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在花季(一)
《相识在花季》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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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剧亮点】
- 幽默:台词幽默诙谐,让你忍俊不禁,开怀大笑。它类似于相声、小品、情景喜剧,但比普通的相声、小品和情景喜剧笑点更为密集,是一般作品所望尘莫及的。不过,它绝对不是低级的、粗俗的搞笑。
- 精美:全剧演员绝大部分为青年男女,并且青年女演员又比男演员多得多,使得全剧青春靓丽,美不胜收:另外,本剧取景丰富,不象一般的情景喜剧采用单调的室内景。农村、城市,各种室内、室外的实景都取到。美景与前述的大量美女演员相结合,使得全剧画面锦上添花,非常精美。
- 浪漫:它是一部浪漫的爱情喜剧。人物性格活泼、开朗、可爱,充满喜感,情节跌宕起伏。既没有刻薄小气、竭思底里的令人讨厌的人物形象,也没有扯皮、打架的令人讨厌的故事情节。它尽情地呕歌了恋情、亲情、友情。全剧充满了关爱,和谐。
【内容提要】
大学教授的女儿夏维怡,大学毕业后进入某公司工作,受到公司总裁的花花公子朱超群死皮赖脸的纠缠。夏维怡和朱超群斗智斗勇,最后装病将其吓退。夏维怡偶然机会认识另一公司职员穷二代张大鸣,两人相爱。维怡妈嫌贫爱富,反对亲事,极力主张夏维怡与朱超群谈恋爱。夏维怡与母亲发生矛盾冲突,维怡父亲耐心劝导,维怡母亲思想转变,亲事被认可。张大鸣的同住室友吴丽娜起先看不上家境贫寒的张大鸣,后来与同学朱超群相恋,但很快被抛弃。夏维怡因父患病出国探望,吴丽娜要张大鸣假扮男友以应付其母亲来访,对张大鸣大胆追求。夏维怡因吴丽娜而和张大鸣发生感情冲突。由于张大鸣所在公司李总的调解,两人和好。吴丽娜理智战胜感情,去了另一个城市。
【剧中主要人物】
夏维怡:大学教授的闺女,聪明美丽,素质极高,敢爱敢恨。大学毕业后进入某公司工作,受到公司总裁的花花公子朱超群的纠缠不休,她与其斗智斗勇,最后装病将其吓退。她与张大鸣相爱,起先受到母亲的反对,但通过一系列的矛盾冲突,最终得到认可。她与张大鸣之间由于吴丽娜而发生误会,由于李总的调解,最终和好。
张大鸣:公司职员,夏维怡的男朋友,是穷二代。他积极向上,极具才华,受到公司总裁的重用。他首先追求同住室友吴丽娜,但遭到拒绝。后来与夏维怡相爱。两人关系进展良好。但因假扮吴丽娜男友而与夏维怡发生误会,最后通过调解,两人和好。
朱超群:夏维怡的男同事,吴丽娜的小学同学,公司总裁公子,是富二代。他是花花公子,死皮赖脸地追求夏维怡,最后被其装病吓退。后来他与小学同学吴丽娜在同学聚会上重逢,与其恋爱,很快又将其抛弃。 通过他追求夏维怡和抛弃吴丽娜,形成鲜明的对比,升华全剧主题思想,启示人们要树立正确的爱情观。
吴丽娜:张大鸣租房的同住女室友,朱超群的小学同学。她寻找男朋友过分注重名利,起先看不上穷二代张大鸣。小学同学聚会,她与朱超群重逢,从而与其相爱,但又很快被其抛弃。母亲逼婚,她要张大鸣冒充男友,同时大胆地追求张大鸣。后来,她理智地战胜了感情,转移到另一个城市。在剧的前后,她的爱情观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她与夏维怡两种不同的爱情观形成鲜明的对比,升华全剧的主题。全剧以她在火车上读信结尾,令人荡气回肠,产生强烈的
