“殿堂小丑”

“殿堂小丑”

春季 傍晚

一家装修古朴的店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衣衫褴褛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走了进来。老人从背后的袋子里面拿出一个空的白酒瓶子对着柜台后的老板吞吞吐吐的问到：“老板，你这里白酒怎么卖的”。 老板是一位衣着华丽的女人，她撇了一眼这一位与环境不太相融的老人，语气有些冷淡的说道：“二两的八块，四两的十五”。 老人不时瓢着桌上的白酒瓶子，吞咽着口腔里控制不住的唾液，老板娘不让人注意的抬了一下眼睛，看着这位老人说到：“喝就坐下，别耽误我做生意”。 这是一位顾客从门外走进来：“老板，二两酒”。 老板娘头也没抬的说到：“坐吧！”。 顾客坐下拿起桌上有一个酒瓶：“老板，快收拾一下桌子啊”。 老人看着那位才走进来的顾客手里的瓶子，眼神带着渴望，仿佛酒瓶里有琼浆玉露。这时顾客看着酒瓶：“这还剩好多呢”。 老人仿佛做了什么决定，放下一直拽在手里的袋子：“老板，您把那瓶子里剩下的便宜点卖给我吧！”。 老板娘看着这位老人：“行吧！行吧！反正是剩下的，给你吧”。 老人连忙感谢，顾客把瓶子递给老人：“来，您收好了”。 老人拿着那剩下的酒，又颤颤巍巍的走出店。

次日，顾客走进店里，看到柜台后的老板娘看着店外发呆：“老板，还不打样啊！”。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店外说到：“不用你管”。 顾客接而说到：“老规矩，二两”。 然后看着桌上的酒瓶疑惑到：“诶！怎么你这老剩酒啊！谁喝的啊”。 老板娘看着顾客手里的酒瓶：“喝不完呗！”。

今天顾客来的比往日更早一些，进来看见老板娘正在往空酒瓶里面倒酒，顾客疑惑到：“老板娘，这没人你怎么还往里面倒酒啊！” 老板娘还是那一句“你管得着吗”转身向柜台后面走去，没过多久，一道熟悉的身影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老板，今天还有剩下的酒吗”。 老板娘还是没有抬头：“那一桌有人没喝完，剩了一点，就便宜点给你了” 老人走向剩下的酒瓶，嘴里一直道谢着。 在老人把酒瓶里的酒倒出来的时候，老板娘抬起头看着老人，嘴角露出了丝丝笑容，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老人倒完酒对柜台后的老板娘：“走了，谢谢啊”然后拿起那破旧的袋子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老板娘抬起头笑了笑。 顾客打笑到：“老板娘，这不是别人剩下的酒吗” 老板娘：“你管得着吗，我愿意”。

春季下午

酒馆今天热闹非凡，因为来了一个“鉴酒师傅”。 老板娘在柜台看着店外人来人往发呆，一个衣着古典的半百老人走了进来，半百老人看着老板娘：“小姑娘，我看这酒馆应该是老辈传下来的吧！” 老板娘被这声音带了回来：“老先生，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半百老人自傲的摸了摸胡须：“我大半生都在和酒打交道，一闻就知道了”。 老板娘：“那老先生，您可以帮我看一下这瓶酒吗”说完转身向柜台后面走去，拿出一瓶包装老旧的酒。 半百老人接过老板娘手上的酒仔细打量着，又用鼻子闻了闻：“小姑娘，你这酒不太对，虽然看着老，是假的”。 老板娘：“这是我父亲，走的时候留下的，所以让您老人家看一下”。

老板娘刚回到柜台，有顾客便凑到半百老人那里：“老先生，您是会鉴酒吗”，老人自傲的摸了摸胡须，老朽半生都在和酒打交道，鉴定酒还是可以的”。 顾客听到这话：“那老先生您在这坐一下，我家里有一些珍藏的老酒，您帮我看一看”说完转身向点外面走去。 其他顾客也有人起身向外面走去。 酒馆有人在鉴定老酒的消息很快传开了，人越聚越多。傍晚，半百老人起身：“今日就到这里吧！”，来鉴酒的人纷纷道谢。 半百老人走后酒馆的人气也回到了往常。 老板娘坐在柜台后看着那一瓶“假酒”发呆，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老板今天还有剩的酒吗”， 老板娘抬起头看了看桌，又看了看眼前的那瓶酒：“今天没有剩下的酒了，我这里有一瓶假的老酒，你要的话便宜卖给你”。 那一个身影走过来拿起酒，也和那位鉴酒师傅一样，看了看，闻了闻，然后说到：“这我可不能要”。 老板娘：“是啊！假酒谁会要啊”。 然后让老人等一下，起身去给老人倒酒，老人这时说到：“这可不是假的，我不能要是因为我买不起”。 老板娘听到老人的话，转过身来，眼神带着一丝希望问到：“您怎么看出不是假酒，今天到这的一位老先生鉴定认为是假的。”， 老人没说其他，颤颤巍巍的拿着酒给老板娘讲这个酒的细节， 老板娘听着听着眼睛里的失落慢慢褪去， 老板娘：“老人家，这些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老人笑了笑，放下钱，拿着酒颤颤巍巍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