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迷失、南京
一男一女,在一片汪洋中,只有一只快艇,快艇没油,女躺在
男怀里,一无动静。男看看怀中的女,道:这辈子就这样了,下辈子我会还你的(梦)醒醒,男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女道:天黑了,现在去救团长吧!
“老爸,醒一下吧,护士量下您体温”,老爷爷慢慢睁开眼,从上奇怪梦中醒来。
2016年,春,常州第一医院
一位男家属和主治医生。“你父亲84岁,胃癌晚期,动大手术肯定不行,他想要什么,尽量满足他吧。”
男吴战,走出医生办公室,进入洗手间,低着头,打开水龙头,眼泪随着自来水一起流下……走进病房,吴战面带笑容,跟躺在窗户边的老爸道:“小问题,休息几天就行了。”
“你会认为我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嘛。”老人面带笑容转过头,有道:“孩子,你以前一问我往事,问你爷爷奶奶的事,我都会变脸色,知道什么原因吗。”
吴战笑回:“那都是年龄小,好奇心,不懂事瞎问东西。”
老人笑笑:“收拾东西吧,把你好奇心解决我好安息。”
“爸,你身体不好,那只是我小时候好奇,现在我都快做爷爷了,我没心思还问我爷爷事”吴战答。
老人又道:“这不仅为了你,也是给我人生画上句号。”
吴战疑惑,不知所措,但父亲的激励,他也知道拿出电话:“喂,浩,公司你注意下,我和你爷爷去外地散散心,可能要个把星期……”
一、
高铁上,父亲把他拿的小盒子打开,小盒子吴战从小就见过,一直在隐秘角落一直没见打开过,盒子打开后,盒盖背面有一张照片,照片很老旧,基本看不清上面像,但还是能看见上面有3个人,2个成年人1男1女,还一个小孩,辨认不出男女了。盒子里边最上面是一封邮件,父亲拿出,看了看,眼角有点湿润,把邮件给了吴战:“看看吧,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也能算你爷爷。”吴战看看信,地址南京安全区,吴金贵,对他父亲叫吴金贵,疑惑慢慢打开,是一封国际信,来自日本东京:“平野逝世”内容很简单,上面还附录东京地址。父亲道:“当时我26岁,已经不在南京,回老家常州,刚和你妈认识,还没有你。文化大革命,南京那边通知我有封信。你说我能去的了吗,就连这个信,我都到南京拿回没敢让人看看见”吴金贵看看疑惑的儿子,道:那年我6岁……
1937年12月1日日本东京总部裕仁同意放弃“北进”计划,南下侵占整个中国。日军第10军司令官陆军中将柳川平助接到中支那方面军司令官陆军大将松井石根命令,向南京进攻。途过苏州,无锡,常州日军一路屠杀奸淫抢掠,日军达常州以晚上,决定休息,次日前进。常州湖塘,3个日军请一名日军翻译员看路标带路在外寻找食物。途径一家酒馆,于是强行进入,3名日军便四处搜寻,拉出了6个人,分别是,店主和老板娘,三个孩子大一点男孩应该快20岁了,小一点女孩大概十五岁那样,最小的,估计也才上学六七岁样,还有一个老人,应该是他们爷爷,走路都不方面。翻译员用中文道:“我们只要食物,不会伤害你们。”于是老板赶紧从里边拿出吃的喝的出来,四个日本人便坐下吃,其他中国人不敢动,站在一边。吃饱后,四人拿着多余食物离开。半路上,有个日本军人说想尿尿,另一个突然突然也到,我好像也有点,我和你一起。于是让那个翻译员和剩下一个日军先回去。刚走不远,听见枪声,来自刚才那个酒馆,2人连忙跑回去。踹开门,只见地上躺着三具尸体,老板,老爷爷,还有那个大一点的男孩,不久,另2个日军从房间里出来,裤子还没穿好,站在门口裤子穿好后,其中一个拿起地上枪向房间里举起。翻译员连忙道:“不.”可惜晚了,2声枪声,后把枪放一边,道:“翻译员,你还小,不懂,我们再看看他们家哪里有金银”。另一个穿好裤子的道:“我刚在在房间里看见了,在床底有个大箱子用锁的,于是2人又进去。”和翻译员一起的日军拍拍翻译员,2人转头欲离去,突听见6声枪声,迅速进入房间,2名日军死在打开的箱子上,箱子里装满了黄金。2人靠近,才发现床底下躲着那个最小的男孩,另一名军官拉出他,看着他手中手枪,从他手里抢出,原来没子弹了……日军拿枪对准男孩,翻译员连忙道:“她只是个孩子”