震撼力。徐芳玲:张大鸣租房的另一位同住女室友,也是公司职员。她在寻找男友时与吴丽娜相似,也是过分注重名利,她与吴丽娜时常一唱一和。她在剧中是一个配角,编剧是想通过她配合吴丽娜表现在爱情方面的一些不正确的思想,从而通过吴丽娜的感情挫折,升华全剧主题。
覃飘飘:夏维怡的女同事,闺中密友。她敢爱敢恨,足智多谋,时常给夏维怡出谋划策,号称女中诸葛。她和夏维怡一样,对朱超群嫉恶如仇,极力支持夏维怡和张大鸣相爱,并与存在错误观念的夏维怡的母亲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同时,她又在夏维怡出国时,为了防止张大鸣越轨,充当线人,极力维护两者的关系。
李总经理:中年女性,张大鸣所在公司的老板,夏维怡幼年时的邻居好友,夏维怡和张大鸣的媒人。她美丽善良,十分热情,对下属充满了关心和爱护,极力撮合张大鸣和夏维怡的恋爱,并在两人感情出现危机时,充当了调解达人,使两人和好如初。
维怡父亲:大学教授,常出国。是一位中年知识分子,文质彬彬,非常通情达理,对妻子和女儿都非常疼爱。当由于妻子反对夏维怡的亲事而发生家庭矛盾冲突时,他匆忙回国,既做了妻子的思想工作,也教育了假扮尼姑瞎胡闹的夏维怡,成全了夏维怡和张大鸣的亲事。后来携妻子一起出国。
维怡母亲:大学教授,一位中年女知识分子,对女儿和丈夫都十分疼爱。但在女儿的婚姻问题上存在一系列错误落后的观念,强调门当户对,看不起家境贫寒的张大鸣,极力主张夏维怡和朱超群恋爱。由于反对夏维怡的亲事,而与其发生矛盾冲突。在维怡父亲的劝导下,终于改变了错误观念,成全了夏维怡和张大鸣的亲事,后随维怡父亲出国。
张大鸣母亲:农村家庭主妇,体弱多病,早年丧夫,一位慈祥善良的中年妇女,对儿女管教很严,也十分疼爱,对夏维怡也同样充满了爱怜。她在全剧中戏分很少,但塑造了一位标准的农村妇女的形象,不折不挠,不卑不亢。
张小鸣:张大鸣的妹妹,在校女高中生。她在全剧中正式出场的机会虽然不多,但个性鲜明,很有特色,十七八岁的少女,开朗热情奔放,甚至有一点疯疯癫癫的味道,不拘小节,与夏维怡极具亲和力。通过她与夏维怡在农村一幕幕和谐温馨的画面展示,尽情讴歌了浓浓的姑嫂情。
吴丽娜母亲:一位农村中年妇女,早年丧夫,对吴丽娜的婚事十分操心,甚至发展到逼婚的程度。听说女儿找了男朋友,急于来见面,不料女儿真实的男朋友突然变心,见到假冒女婿张大鸣,误以为是真的,极力撮合女儿和张大鸣恋爱,发生了许多误会。
【台词集锦】
—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是不求上进的癞蛤蟆,绝对不是一只好癞蛤蟆。
—这里美女如云,满园春色,正好望梅止渴。
—就你们俩?也可以够得上“美女”的光荣称号?
—我没有男朋友的名份,却要干男朋友的活。我心里不甘呀,我要名份呀,我要名份呀。
—那你为什么至今还会没有对象?—路漫漫其修远兮,吾上下而求索:人茫茫其众多兮,吾一无所获。
—为了你,这段时间,我拒绝了和别的女孩来往,沐浴斋戒,修心养性,清心寡欲,养精蓄锐,节能减排。
—多么伟岸的身材,亭亭玉立于山清水秀的地球村里,巍然屹立在世界的东方,这不是很伟大的奇观么?
