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男圣女》(一)
在秦朝末年,农民起义风起云涌。秦始皇死后,赵高偷梁换柱蒙骗天下人,让秦二世胡亥登上大宝,从此他小人得志。秦王子婴忍辱负重,扮猪吃虎,终究把阴险狡诈的祸国殃民的赵高给除掉了。只可惜大秦大势已去,秦王子婴深知自己独木难支,为了不让秦国的公主等女性免遭亡国之时的凌辱,就让秦国的大公主领着皇宫里的绝大部分宫女和太监,以及阿房宫里所有的歌舞妓等一万多人携带着秦国从各地搜集而来的稀世珍宝和武功秘笈悄悄地离开了咸阳。那秦国的大公主领着那近两万人便来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秦国的大公主见这里桃花盛多,便把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起名为桃花国,重建生活秩序,开始休养生息,自称女皇,任命文武百官有序管理子民。
在桃花国与外界已隔绝八百多年的这段漫长岁月里,那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还真有这么一个女儿国。
时光飞逝,桃花国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世隔绝,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而管理这里的就是秦国的一支后裔,女皇秦的大公主。
到了年青女皇秦一脉接管女皇大权的时候已经传了整整12代了。在一天的早晨,桃花国皇宫的后花园里百花怒放,姹紫嫣红。各种花纹的蝴蝶正在花丛中嬉戏着,它们时而喜悦地翩翩起舞,时而捧着花蕊看得如痴如醉。一群群的小蜜蜂则在盛开的花朵上一边采着香甜的花蜜,一边快乐地哼唱着幸福的小曲,好像是在歌颂这桃花国里的生活无限美好。这御花园里的风景虽美是很美,却有一丝丝的不协调,那就是缺少点人情味。只见这桃花国的年青女皇秦一脉(22岁)右手上正拉着一条白色的蚕丝带,这条白色的蚕丝带一端系在女皇自己的腰上,另一端拴在一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年青男人腰间。这个年青男人就是道士出生的“皇后:邓熟(22岁),他正在女皇以及四个仕女的身后面,一边笑嘿嘿地跟着她们走慢着,一边不时地弯腰摘取路边上喜欢的小花朵。邓熟采好一打花后,就笑嘻嘻地把手上的花朵分别插在那四个仕女的头上。而四个仕女见邓熟这样调皮可爱,都以婉尔一笑回之,便轻松愉快地走着。邓熟插完了手上的花朵后,又去路边上摘了两朵红色的牡丹花来,就轻手轻脚地来到女皇身后,悄悄地把手上的两朵牡丹花分别插在女皇皇冠的左右两侧上,赶紧来到女皇的右侧,一边若无其事地走着,一边细心观察着女皇的反应。在邓熟给女皇插花时,女皇就感觉到了他的举动,只是抿嘴一笑,淡定而从容地走着。邓熟走了一会儿后,见女皇没有太大的反应,便高兴地放慢脚步退到女皇身后面,一边跟着女皇走着,一边用双手抓住腰间上的蚕丝带使劲地拉扯着,想把蚕丝带拉扯断,可拉扯了好一会儿,就是不见蚕丝带断裂,引得那四个仕女都用手掩着小嘴偷笑着。随后,其中一位仕女见邓熟因拉不断蚕丝带而又烦恼又蛮干的样,便不忍心地对他小声说:“皇后,你别犯傻了,你是拉不断这条蚕丝带的,因为这条蚕丝带是用我们桃花国里独有的千蚕丝特制而成的。它拉不断,理还乱,你再怎么使劲拉也是白费力气呀。”邓熟听了便停下手来,看着蚕丝带犯
起难来。女皇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盯视着邓熟。邓熟赶紧放下手中的蚕丝带,嬉皮笑脸地冲女皇笑了笑,说:“我这是闹着玩的,女皇你不必这么认真。”女皇撇着嘴干笑一下,说:“皇后有自知之明就好,免得别人因误解而错说朕虐待你。皇后,你吃朕的,用朕的,睡朕的,你应该懂得知足常乐才好。”邓熟一面点头哈腰,一面嬉笑着说:“是是是,我知足,我常乐。”女皇嬉笑着白了邓熟一眼,紧接着又气又笑地大声说:“你知足,你常乐,那朕还用得着用这条腰带整天栓着你吗?”邓熟明知故问地说:“对呀对呀,我知足,我常乐,你还整天用这腰带栓着我干嘛?”女皇只是微笑地恼着邓熟,暗示朕早把你的这点小心思看透了,你别想装糊涂来骗人。邓熟不慌不忙地嬉笑着说:“依我看呀,女皇你不是在虐待小动物,就是在限制人的自由。”邓熟说到这便转身面对路的一边,伸手指了指花丛中的蜜蜂和蝴蝶,故作感叹地说:“你们看呀,人家自由自在地飞舞,多好啊!”邓熟又转身面对着女皇,感慨地说:“我一个大男人就跟一女人似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我都认了,但整天都被人栓着走,我我我……我很反感,我要抗议!”女皇甜甜地笑了笑,说:“你这油嘴滑舌的坏蛋,你的抗议无效。男人欺负女人,大家见过不少,但又有谁见过女人欺负男人的呢?”邓熟连忙向身边的四个仕女乞求:“姐姐们,你们可要替我这个受害者说几句公道话呀!”刷的一下,这四个仕女便站着点头不语。女皇自信地奸笑着说:“有谁见过女人欺负男人的,请你大声地说出来,朕有‘重赏’!”邓熟双拳轻轻地捶着胸,双脚跺着
地,着急地催促这四个仕女:“真急死我啦!女皇都说有赏了,你们就快仗义执言啊,快仗义执言啊!”这四个仕女抬起头来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便一起嬉笑着说:“我们没见过。”邓熟先是一阵惊讶,再气恼地拿起栓在腰间上的蚕丝带给她们一一地看,并激愤地说:“每个人说话做事都要讲良心啊,可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说瞎话呀!要不,你们再仔细瞧瞧,这束缚人的东西是什么?”第一个仕女微笑着说:“这我知道,它是月老送给有情人的红线呀。”第二仕女笑了一下,便说:“没错,它就是天下有缘人之间的姻缘线。”第三仕女笑着说:“是呀是呀,它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第四个仕女微笑着说:“这是一条能让有缘人双宿双飞的情线。”女皇得意地笑着对邓熟说:“你都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这是连结你我爱的感情线,不是束缚绳,更不是精神枷锁。”邓熟先愣了一下,放下手上的蚕丝带,再一边旋转身体缠绕着蚕丝带,一边自我解嘲地嬉笑着说:“跟你们能说会道的讲理,我这不是作茧自缚吗?我还把自个捆绑起来得了,任凭你们处置好了。”女皇欣喜地笑着说:“皇后,你有这等觉悟就对了嘛!这还真像老话说的那样,锣不打不响,话不说不明啊。”邓熟缠绕好自己后便停下来,傻笑了一下,就没劲地低着头。女皇先从自个的皇冠上取下那两朵牡丹花,再把它们分别插在邓熟的头上,一语双关地嬉笑着说:“绿叶配红花,这是上天的安排,你就认命了吧。”邓熟抬起头来看着女皇,笑嘻嘻地说:“没错,这不认命不行啊。都说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更何况我还是受集智慧与美貌一身的女皇管呢?”女皇兴奋地伸手抚摸了邓熟的脸一下,微笑着说:“朕的皇后不但乖,还很懂事,着实令朕欣慰呀。皇后放心,朕会好好待你的。”邓熟把头扭向右侧,嬉皮笑脸地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夫春心托百花。”女皇气愤地捧住邓熟的脸,一把把它扭过来,厉声地说:“望夫春心托什么,你有种的就把它再说一遍!”邓熟笑着咧了咧嘴,说:“望夫春心……托红花。”女皇纳闷地问:“红花是喻指什么?”邓熟眨了眨眼,嬉笑地说:“没喻指什么,它就是我头上的大红花啊。”女皇认真地追问:“你少给朕打哈哈,这红花是泛指,还是特指呀?”邓熟故意地反问:“那女皇你喜欢它是泛指,还是特指呢?”女皇恼怒地说:“你少给朕贫嘴,快说!”邓熟故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声音颤抖地说:“是特指。”女皇不依不饶地说:“是特指什么?”邓熟镇静下来,用下巴向前示意女皇两下,轻声地说“那红花就是指您老人家呀,女皇你真笨。”女皇放心地松开手,顺势轻轻地抽了邓熟一耳光,嬉笑着说:“你才笨哩!”邓熟喜气洋洋地说:“好好好,我笨我傻,那您就放过我,让我带着我的那十八位美人走呗!”女皇生气地用双手夹着邓熟的左右脸揉了揉,阴笑着恫吓他说:“皇后,你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但是你休想!你想带着你的那十八位妙龄少女离开这里,那更是痴心妄想!”女皇转身看着百花盛开的美景,却感慨而发:“万紫千红已很好,还要把极品男人找,生活情趣增添不少。可叹的是,他油头滑脑,扬言要拈花惹草,身为女皇我烦恼。防杏出墙暂没法,一条裙腰带系到,让他没法再乱跑。——走!跟着朕一起上朝去。”女皇说到这,便牵着手上的蚕丝带转身向前走去。邓熟顺势旋转松开缠绕在身上的蚕丝带,一边跟着女皇走着,一边嬉笑地抱怨说:“桃花国里的男人很烦恼,他不但没法采花护草,还整天被人牵着四处跑,那受苦受累受气真不少,身为皇后只能窝囊到老,因为这女人国里阴阳颠倒,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救命啦!救命啦!”跟在邓熟身后走的四个仕女听了,忍不住地捂着嘴嬉笑。女皇生气地用力拉了一下蚕丝带,笑着说:“男人能身在女人国里,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削尖脑袋想来