“但他杀了我们2名战友”
“他一瞬间失去所以难免失态”
日军,想了想,道:“他很特别,这么小没吓着,反而回拿枪杀人,可以培养,饶他不死可以,我们把他带回去,你教他日文,培养他长大杀中国人,哈哈”
“不能,带回去,他再拿枪伤及战士”
“没事,今晚死去的是他们在自己最虚弱时又在看到钱,军营里战士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好了,不跟你争辩,这箱黄金太大,我们埋了它,以后有机会来取”翻译员为了能保孩子命,只好听从军士话带孩子埋了黄金,回军营去了……
吴金贵指着盒子里模糊照片道:“成年的男子就是那个翻译员,叫平野,看不清性别的孩子就是我。”
吴战惊住,道:“我长辈都是被这个平野杀的,不对,他是救您的人”
“对,没有他话,我已经被那名日军枪毙了。”吴金贵回。
吴战赞叹,又指着照片道:“那上面女的是谁?”
“她,她和他才是伟大的,他们的爱情虽那么伟大,但也经不住2个国家战争的考验……”
二、
12月8日,日军已经达到南京,经过4天进攻,12日基本上南京防御军已经撤退,13日,日军占领南京城,在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和第6师团团长谷寿夫等法西斯分子的指挥下,对手无寸铁的南京民众进行了长达6周惨绝人寰的大规模屠杀……
攻占南京的日军第6师团司令部曾接到命令:“不论妇女儿童,凡中国人一概都杀,房屋全部放火焚烧。”
6岁的吴金贵因为那名日军是个连长,跟着那名日军一同来到南京,而平野因为上级派遣到16师团,还未到南京。因为吴金贵不懂日语,而那名日军不懂中文,所以很少说话,极寒不饱,只是一直看着南京被屠杀场面:
12月15日,日军将中国军警人员2000余名,解赴汉中门外,用机枪扫射,焚尸灭迹。同日夜,又有市民和士兵9000余人,被日军押往海军鱼雷营,除9人逃出外,其余全部被杀害。
16日傍晚,中国士兵和难民5000余人,被日军押往中山码头江边,先用机枪射死,抛尸江中,只有数人幸免。
17日,日军将从各处搜捕来的军民和南京电厂工人3000余人,在煤岸港至上元门江边用机枪射毙,一部分用木柴烧死。
18日,日军将从南京逃出被拘囚于幕府山下的难民和被俘军人5.7万余人,以铅丝捆绑,驱至下关草鞋峡,先用机枪扫射,复用刺刀乱戳,最后浇以煤油,纵火焚烧,残余骸骨投入长江。令人发指者,是日军少尉向井和野田在紫金山下进行“杀人比赛”。他们分别杀了106和105名中国人后,“比赛又在进行”。
12月21日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即进驻南京,第十六师团接替第六师团担任南京城防。日军第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的日记中记道:“大体上不保留俘虏,全部处理之。”
平野随着16师团南京,到处可见屠杀。因为小金贵当时被平野和日军带走后,自此就没说过话,所以平野不知道他名字,打听金贵时只能说从常州跟随的一个中国小男孩,但辛运的是,平野还是找到了小金贵。平野才找到吴金贵,因为那名日军连长带领日军到处屠杀,忽略吴金贵,看到吴金贵时,他独自一人在洗衣服,旁边一大堆的日军衣服,小金贵也瘦的黑的不成样。平野偷偷带领小金贵逃离,到16师团,但16师团更残酷,天天到处的杀人,强奸,烧毁。
那天像往常一样,平野分的食物不够小金贵吃,于是2人出去找食物吃,到一个郊区,一家农户,从外即可看见院子混乱,应该也没逃脱日军的扫荡,平野带着小金贵小心翼翼进去,希望能找到点吃的。2人进入厨房,里边已没任何东西,估计都被拿走。这时听见外面有日军声音,2人连忙出去看看,只见2名陌生日军走过来,用日文问:“你是那个部连的?”