—妈,你不送秋波,哪里来的我;我不送秋波,哪有外孙叫外婆嘛。
—维怡,你真是心灵手巧。—谢谢你拍马屁。—不用谢,这是我应该拍的。
—我看你睡觉时微笑的样子太美了。就好象:微风吹过鄱阳湖,薄雾迷漫含鄱口。脉脉含笑,含笑九泉。
—法律规定:男性年满二十二周岁,女性年满二十周岁,就可为保持人类可持续性发展开展实质性工作了。
—恋爱是甜甜的,吃醋是酸酸的。一边恋爱一边吃醋,生活才会有点甜、又有点酸,甜里边它透着酸,酸里边它透着甜。甜甜酸酸,有滋有味。
—鲁智深是抱着拔垂杨柳,当然有劲了;我现
在是背着你,自然就没劲了。这可是方向性的错误。—敬请亲热双方保持最大限度的克制,旁边还有活人呢。
—好啊,斗地主?我可是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妈,你就别糟蹋我爸了,好不好?你干脆说我和我爸没有亲缘关系,我是你亲自从野外引进来的良种。
—你别过来,我会用伞打的,小时候我得过伞打冠军。
—今年过年不嫁人,嫁人就嫁张大鸣。
—我们这是一次小规模聚餐哪,不过是个小便餐嘛,又不是大便餐,用不着请那么多人。
—我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恋圣贤妻。这些个明星呀,真的搞不清。
—大鸣叔叔快救我,我妈对我打情骂俏了。
—帅哥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维怡她音容宛在、万古长存。我已经把她的名字,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牢牢地刻在了我的骨头上,我永远永远怀念她老人家。
—问君能有几多烦,恰似姑娘大了没爱谈。
—丽娜,采用全新的外观设计,大喜临头了?交上男朋友了?
—五十岁单身,人生第二春。夕阳无限好,哪里近黄昏。管它娘的尸,老子再结婚。
—三十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六十来它个洪湖水、浪打浪,七十岁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八十还要……浪里格浪。
—相识在花季,泪别在今朝。只道一声:“珍重!”
【剧本选段】
张大鸣的租房客厅。傍晚。
(吴丽娜坐在沙发上。)
徐芳玲:(年轻女性,张大鸣的另外一位同住室友。从屋外进来)大鸣,大鸣,快出来。
张大鸣;(从浴室里出来,正在洗头,顶着满头白色泡沫,穿短裤背心上。)芳玲,什么事呀?这么急!象阎罗殿小鬼催命似的。
徐芳玲:要交房租了呵,我和丽娜都凑齐了。
张大鸣;我这手头有点紧,今天我准备的房租钱由于开车出事赔人家了。要过几天才发工资,你看……能不能缓期执行?
徐芳玲:不行,必须立即执行。钱是交房东呢,你、我和丽娜咱们三人合租了这个房子,说好了房租平摊的嘛,大家都要交的啊。
张大鸣:钱到用时方恨少,只好临时抱佛脚。我的咯姑奶奶耶,你就不能发发善心,晚几天交房租,等我想想办法嘛。
徐芳玲;我发善心晚几天交房租,你等着房东来把咱们三人都扫地出门啊?
张大鸣:这……?!(揪头发)真是文钱逼死英雄汉呀!(一咬牙)咱哥们儿今天卖血去。
吴丽娜:芳玲,你就别逼他了,房钱一月不就八百吗?我暂时给他垫付算了。
张大鸣:还是丽娜好,是一位先知先觉的哲人,知道我张大鸣大器晚成,先苦后甜,提前打下基础,以便日后再结良缘。
徐芳玲:你想的真美,谁会跟你结良缘?
张大鸣:怎么不会?这真是美女救英雄。公子落难,小姐搭救,飞黄腾达,洞房花烛,一曲浪漫的爱情故事开始喽。
吴丽娜:别臭美了呵。给你点阳光就腐烂,人家对你好点,你就想入非非了。这账可是要还的呢,你以后一定要厉行节约,各方面的开支可得紧缩一些了。
张大鸣:我从哪方面紧缩啊?
徐芳玲:比如,你的穿着就可以再朴素一点嘛。
张大鸣:我就穿这一点点,你还叫我怎么朴素?
