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共鸣
第一次感觉到空气的重量,是在它快将我压缩到透不过气的时候,同时也懂了什么叫做嘴里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干的却是逼良为娼的事,我们中华民族的骨气就是这样的流失,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为了谋求生存,只能欺骗自己,可是我们这一行欺骗自己恰恰会害了我们的国家。在我眼里这里并不是一个更大的媒体平台,只不过是全国传销组织的中心罢了。
一、摄像组长给男主角下马威,结果自己打脸从此记恨下男主角
“哎呀,一个学体育的出去了一趟找到了自己跟我们的差距了吗?这行也是你们这种人干的,真是的,我们学这个的都得用一辈子去钻研才能弄明白,凭什么你一个学体育的就能干,你以为你了不起啊,今天正好人也都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摄像,走去机房让你看看我们的素材。”这是我第一次跟栏目的两位老师出去拍摄,回来后摄像组长可能是要给我下马威,但我从内心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光整治贪官污吏忽略了这种小人真的会毁了这个社会。
“给你看看我们这的素材,就看你们一起去深圳拍的素材吧,今年的第一炮,好好找找差距,当然了你也学不到什么嘛,最多就是欣赏欣赏,谁叫你就是个练体育的啊,你看这镜头多稳,这构图,哎呀,真是越来越有我的影子了。”看着这些素材李民不断夸耀着,也不能忘了讽刺我,我只想这一切快点过去,并不是我不堪羞辱。
“李老师在这看素材呢?”
“来看看,我们栏目今年的头一炮,看看这玩意新鲜不,看着镜头,多好!”
“李老师,这都谁拍的啊?”
“还能有谁,小岳啊,越来越进步了,我们这的摄像水平可不是一般地方台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我们学这个的才会拍,野路子也敢来中央台。(笑,中央台最大的特点就是许多道德败坏的人通过出卖、栽赃、陷害的卑鄙手段生存下来,都等着别人出丑,同行盼着死同行。不止中央台,许多国企都是这样)”
“哦哦,小岳啊,可以啊几个月没见小岳可真是长了不少啊,估计长了至少三十公分啊!”这位老摄像似乎看出了什么,与他身边的老编导对视一笑,而我的心里确更焦躁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连自己派谁去的深圳都记不清楚吗,虽然我每天那么忙,但是我份内的工作一点都不会懈怠,我的工作态度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都是肩扛拍摄,你看这视角,你看着稳定度,虽说你们栏目主创是从老科影厂出来的,但是你们就是一个壳,可没老科影厂的魂,你们栏目小岳是个啥水平,这个摄像比你们小岳强多了,而且这个摄像身高至少一米九”
我已经冒出一身冷汗了,为了这份工作我几乎跟家里闹翻,放着市领导不跟自己跑北京来创,其实也说不上闯荡,我就是想弄明白摄像跟摄像师的差距。既然干这个了就不能混吃等死。
此刻之前一直不要给男主角正面镜头,哪怕有也是瞬间的一晃而过。
二、男主角来北京前的辞职过程
“你要是敢辞职你就别进这个家门!”主角奶奶
“我不想现在就看到自己五十岁的样子,趁我还年轻,我要去追求我自己的理想。” 男主角
“理想?你知道什么是理想,多少人想要你现在的工作,有谁能天天跟着市领导工作的,你真不知道好歹!”
“我不稀罕,已经辞职了,就是跟你们打个招呼,我就要去北京闯荡了。”
“有种你别进这个家门!反正我们也没钱给你花,房子也不给你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你这个畜类!”
我叫王佑成,今年26岁,好像是26岁,因为我的工作让我模糊了自己的年龄,我是一名时政记者,主要负责时政新闻的报道,在别人眼里,尤其是长辈的眼里实在是风光无限的职业,但是对我来说,真不是。因为我傻,这是后话,但是当时的我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三、初到中央台
“我得理想是做一名出色的摄像师,时政新闻虽然严谨,我希望能够成为一名更好的栏目摄像,更高更大的平台去锻炼自己,而且我也拍过不少小专题的新闻, 有一定的工作经验,希望您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在您的栏目里工作。”
“哦,我们这里可比你们地方台水平高很多,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且你简历里写道你大学专业是篮球,看来地方台的水平很低嘛,学体育的都能干摄像了,不是,你们那新闻摄像也不算是摄像,往那一戳也不用动,谁都能拍,我们这里可不是光体力好就能干的”制
“我还需要多多学习,您可以让我试试吗,给我个试用的机会吧”
其实并非是我锋芒毕露,也并非是我的领导为人苛刻,幕后还有更多的故事,也许随着我的成熟,我会从过往的记忆中领悟出更多的,不同的剧情。成长是一部很耐人寻味的故事片,时间久了会领悟出不同的戏。
一个人的北京无非也就是另一个不属于我的空城。又有哪里属于我呢?牵出曾经的回忆(小时候破碎的家,长大后畸形的爱情。)
四、空城北京,工作第一天
经过了几天的等待也没有栏目组的消息,以前每天都要出去采访的日子比起来真是不习惯,每天就是在屋子里看栏目,看那些所谓的高层次的艺术品,看来看去只不过是平时的新闻素材全都播了出去,不用突出重点,而且拍摄的时候全是摆拍,没有丝毫技术含量可言,人为什么非要无故的太高自己呢,这样有助于我们各行各业乃至整个社会的良性发展吗?