呢。你倒好,不说幸福,反喊烦恼。朕现在告诉你,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搭理你的,你就识趣点吧。”邓熟回头见四个仕女还在掩着嘴巴嘻笑个不停,便扭过头来在心里暗笑着说:“哼哼,你们就先得意着吧,等到了金銮殿里,看我怎么捉弄你们这些强势的女人。”在女皇秦一脉一到金銮殿门口时,那在金銮殿里等候的清一色女性的文武百官整齐地列成左右两队恭迎女皇的到来。女皇秦一脉一边淡定从容地牵着身后面的皇后邓熟,一边往金銮殿里的龙椅宝座方向走去。邓熟一面无拘无束地走着,用展开的双手逐一指点左右两侧低头哈腰的文武百官的官帽上一下,一面大大咧咧地发出小的声音来歌唱着:“笨、笨、笨,蛋、蛋、蛋,笨笨蛋蛋,笨笨蛋蛋蛋,笨蛋笨蛋笨笨蛋,笨哩咯蛋,你就是一笨蛋。”左右两侧的文武百官一明白邓熟说自己是笨蛋时,就又恼又气的,但碍于女皇的面子,都只好忍气吞声着。在邓熟接近女将军贾南仁和丞相韩琴脉时,他便快速地从衣袖里掏出两张早已准备好的小纸条,把它们分别贴到贾南仁和韩琴脉的官帽后面。而贾南仁和韩琴脉对邓熟这一举动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秦一脉坐上龙椅宝座,在文武百官们跪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岁”之后,偏头见邓熟也坐到了旁边的凤椅宝座上,便微笑着回头面对文武百官们说:“众卿家平身!”文武百官在一起说完“谢陛下”后,便纷纷地站起身来。当众臣抬头看到贾南仁和韩琴脉官帽后面的小纸条后,都情不自禁地赶紧掩着嘴,低头偷笑着。秦一脉见众臣们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便干咳一声,再严肃地说:“肃静肃静!众卿家有本奏来,朕好一一定夺。”贾南仁迈出一步站出身来,看了邓熟一眼后便对秦一脉说:“女皇,臣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了。臣告皇后对我们无礼罪,请女皇准奏。”秦一脉说:“贾将军,你说明白点。”贾南仁先生气地指了邓熟一下,再认真地对秦一脉说:“皇后刚才唱着歌骂我们是笨蛋,这众臣都是听到了的。”这话一完,其他官员纷纷地点头说:“是呀,是呀!”秦一脉笑了一下,说:“皇后是个童心未泯的淘气包,而你们不是才高八斗的淑女,就是铮铮铁骨的将军。因此嘛,你们不必跟皇后一般见识。”在贾南仁不悦地退回原位站好后,韩琴脉上前一步禀奏:“陛下,臣也要告皇后,告皇后干预朝政罪。我桃花国自从建国至今已有八百多年了,从来不允许后宫私自干涉朝政,也从没出现过皇后干预朝廷的先例。臣恳请女皇治皇后干政罪或乱政罪!”韩琴脉说到这便跪下请求,其他官员也纷纷地跟着跪下来。秦一脉开怀笑了笑,说:“皇后坐在金銮殿上不假,但说他干政乱政就有些言过其实了。朕谨遵祖宗遗训,是绝对不允许皇后干涉朝政的。现在,朕就当众宣布一道圣旨:在金銮殿上,皇后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算数,这朝廷里的大小政务都是我们女人说了算。你们都可以放心了,快起来吧!”文武百官喜悦地站起身来,相互微笑着小声说:“这下好了,这下好了。”邓熟不悦地从凤椅上“噌”地站起身来,不耐烦地冲众臣们大声地说:“你们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烦死人啦!”在鸦雀无声后,邓熟转身对秦一脉说:“女皇,这里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回去玩纸牌游戏了。”秦一脉郑重地说:“朕在上朝,你哪都不能去!这样吧,你到朕的龙椅宝座后面自个玩玩纸牌吧。不准发出声音来,你听明白了吗?”邓熟听话似地点了一下头,走到龙椅宝座后面就地坐下来,从怀中掏出一沓写好字的纸牌,便自个玩了起来。每张纸牌上都写有一个大的毛笔字。秦一脉见邓熟不闹腾了,便放下心来对众臣们说:“你们开始禀奏吧。”韩琴脉出列说:“陛下,那批‘奶牛(奶牛是喻指那些被劫入桃花国的被采奶圣姑挤精液的男人,后面说的奶牛都是此意,不再另外说明)’的最佳‘奶水(奶水是喻指被采奶圣姑挤出来的精液,后面的奶水都同此
意)’已采收完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处置他们了。是把他们就此阉割了,还是缓一缓再阉割,请陛下明示。”秦一脉看了众臣们一会,便说:“各卿家有什么好的提议没有?”在众臣们思索之际,邓熟猫在龙椅宝座后面,从秦一脉身后面突然举出一张写有“不”字的纸牌晃了晃,紧接着收回“不”字的纸牌,随后悄无声息地依次闪亮出写有“要、阉、割、奶、牛,女、皇、喜、欢、喝、牛、奶”等字的纸牌。文武百官把邓熟逐一亮出过的字连贯起,在心里默念一遍:“不要阉割奶牛,女皇喜欢喝牛奶。”文武百官把快到嘴边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便默不作声地站着不动。秦一脉见众臣没提出什么建议,思考过后便说:“那就请丞相按照惯例去做吧。”韩琴脉又高兴又认真地点头说:“是!”这时,邓熟悄悄地站起身来,又闪亮出写有“话、模、棱、两、可,啥、名、堂、都、有”等字的纸牌。文武百官在把看的字在心里读一遍“话模棱两可,啥名堂都有”后,有的纳闷,有的默认,有的愤恨,有的不知所措。秦一脉见文武百官的神色古古怪怪的,便扭身回头看身后边的邓熟,见邓熟已把纸牌整齐地叠放在右手上,便声色俱厉地说:“皇后,你给朕安分点,要不然,朕回去就罚你跪床脚!”邓熟惊恐地“啊”了一声,点点头后便低着头偷笑。秦一脉说:“你蹲回到龙椅宝座后面去,不准抛头露面了。”邓熟抬头嬉笑着说:“是,亲爱的女皇。”秦一脉假生气地恼了邓熟一眼,便嬉笑着说:“油嘴滑舌,你快蹲下去吧!”在邓熟蹲下身后,秦一脉扭过身来面对着文武百官,微笑着说:“皇后刚才是闹着玩的,你们可不能认真呀。”这话音还没落地,邓熟又猫在龙椅宝座后面逐一闪亮出写有“吃、人、不、吐、骨,女、皇、母、老、虎”等字的纸牌。邓熟亮过纸牌后,便迅速收回纸牌叠放好。文武百官在心里默念完“吃人不吐骨,女皇母老虎”后,都惊讶不已。秦一脉见众臣这般神情,猛地一回头,对龙椅宝座后面的邓熟吼叫:“你这个坏蛋皇后,你给朕滚出来!”邓熟忍着笑,慢吞吞地站起身来。秦一脉气愤地说:“你在后面究竟搞什么名堂?”邓熟先拿着右手上叠放好的纸牌给秦一脉看了一下,再傻笑着说:“我在玩这个呀!”秦一脉瞪了邓熟一眼,说:“你少给朕装糊涂!你刚才都拿些什么样的纸牌给众臣们看了?……你说呀!”邓熟害怕地低着头,搓着手指,抖动着身子,老半晌也没放出个屁来。秦一脉扭头向众臣们问:“刚才,你们看到皇后都拿出什么样的纸牌来了?”文武百官都低着头,不敢出声。秦一脉扭头没好气地对邓熟说:“你以前能说会道的,现在倒哑巴了,你快说啊!”邓熟故作唯唯诺诺的样,拿起那有“虎”字的纸牌给秦一脉看一下,小声地说:“就是这张纸牌” 秦一脉看完“虎”字的纸牌后,火气未消地说:“你是想狐假虎威,还是想班门弄斧?”邓熟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鼓起勇气说:“我……我饿了,我想吃豆腐!”秦一脉哭笑不得地指了指邓熟,说:“你想吃豆腐,那你拿出有“虎”字的纸牌干什么?”邓熟急得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我一时心慌,啊就啊就……啊就把“腐” 和“虎”弄错字了。”文武百官听到这,便忍不住地嘿嘿笑出声来。秦一脉好笑地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指了指邓熟,说:“瞧你这个没出息的熊样!——笨蛋,你给朕到前面来坐好,免得你又搞什么小动作。”邓熟二话不说,便来到龙椅宝座前,一股恼地就挨着秦一脉身边坐下来,并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做出想睡觉的困倦样。秦一脉又气又笑扭过身,用双手抓住邓熟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直到把他弄醒为止,气极地说:“你想干嘛?你想跟朕平起平坐吗?”邓熟装作又委屈又可怜的样,说:“我对平起平坐,对日月凌空都没兴趣。我实在是饿得发困了,我此时此刻只想睡觉。”邓熟说完
便接着睡起觉来,他的这等丑态一出,引得众臣们又嘻嘻地笑了起来。秦一脉严肃地说:“不准睡!皇后你快起来,快到旁边的凤椅上去坐好!”邓熟点头“哦”了一声,站起身来,一边疲倦地向旁边的凤椅慢慢吞吞地走去,一边小声地抱怨着说:“不让人睡觉,你真是个恶婆娘。”秦一脉“噌”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邓熟的右手不让他走,恼怒地说:“你在胡说些什么!”邓熟回头微笑着说:“我说你是个好婆娘!”秦一脉露出一丝奸笑,说:“那,那你说朕好在哪里?”邓熟顿时打起精神来,快速地思索了一下,便嬉皮笑脸地说:“女皇你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玩权驭人更是神,能把男人变奶牛,颠倒阴阳有理由。”秦一脉抿嘴笑了一下,向前在邓熟的耳边用威胁的语气小声地说:“你知道就好。朕杀鸡取卵有理由,你想自在都没理由。”邓熟点点地头,说:“哦,我现在晓得了。”秦一脉得意地笑着说:“你快去坐好,不许犯困。”邓熟在秦一脉松开手后,便没精打采地去旁边的凤椅上坐好。秦一脉重新坐到龙椅上,对农业大臣刘鲜花说:“刘爱卿,今年的农业收成如何?”刘鲜花出列站着高兴地说:“我们桃花国里空气湿润,阳光充足,风调雨顺,再加上良田沃土,今年夏粮与往年一样多。不管是蔬菜瓜果,还是黄豆玉米小麦,都是大大的丰收啊!”秦一脉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说:“你再把今年的蚕丝和丝织品都说说。”刘鲜花津津乐道地说:“是。今年的蚕丝也丰收了,用蚕丝织成的丝织品繁多。那丝织品上绣的图案各式各样,有的是牡丹富贵图,有的是喜鹊报喜图,有的是玫瑰倾城图,有的是……。”在刘鲜花滔滔不绝地说,且秦一脉和众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故意靠在凤椅上睡大觉的邓熟突然一连发出响亮的鼾声,一下子就打破了金銮殿里欢快喜悦的气氛。秦一脉扭过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还在酣睡的邓熟,在心里说:“好你个皇后,真是大煞风景呀!你装疯卖傻还上瘾了,看朕不打你的大嘴巴!”秦一脉刚起身又坐下,接着在心里想:朕可是堂堂正正一女皇啊!可不能在金銮殿上做出有损本人形象的事来,朕得忍着。这时,邓熟突然睁开了眼睛,弯腰把脚上的两只鞋快速地脱下来,就一手各拿一只鞋,“噌”地从凤椅上站起身来,上前走几步,冲着文武大臣们大呼小叫地说:“刚才,是谁在放臭屁打搅了我的美梦,是谁?是谁?你给我站出来!”趁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邓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把手上的两只鞋分别扔向韩琴脉和贾南仁。嗖的一下,一只鞋就打在韩琴脉的脸上,随即落到地上;而另一只鞋打在贾南仁的官帽上,这官帽随即“咣”地一声掉到地上。众臣对邓熟这样疯狂的无礼行为都感觉惊愕不已,不知怎么办。秦一脉又吃惊又恼怒地站起身来,转身狠狠地瞪视着邓熟。而邓熟跟没事人一样,很平静地回到凤椅上坐下来,把头一偏,眼睛一闭,就睡着了,随后又发出令人好笑的呼噜声来。文武大臣被弄得哭笑不得,感到莫名其妙。秦一脉苦笑着来到邓熟身边,伸右手就捏住他的鼻子,一边强行把他从凤椅上拉起来,一边火冒三丈地说:“你这混蛋,丢人现眼,快给朕起来!”邓熟睁开双眼,一边赶紧用双手抓握住秦一脉捏鼻子的右手,一边疼痛得哇哇地叫了叫,顺势站起身来大声地说:“痛啊,女皇你在干什么?我的鼻子快被你捏下来了,你快放手!快放手!”秦一脉松开手笑了笑,接着便厉声地说:“朕在干什么?朕倒想先问问你,你想干什么?”邓熟若无其事地说:“我睡觉,没干什么呀。”秦一脉心中的怒火顿时上来了,说:“你没干什么!那你刚才为什么又打呼噜又拿鞋乱打人的?”邓熟装出一脸的无辜,说:“我真的没有啊!” 秦一脉强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说:“你还在撒谎。你看看你脚上光穿袜子没穿鞋的傻样,这你怎么解释?”邓熟故作浑然不知的样,再感到奇