吴丽娜:芳玲的意思是:你可以穿那种露肚脐的背心。
徐芳玲:对,你还可以穿比基尼。
吴丽娜:就是,鸣哥,你穿那种高开叉的比基尼最性感了。
徐芳玲:还可以穿丁字裤。
张大鸣:可是,两位大小姐,我现在是要省钱,不是要省布。这布料越少,价格可是越贵的,成反比的呀。
吴丽娜:那你就干脆什么都别穿,到街上去裸奔。
徐芳玲:只要你裸奔,丽娜借你的房租就不要你还了。
张大鸣:开玩笑,我堂堂的张大鸣、张大公子为了几块钱房租去裸奔,连人格尊严都不要了。你们说,我是这种人吗?
吴丽娜、徐芳玲:(齐声地、铿锵有力地)你是这种人!
张大鸣;我张大鸣决不会为了几块钱房租去裸奔的,人穷志不短,马瘦毛不长。
租房客厅。早晨。
张大鸣:(从卧室出来,仍然穿拖鞋。)怎么我的皮鞋不见了?
吴丽娜:根据物质不灭定律,皮鞋绝对不会丢失,你再到房
里认真找找看。徐芳玲:对,这双皮鞋充其量只是发生了位移,并且一定是在你的主观意志的驱使下从一个位置移到了另外一个位置。
张大鸣:可是,现在位移到哪里去了呢?
吴丽娜:平时睡觉的时候,你把皮鞋安放在什么地理位置?经度多少?纬度多少?海拔多少?
张大鸣:放鞋架上。什么经度、纬度、海拔,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道啊!
徐芳玲:对了,准是由于地球的引力,将它吸引到鞋架底下去了。由海拔比较高的位置,降落到了海拔比较低的位置。你再找找看。
张大鸣:有个鞋架挡着,地球引力再大也掉不下去呀。
吴丽娜:不排除皮鞋有主动跳楼自杀的可能。
张大鸣:我和我的皮鞋的感情一直很好,皮鞋会舍得跟我玩跳楼自杀这一招吗?
徐芳玲;那可不一定,要是皮鞋一时想不开呢?你再到鞋架底下找找看嘛。
张大鸣:可我在鞋架底下进行过全面的拉网式搜查,就是没有。
吴丽娜:还有一种可能,皮鞋离家出走。
张大鸣:可我一没骂它、二没打它,从来没有虐待过它。凭什么它要离家出走嘛?
徐芳玲;也许人家有外遇啊,碰上了一个比你更好的主人。于是乎,就红杏出墙了,攀高枝去了。
张大鸣:你看你们俩,越说越不着调了。
吴丽娜:咦—!根据我冷静的思考、仔细的分析、严密的推理,我想,皮鞋一定是你昨天洗澡时丢浴室里了。
张大鸣:(恍然大悟似地,一拍大腿)对呀!(一溜烟到浴室,出来,换了皮鞋。)真的,还是丽娜算得准,铁杆神算。(竖起大拇指。)
吴丽娜:这算什么呀?就是傻瓜都算得出。
张大鸣:所以,你就算出来了。我们这些高智商的人才就是算不出。
吴丽娜:还高智商呢,你才是真正的傻瓜,自己的鞋子放哪都不知道。别看你长了一副高级动物的模样,却配上了一个不知是哪种低级动物的脑子。
徐芳玲:一双皮鞋,至于吗?就是丢了也无所谓。兴师动众的,闹得沸沸扬扬。
吴丽娜:就是。充其量不过是一双人造皮革的皮鞋。
徐芳玲:简称人皮皮鞋。
张大鸣:谁说是人皮的?我这可不是一双普通的皮鞋,它的功能多着呢。
吴丽娜:不就是做鞋子穿嘛,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功能?
张大鸣:那可不,我跟你说,我这双皮鞋啊,上得了高山,下得了池塘;飘得过大海,涉得了重洋;制得成酸奶,做得成胶囊。
徐芳玲:切—,恶心死了。还制酸奶、做胶囊,你不怕吃死人啊?
