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

白天、商业街

宽敞的步行街上,两边商铺林立,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刘英——一位身姿绰约,体态优美的妙龄女在行人中格外引人注目,她表情冷漠,气质高雅,头飘逸的秀发,随着她那轻盈而富有弹性的脚步而起伏飘动。

不时有路过的男人擦肩而过,他们向刘英投来欣赏目光,但刘英似乎习以为常,视而不见。

她走过一间间店铺,最后在一家时装店前停下来,她抬头看一眼店面上的牌匾,然后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店内,一个狭长的30平米左右的房间,布置的舒适典雅,洁净明亮,房间两边的衣架上,摆挂着各式精美的女式衣裙。

一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韩松,在向店内的几位女顾客推荐服装,见刘英进来,韩松微笑着同她打招呼。

韩松:“过来了,你先坐会儿吧。”

刘英走到里面的沙发上坐下,将皮包放在茶几上,又从堆放在茶几上的矿泉水中拿起一瓶,打开慢慢地啜了一口,然后品味地看着室内挂着的时装。

几位女顾离去,韩松回来从衣架下拿出一个衣袋,从里面抽出一套黑色的衣裙,递给刘英。

韩松:“这是原版意大利的,你试一下,看看合适不。”

刘英内行地将衣裙展开,抚摸着裙子。

刘英:“面料不错,是我的尺码吗?”

韩松:“穿上试一下。”

刘英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

过了一会儿,刘英穿着一件露肩的黑色连衣裙从试衣间走出来,韩松不由眼前一亮,这件衣裙将刘英身上玲珑之处展现得纤毫剔透,使她修长的身姿愈加娥娜挺拔。

刘英在韩松面前飘然地转了一圈:“效果怎么样?”

韩松欣赏地看着她:“这裙子简直就是给你订做的,能迷倒很多人。”

刘英挑逗地看着韩松:“能迷倒你就行,有感觉吗?”

韩松笑了笑,故作遗憾地:“有感觉,可惜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刘英不满地瞪了韩松一眼:“又逃避……说正经的,这裙子多少钱?”

韩松:“进价1600,如果你要,我白尽义务”。

刘英自言自语地:“又欠你个人情。”

刘英走到茶几跟前,从包内拿出一叠钞票,点出钱数,递给韩松。

刘英:“晚上请你吃饭,陪我喝点儿酒吧?”

韩松思讨了一下:“好吧。”

刘英走进试衣间,将换下的衣服拿出来叠好,装入衣袋。

韩松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她。

韩松:“这就穿上了?”

刘英俏皮的反问道:“不行吗?难道我还把它挂在衣柜里”。

韩松佯装关心地:“我建议你晚上最好别穿这裙子,别让坏人打劫了。”

刘英不在乎地看了韩松一眼:“劫就劫吧,反正你无所谓,晚上见。”

韩松:“晚上见。”

刘英走出进装店。

韩松返身回到衣架旁,整理着衣物。

夜晚,街上。

一家饭店门前,停着几辆汽车,偶尔有路人经过,又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刘英掺扶着韩松从饭店出来,韩松显然已不胜酒力,他脚步踉跄,离了歪斜,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刘英身上,刘英则努力保持着平衡,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他们在路边叫住了一辆出租车,二人费力地钻了进去,出租车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楼梯上,刘英打开了一扇防盗门,然后扶着韩松走了进去。

屋内,整洁温馨的客厅,刘英将韩松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也瘫软在沙发上。

刘英休息片刻,起身倒了一杯水端到韩松跟前,她轻轻拍打着韩松的脸颊。

刘英:“小松,醒醒,喝口水吧。”

韩松迷迷糊糊地喝了两口,然后又靠在沙发上。

刘英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关切地看着韩松。

刘英:“能吐吗?吐出来会好一点。”

韩松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我在那?”

刘英:“在我家,你先到床上睡一会吧,在沙发上不舒服。”

韩松没有回答,依旧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刘英将韩松的一只手臂搭到自己的脖子上,将韩松扶起来,然后缓慢地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接着,刘英把韩松的T恤衫脱掉,把他的牛仔裤也褪了下来,丢到地板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被单盖在仅穿着内裤的韩松身上,刘英关掉卧室的灯,返回了客厅。

客厅内,刘英点燃一支烟,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末了,她熄灭香

烟,走进卧室。卧室内一片黑暗,借着穿外的月光,刘英脱下连衣裙,又将身上所有累赘褪去,悄然钻入被单内,凝视着仍在酣睡中的韩松。

清晨,刘英家

刘英在厨房内做着早餐,为防止油烟侵入,她头发上束着一个毛巾,她将煎好的鸡蛋分别放到两个盘子里,端到坐在客厅的韩松面前。

刘英:“来,尝尝我的手艺。”

韩松和刘英面对面吃早餐,刘英意味深长地看着韩松。

刘英:“知道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吗?”

韩松心领神会:“知道,我喝多了,对吗?”

刘英目不转睛地看着韩松,赞赏地:“还像个男人,我几乎招架不了,对我满意吗?”

韩松肯定地:“你很好。”

刘英仍然注视着韩松:“还对我敬而远之吗?我们不是一般关系了,告诉我,为什么我到那儿都受欢迎,唯独你对我不冷不热,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韩松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继续吃着早餐。

刘英询问地:“能告诉我你将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做女朋友吗?”

韩松笑了笑:“还没想过,看缘份吧。”

刘英略显失落:“还愿意到这儿来吗?如果你愿意,一星期到这儿住一宿,我心甘情愿,还不干涉你,可以吗?”

