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
故事背景是清朝末年(所有人都有辫子)。
主角分别是:一个善良的农民、一个狡猾的骗子、一个混混。
骗子骗走了(骗子看见了农民挖到了钱)农民的钱(钱是农民捡到的,所有的钱都被骗走了),骗子又被混混讹走了钱(混混看见骗子骗农民的钱),机缘巧合下,钱又回到了农民的手里,但农民刚为失而复得的钱感到高兴时,却被政府(县令,下同)给盘剥(说是给县里树一个写了县城名字的石碑,县令(不愿意掏自己的腰包)就向全县征钱)了去,石碑的树立一直都在路上,因为钱都装进了县令的腰包。同时,骗子知道了被混混讹了,揍了混混,混混带着骗子找到了农民,但钱却已经被政府盘剥走了,他们谁也没有得到这笔钱,于是他们走到了一起,想拿回那笔钱,平分三份(农民想用这笔钱娶媳妇,骗子想用这比钱去更大的城市骗更多的钱,混混想用这笔钱买一处宅子,让别人看得起自己),上演了一出荒诞的喜剧,但最终他们输了,都没有拿到那笔钱,(县令因为贪污被抓了,新来的县令实行了新的改革政策)。
然而当农民、骗子、混混以为可以得到那笔钱的时候(他们是这样想的),新县令【新县令的名字叫“哲朽”,是“遮羞”的谐音,他是个年轻人,他代表新政刚开始实施不久,没有几个人见过他,对他的评价是从混混在一次和别人喝酒的时候说:“我见过‘哲’老爷,他一看就是个咿咿呀呀的孩子,感觉还没我的一个零头岁数大,但怪就怪在‘哲’老爷的下巴竟然长着长长的白胡子,走起路来直咳嗽,光听着声音,还以为是个花甲的老头。”,旁边人只当他是喝醉了,又吹牛,嘲笑着混混,说:“醒醒吧,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人群中,只有混混一脸认真,脸上充满了疑惑】却说给人民一个惊喜,城门口却树起了一块很大的石碑(钱从哪来,反正那笔钱是没有了),上面写着“xxx城”旁边刻着新县官的名字以及新实施的政策(县官的名字刻的最大最气派,政策被刻在小角落里:“裁冗衙”、“裁吏役”、“停捐纳”。新县官来后的第一个政令就是对农民税收做调整,两个农民的对话反映了这个政策:“为什么最近更累了”,“是啊,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背上,都快看不见太阳了”“你说的那是什么?”“不知道。”(新政只是旧时代的苟延残喘,落后的不论怎样挣扎,最终都必将走向灭亡,“哲朽”县官代表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代表【“哲朽”县令没有露过脸】,他代表了旧时代的政府,终究还是为王朝服务的,是为王朝续命而服务的。))。
最后,农民依旧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地种着地(代表旧时代下,再大的改革对农民的影响都不大),之后就听到南方传来了一声枪响(连接镜头1);骗子再也骗不到钱自杀了(代表坑蒙拐骗最终都会走向灭亡),混混依旧当着混混,混吃混喝,只是脑袋后面没有了辫子**(代表那些两面派的人,什么环境都能适应。)
片中几处镜头:
- 开始时,镜头从空中向下,慢慢给到农民,此时农民和其他农民一样挥舞着锄头,他挖到一笔钱时,镜头给到田地,一片麦子,一群劳作的农民,只有他一个人站着看着钱疑惑(一群农民的动作一定要一致,代表旧时代的压迫下,大家都一样麻木,农民站着,代表与其他人的不同);最后结尾时,镜头先给到那个主角农民一个特写(镜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挥舞着锄头),忽然,南方传来了一声枪响(代表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的第一声枪响),农民停下了手中的活,驻足看向了枪声传来的方向,此时,镜头缓缓向上,又看到一群农民,大家都驻足看向南方(代表只有真正的改革才能让所有人不再麻木),和影片一开始的镜头产生呼应,农民在快要淡出镜头时,他们又弯下了腰,继续了手中的农活(天变了,但生活还得继续)。镜头最后定格在枪声传来的方向的天空,天空迎来了曙光(这片曙光比较模糊。(暗示辛亥革命最后虽然成功了,但又没完全成功,要走的路还很长远))(这个镜头一开始农民在干活的时候,是天快亮的时候,一声枪响后,黎明才真正到来)
- 最后一幕,镜头先给到混混,然后给到骗子上吊的镜头(只给一个背影,他把辫子剪下来后,用辫子当自缢的绳子)最后才给到农民(连接镜头1)。
- 整个电影就在最后那片天空中模糊的曙光中结束
- 混混在一开头第一次出场时,就正好看见骗子在骗农民。
- 影片中有几处暗示最后那一声枪响是武昌起义的第一声枪响:骗子骗农民的时候,用的借口是投资孙先生(没有出现过),骗子自称是孙先生的朋友,说这孙先生有一点儿工程,可以将农民的一袋金子变成好几袋【混混没有见过孙先生,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可是个混混;这里没有“孙先生”也是骗人的意思,只是混混以此来骗农民的借口而已】;混混一直抱怨自己的辫子碍事,好几次一个人的时候,拿起剪刀想将辫子剪掉,并且混混周围也有人对混混的看法表示认同(暗示清政府已失去民心,大清王朝气数已尽,就快要崩塌),但最终都没有剪。
- 混混描述“哲”县官一看是个孩子,但却有着长长的白胡子,走起路来直咳嗽:孩子代表新政刚刚“出生”,白胡子和走路咳嗽代表着旧王朝就像老头一样,已经日渐西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