怪地说:“哎,真是奇了怪了,我脚上的鞋怎么突然不见了呢?”秦一脉气得反而发笑地说:“你别装蒜了!你要是不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哼哼,小心朕叫人把你拉出去阉割了。”邓熟着急地在胸前握着拳头,在原地上跺着双脚,显出被逼无奈的样,很茫然无助地说:“我真不知道呀,这叫我怎么解释啊?哎呀,我我我……我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秦一脉又气又笑地说:“朕不跟你废话了,你要是还不说的话,朕数三下过后,就真叫人了。一、二……。”邓熟紧张得赶忙说:“我说,我说!”邓熟转身正看见韩琴脉和贾南仁的手上各拿着一只鞋,便欣喜地指着她俩对秦一脉说:“女皇,你快看!我的鞋就在她俩的手上哩,是她俩偷走了我的鞋子。”韩琴脉用鞋子直指了邓熟一下,生气地说:“皇后,你净瞎说!这明明是你拿着鞋子打我们的铁证。你想倒打一耙,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打人的这事是大家亲眼看见的。你无论怎么抵赖,都是抵赖不掉的。”贾南仁先把手上鞋子放下,再端着官帽上前一步,一边把官帽上贴的小纸条展示给秦一脉看,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陛下,请看这官帽上骂人的小纸条,它也是皇后一手贴的。”秦一脉看着小纸条上写着“假男人”三个字后,又笑又气地转身对着邓熟说:“好家伙!你干坏事还真不少啊!这小纸条你又怎么解释?”邓熟嬉笑了一下,便说:“这小纸条是我贴的不假,但我没有骂人呀。你们想啊,这女将军名叫贾南仁,我记性不太好,所以我给她贴上‘假男人’的标签好识别,这我没有什么错呀,又何谈骂人一说。”韩琴脉前上看过贾南仁官帽上的字后,便对邓熟说:“你这分明是在骂人,还强词夺理。”贾南仁一偏头就看到韩琴脉官帽上也贴有小纸条,欣喜地说:“丞相,你官帽后面也贴有一张小纸条哩!”韩琴脉先吃惊地愣了一弄,再赶紧取下自己头上的官帽,往官帽后面一看,小纸条上正写着“丑八怪”三字,一边撕下小纸条给秦一脉看,一边气愤地对邓熟说:“这不是骂人,又是什么?”秦一脉发怒地对邓熟说:“朕看你还能怎么说?”邓熟狡黠地笑了一下,便冲着韩琴脉说:“请问丞相,你是丑八怪吗?”韩琴脉又羞又恼地说:“我是美女,不是丑八怪。”邓熟得意地嬉笑着说:“这不就结了嘛。我没有骂人!丞相既然不是什么丑八怪,那你干蛮还要傻乎乎地对号入座呢?噢噢!我明白了,丞相这么激动,难道你……真是个丑(八怪)……,难道你真是个戴着一副美丽人皮面具的丑陋(女人)……。”秦一脉及时对邓熟吼道:“你给朕闭嘴!”邓熟低着头,小声嬉笑着说:“谣言止于智者,这就对了嘛。”贾南仁戴好官帽后,便愤恨地拔出长剑直指着邓熟,对秦一脉说:“陛下,他如此巧言令色,如此戏弄我们,臣真是受不了啦!臣恳请陛下,就让我宰了他吧!”秦一脉一边伸手即时阻止,一边急忙地说:“贾将军住手!切不可鲁莽行事!贾将军……你先退下吧。”贾南仁强忍下怒火退下,把长剑放回剑鞘里。韩琴脉隐忍着怒火,不甘心地说:“陛下,皇后对我们进行人身攻击,这是他在转移话题,我们切不可上他的诡计呀!”秦一脉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厉声对邓熟说:“皇后,你休想偷梁换柱!你明知骂人是不对的,那你为什么还要骂人?”邓熟红脸粗脖子地说:“我没有骂人!除非丞相亲口承认自己是个丑八怪,那我也倒认了。”韩琴脉气得牙根痒痒的,脸上泛起一阵红一阵白的,老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秦一脉想了想,便严肃地说:“你贵为皇后,那你为什么要把贾南仁将军的名字写错呢?”邓熟嬉笑了一下,说:“女皇你以前对我说过,说什么皇后无才便是德。皇后我笨得把名字都写错了,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吧?”秦一脉气极了,用右手指直指着邓熟的鼻子说:“你你你……你花言巧语,真是说得天花乱坠。”秦一脉说到这还是强忍下气来,碍于自己的美好形
像便耐着性子说:“那好,你刚才为什么打鼾跟打雷似的,还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邓熟噜了噜嘴,鼓起勇气说:“睡觉打呼噜,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再说,女皇你平日这也不让我说,那也不让我讲。我心里有好多话说不出来也就算了,你不会霸道到连我打鼾发泄一下都不允许吧?”秦一脉抑制住心中的怒火,说:“那你为什么要扔鞋子打人?”邓熟挠了挠头,边想边说:“这……这……这事是这样子的,我在凤椅上睡觉时做了一个恶梦。在梦中,我亲手为女皇你做一桌丰盛的大餐,正请你品尝时,(用右手指着贾南仁说)这个贾将军突然放
了一个臭屁,倒了您的胃口;(用左手指着韩琴脉说)这个丞相却借机诬告陷害我,她奸笑着对女皇你说,说我做的菜不好吃,还一口咬定地说是我放了那个臭屁。而女皇你不知道这是贾将军和韩琴脉在合伙演戏,你听了就信以为真,还真嘟着嘴巴直生我的气。我一听是她俩有意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就气愤地脱下鞋扔向她俩了。”秦一脉大笑一声,面对众臣们说:“皇后是在胡说八道,我们不必理会他。”邓熟故作认真地说:“我说的是真的!在梦里,我真想把她俩弄成歪瓜裂枣哩,结里却只把她俩打得东倒西歪。说真的,我现在好想把她俩整成歪七扭八……。”秦一脉对邓熟厉声说:“你给朕住嘴!”在邓熟张嘴还要说话时,秦一脉迅速地来到邓熟身边,就点上了他的哑穴。邓熟一连张大嘴说话,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引得文武百官哄堂大笑。在秦一脉举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后,邓熟就趁机用腹语说:“女人要是靠得住,公猪都要爬上树。”文武百官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腹语,感到啼笑皆非。秦一脉转身生气地打了邓熟一记响亮的耳光,说:“谁叫你多嘴!”接着又在他耳边小声威胁地说:“你要是敢再说话捣乱,朕立马就派人把你的那十八位美人给杀了。”邓熟泄气地低着头,不再说了。秦一脉微笑着对众臣说:“今天,皇后的疯病又犯了,他所说的话纯属胡言乱语,各卿家不要往心里去。今日的早朝就先开到此,大家都退了吧。”于是,文武百官陆续地离开了金銮殿。秦一脉一边牵着邓熟往回走,一边愤懑地说:“你装疯卖傻还真装上瘾了,看朕回去怎么收拾你这个坏蛋!”在中午时分,丞相韩琴脉带着两个侍女往皇宫里走来。而在皇宫的女皇秦一脉,她正在给已穿上驴皮道具服的邓熟戴上驴头帽子。邓熟苦笑着向秦一脉乞求说:“女皇,这驴头帽子又大又笨重的,你就给我免了吧。”秦一脉一边把邓熟头戴的驴头帽子摆正,系好帽子上的细绳子,一边嬉笑着说:“皇后你不是喜欢装疯卖傻吗?这下好了,朕给你戴上这驴头帽子,你以后就是不用再辛苦地装笨了。说真的,这驴头帽子皇后不戴,又怎么显示出你笨头笨脑呢?”邓熟嬉笑着说:“女皇,我不笨,这代表笨的驴头帽子能免就免了吧。”秦一脉先干笑了笑,再刷得变得严肃起来,用双手揪住邓熟的双耳,绷着个脸说:“你不笨!那你为什么要在金銮殿上装疯扮傻,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群臣呢?”邓熟“啊啊啊”叫痛后,便苦楚地说:“女皇,这你是知道的,你们桃花国里除了是花还是花,很单调;你不准我采花养花也就算了,还这也不许我做,那也不许我说,我都快活闷死了,所以我就得自娱自乐,靠装疯卖傻来自个解闷。亲爱的女皇,我可从来就没有过戏弄群臣的想法啊。女皇,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净把我往坏的方面想呀。”秦一脉松开双手,抿着嘴笑了笑,说:“好你一个巧言令色的坏蛋,你不但不思悔改,还把错的说成对的,这太气人,朕岂能轻易地饶了你!你,快到秋千板上趴卧好。”邓熟慢吞吞地来到秋千旁边,很不情愿地趴卧到秋千板上,双脚朝地,双手抱着秋千板。秦一脉把自个腰间上的蚕丝带解下来,把邓熟的手脚都硬给捆绑到秋千板下面,然后高兴地坐在邓熟腰背上,嬉笑着拍了拍他头和屁股,得意
地说:“你这个惹事生非的家伙,害朕不浅的笨驴,你现在服不服朕?”邓熟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服气!”秦一脉一边伸双手抓住秋千板两端上的绳子,坐在邓熟身上往下动了动,一边笑着说:“你不服?那你还有什么臭道理都说出来呀!”邓熟想了一下,便嬉笑着说:“人家夫妻在一起,都是男在上,女在下。你倒是好,不但不三从四德,还把自个的男人当牛做马,啊……不,是做笨驴。你这太不讲理了,我心里有怨气能服你吗?”秦一脉一边小弧度地荡着秋千,一边笑着说:“噢,朕不讲理,那你在金銮殿上胡作非为、颠三倒四就有理啦?”邓熟狡辩说:“我那是无心之过,你却不依不饶;而你这是存心颠倒阴阳,还乐此不疲,你太霸道了!”秦一脉伸手轻拍了邓熟的头一下,笑着说:“朕喜欢骑笨驴,你能怎么着?”邓熟说:“你把我当笨驴骑,真想消遣我不成?”秦一脉嬉笑地说:“谁叫你先在金銮殿上无理取闹。你有怨气,朕就应该有克制你的霸气。再说,朕这不是在消遣你,而是在教育你,教你以后要老实做人,免得众臣说女皇我纵容你,说你没教养。俗话说得好,人不经一堑,就不长一智。这是你应该受的苦,你就认了吧。”邓熟苦笑了笑,眼珠子转了转便说:“你就是给我戴上猪头帽子,我也要把心里话说出来。”秦一脉来气地说:“咦呃,你这条犟驴还真跟朕扛上了!那好,你还什么心里话尽管说出来。”邓熟诉苦说:“别人都认为扎在女堆里的男人一定很幸福,其实呀,那纯是一种错觉。要我说呀,那扎在女堆里的男人,他要有多苦就有多苦,他受苦就跟哑巴吃黄连似的,有苦说出。这种说不出的心里苦,那才真叫人苦啊!”秦一脉笑嘻嘻地拍了拍邓熟的屁股,不屑地说:“你的屁话都说完了没有?”