张大鸣:现代科学技术可发达了。
吴丽娜:还发达呢,这是违法犯罪行为。你说你到底有完没完?人家还要去买东西。
徐芳玲:就是,你都成了无限不循环小数了。你说,你麻烦不?
张大鸣:(自言自语,象女声嗲声嗲气地)我麻烦不?(一摆头,又回了男声)我麻烦?不!我麻不烦!我不麻烦!(突然大声地,雄壮地)不!我麻烦。(一吐舌头,悄声地)我咋把我自己绕进去了呢?
吴丽娜、徐芳玲:(一齐来拉张大鸣)快走快走, 别磨蹭了。
张大鸣:(一下按住肚子。)哎哟,不得了。
吴丽娜:又怎么啦?
张大鸣:人有三急啊,这第一急到了。刻不容缓,要方便一下。
徐芳玲:(不耐烦地)哎呀!我说你的膀胱的贮尿能力就不能增强点儿吗?一到关键时刻就要开闸放水。
张大鸣:我又不是要方小便,而是要方大便。呵,不是,我是不仅要方小便,而且要方大便。反正,一齐来袭,受不了了。
吴丽娜:(极不耐烦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去吧去吧。
(一溜烟跑进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外写着“卫生间”三个字。)
碧水山庄,一片别墅群。晚上。
(绿树丛中,隐约可见一栋豪华别墅。)
覃飘飘:(从出租车上下来,重新将头发弄乱,盖在脸上。背对着刚才车子开来的方向站立。)
(出租车离去。)
朱超群:(驾车追上来,下车。)维怡,太好了,到我家来了。快,请进去吧。真是贵足踏贱地,茅舍生辉呀。
覃飘飘:(转过身来,扒开盖在脸上的长发。)
朱超群:(大惊失色地)啊!你不是维怡,你是飘飘。
覃飘飘:
哈哈,上当了吧。我就是要把你引到你们家来。(一步跨到朱超群跟前,揪住朱超群的耳朵。)走,带你去见你的父母去,看你在外面到处乱追女孩子的狼狈相。(扯着朱超群的耳朵向别墅方向走。)朱超群:(佝偻着背,被覃飘飘扯着耳朵往前走)哎哟哟哟,哎哟哟,别别别,好飘飘,我服了你,你就放我一马吧,快松手,你千万别让我老爸老妈知道了。他们要知道我在外面追女孩子,不仅没有追到,还这么狼狈不堪,多丢面子啊。
覃飘飘;(松开朱超群的耳朵)说!你干嘛老是追着维怡死缠烂打?
朱超群:关关睢鸠,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柴火不要钱。
覃飘飘: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是发烧了吧,烧糊了吧?
朱超群:你看我为我心中的女神燃烧得这般模样。
覃飘飘:你身边那么多窈窕淑女,你干嘛硬要盯着维怡不放?
朱超群: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试问我身边还有哪个女孩能够跟维怡比?维怡是鲜花,那些女孩是野草:维怡是大熊猫,那些女孩是小野猫;维怡是美西施,那些女孩是丑无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大海洋,一个是小池塘。这差距太大了啊。
覃飘飘:你不知道维怡早就有男朋友了?还追干什么? 你们这些男人呀,真是不知怎么想的,有主的田还去抢,闲着的地倒没人耕。
朱超群:飘飘,你这“闲着的地”是啥意思?不是指你自己吧?
覃飘飘:去去去,谁说我自己了?我是说维怡都有男朋友了,叫你别瞎起劲。
朱超群:不就是那个张公子嘛。又还没有申请专利权,我干嘛不能平等竞争?
覃飘飘:你瞧你这熊样,你凭什么去跟人家竞争啊?!
朱超群:难道我还不够帅吗?
覃飘飘:衰——!够衰了,特别特别的衰。你呀,简直是衰得让人扶都扶不起。
朱超群:你又没有扶过,乍就知道扶不起呢?(望着覃飘飘狞笑。)
覃飘飘:你个臭流氓!你就是一滩稀泥,和(huo,发第二声)都和(huo,发第二声)不拢,敷都敷不上墙。
朱超群:飘飘,我想你可能是体内的雌性激素达不到正常女性的水平。一个堂堂的美男子巍然耸立在这里,你硬是没有这个欣赏水平。
覃飘飘:就你这模样,还美男子?切——!