平野用日文回:“第16师团翻译员平野。”
“这孩子怎么回事?”
“收养的难民。”
“第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不是命令:大体上不保留俘虏,全部处理之”
“那是大体上,这个孩子灵活,回去帮我们日军洗衣服”一番对话后,2名日军看了看金贵,然后打算离开。突然,听见窝里有婴儿哭起来,2名日军举起抢来,冲了进去,平野和小金贵也跟随进去。婴儿声突然又没了,2名军人四处寻找,平野看了看,屋里躺着2位老人,应该是这家老爷爷老奶奶,身上可见被刺刀后鲜红血衣。不久,在一大木箱子里找到那婴儿哭声,里边一个二十五左右岁的女人怀里抱着孩子,女子乡村装,但脸蛋十分俊俏。2名日军把她拉出箱子,夺下她怀里的孩子,把孩子扔向一边,平野连忙正好接住了孩子。这时2名日军已把女子推倒在床上,小金贵和平野已经见过这种场景很多次,所以也放弃去无用的劝说,平野默默的拉着小金贵离开里屋。屋外一直听见女子用南京话骂着:“你们这些狗东西,放开我,你们会召到报应的----”不久,声音渐渐没了,女子也知道无谓的叫根本帮不了她什么、
几分钟后,走出了一位日军,点了烟卷,在外等里边还没好的日军。又不久,另一位日军出来,一边离开一边用日文和平野道:留给你了,事后别留后患。后,2名日军离开。平野抱着孩子走进里屋,只见女子目弱无神的坐在那里。平野把孩子送到她怀里,女子接过孩子,抱着孩子哭了起来。平野用中文问道:“孩子多大了?”女子没有理会他。又过片刻,孩子哭了起来,女子露出乳头给孩子喝奶—但孩子仍然哭泣。平野看出女子营养不足,估计她自己都吃不饱,没有那么多奶水供孩子喝。平野道:“我带你其安全区吧,至少能保证你的孩子不被饿着。”女子思考了一会儿,但最总为了孩子考虑,也只好信任平野。
安全区,也并非十分安全,欧洲的大使馆,日本并不放眼里,动不动就随便找个理由进来抓人。平野也是托人把女子和那些原南京有钱人家给钱的人放一起,给她随便在安全区院内的一帐篷里。安全区,食物紧缺所以分发的吃的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平野怕女子营养不足,所以经常送点干粮到安全区给她。奇怪的是,平野每次来从来不说话,女子也从来没跟他说话,平野每次只是把食物放她床边,然后离开,最多逗留时间也就是看看女子怀里的孩子,而女子每次也都是静静的坐在床边,抱着孩子————
三、
高铁到站:南京已到站。吴金贵和吴战一起出站,叫了一辆出租车。“爸,现在我们去哪?”吴战问。
“鼓楼医院”吴金贵道。吴金贵看了看吴战又道:“那时候安全区有学校和医院等,好像有金陵中学什么的,当然,我们现在去的鼓楼医院就是当时安全区其中一个,也是她,香姐当时安住在的地方”
那天,因为日军抓获了一位国军一位团长,让平野连夜翻译,审问,想从他嘴里得知军情,但这位团长嘴硬,一直没说任何有关消息,平野也就被命令缠他了数十天,所以一直没去看望安全区鼓楼医院里的女子,平野担心她,所以让小金贵偷偷的那点吃的去鼓楼医院看她。因为小金贵躲躲闪闪的终于来到鼓楼医院,金贵来到女子帐篷里,还是以往一样,她还是那样静静的抱着孩子坐在那,金贵进去,女子看着金贵,因为以前都是平野来的,今天就金贵一人来,金贵把食物放在床边,预想离开,女子突然问:“你是中国人吗?”金贵转过头,静静看着她,没有回答,“你能听懂中国话,你应该是中国人吧。”他只是点点了头,“你是哑巴?”女子疑惑的问。“我叫吴金贵” 小金贵自从目睹他一家被日军杀了,就一直没开口说话过,这是他第一次说话,女子被他突然说话,惊吓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道:“我叫丁香。”小金贵看见丁香对他笑,小金贵也跟着微笑起来,也许,这种笑,他们都快忘了。金贵和丁香也并没有聊多少,只是了解了下金贵的事情。因为时间的问题,金贵没有逗留太长就回日军营了。
不久,日军的日夜猖獗,直接冲进安全区鼓楼医院,强制抓走了数名女子,平野得知此事,连忙带上小金贵赶去医院,事情就是那么不巧,丁香已经不在帐篷里,平野连忙去管事处问询,到的时候,管事人要姓名才好查询,平野才知道到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时小金贵连忙道:“丁香。”平野看了看小金贵,因为这时由此以来第一次听小金贵说话,但现在不是顾这个,而是丁香事。管事人道:“今天上午来了一拨日军抓了女子是有丁香这个人。”
“那你知不知道是那个团的”平野连忙问。
“还用问,这一片第9旅团最猖獗,我们本打算阻止,他们都开枪了,幸好没有死亡,伤了几个义工。”管事的回。平野了解后,又连忙带着小金贵回日军营。经打听,带回来的女子,日军都是准备组建慰安妇的。平野四处打听找到了那群带回来的女子,都关在一间屋子里。找到了丁香,丁香看见平野来,哭着恳求平野找她孩子,平野问:“你的孩子现在在哪?”