邓熟狡黠地回头看了秦一脉一下,见她没有真的生气,便嬉笑说:“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皇后我怎不能笨得连一个吃奶的小孩都不如吧?我还有一首短歌小曲哩,你可要听好喽。我要开嗓唱了:女皇心眼小,奶牛跑不了;女皇心眼坏,阉牛一大派;女霸皇作怪,牛深受其害;最毒女人心,奶牛我最清。这里的荒谬与痛苦,皇后我无处可倾吐。”秦一脉抓住邓熟驴头帽子上的两只驴耳朵摇了摇,又笑又气地说:“你清什么清,净吐臭屁!朕非把你晃晕不可!”秦一脉松开双手后便抓住秋千板两端上绳子,对旁边的两个仕女说:“你俩过来使劲地推我俩一把,朕要骑笨驴喽!”于是,那两个仕女分别来到秦一脉和邓熟身边,并把双手放在她俩身上,在同时使大力气地猛推一把后,便迅速退到旁边去站好,使秦一脉和邓熟随着秋千大弦度地荡起来。秦一脉抬腿转身跨坐在邓熟的腰背上,一手抓住他头上的驴耳朵,一手拍打着他的屁股,笑嘻嘻地说:“笨驴加加加,笨驴加加加……。”邓熟一面苦笑着,一面大声地说:“这里的皇后我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真是羞死人啦!啊啊啊,我不活啦!不活啦!……。”一会儿后,韩琴脉到来了,一见秦一脉如此羞辱邓熟,就停住脚步,不禁地掩着嘴嘿嘿地笑。邓熟见韩琴脉来了,就张口求救她说:“丞相,你来得正好,你快救救我吧!你们的女皇如此撒泼霸道无理,太有损你们女皇的美好形像了,你快劝劝这个刁蛮韧性的女皇吧!”韩琴脉干笑着说:“好啊!”韩琴脉抬头对秦一脉笑着说:“陛下,要不要我帮您再推一把呀!”秦一脉高兴地说:“好啊,来吧!”于是,韩琴脉来到秋千旁边,就顺势使劲推了秦一脉一把,迅速地往身后退了几步,让秋千又大弦度地荡起来。邓熟在叫苦不迭地发出痛苦的“啊啊啊”声后,便说:“我原以你们桃花国是人间的世外桃源,是人间的一方净土,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是男人心驰神往的天堂,其结果呢,它却是男人的梦魇。我更有没想到的还是,你们不但不纯洁善良、温柔贤淑,还阴险丑陋、官官相护、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这真是天下乌鸦
一般黑啊!女人坏,翻脸快,耍无赖,玩阴派,是人间一大害!”秦一脉震怒地咬着牙,揪着邓熟头上的两只驴耳朵使劲地摇晃,直到把他摇晃昏睡过去为止,松开双手,停下秋千。韩琴脉上前两步,弯腰看了看邓熟的脸部一下,便起身对秦一脉说:“陛下,这皇后没事吧?”秦一脉从邓熟腰背上跳下来,说:“他没事的,只是被摇晃昏睡了而已。朕不给他一点厉害看,他会骑到朕头上去的。好了,我们不说这坏蛋皇后了。丞相,你找朕有什么事没有?”韩琴脉稍低着头,好几次欲言又止。秦一脉看着韩琴脉的这表情,便鼓励她而说:“丞相,有话你就大胆地说出来吧,朕恕你无罪。”韩琴脉抬起头来,壮大胆地说:“最近,皇后在金銮殿里装疯卖傻地捉弄众臣,弄得群臣都分不清他是真疯,还是假疯了。如此以往,那我等臣子还不被皇后搞得晕头转向啊!”秦一脉点点头,感慨地说:“是呀是呀!朕的这皇后跟以往的皇后太不相同了,他胆大包天,肆言无惮,弄得朕的头都大了。”韩琴脉殷忧地说:“陛下,那也不能让皇后如此无理取闹下去呀?”秦一脉点了一下头,坚定地说:“朕是绝不会让皇后恣意妄为下去的!这皇后一有时机就挑拨离间,想搞坏我们君臣之间的关系。幸好,我们都是明白人,要不然朝廷早就被他弄得乌烟瘴气了。对于朕来说,皇后越是桀骜不驯,朕就越想驯服他。走,我们去内屋商量如何对付皇后的办法。”秦一脉一面往一侧的内屋走去,一面对旁边的仕女们说:“你们好好看着皇后,一有情况就立马来禀报。”在场的仕女们一起作揖说:“是!陛下。”一会儿后,秦一脉和韩琴脉便来到内屋的桌边对坐下来。秦一脉提起一把精致的小茶壶,就倒上两杯菊花茶,放下茶壶,把一杯菊花茶递到韩琴脉面前。韩琴脉一边端过小茶杯,一边微笑着说:“谢陛下。” 秦一脉端起另一杯菊花茶,就说:“你我君臣之间无需那么多的礼节,就喝吧。”于是,秦一脉和韩琴脉便举杯喝了起来。韩琴脉喝完菊花茶后,放下杯子,有所顾虑地说:“陛下,臣心中有一个不解的疑团,想把它说出来可能有些不妥。”秦一脉也喝完了菊花茶,放下手上的茶杯,轻松地说:“没事的,丞相就畅所欲言吧。” 韩琴脉坦诚地说:“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对于有钱有势的女人来说,找一个喜欢自己且忠于自己的好男人应该不成问题。陛下才华出众,美貌超群,武功绝伦,为什么要找一个放(荡不羁)……纵不羁、桀骜不驯的皇后呢?”秦一脉笑了一下,就认真地说:“天下好男人是很多,顶级男人也不少,但极品男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朕这装疯卖傻的皇后呀,他也许真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韩琴脉听到这,脸上便显出很疑惑的神色。秦一脉继续说:“朕跟你掏心窝子说吧,朕这皇后是千年不遇的宝贝和疙瘩。”韩琴脉很不解地问:“这皇后是什么宝贝,又是什么疙瘩呀?”秦一脉想了想,说:“朕跟你这么说吧。说皇后是宝贝,那是因为他的武功都不在朕之下。丞相你是最了解我们桃花国的,我们桃花国八百多年来,历代护法长老们都将自己毕生所得的功力相继传承下来,以致后代女皇的功力越来越浑厚,好不容易到我这一代女皇才有一千六百多年的功力。这坏蛋皇后倒好,他居然也有那么浑厚的功力,跟朕真是有得一拼。说皇后是疙瘩,那是因为他太聪明且油嘴滑舌,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有他自己的理由,这不禁让我们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现在,这皇后的武功不但深藏不露,他还装疯卖傻地迷惑我们,他这样做就是想扮猪吃老虎。而朕很想彻底地驯服皇后,但又不想跟他来硬碰硬的,因为那样很可能是两虎相斗,两败俱伤。”韩琴脉沉默一下,说:“陛下想彻底地驯服皇后,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秦一脉自信地说:“这事难度是不小,但越是有挑战的越刺激。朕坚信,总有一天朕将彻底地驯服皇后。”韩琴脉低着头,不作声了。秦
一脉提着精致的小茶壶又倒上两杯菊花茶,小声嬉笑着说:“朕给丞相说一个小秘密。”韩琴脉一听便兴奋地抬起头来,好奇地说:“秘密?”秦一脉点了一下头,放下茶壶,说:“那是我们女皇之间相传的秘密。丞相,你知道我们以前的女皇为什么不能真正拥有自己的男人吗?”在韩琴脉真不知地摇摇头后,秦一脉便诡异地小声笑着说:“那是因为历代女皇的内力太强了,男人根压就近了她们的身。只要男人一碰她们,男人就莫名其妙被她们强大的内力弹射出很远。男人不是被摔个四脚朝天,就是摔个饥狗吃屎。”韩琴脉忍不住嘿嘿地笑,后嬉笑地说:“怪不得!怪不得呀!这也正是以前女皇为什么只能靠人工接种繁衍后代的原因啊。”韩琴脉又很感兴趣地问:“既然这皇后的内功浑厚,那他一碰您……不会也摔个四脚朝天吧?”秦一脉不禁好笑地用右手掩了一下嘴,放下右手便又气又笑地说:“说起这事来呀,朕心里就直来气。这坏蛋皇后干起坏事来就像猛将如入无人之境似的,纵横驰骋,风雨无阻;干完坏事后,他又装出跟没事人一样,直气得朕好几次把他的脸蛋捏得歪七扭八的。”韩琴脉笑过后,便认真地说:“陛下,既然皇后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那您就得早点想出办法来驯服他呀!”秦一脉点了一下头,说:“想是在想,但还没有想到最好的办法。丞相,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韩琴脉沉思一会儿,就说:“那就用老办法——精神控制法呗,跟皇后讲道理,教他如何做人。”秦一脉摇了摇头,说:“对于一般人来说,这讲道理是百试百灵的;但对于这皇后来说,它没起一点作用,因为他的歪理比朕的还要多。朕曾经想过对皇后进行洗脑,或用爱情感化他什么的;由于他的智商太高了,太有主见了,这洗脑和感化的招都屡次失败了。朕一时拴不住皇后的心,又担忧他外去偷腥,就用裙带系他身,让他有苦说不清。这武斗是朕的最后一招,朕不想这么快就跟他亮出底牌。除了用武之外,丞相你再帮朕好好想一想。”韩琴脉边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着边思索着,秦一脉也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着茶。韩琴脉喝完茶后便放下手中的空杯,说:“思想道德好比人的灵魂,它是人的一切活动的主宰。因此,培养皇后他的主体意识是十分必要的。”秦一脉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各种思想观念已在皇后他脑中深深地扎下根,我们就是攻心再攻心,也很难挖掉他脑中的深根。”韩琴脉点点头,说:“这正是先入为主的思想力量。陛下,您要想彻底改变皇后,就必须反客为主,对他进行思想意识重塑。”秦一脉微笑着摇摇头,说:“对皇后进行思想意识重塑,朕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呀。”韩琴脉认真地说:“我听一位修炼千蚕神功的护法长老说过,说她们在修炼千蚕神功之余常常炼制各药水,其中就有一种能使成年人心智还童的药水——心智还童神水。成年人一旦喝了它,他的心智在半天后就悄无声息地归零,他便会像个刚出生的婴儿,是那么的天真无邪或单纯善良。当务之急,陛下只要能弄到一瓶心智还童神水,那对皇后进行思想意识重塑就不成问题了。”秦一脉欣喜地说:“太好了!这好办,我们马上去千蚕洞府,向护法长老们讨要。说到这便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高兴地说:“丞相,我们走,去千蚕洞府!”韩琴脉一面起身跟着秦一脉走着,一面很担忧地说:“陛下,我们去千蚕洞府了,那些仕女要是看不住皇后他怎么办?”秦一脉微笑着说:“这朕早就想好了,朕给他点上昏睡穴,就让他趴卧在秋千板上睡大觉吧。”一会儿后,秦一脉来到还在昏睡中的邓熟身边,就在他身上多处点穴,点完穴后便放心地拍了拍手,说:“朕不但点了皇后的昏睡穴,还给他设上了九道防护连锁穴。他就是内功再大,也是没法冲破九道连锁穴的。走,我们抓紧时间去拿心智还童神水。”于是,秦一脉和韩琴脉便放心地去了。 &nb