韩松思忖地看着刘英:“为什么是我,你会后悔的。”

刘英颇有见识地:“我喜欢有个性的男人,不卑不亢,不献殷勤,就像你这样的。”

韩松佯笑着问:“那我们是情人了?”

刘英:“只要你愿意。”

韩松:“好吧。”

韩松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起身告辞。

韩松:“我走了,我得回去睡一觉。”

刘英:“去吧,昨晚没睡好,回去好好睡一觉。”

韩松走到门口,正欲出去。

刘英喊了一声:“等会儿。”

刘英起身来到韩松跟前,在韩松的脸上吻了一下,深情地看着韩松。

刘英:“去吧,保持联系。”

韩松点点头,走了出去,刘英返回餐桌坐下,她若有所思,起身来到阳台上,看见韩松已在街路上,向远处走去。

上午,时装店

二位女顾客在韩松的时装店试穿衣服,韩松站在一旁帮她们参考,然而她们试穿了几件也没有适合她们的服装,最后她们只好做罢悻悻离去。

韩松将她们试穿过的衣服重新挂好,这时玻璃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二位中年男子,他们进来之后,分别站在门的两侧,警觉的观察店内的情况。

韩松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微笑着向玻璃门示意了一下:“小松,你看谁来了?”

从门外走进来一位60岁左右的男人——韩益群,他风度翩翩,气质不凡,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显然是他的保镖。

韩松赶紧迎上去:“爸,您来了。”

韩益群并没有理会儿子,而是缓慢地迈着脚步,向时装店里面走去,边走边向店内四周打量着。

韩益群:“小店不错吗,自食其力了,啊!”

韩松跟在父亲身后,尴尬地:“爸……”

韩益群:“家里那么多生意不做,跑这么远的地方开这么个小店,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韩益群的话充满了无奈与责怪。

韩松顺从地:“爸,您坐下说吧。”

韩益群对他的几名随从:“你们看看,家里人有能穿的没有,记我的账上。”

几名保镖立刻分散开来,寻找适合家人的衣饰,仅一会功夫,他们每人都选了一件,放到茶几上。

韩益群对其中一名随从:“拿5万块钱给他。”

随从从皮包里拿出一摞钱放到茶几上,韩松不解地看着父亲。

韩松:“爸,您这是干什么?”

韩益群:“嫌少吗?”

韩松:“都是家里人,我能要您的钱吗?”

韩益群讥讽地:“有钱了,不需要我了,给你钱你就拿着,那来那么多废话,我这么远来看你,你不请我吃顿饭,顺便说说话什么的?”

韩松醒悟地:“噢……马上去。”

韩松将茶几上的衣物装到袋子里,塞到一名保镖手上,又从柜里拿出一个皮包,将茶几上的钱装入包内,然后来到父亲跟前。

韩松:“爸,我们走吧,吃饭去。”

韩益群审视地看着儿子:“这还差不多。”

白天饭店

明亮的大厅摆着几排桌椅,门口和大厅站着几名服务员,由于未到午饭时间,大厅内

显得空旷,只有韩益群父子和几名保镖坐在靠窗子的位置就餐。韩松坐在父亲身旁,不时给父亲夹菜,韩益群对儿子的表现非常满意。

韩益群:“一个人在这儿有意思吗?”

韩松:“还行。”

韩益群:“一个月前,我派人到你念书的那所警察学校找你,校方说你跟同学打架了,受了处分,赌气不念了,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那来那么大的火气?”

韩松:“一时冲动。”

韩益群:“冲动?行,这件事过去了,我也不需要你有什么文凭,可是你回来帮我呀,跑到这儿开这么个小店,家里有多少事儿等着你去做,知道吗?我已经老了,力不从心了。”

看着父亲无奈的表情,韩松心理很难过,他握着父亲的手,安慰地:“爸,给我点儿时间,让我锻炼锻炼,我会回去的。”

韩益群不解地看着儿子:“锻炼锻炼,就这小店还能锻炼人吗?在这干20年,不如在我的公司干一年,我知道你一直为你母亲的事责怪我,其实我又何常不后悔呢,当初如果不报警,给那二个绑匪拿几百万,你母亲可能也就没事了,我只能说是可能,但如果我真那么做了,那么还会有绑匪继续绑架我的家人,对我敲诈勒索,那我不成了绑匪的银行吗,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所以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看法,我认为当初报警是正确的。”

韩松:“就二名绑匪吗?”

韩益群:“就二名,其实你母亲遇害是个意外,据警方说,二名绑匪都中了枪,其中一名当时没死,他临死之前打了你母亲一枪。”

韩松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妈妈真可怜,我听说在出事之前你还找了一个女人?”

韩益群奇怪地看着儿子:“这话你是听谁说的?胡说,纯粹是道听途说,你父亲是那种人吗?别说你母亲还活着,就是现在,你问问他们,我身边有女人吗?你说的那个女人叫刘颖,她比你姐还小二岁,我能干那伤天害理的事吗?当初她到公司来主要是招待客户,因为她能喝酒,善于应酬,后来你母亲出了事,她也走了。”

韩松疑惑地:“走啦?”

韩益群:“她说她害怕,担心安全方面会出问题,我又保证不了她的安全,所以走就走吧。”

韩松好奇地:“有她的照片吗?”

韩益群对身边的保镖:“你看去年公司聚会的照片里有没有刘颖。”

保镖从皮包内拿出一张照片看了一下:“有她”

韩益群接过照片,指着上面的一位女人告诉韩松:“挨着你姐的这个姑娘就是刘颖,酒量大,我还没见过比她能喝的。”

韩松仔细看了一眼,将照片还给父亲。

韩益群担心地看着儿子:“你一个人在这里,如果那个绑匪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再给你绑了怎么办?”