朱超群:我这模样怎么啦?长得还差呀。你瞧我这身材,(浑身上下斜着眼睛打量自己一番。)当然了,世界上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是不是?你瞧我这脸形,(用手指将头发梳了一下,再将头一甩。)不过,这脸形嘛,咱就不说了。嘻嘻,我知道,从外形上来说,我算不得优质产品。不过,我拥有内在的优势呀,对不对?架不住我心灵美啊。
覃飘飘:你还心灵美?从哪些事实可以证明你心灵美?那你举几个具体例子看看。
朱超群:具体例子就不用举了嘛。
覃飘飘:我看你也举不出吧?你这心灵,还不如你的外表呢。
朱超群:美不美,X江水;亲不亲,公司人。咱们共饮X江水,同是公司人。你干嘛就不能帮帮我的忙呢?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地喜欢维怡。(注:实拍时,“X江”可改成其他河流名。)
覃飘飘:你要明白,维怡一朵鲜艳的大红花,绝对不可能插到你这堆臭气熏天的牛粪上去。
朱超群:只要肥力强,营养丰富,你管它臭不臭的?
覃飘飘:你要再纠缠维怡,我就让你出更大的洋相。
朱超群:飘飘,何必如此,你就帮我做大媒吧。
覃飘飘:我就帮你倒大楣吧。
朱超群:别呀,你做成了,我可以让我老爸给你提职加薪啊!(翘起大拇指,日本人的腔调)好处可是大大的,你的,明白?
覃飘飘:不稀罕!再见。
朱超群:不上我家去坐坐了?
覃飘飘:不去了。
朱超群: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
覃飘飘: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朱超群:你看,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走?
覃飘飘:你看,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怎么放心让你跟我一起走?
火车站站台上。白天。
(张大鸣和吴丽娜站在站台上。)
(一列火车进站,停下来。)
(
随着人流走下来一位年近五十的老太太,手里提着行李。)(张大鸣和吴丽娜迎着老太太走过去。)
吴丽娜:妈。
张大鸣:(鞠一躬。)伯母。
丽娜妈:哎!(疑惑地望着张大鸣。)你是……
吴丽娜: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丽娜妈:呵,不用介绍,我认识。(指着张大鸣。)你可是世界闻名的人物了呀。
张大鸣:伯母,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呢,哪是什么世界闻名的人物?
丽娜妈:我经常在电视里看到你。
吴丽娜:妈,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没有演过电视的。
丽娜妈:哪会错的嘛,你姓张,对不对?
张大鸣:是是是。伯母,你还真认识我?
丽娜妈:你叫张子怡。
张大鸣:(泄气地)嗨!
吴丽娜:妈,看你什么眼神?!他叫张大鸣。就算他长得象明星,也不会象章子怡嘛,连男女都分不清。
丽娜妈:呵,对,我糊涂了,章子怡是女的。你还有个妹妹?
张大鸣:是的。伯母,您这么了解我?
丽娜妈:你们兄妹俩长得挺相象的。
张大鸣:您认识我妹妹?
丽娜妈:你妹妹叫章子怡。
张大鸣:(泄气地)嗨!
吴丽娜:不是不是。妈,你瞎说什么?他叫张大鸣,他妹妹叫张小鸣。人家章子怡又不是这个“张开”的“张”,是“文章”的“章”,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姓。快点走吧,我们开了专车来接您,车子在外面呢。
(丽娜妈走在中间,张大鸣和吴丽娜一左一右地跟着,帮丽娜妈提行李。)
丽娜妈:我这享受的待遇也太高了,刚才从专列上下来,又去坐专车。
吴丽娜:妈,您只是坐专车,没有坐专列。
丽娜妈:怎么没有坐专列?刚才这列火车就是专门开进你们这个城市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