“我被抓走时,给隔壁帐篷的一个老奶奶看着的”丁香回。
“我现在就去看看能不能把你孩子带到这里来。”平野道。说着,平野出去找组建慰安妇的太君。又经打听,慰安妇负责人,现正在一个小屋子里享受着,平野无赖只好等待着。不久,太君出来了,平野道:“太君,我是本师团翻译员,我有个中国朋友在您这,能否把她孩子接过来一起留在这。”
太君笑了笑,道:“既然是平野君朋友,但让可以特殊待遇,但也要看看你朋友对我态度怎样了。”平野没有他的权威大,更不可能为了一个中国女人上报上级,之后默默地回去。平野把孩子从鼓楼医院老奶奶接了过来,又去看了看丁香,丁香连忙抱过孩子,又是泪流满面,对平野道:“谢谢。”
“今晚孩子还得跟我回去,我找了这里负责人,明天太君他有空,你得伺候好他,他才允许把孩子留在这里”平野不敢看丁香,低着头说。丁香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孩子。
吴金贵和吴战来到了鼓楼医院,2人进入医院,坐在医院里的一个路边椅子上,吴金贵道:“之前这里还是个大平地,搭着很多帐篷,那天晚上,我们抱着孩子回日军住处时,日军不让孩子进入,我们又回到了这里,当时我们三人挤在一个帐篷了睡了一夜,还记得他把衣服脱了,给我和那个小孩盖,而他抱着我们,我偷偷的看见他并没有睡觉,眼神里好像在深思这什么,那么忧郁”
第二天,平野和小金贵抱着孩子又回慰安妇区,丁香一个人坐在一个房间里,平野抱着孩子站在外边,太君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只听见太君的哼淫声,没有听见丁香的声音,小金贵看着平野的脸,眼角泛起了湿润。随着太君一声高潮声后不久,太君穿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平野道:“别花太多心思在中国女人身上。”说着把平野推进屋里,边关门边道:“得到她们很容易,慢慢享用吧。”平野站在门口,没有动,丁香用衣服遮着身体也没有动。又过了许久,丁香开口道:“嫌弃我?快点吧,不做把孩子给我。”
平野连忙把孩子递过去又连忙道:“不是,我怕伤害你。”丁香接过孩子,看了看平野,平野又道:“把衣服穿起来吧。”丁香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穿起了衣服。
“为什么帮我?”丁香问
平野看了看丁香,想了想,开口:“一个内心深处承诺!”
“承诺?对我?”丁香好奇问。
平野笑笑,道:“秘密”
“你们日本人是一心眼秘密,算了,不为难你了”丁香道。然后两人沉寂数分钟。
“对了,这么久了,叫你什么”丁香又道。
“叫我平野吧。”平野道,
“平野,哦,叫我丁香”丁香回。
“昨天小孩刚告诉我了,你叫丁香”平野道。
“小孩,你说小金贵吧”
“他叫小金贵?”