韩松不在乎地笑了笑:“这里没有人认识我。”

韩益群神情暗然地:“万一呢,如果你再出点意外,让我怎么活呢?跟我回去吧。”

韩松理解父亲的担忧,他为难地看着父亲。

韩松:“爸,让我历炼一下,可能一年,最多不超过二年,我就回去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韩益群无奈地叹了口气:“即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能勉强。”他朝对面吃饭的一名年轻保镖:“王虎你留下吧,他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你留下负责他的安全,车也留下,一切待遇不变,有问题吗?”

王虎爽快地:“好吧董事长,我留下保护他。”

韩松急切地:“爸,我不用保护,我不会有事的。”

“要么跟我回去,否则他留下,你自己选择。”韩益群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韩松知道再与父亲争辩也无济于事,只好无奈地:“好吧,让他留下。”

韩益群给儿子介绍着:“王虎是我二个月前从散打队招来的,小伙子功夫不错,性格也挺好,你们都是同龄人,有他跟你在一起,我就不那么担心了。”

白天,饭店外

韩益群一行人来到停车处,一名保镖将一辆黑色奔驰汽车停在他们的身旁。

韩益群不舍地看着儿子:“我走了,你们在这别惹事儿,注意安全,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韩松拥抱了父亲:“爸,您多保重,别为我操心。”

韩益群点点头,然后坐进汽车,几名保镖也分别坐进汽车。

韩松和

王虎站在那向车内的父亲及其它几人挥手告别,目送着汽车向远处驶去。韩松:“我们也走吧?”

王虎钻进一辆黑色的娇车内,将车倒出来,韩松过去打开驾驶室的车门:“让我试试吧。”

王虎询问地看着他:“有驾照吗?”

韩松点点头:“有。”

王虎坐到副驾驶位置。韩松坐进汽车把握着方向盘,他稍微调整了一下,汽车快速向远处驶去。

傍晚,街路

街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

韩松独自架驶着汽车在街路上行驶,当他行驶到一个居民小区时,韩松放慢了速度,在路边停下,然后静静地坐在车内,注视着小区门口。

一辆白色的汽车在小区门口停下,刘英从白色汽车上下来,朝车内摆了摆手,然后走进小区。

白色汽车调头朝相反的方向驶去,当它在韩松车前经过时,韩松清晰地看到驾车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于是启动汽车跟踪过去。

韩松驾驶的汽车与白色汽车始终保持一定距离,在跟踪了几个街区之后,白色汽车驶入一个高档小区。韩松在路边停下,他看见白色汽车进入小区之后,在第一个路口向右拐去,随即消失在视野中。

韩松启动汽车继续向前驶去。

白天时装店

韩松在熨板上熟炼的熨烫着服装,王虎在一旁打下手,他将韩松熨烫好的服装分门别类,有的挂在墙壁上,有的则挂在衣架上。

玻璃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二位姑娘,二人身材差不太多,但风格迥异,一位淡妆素雅,有点象大家闺秀的叫—芳芳,另一位穿着暴露,带有野性的叫——豆豆,她们缓步走到室内中央,浏览着室内摆挂的衣饰。

王虎走到她们跟前介绍着:“二位妹妹,这都是今天刚到的货,多漂亮啊,赶紧选二件,过两天想买都没有了。”

豆豆看着墙壁上的服装有些茫然:“太多了,眼睛都花了。”

王虎:“我帮你选。”

王虎从墙壁上挑下一件服装挮给豆豆:“这件你穿肯定行试一下。”

豆豆拿着服装在身上比划着,王虎指着试衣间的门说:“穿上试一下,试衣间在那儿。”

豆豆拿着衣裙进了试衣间,芳芳望着墙壁上的服装犹豫不决。

王虎凑过去:“我再帮你选一件?”

芳芳微笑着点点头。王虎挑下一件服装在芳芳面前比照一下,摇摇头,放回去了。又拿一件,仍然不行。

王虎无奈地:“你俩风格不一样。”

韩松拿着一件刚熨好的衣裙走到芳芳跟前。

韩松:“你试试这件吧,这裙子的风格比较适合你。”

芳芳接过裙子看了一下,满意地:“嗯,这件差不多,我去试一下。”

芳芳拿着裙子也进了试衣间,过了一会儿,俩姑娘说笑着从试衣间出来了。

豆豆高兴地:“二位小伙,帮我们参考一下,看看效果咋样?”

王虎欣赏地看着她们:“漂亮,不能再合身了。”

韩松对此表示赞同:“确实不错。”

从外面进来两位小伙,他们走到正在试衣的芳芳和豆豆跟前,上下打量着她们。

其中一位:“这衣服我女朋友也能穿,多少钱一件?”

韩松:“900”。

两位小伙围着芳芳犹豫地看了一会,然后准备离去,韩松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韩松:“等一会儿。”

两位小伙莫名其妙地看着韩松,走在前面那位:“哥们你啥意思?”

韩松看着毫不知情的芳芳:“妹妹,看看你包里少什么东西没有?”