这里的工作环境并不怎么样,据说央视的许多栏目都是这样办公环境都比较简陋,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似乎才能发挥出电视人的创作与想想空间,起码是不用坐班的,而且同事也都很年轻,也许是我太年轻。虽然以前的工作环境和同事都非常的美好,但是我没有怀念。
“张老师我归您这一组吗?”
“暂时归我这一组吧,不过摄像都归李老师管。”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拍片啊”
“这么心急啊,新来了怎么也需要个适应过程吧,先多看看栏目,这个栏目跟新闻毕竟有很大不同的,如果拍回来领导不满意,恐怕以后对你不好,所以先沉下心多看看,而且咱们这里工作量挺大的,肯定会很快给你安排任务的,争取让你跟小岳一起去,他人特别好,而且也是我这一组的。没事的时候就在家多看看栏目,网上都有,多学习一下。”
“哦,好吧,张老师,我一定多看栏目。谢谢您。”
“老师请问摄像平时没拍摄任务的时候都干点什么呢?”
“哦,不用那么客气,老师不敢当,我可能比你还小呢,我也刚到这没多久,咱们着摄像平时不用来单位,你也不用天天来,因为来了咱们着也没那么多地方,咱们就是有事的时候来就行了。”
一听这个我特来劲,居然不用坐班,简直太好了,生活跟工作完全分开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北京的清晨似乎从醒来就赋予了压力,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激战我战胜了被窝,电话突然响了,寂静中显得那么的嘈杂和不安。“喂,李老师啊”
“你在北京吗,最近他们要出去拍片,你跟 他们去吧,也不需要你拍摄,就帮着拿拿东西,看看人家怎么干就行了,编辑叫王玉劫,电话你己一下。”
“好,我记下了,谢谢李老师。”
“劫哥,你好,我是新来的小王。”
“哦,小王,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李老师通知你了吧,咱们这次去深圳的南山区,挺热的,具体多少度你网上查查吧。一会把你身份证号发给我,我去订机票,我正开车,回头咱们再聊。”
“好,谢谢劫哥,我马上发给你。”挺好,电话里劫哥给我感觉挺不错的。
“小王,你在哪里啊,下周跟栏目出去拍片,编辑叫龚雪,你自己联系一下吧。”
让我一展身手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拿起电话“喂,办公室吗,麻烦帮我查一下龚雪龚老师的电话,谢谢。”第一次出去拍片突然有些彷徨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的准备,也许是紧张。
也许是之前的工作环境太过于和谐,同事两个字对于真正理解它的人是一种温暖而这里更多的人盼着死同行,这次的通话让我再次感到首都的悲哀。北京人似乎甘心做土著,过着别人瞧不上眼也瞧不上别人的生活,一边骂着国家的房价飞涨,一边盼着涨得更高,虽然不是百分百都这样,但也是绝大多数,一个养尊处优彻底被中国特色教育所滞留住文明发展的城市。若是没有了外来人员北京似乎才会重获生机,因为北京而有北京人,北京人却坑着北京。外来人削尖了脑袋钻进去只是赋予了更浮躁、肮脏、卑鄙的做人哲学。一个已成摇摇欲坠的腐肉之躯,但仍然不放弃的盘踞在这里,永远不肯抛弃,永远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受到的教育是垃圾,为了麻木自己,说着人只有适应社会这样的谎话,欺骗着整个社会,摧残着祖国的花朵。我说的这些人并不过括那些全部双规才肯定不会漏网的国之栋梁,我眼里只能看到这个社会的最基层,是多么的悲凉。
“龚老师,你好,我叫王佑成,栏目新来的摄像,咱们后天去拍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去哪,你是也不用管拍什么,有李老师拍摄,你问那么多干嘛?”这几句话说的是那么轻描淡写,长这么大也许还没有这么被忽视过“您误会了,我不是问拍摄内容,我只是想看看带什么样的衣服。”
”比北京热多了,你穿夏天的衣服就行了。“
虽说后天就出发了,但是还是很焦躁,到北京来体验到了之前从没体验过的心情。如果说人生是一部电影,我想说我的经历总是带着戏。
从前的工作给我最大的反感来自于那种平淡,也许是许多人梦寐以求,也许让许多人羡慕嫉妒恨,而我自己却只留恋在大家温暖的人情味之中。 面对眼前的挑战,我的心情真的是饥渴难耐。
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却又担心精神状态不好影响工作,就在纠结中睡着了。四月份北京的清晨还有些许凉意,本想一身夏装轻装前行,无奈只能穿了件风衣,虽然风很大,但是我的注意力都被更晴朗的天空带走。
(后面担心版权问题,所以没有全部上传,更多的戏点在后面。这个故事是我的亲身经历,相信许多年亲人都遇上过这样的环境,如果看后觉得是我们这一代适应不了这个社会,我只能说这个社会很畸形,我们不应该去适应,我们该做的就是披露这样的现实,当然不光是打压年轻人,也有许多年轻人做事出格,以后我会提供更多的素材。这个素材也可以用来开创一档栏目,专门反应一些社会问题,只有把这些拿到眼前来才会给这个社会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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