“呵呵,是的,全名吴金贵,听他说了,他好像从常州来就没说过什么话,对了,我怀里的我女儿叫苗翠翠”
“翠翠,名字真好听”
“他爹取的名”说着丁香眼角又流出眼泪。
“对不起”平野又低下头道。
“对不起有什么用?中国不会原谅你们的”丁香笑笑道。
“中国太封闭,太落后了,我们这次即使算入侵,是打开中国对外大门,也是促进2国共发展”平野解释道。
“所以你们就可以胡作非为”
“那也是你们中国人愚蠢的反抗”
“你母亲被欺负,你顺其自然吗”
“这不是一码事”
“算了,越解释我越厌恶你”,丁香低下头不言,平野也不再说话。丁香想到自己的丈夫以及一家人都被日本人所杀,心中燃起恨日军,杀日军的气,但自己力量有限,祖国又腐败,现在又为了自己小女儿,只能出卖自己肉体苟且偷生。
四、
经过又数日的拷问,最后因为平野和平的交谈,说服了中国俘虏的团长,告知了国军基本撤退浦东,重要人物已撤到重庆,南京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上级看平野有功,特对平野道:“你想要什么,我满足你。”
平野连忙道:“为天皇效劳,应该的。”
上级太君笑笑:“没事,你先留着这个奖励,等你想到需要的,再跟我说也行。”
后,平野又带着金贵看丁香与翠翠。丁香已可看出身体很是虚弱,慰安妇里,丁香姿色可算数一数二,所以很多日军争着要丁香,又时一天排队伺候不玩,翠翠因为丁香身体弱,奶水严重供应不上,身体发冷。丁香请求平野带翠翠去医院就医,平野连忙带着翠翠和金贵又来到鼓楼医院,医生道,孩子身体虚弱,需留在医院照看。平野为翠翠考虑,只好把她留在医院。平野回慰安妇区通知丁香,但丁香不放心,恳求平野带她出去到鼓楼医院照看翠翠,但门卫不让随意带慰安妇出去。平野只好说服丁香今晚先忍忍,明天他保证想办法带她出去。
吴金贵和吴战到鼓楼医院餐厅吃饭中,吴战道:“爸,他是不是最后利用他的那个奖励?”
吴金贵道:“是的,那时候只能找他上级了”
平野想了很多办法,但都行不通,最后只能求他上级帮忙,平野又想到,既然帮忙,不如用的彻底,平野跟他上级说,他看上一个中国女孩,想跟她结婚。上级本很反对的,但平野意已决,最后答应了平野。平野到慰安妇区,找到丁香,丁香连忙问:“可以带我去看翠翠了吗。”
平野点了点头,丁香高兴的向平野道谢。平野又道:“但你的答应我一件事。”
“没问题,只要让我和翠翠一起,一万件事也答应。”
“和我结婚”平野道。
这时丁香傻住了,又连忙道:“不行,我已经嫁人了而且有孩子了,况且,我肯定不能嫁给杀我丈夫以及杀我民族的敌人,你们侮辱我的肉体可以,但我们的灵魂永远不会屈服的。”
平野连忙解释:“这只是作样子,不会碰你身体,更不会侮辱你思想的,你只有嫁给我,你才能自由活动,才能看翠翠。”丁香,低下头,沉思,最总平野又向丁香保证,丁香答应了平野的方法。
就这样,丁香以假日军夫人的身份摆脱了慰安妇地区,可随时进入医院照顾翠翠,不久翠翠身体好了,丁香带着翠翠住进平野日军营里,平野也信用,没有为难丁香母女,小金贵也方便的随时找丁香母女玩,日子就这样看似安稳的过着。
五、
平静的日子并不久,平野收到日本境内来信,平野的父亲重病快不行,平野请求上级让他回国,但日军正是势力强旺时,不允许平野现在回国。平野只好受气而回。平野静静坐在那里,看着手中来自日本信流泪,丁香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么事,平野和丁香讲明事情,丁香支持平野回家:“中国有一句老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
平野对丁香道:“是的,我打算逃跑回去。”然后又对丁香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丁香连道“这绝对不行,我是中国人,祖国虽破,但我不能离弃祖国,而且不也不会认贼作父的。”