芳芳看了一眼挂在货架上的皮包,惊㤉地:“我的钱包不见了。”

韩松冷静地告诉那两个小伙:“把钱包还给她。”

两个小伙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什么钱包,我们没拿她钱包。”

韩松语气坚定地:“如果你们不还给她,我马上报警,你们出不了这个门。”

双方僵持对视了一会儿,领头的那个小伙不情愿的从裤兜内掏出一个钱包,扔给了芳芳,接着他走到韩松跟前:“就你长眼睛了。”抬手在韩松的脸上打了一拳。

韩松没有防备,脸上挨了一拳,他迅速将要出去的那个小偷拽回来,并还击了一拳,那小偷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狰狞的凶相。

王虎不屑地看着两个小偷:“太器张了,偷了东西还敢打人,松哥你让开,我收拾他们。”

韩松退到通向门的位置,以防小偷跑掉。

王虎走到一个小偷

跟前,拉开架式,他戏弄地虚晃了一下,还未等小偷反应过来便快速的在小偷的脸上打了两拳,小偷向后退去,王虎顺势飞起一脚,将小偷踢倒在地,另一名小偷伺机从背后功击王虎,王虎转身一个旋风脚踢在小偷的脸上,小偷跌跌撞撞的向豆豆所站的方向退去,豆豆抬脚在小偷的后腰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豆豆:“去你的。”

小偷又被踹到王虎跟前,王虎表演似的在小偷的肚子上连击数拳,然后一记漂亮的上勾拳,打在小偷的下巴上,小偷仰面跌倒在地。

豆豆高兴地为王虎鼓掌,芳芳担心地拽了一下豆豆,豆豆不以为然,继续鼓掌。

两个小偷自知不是对手,趴在地上开始求饶。

小偷:“大哥,别打了,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王虎:“起来,接着打,刚才不是挺历害的吗?”

小偷:“大哥,我们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王虎看了韩松一眼:“松哥,怎么处理他们?”

韩松走到两个小偷跟前:“怎么办吶。是把你们交给警察呢还是……

两个小偷立刻跪在地上:“大哥,求求你,别把我们交给警察,如果我们进去了,这辈子就完了。”

韩松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那怎么办?你们干这行多久了?”

小偷:“初次,咱俩都没有工作,想出来弄点儿钱花。”

韩松蔑视地看着他们:“没工作也不能做贼呀,干点什么不好。”

接着,韩松不耐烦地:“走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

两个小偷从地上爬起来,朝韩松躹了一躬:“谢谢大哥。”然后快速逃出门外。

芳芳和豆豆走到韩松跟前。

芳芳感激地:“谢谢你帮我要回钱包,刚才你被打了一拳,还庝吗?

韩松摸了一脸颊,不在乎地:“没事儿,你的钱包是在我店里被偷的,我有责任帮你要回来。”

王虎提醒地:“两位老妹,这衣服你们还买不买了?”

芳芳和豆豆看着王虎笑了

芳芳:“买,多少钱都买,你们说个价呀。”

豆豆在王虎肩上拍了一下,调侃地:“小伙,你这么历害,会武术吧。”

王虎谦虚地:“那里,炼过几天,过奖了。”

韩松低声跟王虎商量:“还挣她们钱吗?”

王虎随意地:“松哥,你决定。”

韩松看着芳芳和豆豆说:“这样吧,这裙子是500一件进的货,现在我准备按这个价钱卖给你们两位有意见吗?”

豆豆喜形于色地:“这价钱挺好,我看行。”

芳芳则有些为难:“那多不好意思呀,你为我还挨了一拳吶。”

韩松不自觉的又摸了一下脸颊:“没什么,以后两位常来我们店就可以了,你们还可以介绍一些姐妹到这来只要是你们介绍来的,一律优惠。”

芳芳:“这没问题,一定为你们宣传,这次就谢谢你了。”

芳芳从包里拿出一叠钱交给韩松

芳芳:“谢谢。”

韩松:“别客气,过来坐一会儿吧。”

芳芳看了一下腕表,歉意地:“下次吧,我爸在前面的饭店等着我们,已经晚了。”

芳芳和豆豆整理了一下包裹,然后向韩松和王虎告辞

芳芳:“谢谢你们,再见。”

豆豆俏皮地;“拜拜”

韩松和王虎将她们送至门口。

白天、街上

芳芳和豆豆行走在街上,谈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豆豆:“这两小伙挺好的,你看呢?”

芳芳:“嗯,是不错。”

豆豆别有用心地瞟着芳芳:“我看他跟你说话的时候,你脸红了,他好像也有那意思。

芳芳害羞地:“豆豆哇,别乱说。”

豆豆:“你看,脸又红了。”

豆豆神秘地俯在芳芳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开心的笑起来,芳芳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芳芳和豆豆在一家饭店的台阶上拾级而上,她们来到大厅,芳芳的父亲王健民和刘英坐在一张餐桌前等候她们。

芳芳和豆豆走到桌前,王健民和刘英起身相迎

王健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芳芳,她的好同学豆豆,这是我的女朋友刘英。

刘英与芳芳和豆豆依次握手:“你好”

芳芳:“你好”

豆豆:“你好”

大家依桌而坐,芳芳和刘英不时打量着对方。

刘英赞赏地:“你女儿很漂亮。”

芳芳:“谢谢。”

王健民随便地:“芳芳,你一向很准时,今天怎么迟到了?”

芳芳:“我和豆豆顺便去买了衣服,耽误一会儿。”

刘英

低声对王健民:“我却趟洗手间。”刘英起身离去,王健民探身凑到芳芳跟前低声地:“对她印像怎么样?”

芳芳:“我喜欢妈妈那样的女人。”

王健民失望地:“我也喜欢贤妻良母型的,没有哇,恐怕再也找不到你妈妈那样的女人了。”

洗手间内

刘英对着镜子䃼抹唇膏,她将唇膏放入包内,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刘英:“小松,你在那?”