sp; 到了晚上,从千蚕洞府回到皇宫一房间里的秦一脉和韩琴脉在桌边对坐着。秦一脉把带回来的一小木盒摆放到桌上并打开它,从里面取出一小瓶装的心智还童神水和一张右下角被烧过的说明书,顺手把这烧过的说明书递给韩琴脉,并说:“丞相你先看看这说明书,再给朕参谋参谋。”韩琴脉“嗯”地点了一下,拿过说明书就看了起来。秦一脉先端起这小瓶子瞧了瞧,再打开瓶盖看了看,又闻了闻,后质疑地说:“这瓶心智还童神水无色无味,就跟清水似的,它的功效真的有那么神奇吗?”韩琴脉快速看完说明书后,便高兴地说:“陛下,这说明书上把心智还童神水讲得比较清楚。”秦一脉盖好瓶盖,一手把小瓶子递过去,一手把说明书接过来,说:“是嘛!”韩琴脉拿过瓶子并打开它闻一闻,笑着说:“它应该错不了。”秦一脉把说明书从头到尾仔细地读了一遍:“心智还童神水说明书,成年人喝了它,在半天后,他的身体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他的行为举止就会如同初生的婴儿一样,他心无杂念,至真至纯,他的心智就跟天真烂漫小孩的没什么两样,都是一张待人描绘或写书的白纸,而灵魂工程师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或喜好,在他那张白纸上任意描绘自己的蓝图或书写自己的新篇章,达到对人的彻底重塑,从而真正培养出自己所需要的人才。这心智还童神水的有效天数就是他自己的年龄数。例如:一个二十四岁的人,他所对应的心智还童有效天数就是二十四天。人在心智还童的有效天数里,他一天的心智变化相当一般人一年的变化。一旦神水的有效期一过,人的心智就基本定型了,从而彻底地抹掉他先前的思维意识,让新思想在他脑中重新开始发挥先入为主的思想力量。另外说明,能恢复到以前心智状态的人有是有,但非常罕见。能恢复到以前心智状态的人,他往往是属于那类有超常反思能力的人,……。”秦一脉读到了被烧掉的一角处,不禁地说:“哎呀!这被烧掉的一角上是写着什么呀?”韩琴脉把已盖好瓶盖的小瓶子递到秦一脉面前,说:“陛下,这被烧掉的一角很少,它不会影响使用的,更不会影响大局的。”秦一脉放下说明书于桌上,右手接过小瓶子,左手摸着耳朵想了想,便嬉笑着说:“对对对。在皇后心智还童的二十二天里,只要我们抓紧时间教会他心地善良,培养他的正义感,增强他的大局意识,他就是能恢复到以前心智状态,也拿我们没有办法,更抓不到我们坏的把柄。丞相,你说对不对呀?”韩琴脉心领神会地笑着说:“没错,没错!我们精心教育他,都是为了他着想,全是为了他好。皇后应该感谢我们还来不及,他又怎么会对我们恩将仇报呢?”秦一脉右手拿起这瓶心智还童神水看着,就开心地放声笑了笑,说:“好好好!事不宜迟,我们就让坏蛋皇后服下这瓶心智还童神水吧。”于是,韩琴脉跟着秦一脉来到仍趴卧在秋千板上的邓熟身边。秦一脉先把右手上的心智还童神水瓶倒换到左手上,弯着腰,再用右手指在邓熟身上一阵点点戳戳,挺直腰后便对最靠近身边的两仕女说:“朕要弄断秋千板上的两根绳子了,你俩快过来搀扶着皇后并顺势让他坐在地上。”最近的两仕女一起点头说完“是”后,便分别来到邓熟两侧半蹲着,一人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做好了搀扶他的准备。秦一脉稍一调节内功,从右食指上发出一股热真气,在一瞬间就把秋千板上的两根绳子射断了。在两仕女的搀扶下,邓熟抱着秋千板顺势坐到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秦一脉对韩琴脉说:“丞相,你把皇后的嘴巴掰开,朕好给他灌药。”韩琴脉“嗯嗯”地点了一下头,便蹲下身子,用双手去掰邓熟的嘴巴,使劲掰了老半天也没有掰开他的嘴巴。秦一脉嬉笑着说:“这皇后真是煮熟的鸭子,嘴还硬着哩!丞相,你把皇后胸前的秋千板抽掉,好让朕来撬开他的硬嘴巴。”韩琴脉把邓熟胸前的秋千板抽掉后,便后退两步
。秦一脉先微笑着用右手掌轻拍邓熟的嘴唇几下,用食指和拇指一起挤开他的上下嘴唇,再用食指和拇指分别插顶住他的上下洁白的牙齿,施展轻柔地内功就把他的嘴巴慢慢地打开了。用左拇指把瓶子盖弹开掉,把整瓶的心智还童神水全灌入他的嘴里,把空瓶揣入怀中的衣服里,用腾来的左手施展内功,顺着他的嘴巴到喉咙到胸脯,把他嘴里的心智还童神水直疏导进他的胃里为止,得意地把他头戴的驴头帽子取下来交给一旁的仕女,便嬉笑地对韩琴脉说:“我俩把皇后这条笨驴抬到床上,看他醒来时有没有婴儿的哭啼声。”韩琴脉笑着说:“是,陛下!”在抬起邓熟往卧室里走后,秦一脉洋洋得意地说:“从现在开始,这皇后就是任我等宰割的鱼肉了,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情随时捉弄他、愚弄他。”韩琴脉开心地笑着说:“是呀是呀!这皇后以前凭着自己的聪明劲,一有机会就拿臣等开涮,我们就是苦于没有办法应对。而今机会终于来了,我们非拿他取乐消遣不可!”秦一脉嬉笑着说:“好啊好啊!等皇后心智还童到三岁时,我们就带着天真烂漫的他去御花园好好戏弄他一把。”韩琴脉高兴地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当务之急,我们就是要想好如何驯服皇后的具体计划和步骤。”秦一脉点点头,说:“要想驯服好朕的这坏蛋丈夫,朕就必须建立一个可靠的强大的驯夫团队。这驯夫团队必需能文能武,驯夫时才能有张有弛。丞相,这驯夫团队人员除了你我之外,还需哪几个人?”韩琴脉抬着邓熟有点费劲,便说:“陛下,这皇后太沉了,我们还是先把他弄到床上去再说吧。”一会儿后,邓熟就被秦一脉和韩琴脉抬到卧室的床上,仍没有醒。在秦一脉和韩琴脉来到旁边的椅子上分别坐下来后,秦一脉说:“丞相,你说吧。”韩琴脉快速思索一下,便说:“在演戏团里,少不了有的人扮红脸,有的人扮黑脸,有的人演小丑,有的人演白脸。依臣看,在陛下的驯夫团里,陛下适合扮红脸,能在皇后心中树立一个良好的形像;而女将军贾南仁忠心耿耿,嫉恶如仇,正直严肃,她扮黑脸最合适不过了,一旦皇后不听话或调皮捣蛋,陛下只要给贾将军使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拔剑吓唬皇后或打压他;臣就扮白脸,从中间调解,以确保陛下的驯夫计划有序地进行。陛下,您看这怎么样?”秦一脉觉得还不够,便说:“做戏就要做全套,正所谓生旦净莫丑,啥角色都需有。就你我和贾南仁,这仨人是不是还少了点?记得太上皇母亲就这样对朕说过,说这世界若没有丑恶,就没有美善;若没有邪恶,就没有正义。这美善和正义都是从丑、恶、邪中衍生而来的。”韩琴脉点点头,认真地说:“事物相生相克,没错。我们仨人只是代表驯夫团的正义一方,还需要驯夫团的邪恶一方。”秦一脉“嗯”地点点头,锁眉犯愁地说:“那驯夫团的邪恶一方,她们又由哪些人组成呢?”韩琴脉笑了一下,说:“陛下,您不是还有三个可靠的亲妹妹嘛?”秦一脉稍舒展开凝眉地说:“你是说二公主秦黛玉、三公主秦宝钗、四公主秦湘去,她们可是可以,但她们仨正在天山洞里修炼千蚕神功呢。”韩琴脉说:“臣听护法长老们说,说她们三位公主的神功即将修炼成,大概三四天后就可以出关回来了。”秦一脉有所担心地说:“朕的三位公主妹妹,她们花容月貌,武功超群,聪明伶俐,她们要是弄假成真,真扮起恶邪的人来,那还不把朕的这个坏蛋皇后抢走啊。朕的皇后虽有些坏,但朕不至于‘为渊驱鱼,为丛驱雀’呀!再说,她们仨都有上千年的功力,要是假戏真做,一起联手来对付朕,那朕拿她们一点辙都没有。”韩琴脉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陛下,您是多虑了。这三位公主都是您的亲妹妹,她们是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来的。再说,她们要是喜欢自己的姐夫,这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呀。当然啰,陛下事先可以把话说明,以防她们有变。”秦一脉说:“对。在演戏前,朕要跟
三位公主签下一份君子协议。这样一来,她们仨就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了。明天就是皇后心智还童的第一天,他一个大男人虽只有一岁的心智,但定会闹得我们哭笑不得的。因此嘛,我们今夜必须做好应对他的各种思想准备,更要做好详细的驯夫计划,以便日后能及时地跟进。”韩琴脉点头说:“是是是。嘿嘿,皇后明天要是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他要喝奶水的话,那陛下您怎么办呀?”秦一脉笑了笑,说:“朕自个没有奶水,不等于朕就没有办法。这朕想好了,就用黑山羊的奶水喂皇后吧。”韩琴脉笑着说:“用黑山羊的奶水喂皇后,那黑山羊不要踢他吗?”秦一脉摇头笑着说:“不是这样的,而是在一只仿真山羊玩具的胸部开一个乳房大小的洞,把一个蒸熟的仿乳房的大包子安装在洞口处,再把采来的新鲜羊奶水放到一个套有一根竹管的皮囊里,把这装好羊奶水皮囊放进仿真山羊玩具的胸腔里面,把皮囊上的竹管对准插到大包子里。这样一来,只要皇后一咬住大包子上的‘奶头’,就可以喝到新鲜的羊奶水了。嘻嘻……这小孩子嘛,有奶便是娘啊。”韩琴脉忍不住地掩着嘴笑了笑,后开玩笑地说:“那皇后心智还童到两岁时,他叫陛下您什么呢?是叫陛下山羊,还是叫陛下三娘呀?”秦一脉笑着想了想,说:“这称呼也好办。在皇后心智还童到八岁之前,朕教他叫朕娘妻;在皇后还童到十八岁的心智时,朕教他叫朕娘子;在皇后十八岁的心智之后,朕教他叫朕女皇。”韩琴脉有点失落地说:“那我们还捉不捉弄皇后呀?”秦一脉笑了一下,便说:“我们当然要捉弄皇后呀!这捉弄皇后是我们计划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你就放心吧。”韩琴脉欣喜地说:“那我们开始商讨陛下的驯夫计划吧。”于是,秦一脉和韩琴脉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起来。 到了第二天清晨,即邓熟心智还童的第一天,卧室里静静的,韩琴脉正趴睡在桌上,邓熟眯着眼睛蜷缩在床上,他头上又戴上了驴头帽子,秦一脉趴睡在床边沿上,女将军贾南仁睁着眼站在床边的一端,她双手正抱着一只喂奶用的仿真山羊玩具。突然,<图片1>还没有睁开双眼的邓熟就“哇哇哇”地哭了起来。秦一脉一下子就被惊醒了,赶紧站起身来,看着眯着眼睛“哇哇”直叫的邓熟,便不禁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嘿!瞧皇后眯着眼睛哭的傻样,还真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似的。”秦一脉说到这,便弯腰笑嘻嘻地把右食指伸到邓熟嘴边。顿时,邓熟一边用双手死死的抱住秦一脉右手不放,一边用嘴衔住秦一脉的右食指,蠕动上下嘴唇做着不断拼命吮吸的傻模样,可让秦一脉笑弯了腰哩。一会儿后,邓熟没有吸到奶水就松开了嘴,一边“哇哇哇”地又哭起来,一边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秦一脉的右手。秦一脉拿开右手,笑哈哈地说:“你这坏蛋皇后没喝着奶水,还敢打朕哩!”秦一脉又气又笑地左右开弓,伸手就轻轻地拍打着邓熟那红扑扑的脸蛋。这时,女将军贾南仁把抱着的仿真山羊玩具递到秦一脉身边,说:“陛下,您看皇后刚才那个拼命吮吸的可爱样,他可能真是饥坏了,您就给他喂点吧。”秦一脉转身接过仿真山羊玩具,一手搂抱着它,一手捏捏它胸前的人造乳房——特制的大包子,微笑着说:“贾将军,你说这假乳房骗得了古灵精怪的皇后吗?”贾南仁笑了一下,说:“这要是放在以前,肯定是骗不了皇后的;现在截然不同了,瞧皇后那懵懂无知的稚嫩样,骗不了他才怪呢!”秦一脉笑着说:“没错。朕对这假山羊妈妈很有信心哩。”于是,秦一脉把仿真山羊抱放到邓熟面前。邓熟一碰到仿真山羊胸前的大包子,就本能地用双手抱住它,身体向前挪移一些,脸贴近仿真山羊胸前,伸嘴衔住大包子上的“奶头”就拼命地吸吮起来。这时,已醒来的韩琴脉走到秦一脉的身边,看着邓熟吃奶吃得香的样,