看丁香强烈反对,平野也就没再多口舌。平野又道:“我偷走,你们留在这里肯定不行,我明天晚托人把那个团长偷放了,和你们一起向西安徽那边送,那边日军少,你带着翠翠和小金贵向西逃吧。我把你们送出城门,到安徽一带,我们分开,你们继续向西,我绕开南京回到上海坐船回国”就这样,平野和丁香约定好了。
第二天,平野安排好了一切,然后下午到房间睡觉,休息好,准备晚上行动。晚上,丁香推着睡着的平野,醒醒,平野从慢慢睁开双眼,丁香道:“天黑了,现在去救团长吧!”————丁香和小金贵准备好了行李,平野把国军团长救出,弄来了一个毛驴车,让丁香,金贵躺在车上假装死人,把翠翠事先哄睡着放在车下,而团长穿上日军装扮演日军。平野带领他们,拿了一张假通行令,到西边城门口,对看城门日军道:“车上死人,因为城内死体太多,腐烂病菌多,特查出这2具尸体具有严重传染性,特让把他们扔城外区。”几名日军捂住嘴,向前看了看,敷衍的说,赶紧拉走吧。平野他们刚离开20步不到,车下翠翠突然醒了,哭了起来。日军连忙举起枪道:“站住!”说着,平野和团长举起双手,日军靠近过来,头低下看车下,这时团长从怀里拿出手雷奔向日军,平野连忙从车下抱出翠翠,带上丁香,小金贵逃跑,团长和几名日军同归于尽,而城墙上的日军乱开启枪起来。三人使命的向西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多远,跑到了一个小镇上,这时天已经启亮了。三人敲门,乞求有人开门让他们躲避下。最后一家照相馆开了门,一个中年男子,手里举这枪,丁香连忙解释,他虽然是日本人,但是他救我们从南京逃出来的,男子半信半疑让他们进来后关门。待丁香注意平野事,平野胳膊上有血,中枪了,平野低头看看翠翠,只见翠翠面色苍白,平野拿起受伤的手,都是血,翠翠也中枪了~~随后丁香哭泣声,小金贵也跟着哭了起来,其他人默默的低着头。
平野和丁香简单的安葬了翠翠,又回到了照相馆。路上,平野对丁香道:“如果日本和中国没有战争,你会喜欢我吗?”
丁香想了想道:“也许吧”~~
照相馆老板很客气,给平野,丁香和小金贵三人合影一张照片,洗了三张,每人一张。后,平野起身向东,丁香带着小金贵向西分开离去。
吴战问:“那你和丁阿姨最后怎么了。”
“因为日军猖獗,安徽附近一带也有,民众大乱,四处逃荒,我和她跟着人群流动而走,但最后太乱了,我们还是走散了”吴金贵回。
“那之后就没见面?”
“我曾经到有关部门查了她的名字,但没有这个名字记录,估计要么受难,也许她想告别那段伤心记忆,换名字了”
“爸,那你没依靠怎么过来的”吴战疑问道,
“常州那名日军不是把我爸一箱钱埋了吗,我临时逃到湖南,在一家旅馆给别人洗衣服,生存下来,后中国胜利,我就回常州,找到那箱钱做了生意”吴金贵道。
“爸,我们要不现去东京?”吴战道,
吴金贵看了看吴战:“是的,也该了解我心中的遗憾了。”
六、
吴金贵和吴战坐飞机抵达东京。经地址找到,是一个敬老院,管事人把平野遗物交给吴金贵,里边只有一个结婚证书,是平野和丁香的~~
后吴金贵经带领,来到平野的墓碑前,吴金贵眼角泛起了泪水,几人一直没有说话,最后吴金贵仰望天空,道:“也许我说了这几句话会招到国人愤怒,但我还是想对你说,谢谢——————”
完
侵入南京的日军第6师团辎重第6联队小队长高城守一日记中说,1937年12月14日,他看到南京下关江边:“尸体像漂流的木头被浪冲了过来;在岸边,重叠地堆积着的尸体一望无际。这些尸体可能有几千、几万,数目大得很。”
日军第16师团老兵东史郎的日记(《东史郎日记》)为重要实证,例如他在1937年12月21日的日记中写道:“哭喊着的支那(中国)人被装进邮袋中,西本(日本兵)点着了火,汽油一下子燃烧起来。就在这时袋子里发出了一种无法言状的可怕的喊叫声。袋中人用浑身的力气使袋子跳了起来,自己滚动。……手榴弹在水中爆炸了,水面一下子鼓了起来,然后平静下去。”
面对历史,我们不会忘记,但我们直视前方。
蛋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