电话里韩松的声音:“我在店里。”

刘英:“我今天特别想你,晚上到我家来吧。”

时装店内,韩松表情冷漠地在打电话。

韩松:“恐怕不行,最近我新进了一批货,每天闭店都很晚。”

刘英的声音:“你关店以后再来也可以,多晚我都等你。”

韩松依然冷漠地:“你别等了,我累了,不过去了。”

洗手间内刘英表情略显失落:“那好,你早点儿休息吧。”

刘英挂断电话,思付片刻,末了她对着镜子振作了一下,走出洗手间。

傍晚、时装店

韩松和王虎坐在沙发上吃饭,茶几上摆着几盘熟食和炒菜,还有几个易拉灌啤酒。

王虎喝了口啤酒,将易拉罐放在茶几上:“松哥这些衣服今天都熨完吗?”

韩松看着衣架上的衣服:“能熨多少熨多少吧,熨出来的衣服够卖两天的了。”

时装店的玻璃门开了,豆豆拉着害羞的芳芳走了进来,韩松和王虎意外地看着她们。

豆豆:“呀,吃饭呐,我们出去等一会儿。”

韩松站起身来,热情地:“进来吧,吃完了。”

豆豆和芳芳矜持地朝里面走来,同时看着仍坐在沙发上的王虎及茶几上的食物。

五虎一口喝干了易拉罐中的啤酒。

王虎:“两位美女稍等,我把这收拾一下。”

王虎将残羹剩饭及易拉罐全部装入一个塑料袋内,转眼功夫,茶几上收拾得一干二净。

韩松:“两位请坐吧。”

芳芳和豆豆站在那儿没动,而是诡秘地看着韩松。

豆豆俏皮地:“玩去,去不?”

韩松莫名地看着她们,感兴趣地:“去哪儿?”

豆豆歪着头,仍然俏皮地:“不用你管,跟我们走。”

站在一旁的王虎早已急不可待:“松哥,去吧。”

韩松犹豫片刻:“好吧,跟你们走,王虎,关店。”

豆豆朝芳芳作了个鬼脸,两人显得格外高兴。韩松从柜里拿出一个皮包挎在肩上,然后跟他们一同走出店外。

夜晚,某酒吧。

韩松一行人进入酒吧,在一桌旁坐下,一名服务生立刻来到他们桌前。

服务生:“几位喝点什么?”

豆豆:“4杯啤酒。”

少倾,服务生端着托盘,来到他们桌前,依次将4杯啤酒放到他们跟前。

酒吧前方的乐队奏起音乐,一名男歌手拿着麦克来到场地中央,随着音乐,唱了一首曲调凄美的歌曲。

无尽的思念,莹绕我的思维,

白天、黑夜,还是梦里,

多么希望见到你。

那怕多行几里,装作巧遇,

你家的花园没人比我熟悉,

我经常徘徊在那里。

多么希望见到你,

街头巷尾,芳草凄凄,

我把秘密告诉了你

你笑的如此甜蜜。

情窦初开,春心萌动,

我们拥抱在一起

——是在梦里。

这首叙述少男少女思念恋人的曲目,由于其凄美的旋律,和男歌手的精彩演绎,赢得了顾客们经久不息的掌声。

接着,酒吧内响起了节奏感极强的迪斯科舞曲,灯光也逐渐变暗,取而代之的是变幻的光怪陆离的光束。

一些顾客纷纷离开座位,来到酒吧中央,随着音乐跳起了动感极强的自由舞。

豆豆离开座位,走到场地中央,随着节奏轻盈地扭动腰姿,表情挑动地看着芳芳等人。

豆豆:“来呀,过来呀。”

韩松和芳芳坐在那儿欣赏地看着她,没有动。王虎离开座位跃跃欲试,他跳着漂浮的太空舞步来到豆豆身旁,两人开始劲舞。

王虎的舞姿极富动感,动作难度之大,非一般舞者所企及,其它舞者渐渐停止了跳舞,围着王虎和豆豆,观看他们的表演。

韩松有些按耐不住地看着芳芳。

韩松:“我们也去蹦一会吧?”

芳芳不好意思地:“我不怎么会,以前在学校跳过。”

韩松:“我跟你一样,也是在学校跳过,别担心,没人注意我们,都看他们呢。”

韩松拉着芳芳来到场地中央,随着音乐开始跳舞,芳芳开始有些拘

紧,在韩松的鼓励下,逐渐放松下来,而且舞姿精彩。夜晚,街路。

韩松驾驶着汽车在路上行驶,车内一片欢声笑语。

豆豆意犹未尽地:“真开心,好久没有这么跳舞了。小虎,你的舞在那学的?跳得这么好。”

王虎:“以前有几个小伙伴,每天晚上都在一起跳,后来参加工作了,没有时间就散伙了。”

豆豆:“可惜,你应该去参加街舞比赛。”

王虎知趣地:“去也没用,现在有不少专业高手。”

汽车行驶的右前方出现一幢幢楼房,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芳芳提醒韩松。

芳芳:“在小区的路口停下,我们到了。”

韩松看着小区大门,他记得,上次送刘英回家的那辆白色汽车就驶入这个小区。

韩松:“你们住这个小区?”

芳芳看着韩松奇怪的样子:“是呀,我和豆豆都住这小区,怎么了?”

韩松不在乎地:“我一个朋友好像也在这住,我送过他,也可能我记错了。

王虎:“两位美女,明晚去哪儿?”

豆豆:“我表妹要考试了,我姨妈要我晚上给她辅导功课,得等她考完试我才能跟你们出去。芳芳有时间,约她。”

豆豆暗示地捅了一下韩松,韩松看着身旁的芳芳。

韩松:“明天晚上我在这等你,可以吗?”

芳芳有些羞色:“嗯,好吧。”

王虎故作委屈地:“完了,明晚我要自己守店了。”

芳芳和豆豆看着王虎笑了,她们下了车,跟韩松和王虎道别:“再见。”

韩松和王虎:“再见。”

芳芳和豆豆向小区走去。

傍晚,小区外。

韩松驾驶汽车在小区外的路边停下,他向小区门口看了看,小区门口空无一人。

韩松从驾驶室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他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车上的灰尘。

刘英挎着小包朝小区走来,她看见路边擦车的韩松,惊讶的站住了,她思忖片刻,走到韩松身后。

刘英:“小松,你怎么到这来了?”