不禁地笑嘿嘿地说:“陛下,您看皇后这副狼吞虎咽的馋样,还真的把黑山羊当乳娘了哩!” 秦一脉转头看了韩琴脉一下,便嬉笑着说:“有奶便是娘嘛,心智弱的人都是这样的,这正有利我们对皇后进行‘齐之以文,令之以武’,把他彻底塑造成一个懂事听话的皇后。”韩琴脉点点头,嬉笑着说:“对对对!当皇后有两岁的心智时,就要他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让女皇思想悄无声息地深潜入皇后的脑子里,让我们植入的女皇思想在他脑中深根发芽、茁壮成长,让皇后欲罢不能,想拔都拔不得!”秦一脉先喜后忧地说:“这样好是好,但是……一旦皇后恢复到以前心智状态,感觉到我们是在玩弄他,他会不会加倍地捉弄我们呀?”韩琴脉沉思片刻,便说:“这是以后的事,它能不能发生还很难说,因此我们不必杞人忧天了。再说,皇后的那十八个美人还在陛下您手里,他肯定不敢乱来。”秦一脉放心地笑着说:“丞相言之有理。”这时,邓熟不喝奶水了,一松开嘴就“哇哇哇”地哭了起来。秦一脉一边把仿真山羊抱起来递给旁边的贾南仁,一边纳闷地说:“皇后刚才喝得好好的,他怎么就突然哭起来呢?”在贾南仁抱过仿真山羊时,韩琴脉弯腰向前倾斜,用鼻子嗅了嗅,怪怪地笑着说:“陛下,这被子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臊味,难道是……皇后尿床了?”秦一脉不信地把右手伸进被子摸了摸,一摸到潮湿的地方时,就又惊又气地迅速抽回手来,一边伸手猛打邓熟的屁股,一边愤愤地说:“皇后这个笨蛋,你怎么就这么笨呢!你又尿床了,朕打打打……。”秦一脉打了一会后就停下手来,面对着闭着眼睛哭个不停的邓熟,便有点心烦气躁的。韩琴脉赶紧安慰秦一脉而说:“陛下,这孩子尿床是很正常的事,您不必生皇后的气,只要给他换一块新的尿布就解决了。”秦一脉叹了口气,便说:“也只能如此了。”贾南仁转身来到旁边的一仕女面前,把仿真山羊递给她,并说:“你快去把我们昨夜准备的尿布拿一块来,顺便把这假山羊抱去放好。”这个仕女应了一声“是”后,便抱着仿真山羊转身去拿了。不久后,在韩琴脉和贾南仁一起拿着一块绸缎遮挡之下,秦一脉嫌臭怕脏地磨蹭了好一阵子,终于给邓熟换好了新的尿布,一手捏着自个的鼻子,稍侧过脸去,一手抡着刚换下的湿了的尿布一角,直起身来说:“换好了。”在韩琴脉和贾南仁把遮挡的绸缎放下来且收起来后,秦一脉走了两步后,就把湿了的尿布扔出好远,对门口处的一仕女说:“这尿布脏死了,你快把它提到外面去扔掉吧!”这门口处的一仕女说完“是”后,便蹲下身子捡起地上湿了的尿布,起身向门口外走去。秦一脉转身看着床上酣睡的邓熟,就松了口气,微笑着说:“这回,我们可以放心地休息一下了。走,我们到外面洗脸洗手,漱口用餐去。”韩琴脉一面跟着秦一脉往外走,一面对旁边的仕女们说:“你们好好看护着皇后,一有情况就来向我们禀报。”仕女们一起说:“是!”于是,秦一脉等仨人便走出卧室来到大厅里,洗脸洗手漱口后就围桌坐着用起早餐来。在秦一脉等仨人进餐到一半时,一个仕女就急匆匆地走来禀报:“陛下、丞相、将军,皇后他……他盖的被子里又发出一股怪怪的味道,你们快去看看吧!”韩琴脉放下筷子,问仕女:“什么怪味道,你再说具体点。”这个仕女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小声嬉笑着说:“它不是唏唏(唏唏是指小便),好像是……粑粑(粑粑是指大便)的味道。”贾南仁心急地吐出嘴里的肉块,直接对这仕女说:“你是说……皇后拉粑粑了?”在这仕女“嗯”地点头后,秦一脉再也忍不住地侧过身去,突然翻肠倒胃似的连连呕吐出嘴里的食物。韩琴脉连忙起身来到秦一脉的身后,一边给秦一脉轻轻地捶着后背,一边用责备地语气对仕女和贾南仁说:“在用餐的时候,你怎么能说‘唏唏、粑粑’之类的话呢?”这仕女听了,把头低得更低。
秦一脉呕吐完后便猛地站起身来,恼羞成怒地吼叫:“你这个坏蛋皇后太坏了!连口安生饭都不让朕吃,气死人啦!朕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秦一脉说到这,便气冲冲地向卧室里走去。韩琴脉一边赶紧跟着秦一脉走,一边对那个仕女说:“你快去拿新的换洗布来。”那个仕女说完“是”后,便转身匆匆地去拿换洗布。 到了邓熟心智还童的第二天早晨,邓熟开始了两岁心智的生活,他正酣睡在一个吊篮里。秦一脉梳妆打扮好后,便高兴地来到吊篮边,看着邓熟还没有睁开眼,嬉笑着弯腰伸右手捏了捏他那红乎乎的脸蛋,自语地嬉笑着说:“嘿嘿,你这坏蛋自个红光满面的,却把我们累得满脸憔悴,这真是小坏蛋得滋润,傻好人活受罪呀。哼哼,你这坏蛋皇后以前时不时地装疯卖傻来戏弄我们;现在好啰,你不用再装了,本身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任人摆布的小傻瓜。你此时此刻就像个小泥人似的,朕想把你捏成圆的就圆的,捏成扁的就扁的。总之,你的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接下来,我们就要对你进行灌输式教育了,朕不但要教你勤劳、勇敢、善良、正直、忠诚,还要教你心中除了有朕还是朕。嘻嘻嘻……。”这时,邓熟睁开了双眼,先摇头晃脑地把秦一脉的右手甩开,再冲她咧开嘴微笑着。秦一脉欣喜地张嘴慢慢地引导邓熟,说:“叫朕女皇,叫朕女皇。”邓熟认真地跟着秦一脉一字一句地说:“叫朕女皇,叫朕女皇。”“不是啦,不是啦!”秦一脉笑嘻嘻地摇了摇手说,再指着自己的嘴又引导邓熟说,“叫朕女皇。”邓熟一边模仿秦一脉的动作摇了摇手,一边一字不落地跟着她说:“不是啦,不是啦!叫朕女皇。”秦一脉又气又笑地伸手要打邓熟,却在碰到他脸上时突然停住了手,并顺势捏住他的下嘴唇摇晃几下,微笑着张嘴正字圆腔地说:“陛下,陛下。”在邓熟跟着秦一脉说完“陛下,陛下”后,秦一脉喜悦地说:“这就对了嘛!来,再跟着朕说,娘……妻,娘……妻。”邓熟却口吃似地笑着说:“凉……屁,凉……屁。”秦一脉生气地伸手轻打了邓熟的脸一下,大不悦地说:“不是凉屁,是娘妻!”在邓熟嬉笑着说完“凉屁”后,秦一脉气愤地双手插腰,恼怒地说:“不是凉屁,是娘妻,娘妻!娘妻!”邓熟笑嘻嘻地说:“凉屁、凉屁,娘稀匹!娘稀……”秦一脉赶紧弯腰伸右手捂住邓熟的嘴,愤怒地说:“你这坏蛋皇后,话还没学几句,就知道骂人啦!朕……朕要打你这张臭嘴巴!”秦一脉说到这,便用右手掌轻打起邓熟的嘴巴来。邓熟想用双手扒开秦一脉的右手,却怎么也扒不开,一边“哇哇哇”地大声哭着,一边不断地还手拍打着秦一脉的右手。秦一脉收回右手,挺直腰,一边攥紧双拳,跺着双脚,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坏蛋,你还敢还手打朕,真气死朕啦!”这时,韩琴脉正带着贾南仁来到了这卧室里。韩琴脉走到秦一脉身边,说:“陛下,皇后现在就跟一小孩似的不懂事,您不必跟他一般见识。”秦一脉平静下来后,便自我解嘲地微笑着说:“对对对,皇后刚开始鹦鹉学舌,他是说者无心,朕可不能听者有意,自作多情呀!”贾南仁来到吊篮边,二话不说,就先伸手点了邓熟的哑穴,让他张嘴哭不出声音来,再伸手点他的昏睡穴,就让他昏睡过去了,转身对秦一脉说:“陛下,要不要臣去抓只大公鸡来吓唬吓唬皇后呀。”秦一脉一听便明白地说:“贾将军想杀鸡给猴看。”在贾南仁点头默认后,韩琴脉便郑重地说:“不可!怕恶是小孩子的天性,这不假;但杀鸡吓猴毕竟太血性残暴了,它会给正在心智成长期的皇后幼小心灵造成深远的影响,它很可能会使皇后以后变得胆小怕事而懦弱无能,或者会使皇后以后变得性情残暴而嗜血成性,这些都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们所希望的是:皇后不仅是个懂事听陛下的话的好男人,还是个严于
律已、言而有信、重情重义、忠心耿耿、足智多谋、勇猛无敌的仁人君子。”秦一脉点头微笑着说:“没错。皇后要是个懦弱无能之辈,或是别嗜血如命的魔鬼,又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他呢?”贾南仁很疑惑地问韩琴脉:“那……那我们拿什么来吓唬皇后呢?”韩琴脉沉思了一下,说:“陛下,我们就用软暴力或者冷暴力吧。”秦一脉一边来回走动着,一边思考着,一会儿后便停下来面对她俩说:“这软暴力比软刀子好,它既不会伤到皇后的身体,又不会给皇后造成较大的心里阴影。这冷暴力你们说说看。”韩琴脉转头对贾南仁说:“贾将军,你先说一说。”贾南仁不好意思地抓耳挠腮地想了想,突然高兴地说:“我想到了,我想啦!这冷暴力嘛,就是我们可以关皇后的禁闭,饿皇后的肚子。”秦一脉微笑着摇摇头说:“关人禁闭是软暴力,它有可能造成皇后内心封闭、性格孤僻,郁郁寡欢,这与朕所需要的活泼开朗的皇后不符。”贾南仁性急地说:“那饿肚子呢?”在秦一脉笑了笑后,韩琴脉便替秦一脉说:“饿肚子也是软暴力。饿皇后一顿两顿不起作用,而饿皇后太久了又伤他身体,所以它当然不妥啰。”贾南仁较劲地说:“那给皇后灌辣椒水怎么样?”韩琴脉摇头说:“这灌辣椒水很可能使皇后口服心不服,甚至会造成他阳奉阴违、口蜜腹剑。