韩松转身见是刘英,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韩松:“噢,我在这儿等人,你去哪?”

刘英:“我去一个朋友家,你还好吗?”

韩松:“是的,我很好。”

刘英抱怨地:“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总是没有时间,我看你挺轻松的,没那么忙。”

韩松:“我找了一个帮手,所以有时间出来。”

刘英示意地向小区门口瞟了一眼:“你是等那个女孩吗?”

韩松回头望去,芳芳出现在小区门口,朝他们这儿走来。

韩松:“是,我等的就是这个女孩。”

刘英脸色立刻阴沉下来:“韩松,你不能跟这女孩交往。”

韩松莫名地看着刘英:“为什么?”

刘英:“你别问了,反正你不能跟她交往。”

韩松:“这女孩挺好,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她交往,你以前说过,我们互不干涉。”

刘英依然气恼地:“你跟谁都行,跟她不行。”

韩松不解地看着刘英:“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认识她?”

刘英:“她是我男朋友的女儿。”

韩松恍然大悟:“哦……是这样。这不是理由,她父亲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她为什么不能做我的女朋友呢?不,我认为她对我很合适。”

刘英:“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如果你执意跟她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韩松冷静地看着刘英:“是吗?那你请便吧。”

韩松不再理会刘英,转身朝走过来的芳芳迎去。

芳芳不好意思地:“让你久等了。”

韩松:“我也刚到。”

芳芳看着韩松和刘英,有些意外。

芳芳问韩松:“你们认识?”

韩松随意地:“她常去我那买衣服,老主顾了。”

芳芳客气地朝刘英点点头,然后坐进韩松的汽车,韩松打开车门,目光复杂地看了刘英一眼,坐进车内。

刘英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看着他们,直到韩松和芳芳驾车离去,她才忿忿地朝小区走去。

芳芳家。

宽敞的房间舒适而洁净,客厅的长沙发上,芳芳的父亲王健民拿着一本书,正在阅读,此时门铃响起,王健民放下书,起身去开门。

王健民让进了站在门外的刘英,从冰箱拿出两瓶饮料放在茶几上,然后和刘英一起坐在沙发上。

王健民关心地:“外面还热吗?”

刘英似乎余怒未消,冷冷地:“还行,不那么热了。”

王健民注意到刘英的表情有些异样。

王健民:“你怎么了?

气色不太好。”刘英:“没什么,刚才我在小区门口遇见芳芳了,一个小伙开车把她接走了。”

王健民表情惊讶:“你说芳芳?”

刘英显出一副不屑的神情:“没错,看来你并不关心你的女儿,她恋爱了你都不知道。”

王健民关心地:“那小伙怎么样?”

刘英鄙夷地:“不怎么样,长得挺帅,但人品不好,典型的社会混混。”

王健民:“你认识这小子?”

刘英:“是呀,他在商业街有个时装店,我在那买过几次衣服,听说他专门利用卖服装的时候勾引女孩子,我没猜错的话,芳芳也是这么认识他的。”

王健民有些担心地:“不知道他们认识多久了,幸亏你碰上了,不然我还蒙在鼓里。”

刘英握着王健民的手,抚慰地:“多关心关心你女儿,别让她跟社会上的人来往,不然出了事,后悔都来不及。”

王健民思忖地:“我知道。”

深夜,小区门口。

韩松开着汽车在小区门口停下,芳芳并没有下车,而是和韩松在车内拥吻。

过了一会,芳芳不舍地:“我得回家了。”

韩松:“好吧,明天见。”

芳芳:“明天见。”

芳芳下车朝小区走去,韩松坐在车内目送着她,直到她拐进楼前,才开车离去。

芳芳打开屋门,看见父亲仍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感到意外,通常这个时间父亲已经回房睡了。

芳芳:“爸,还没睡呀。”

王健民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情严肃地看着女儿。

王健民:“芳芳,有件事我们得谈一谈。”

芳芳有些诧异:“什么事?爸。”

王健民:“我看你坐一个小伙的汽车走了,他是你男朋友吗?”

芳芳:“不,我们还没确定这种关系,现在只是朋友,怎么了?”

王健民松了口气:“没什么,如果没确定的话,以后就不要来往了,免得让我担心。”

芳芳诧异地:“爸,他有什么不好吗?”

王健民肯定地点点头:“这小子是个社会混子,也是骗子,你不了解他,他利用卖服装的机会,勾引了不少像你这样的女孩子。”

芳芳不相信地看着父亲:“是刘英说的?爸,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王健民:“芳芳,你还年轻,社会经验少,有些事情你是看不出来的。”

芳芳争辩地:“爸,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受骗,可他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王健民不耐烦地:“好了别说了,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以后不许你跟这小子来往,更不能跟他出去。”

芳芳:“爸……”

芳芳眼里含着泪水,无奈地看着父亲,然后气愤地跑进自己的房间。

傍晚。

芳芳坐在阳台上,目光凄楚地望着远处,在她坐的位置上,小区门口及街路上的一切景物,尽收眼底。

韩松驾驶着汽车在小区路口的路边停下。韩松从车内出来、悠闲的站在车旁、望着小区门口。

芳芳看着路边等她的韩松,拿出手机拨通了韩松的电话。

芳芳:“小松,别等我了,我不能跟你出去了。”

电话里传来韩松不解的声音:“为什么?”