秦一脉严肃地说:“朕不会喜欢一个口是心非,笑里藏刀的皇后,而是需要一个诚实可信的皇后。”贾南仁犯难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还能怎么样啊?”秦一脉笑了一下,说:“这软暴力与冷暴力都玩的是心眼,攻的是人心,打的是暗战,因此玩软暴力和冷暴力的人是要费一番心思的。在朕的驯夫团里,朕的任务就是对皇后好,让皇后今后想背叛都找不到背叛的理由。贾将军你呢,就是悬挂在皇后头上的一把利剑,时刻警醒他不要恣意妄为。”韩琴脉接过话来说:“我嘛,既是我们桃花国礼教的传授者和维护者,也是陛下与皇后之间的和事佬,还是善与恶之间的协调者。”秦一脉笑着说:“走,我们去大厅里边吃边聊。”于是,秦一脉等仨人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早餐的时候,邓熟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便从吊篮里爬起身跳下来,走到卧室门口处的两仕女面前停下来,张口说了好一阵,就是发不出声音来。这两位仕女真不知道邓熟在说什么,就直摇头示意不明白。邓熟又急又气地跺了跺,再耐着性子,一边做着相应的手势,一边张口形示意:我饿了,我要吃东西。这两位仕女还是听不懂邓熟想要说什么,便不好意思地微笑着摇头。邓熟又泄气又无奈地往外走去,这两位仕女赶紧跟上邓熟。其中一个仕女着急地说:“皇后,你可不能乱走呀,要不然陛下会惩罚我们的。”邓熟不理睬她俩,继续向大厅里走去。在邓熟跨进大厅门口时,正坐在桌边吃的秦一脉一见邓熟来了,就放下手中的鸡腿,向身边的韩琴脉和贾南仁各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俩进入演戏状态。邓熟看到桌上盘子里正摆放着一只金黄诱人的烧鸡,便欣喜地向桌边大步走去,对秦一脉等仨人视若无睹。那跟来的两个仕女站在门口旁,等候差遣。当邓熟来到桌边伸右手去拿烧鸡时,贾南仁突然拔出匕首站起身来,就把烧鸡的一只鸡脚一下子剁了下来,大声恫吓道:“你想干嘛!”邓熟惊慌地缩回右手揉搓着左手,吓得身体瑟瑟发抖,诚惶诚恐地低着头不语,就站着不敢再乱动了。秦一脉等仨人见邓熟被吓成这个熊样,便微笑地相互交流眼神,不禁地用手掩着嘴窃笑了一会儿。随后,韩琴脉拿起刚剁来的鸡脚,微笑着对邓熟说:“你想吃鸡腿吗?”邓熟低着头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继续紧张地揉搓着手指。在秦一脉嬉笑着伸手解开邓熟身上的哑穴后,邓熟才稍抬起头来,小声地说:“我想吃。”韩琴脉和蔼可亲地说:“你想吃鸡腿可以,但必须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在邓熟点点
头后,韩琴脉慈眉善目地说:“你是谁,今年几岁啦?”在邓熟一阵摇头后,韩琴脉欣喜地说:“既然你不知道自己是谁,那就让丞相我来告诉你吧。你是我们桃花国的皇后,今年二十二岁了。我们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你不必紧张,快抬起头来吧。”在邓熟抬起头后,韩琴脉先指着秦一脉,再指着贾南仁,分别说:“这位就是我们桃花国鼎鼎大名的女皇陛下,陛下待人可好了,深受子民的爱戴和拥护。而你对女皇一往情深,女皇被你的一片痴心所打动,就娶你为皇后了,皇后你可要好好珍惜喽。这位是我们桃花国的女将军,她名叫贾南仁。你要是目无王法,不守规矩,这位女将军可要惩罚你的啰。这些你都听明白了吗?”在邓熟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后,贾南仁扯着嗓子大声说:“那皇后你愣着干嘛,还不快跪下参拜女皇陛下,尊敬地喊‘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邓熟跪倒在秦一脉面前,一边弯腰跪拜,一边认真地说:“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一脉一面伸手扶着邓熟站起身来,一面温柔地微笑着说:“皇后真乖,快起来吧。”邓熟站起身来,转身看着韩琴脉手上的鸡腿一下,回头傻乎乎地对秦一脉说:“女皇万岁,我饿了,我想吃鸡腿。”秦一脉不禁地笑了一下,说:“只要皇后你乖乖地听话,朕就会让你吃好喝好的。好了,你去丞相那里拿鸡腿吃吧。”在邓熟高兴走到韩琴脉面前,正伸手去拿鸡腿时,贾南仁快速地起身把韩琴脉手上的鸡腿先拿到手,得意地拿着鸡腿晃了晃,嬉笑着说:“你想吃它,没这么容易。”邓熟一脸茫然地问:“为什么呢?”韩琴脉笑了一下,说:“按照我们桃花国的规矩,在用餐之前,皇后不但要向陛下跪喊女皇万岁,还要满怀深情地唱一首歌。”邓熟很兴奋地说:“喝歌,我最喜欢了。要唱什么样的歌,你们快教教我吧。”在秦一脉点头同意后,韩琴脉微笑着说:“这首歌的题目是《女皇好》,在跟着唱时,你不但要有一颗敬仰之心,而且要满怀深情,情绪饱满,铿锵有力地歌唱,绝不能有半点亵渎之意。”在邓熟天真地点头过后,韩琴脉站身来,对贾南仁说:“贾将军,你是铿锵玫瑰,还是你来领着皇后歌唱,我来打节拍吧。”于是,贾南仁先把手上的鸡腿放回盘子里,再清了清嗓子,在韩琴脉微笑着双手合在一起打着节拍下,一边挥舞着匕首,一边张嘴深情地歌唱起来。这《女皇好》的歌词是:女皇好,女皇好,女皇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美得就像彩云上的天使一样,舞动彩袖不但能美化环境,还能净化人的心灵;女皇好,女皇好,女皇有绝伦的智慧,超群的武功,接人待物和蔼可亲,御人驾物有玉女心经。在邓熟跟着贾南仁唱完一遍后,韩琴脉坐下来,便说:“皇后,这首歌词你记住了吗?”邓熟先抿嘴微笑着摇摇头,再说:“我都饿得头晕眼花了,哪还有心思记歌词呀?”贾南仁生气地说:“既然皇后饿了,你就更应该用心记歌词呀!来,再跟着我唱一遍。”这时,秦一脉给韩琴脉使了个眼色,示意先给邓熟吃鸡腿。韩琴脉领会后便从盘子拿过来鸡腿,一边把它递给邓熟,一边对贾南仁说:“还是让皇后先吃吧。”邓熟欣喜地接过鸡腿,把它端到嘴边就啃吃起来。在邓熟快速吃完鸡腿,上前正要伸手抓到盘子里的烧鸡时,贾南仁迅速把匕首插到烧鸡上,大声说:“皇后想吃它,就必须先记住歌词才行!”邓熟吓得连忙退缩回来,看着贾南仁拔出匕首晃了晃,又看着韩琴脉和贾南仁都不说话,先泄气后高兴地说:“这首《女皇好》的歌词我是没记住,但我刚才在吃鸡腿时,脑子里便莫名其妙地冒出一首打油诗。要不这样,我把它唱给你们听。你们要是觉得它还不错的话,那你们就让我吃饱肚子,怎么样?”秦一脉很感兴趣地说:“哟嘿!两岁心智的皇后就能作出打油诗了,那你快把它唱出来给我们听听吧。”邓熟先从桌子上拿来两只空杯子,两手各拿一只杯子,站在她仨面前清了
清嗓子,一边用右手上的杯子敲打左手上的杯子,敲出相应的节奏声来,一边张嘴清唱起来:“铛哩铛,铛哩铛,女皇心宽广,女皇才能当当响,却只能像天山雪莲一般孤芳自赏;铛哩铛,铛哩铛,女皇心受伤,女皇从不泪汪汪,只像傲雪红梅一样冷若冰霜。铛哩铛,铛哩……。”突然,秦一脉发怒而猛地拍了一桌子,“噌”地站起身来,对邓熟大声吼叫:“你别唱了!”在一阵安静后,秦一脉冷静下来,强颜欢笑地说:“嘿嘿,皇后才两岁的心智,就能作出这么押韵的打油诗了,不错不错,真不错。”秦一脉从桌上把盘子端到邓熟面前,温柔地说:“女皇我说话算话,皇后你拿着它快吃吧。”邓熟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把手上的两只空杯子放到桌上,把盘子上的烧鸡端过来并送到嘴边,就开心地吃了起来。秦一脉把手上的空盘子放到桌上,连忙把韩琴脉拉到一旁,着急地小声说:“丞相,皇后刚才作的打油诗不但押韵,还真实地说出了我们历代女皇的心酸事。你看,他是不是已经恢复到了以前的心智状态了?”韩琴脉摇摇头,小声地说:“不会的。皇后昨天吃奶的时候就跟婴儿一个样,那是我们亲目所见的;今天是皇后心智还童的第二天,他就是再怎么天赋异能,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到以前的心智状态呀!今天皇后的异常举行只是个意外,并不能说明什么。”秦一脉稍放心地小声说:“这坏蛋皇后时不时地惹朕生气,朕得到外面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里暂交给你俩,你们就好好教育他吧。”在韩琴脉点头说完“是”后,秦一脉便拂袖走了出来。韩琴脉来到贾南仁身边,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们按原计划进行。”贾南仁点了一下头,便拿着匕首来到邓熟面前,微笑着说:“这烧鸡好吃吧。”邓熟咬下一块鸡肉,边吃边点头。贾南仁先举着匕首在邓熟面前晃了晃,干笑着把匕首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抵住匕首的一平面从一端抹到另一端,再对着匕首的尖锋处轻轻地吹了口气,说:“好吃,你就快吃吧,吃饱了后就跟我们继续唱歌。你若是再记不得歌词的话,嘿嘿……小心你的舌头被我轻轻地割下来。”邓熟吓得把嘴里的鸡肉块突然咽下肚去,就端着烧鸡一动不动了。韩琴脉抿嘴笑了一下,来到邓熟身边轻轻地推了他了一下,微笑着说:“皇后,你别怕。只要你听话,认真地跟着我们学习,就会没事的。皇后,你快吃吧,别再咽着了。”邓熟缓过神来,接着慢慢吃起烧鸡来。到邓熟心智还童的第三天中午,已有三岁心智的邓熟正跟着秦一脉等仨人来到一条小河边的草地上停下来。秦一脉环顾四周一下,便高兴地对大家说:“这里是风景迷人的蝴蝶谷,前面绿树葱葱,右边野花芬芳,左边河水潺潺,我们就在这里做野炊吧。”秦一脉转身对韩琴脉和贾南仁分别说:“丞相,你带着皇后去附近捡些干树枝来做柴火,并搭好烧烤架。贾将军,你去小河里抓几条鲜活的鱼来以备烤着吃。朕去前面的树林里抓只野山鸡回来,以备煨烤着吃。现在,我们就分别行事吧。”秦一脉说完后,便起身向前挥舞着衣袖飘飞而去。邓熟见秦一脉像仙女一样轻盈地飘飞走了,便从惊愕地缓过神来,连忙嬉笑着对贾南仁说:“女将军,女皇飞的姿势好好看呀!你飞得怎么样?”贾南仁轻松地微笑着说:“女皇拥有上千年的功力,这点飞行对陛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至于我嘛,飞得不是很优美,但马马虎虎凑合吧。”贾南仁说到这便脱下鞋袜挽起裤管,双脚一蹬就腾空而起,“嗖”地一下子就飞到左边的浅水河里停下来,寻找鱼儿的踪影,开始抓鱼了。邓熟高兴地转身来到韩琴脉面前,说:“丞相,这女将军的武功也好厉害啊!赶明儿,你跟女将军说说,让她教教我武功吧。”韩琴脉一边微笑着摇了摇头,带着邓熟向附近走去,一边说:“女皇每天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向女皇学呢?”邓熟摇了一下头,说:“女皇说男人生性好斗,要是学会了武功的话,就会变得凶神恶煞