芳芳无奈地:“我爸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昨晚我回来他很生气,告诉我以后不准跟你出去了。”

韩松的声音:“是不是刘英说了我什么?”

芳芳:“应该是。”

韩松:“你现在在哪儿?”

芳芳:“我在阳台上,能看见吗?”

芳芳起身向韩松挥挥手。

韩松看见了阳台上挥手的芳芳:“我看见了。”

芳芳哀怨而不舍地:“回去吧?”

韩松固执地:“不,我在这等你。”

芳芳:“可我出不去呀。”

韩松:“出不去也等,你愿意我等你吗?”

芳芳激动得声音有些哽咽:“我愿意。”

韩松:“那好,我就在这等你。”

韩松挂了电话,站在车旁,固执地望着阳台上的芳芳。

这时,韩松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哟,等女朋友呐,那个女孩这么有福气呀?”

韩松转身望去,只见刘英挎着小包。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得意地看着他。

韩松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刘英走到韩松跟前,明知故问地:“芳芳怎么不下来跟你出去呢。”

韩松温怒地注视着刘英:“你跟她父亲说了什么?”

刘英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没说什么呀。”我可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事儿。这事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韩松依旧冷冷

地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地:“难怪有人把女人比喻成毒蛇,今天我算领教了。你怎么这么坏?”刘英顿时哑口无言,她看着韩松愤怒的表情,试图缓和一下。

刘英:“小松,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也是为了我们俩。你知道我喜欢你。”

韩松:“你为了你自己,什么坏事都能做出来。”

刘英恳求地:“你别这么说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同芳芳断绝关系,我马上跟她父亲断绝来往,我们重新再一起。”

韩松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决然地:“我们没有这种可能了,我高攀不起。下辈子吧。”

刘英审视着韩松:“那好,你慢慢等吧。”

刘英愤然朝小区走去。

阳台上,芳芳一双大眼睛深情注视着远处的韩松。

韩松站在车旁,同样用深情地仰望着阳台上的芳芳。表情既顽固,又无奈。

镜头切换。

韩松连续等了几天,每天都穿着不同颜色的T恤杉。他站在车旁,仰望着阳台上芳芳。目光充满了恋与渴望。这时,酒吧里那首凄美,充满思念的歌曲,飘入了画面。

无尽的思念,萦绕着我的思绪。

白天、黑夜、还是梦里。

多么希望见到你,那怕多行几里,装做巧遇。

你家的花园没人比我熟悉。

我经常徘徊在哪里。

多么希望见到你,

街头巷尾,芳草萋萋。

我把秘密告诉了你,

你笑得如此甜蜜。

情窦初开,春心萌动。

我们拥抱在一起。

——是在梦里。

芳芳坐在阳台上,一双忧伤的大眼睛眨着泪花。

王健民穿着整齐地来到阳台,

王健民:“芳芳,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芳芳避开父亲的目光,情绪低落地:“我不饿,不去了。”

王健民看了一眼远处等候的韩松,叹了口气。

王健民:“去吧,刘英在饭店等我们呐。”

芳芳:“你去吧,我真的不想去。”

王健民:“好吧,那你别出去,你要饿了,冰箱里有吃的。”

王健民爱抚地拍了一下芳芳的肩膀,然后离去。

韩松仍然在路边等候芳芳,王健民驾驶那辆白色汽车从小区出来,当他从韩松身边经过时,看了韩松一眼,然后向远方驶去。

韩松看着王健民远去的汽车,精神为之一振,他抬头向阳台望去,芳芳在阳台上正向他招手,当韩松意识到芳芳的手势后,他锁上车门,快速向小区走去。

芳芳打开门屋,将韩松拉近屋内,随即扑到韩松怀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芳芳捧着韩松的脸颊,深情地凝视着韩松的眼睛。

芳芳:“我想你。”

韩松同样深情地:“我也想你,做梦都想。”

他们热烈而激情的拥吻在一起。

芳芳渐渐的有些不能自持,她喃喃地:“抱我,到我房间去。”

韩松担心地:“你父亲不能回来吗?”

芳芳喃喃:“不能,他和刘英吃饭去了。”

韩松将芳芳抱起。顺着芳芳手指的方向走进一个房间。

芳芳房间,芳芳和韩松赤裸着身子在床上亲吻着,他们身上盖一条被单。韩松伏在芳芳身上不停地亲吻芳芳的嘴唇和脸颊,芳芳表情迷离,低声呻吟,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愉悦和快感。

又一个等待的傍晚,韩松在小区的路边等候芳芳。芳芳仍坐在阳台上与他相望。他们表情却轻松而愉悦。

王健民和刘英悠闲的从小区内出来,准备顺着路边的小路去散步,当他们从韩松身边经过时,韩松鼓起勇气迎了过去。

韩松:“王先生,我能打扰一下吗?”

王健民同刘英停下脚步,王健民诧异地看着韩松。

王健民:“你是和我说话吗?”

韩松:“是的,王先生,我很爱您的女儿芳芳,她也喜欢我,您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呢?”

王健民仔细打量了一下韩松,继而傲慢地:“年青人,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韩松:“我现在自己学着做点买卖,在商业街有个时装店。”

王健民:“噢……做买卖的。年青人,你知道我和芳芳都在银行工作。我们银行跟不少做生意的打过交道,什么开公司的,开工厂的,还有开酒店的。他们起步的时候都从银行贷款,而且一开始都干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可是几年过去,倒闭的倒闭,破产的破产,真正成功的少之又少,有的甚至连贷款都还不上,所以我不打算让我女儿找做买卖的,我们不求大富大贵,更不想让我

女儿跟着操心费神,你能懂我的意思吗?”韩松:“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让芳芳跟我操心费神的。我保证会让她很幸福。”

王健民不经意的笑了笑:“你的想法不错,不过我对你没有信心。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不会同意芳芳跟你在一起的。”

刘英在一旁挖苦地:“别再浪费时间了,有这功夫干点事业去。”

说完刘英挎着王健民的胳膊散步去了,韩松无奈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白天,办公室。

韩益群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在打电话。

韩益群:“嗯,好的,我知道了。儿子,你别担心,这件事我明天就派人去办。如果不行。你再告诉我,我会让他妥协的。”

韩益群放下电话,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表情却在计划着什么事情。

一名中年男子走进办公室,将一份文件递给韩益群。

中年男子:“董事长,这个月的报表。”

韩益群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先放这把,小波,把这两天的工作放一放,我准备让你明天到小松那儿去一趟。”

小波关心地:“小松怎么了?董事长?”

韩益群:“没怎么,他在那处了一个女朋友,看来是个好姑娘。问题是那女孩的父亲反对他们谈恋爱。”

小波不解地:“这怎么可能呢。”

韩益群:“是呀,我也挺奇怪的,显然小松没向他们透露家里的情况,你这次去,也不要透露。女孩的父亲是一家银行的科长,你要当着他的面,把这笔钱以小松的名字存到他的银行。”

韩益群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银行卡递给小波。

韩益群:“我可不想让他瞧不起我的儿子。”

小波会意地笑了:“明白了,董事长,我这就去办。”

韩益群提醒地:“小波,灵活点儿。”

小波:“知道。”

小波走出办公室,韩益群自言自语地感叹道:“我儿子谈恋爱了。”

白天,银行办公室。

王健民在办公室的电脑桌前查阅数据,一名女职员推门走进来。

女职员:“科长,外面一名储户要见你。”

王健民疑惑地:“见我,他认识我吗?”

女职员:“不知道,他说要在我们这儿存一笔钱。”

王健民:“那就在大厅存吧,有必要见我吗?”

女职员:“他说见到你之后才存这笔钱。”

王健民纳闷地:“怪事儿,什么样的人儿?看看去。”

王健民跟着女职员来到一楼大厅,走到打扮的油头粉面,衣着笔挺的小波面前。

王健民:“先生,你找我?”

小波迟疑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是……”

女职员:“这是我们王科长,这儿的负责人。”

小波:“噢……王科长,你好。我想在这儿存点钱,可是人太多了,我赶时间,所以想问一下,贵行有没有特殊服务?”

王健民不客气地:“你存多少?”

小波随便地:“存个千八百万的。”

王健民与女职员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异之色。

王健民:“千八百万不是小数目,你确定?”

小波点点头:“当然。”

王健民:“跟我来。”

他们来到王健民办公室,王健民给小波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

王健民:“先生,这笔钱你存活期的?还是定期的?”

小波:“活期”

王健民对女职员:“给他办吧。”

女职员:“先生身份证带了吗?”

小波从皮包拿出二张身份证:“我是给朋友存的,我朋友韩松,你们大概认识。在商业街开时装店的。”

王健民将韩松的身份证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然后递给女职员。

王健民关切地:“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小波:“他是我老板,也是朋友。”

小波又从包内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女职员:“卡里有一千万,都存上把。”

王健民有点发懵;王健民疑惑地看着小波,“韩松这小伙我认识,年龄不大,你说他是你老板?”

小波:“是呀,这有什么奇怪的,科长,比尔盖茨年轻不,他手下的员工有的比我爷爷岁数都大。”

王健民一时无语,但他疑惑的目光,不时瞟着小波。

女职员将存单递给小波:“先生,请核对一下。”

小波仔细看了一眼,将存单放入皮包内,然后起身与王健民握手告辞。”

小波:“谢谢你们的特殊服务,不然我得等上两个小时。”

王健民:“不用客气,我们欢迎你这样的客户。如果你有金

融业务,我们随时恭候。”小波一语双关地:“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当然,就看你的啦”

王健民和女职员将小波送出门外,小波走到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奔驰汽车,钻了进去,汽车缓缓启动,随即消失在车流中。

王健民望着远去的汽车,思忖着什么。

傍晚,小区外路边。

韩松坐在车内等候芳芳,王健民和刘英开着那辆白色汽车从小区内驶出,当车行驶到,韩松前面不远的地方时。汽车停下了,王健民从车上下来,朝韩松走来。

韩松下意识地下了车,站在车旁。

王健民走到韩松跟前,询问地看着韩松。

王健民:“今天我们银行来了一个人,在我们银行给你存了一千万,你知道这件事吗?”

韩松意外地:“不知道哇。”

王健民疑惑地注视着韩松:“他给你存了一千万,你不知道?”

韩松:“我真不知道,给我存钱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健民:“一个40多岁的男人。梳个背头,打扮的油头粉面的,他说你是他的老板。”

韩松思忖片刻,否定的摇摇头:“不知道。”

王健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韩松:“开时装店的。”

王健民:“你父亲干什么的?”

韩松:“做买卖的。”

王健民还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索性朝自己的汽车走去。

韩松忙喊了一声:“王先生。”

王健民停下脚步:“什么事?”

韩松恳求地:“我能叫芳芳下来吗?”

王健民犹豫片刻,末了丢了一句:“你看着办吧。”

韩松喜出望外地:“谢谢你,王先生。”

王健民坐进汽车,刘英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刘英:“你就这么妥协了?”

王健民不耐烦地:“孩子大了,随她去吧,我看这小子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社会混子。”

刘英嫉恨地:“他不是混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健民不以为然的发动汽车,然后向远处驶去,刘英怨恨的注视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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