的。总之,女皇是不会教我武功的。”韩琴脉笑了一下,说:“那女将军也不会教你武功的。皇后要是让女将军割舌头的话,那她倒愿意得很。”邓熟连忙害怕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说话了。韩琴脉抿着嘴笑了笑,说:“她们都不愿意教你。等一会儿,我教你学文写字怎么样?邓熟松开手,点了一下头,从草地上捡起一根干树枝,再去捡下一根。不久后,韩琴脉和邓熟用捡来的干树枝搭好了一个烧烤架,并烧起了一堆篝火。邓熟在韩琴脉的指导下,在火堆下面掏了一个不大的洞。贾南仁一抓到红鲤鱼,就把鱼抛给火堆旁边的韩琴脉。韩琴脉一接到鱼就用树枝穿插好它,并把它放到烧烤架上做成叉烧鱼。邓熟蹲在火堆旁,馋嘴地看着被火烧烤得哧咝作响的红鲤鱼。一会儿后,秦一脉便提着一只双脚被捆绑的野山鸡回来了,直降落到小河边上,一面把野山鸡抛向贾南仁,一面大声地说:“贾将军,快接着野山鸡!”贾南仁挺直腰,眼明手快地接过野山鸡。秦一脉说:“先把鸡毛扒掉,把内脏去掉,再用湿的荷叶把它包裹好,准备煨烤着吃。”贾南仁说:“臣知道了。”秦一脉转身来到韩琴脉的身边蹲下,一见邓熟嘻嘻地笑着伸手去碰火上烧烤的红鲤鱼时,就假生气地赶紧伸手打开他的手,让他想够都不够着。而在小河里的贾南仁,她先扒掉鸡毛,去掉内脏,放到清水里洗了洗,再去摘一些新鲜的湿荷叶把它包裹好几层,放到水里浸泡一下,后捧着包裹好的野山鸡走上岸来,来到火堆旁边蹲下。秦一脉伸着鼻子闻了闻烧焦的鱼味,高兴地说:“真香啊!它一定很好吃。”邓熟听秦一脉这么一说,便情不自禁地向烧烤的鱼伸手过去。秦一脉先伸手把邓熟的手打回去,再笑嘻嘻地说:“瞧你这个嘴馋样!这鱼还没有烤熟透哩,要等一会儿还能吃。皇后,你要听话喽。”邓熟一边想吃地咽下口水,一边无奈地“嗯”了一声,就默默地呆着不动了。秦一脉转头对韩琴脉说:“丞相,皇后把《三字经》和《论语》都背熟了没有?”韩琴脉说:“都差不多了。只是……皇后时不时地喜欢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臣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秦一脉感兴趣地问:“是些什么问题呀?”韩琴脉不好意思地难以启齿,看着贾南仁把包裹好的野山鸡放进火堆下面的洞,并用土把洞口封好为止,才勉为其难地说:“比如说,什么是男人呀,什么是女人呀?”秦一脉笑了一下,说:“这些都是小孩爱问的问题。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韩琴脉用右手掩着嘴不禁笑了笑,松开右手便说:“臣说,男人就是在田里赶着牛犁田的人;而挺着个大肚子,能虚怀若谷、举重若轻的人叫女人。”秦一脉干笑着说:“这没错呀!”韩琴脉嬉笑着说:“可皇后偏说它不对,他说女人是坐在板凳上,面对织布机织布的人。”秦一脉转过问邓熟:“皇后,你这么说的依据是什么?”邓熟两只眼睛快速地转了一圈,一边用手在空中相应地笔划着“女”字,一边微笑地说:“丞相教我写女字时,是教我先写一撇折,再写一撇,后写一横的。这‘一撇折’不正是形象地代表女人身体向前倾斜,双腿弯膝地坐在板凳上吗?那‘一撇、一横’不正是象征着女人的双手倾斜地搭放在面前横摆的织布机上吗?”秦一脉先假生气瞪了邓熟一会,再假正经地说:“皇后你说错了,这‘一撇折’和‘一横’是代表女人靠坐在宝座上,那‘一撇’是代表女人手持权杖。什么叫女皇,就是坐在金銮殿上,手持权杖,对臣民发号施令的人。你现在明白了吗?”邓熟摇头了一下头,嬉笑着说:“女皇照我说的样子再画葫芦,你这跟鹦鹉学舌没什么两样。女皇,你应该叫八哥更贴切。”这话一完,弄得秦一脉等仨人啼笑皆非。秦一脉冷静下来,嬉笑着说:“皇后,你说的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朕刚才那么说,都是有事实应证的。这事实就是‘牛打江山马坐殿’,它的意思你明白吗?”在邓熟摇头示意不知后,秦一脉接着说:
“这复杂的解释怕你听不懂,朕就简单形像地跟你说吧。它就是你们男人好比是勤勤恳恳的老黄牛,冲锋陷阵总是义无反顾,干力气活总是任劳任怨;而我们女人就像脚踏飞燕的俊马,站在高端运筹帷幄,指挥若定。”邓熟质疑地问:“牛打江山马坐殿(牛打江山马坐殿的本意是牛打下来的江山由马来掌控,比喻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它真是这么个意思,就没有其它的解释了吗?”秦一脉狡黠地赶紧快速地向身边的韩琴脉与贾南仁各使一个眼色,暗示她俩快响应。韩琴脉即时领心,就奸笑着说:“对对对,我们桃花国里的人都是这么简单明了地解释它的。”贾南仁随后板着脸对邓熟说:“皇后你自己不懂,就不要胡乱猜测。皇后要是连陛下的话都怀疑,那你脑子真是有问题。”邓熟先又不好意思又懵懂地点点头,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抬头嬉笑着对贾南仁说:“嘿嘿,陛下今天早晨对我说过,说这世间的事没有一成不变的,这世界就是因事物的多样性而变得精彩纷呈的。我想这问题的答案是多样性的,女皇和丞相都说了什么是女人,你也说说吧。”贾南仁支支吾吾地说:“女人……就是……陛下不是已经说了嘛,你还问我干吗?”邓熟笑着说:“花说鸟说都是说,你不说,我就替你说。从‘女’字和女将军的身份上来说,这女人就是叉腿、撅臀、腆肚、亮胸、横刀的人。”贾南仁又气又臊地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秦一脉生气地说:“皇后,那你说什么是男人?”邓熟一边站起身来,紧握双拳举起展示力量,一边笑嘻嘻地脱口而出:“男人,他就是能守护田地等家庭财产的大力士。”秦一脉又气又笑地大声说:“你净瞎说!你给朕蹲下来。”在邓熟嬉笑着蹲下来后,秦一脉便冷静下来而变严肃地说:“丞相和朕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男人就是在田地里干力气活的粗心人,女人就是坐镇家中,能四两拨千斤的细心人。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再问这两个问题了,也不许你再质疑这两个问题了。要不然的话,贾将军会割你舌头的,你听清楚了没有?”邓熟惊恐地点点头,害怕地小声说:“我清楚了,我清楚了。”秦一脉高兴地从烧烤架上拿起一条最大的叉烧鱼,并把它递到邓熟面前,微笑着说:“皇后,这红鲤鱼已烤熟了,你快拿着它到旁边远一点的地方去吃吧。你要记住:不许偷听我们说话。”邓熟一看到有吃的,就把恐惧顷刻抛到脑后去了,欢喜地接过叉烧鱼,拿着它起身走到一旁远一点的地方蹲下来吃。秦一脉又拿起一根叉烧鱼,说:“趁着鱼热乎乎的,我们也吃吧。”于是,韩琴脉和贾南仁各拿起一根叉烧鱼吃了起来。秦一脉一边细嚼慢咽着鱼肉,一边微笑着说:“我们若过分地打压皇后的话,那他很可能会在害怕和惊恐中变成懦弱无能的。因此嘛,我们在打皇后一巴掌后,也得给他揉一揉,这样才能起到恩威并举的效果。”韩琴脉一边斯文地细嚼着鱼肉,一边微笑地说:“没错。那儿皇帝刘盈就是在吕太后的白色恐怖之下抑郁而终的。说真的,一个人要是长期处在担惊受怕之中,无论谁都会精神崩溃的。”贾南仁停住吃,吐出嘴里的鱼骨头,说:“那我们也不能因怕吓坏皇后而因噎废食吧!三岁心智的人都是天真可爱的,而皇后他倒好,却对我们所说的话时不时地质疑。谚语说得好,玉不琢不成器。依臣所见,这棍棒底下出孝子还是值得借鉴的。你俩不能老护着皇后,应该让我多敲打敲打他。要不然,依皇后以前的心智状态,他很可能登鼻子上脸,非戏弄我们不可。”韩琴脉也停下吃,嬉笑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可不能感情用事呀。再说,这皇后不是正在重塑心智嘛?只要我们对他管理得当,再加上细心教导、耐心教育他,我们就一定会达到预期效果的。”秦一脉停下吃,满怀憧憬地说:“朕不但要让皇后乖乖听话,还要把他培养一个善良智慧、诚实勇敢、谦虚忠义、奉公守法的人。”韩琴脉认真地说:“陛下想把皇后管理得服
服帖帖,这不难,但要想把他变成一个十全十美的人,那确实不易啊!”秦一脉想了一下,便深情地说:“朕都想好了,我们不但要教育好皇后,还要让他经历残酷的现实考验,让他在实践后成为一位出色的皇后。”韩琴脉不解地问:“让皇后经历残酷的现实考验?”秦一脉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看着邓熟远着哩,便放心地说:“对。朕想让朕的三位妹妹来扮演最坏的女人,让她仨来挑拨朕和皇后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让她仨在皇后面前诽谤、诋毁、丑化朕等等,以考验皇后的真心和忠心。”韩琴脉欣喜地说:“既然陛下这么有信心,那臣等定会竭尽全力支持陛下的。”贾南仁开心地嬉笑着说:“这么说来,我可以打皇后的小屁股喽!”秦一脉笑着说:“在皇后不听话的情况下,你当然可以打他。”贾南仁听到自己终于可以打皇后了,便得意地又吃起叉烧鱼来。韩琴脉见手上的叉烧鱼吃得差不多了,便把手上的树枝放下,从怀中取出两只小的瓷葫芦瓶来,诡异地小声笑着说:“要不,我们先拿这两瓶浓浆捉弄一下皇后?”贾南仁很感兴趣地问:“这两瓶浓浆是什么?我们又怎么使用它呢?”韩琴脉阴笑着说:“一瓶是引蜂浆,另一瓶是诱蝶浆。这好奇和模仿都是小孩的天性,我们何不用这两瓶浓浆设一小局,借以惩罚一下皇后那自作聪明的坏毛病呢?”秦一脉心领神会地笑着点点头。贾南仁猜不透其意,就好奇地问:“是设个什么样的小局呀,丞相你快跟我们说说。”韩琴脉微笑着说:“这不用我说,等你看完后便会自然明白的。”韩琴脉先从写有“诱蝶浆”标签的小瓶上撕下标签,并把它贴合到另一只小瓶的“引蜂浆”标签上,再把撕下“诱蝶浆”标签的小瓶递给秦一脉。秦一脉拿着并打开诱蝶浆瓶盖一闻,便情不自禁地说:“呀,真香啊!”秦一脉即时地盖好瓶盖,便站起身来笑嘻嘻地说:“好戏就要开始了。”于是,秦一脉单独走到一处有蝴蝶飞舞的野花丛中停下来脚步,打开诱蝶浆瓶盖并把瓶里的浓浆全涂抹到自己的广袖金镶石榴裙上各处,把空瓶投向邓熟。邓熟胳膊突然被股来空瓶打了一下,便惊恐地站起身来,边快速观看四周边大声说:“是谁打我!”邓熟见没有人回答自己,却惊奇地发现一群蝴蝶正围绕着秦一脉身边翩翩起舞,便喜不自禁地扔下手上的叉烧鱼,小跑到秦一脉旁边,笑着说:“女皇,这么多的蝴蝶围绕着你轻歌曼舞,多么美妙啊!呃呃,这招蜂引蝶的事,女皇你是怎么做到的呀?”秦一脉一边欢快地旋转着身体,一边嬉笑着伸手逗着蝴蝶玩,就是不回答。邓熟见秦一脉不搭理自己,便伸长脖子嗅了嗅,想了想,便恍然大悟地说:“噢,我明白了,原来是女皇身上的香水引蝶啊!这香水,女皇你是在哪里弄到的呀,你快告诉我,让我也体会一下众星捧月时的感觉。”秦一脉舞着长袖尽情地嬉戏着蝴蝶,就是不理会邓熟。邓熟自讨没趣地转过身,来到韩琴脉面前,陪着笑脸说:“丞相,那女皇用来引蝶的香水是在哪里弄来的呀?”韩琴脉笑了一下,便嬉笑着说:“这当然我知道呀,只不过……女皇不让我告诉你。”邓熟抬头想了一下,边转身边假生气地说:“你不告诉我,那我也不再听你的讲课了,这你自己就看着办吧。”在邓熟走出几步后,韩琴脉赶紧说:“皇后,你别急嘛,有事好商量。给是可以给的,但我有一个条件。”邓熟高兴地转过身,说:“什么条件?”韩琴脉故作思索片刻后就说:“那就是在事后,你不能说香水是我给你的。”邓熟上前几步,笑嘻嘻地说:“这我明白,丞相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韩琴脉从怀中掏出已贴上“诱蝶浆”标签的引蜂浆小瓶,把它递到邓熟面前,微笑着说:“皇后,你可要言而有信喽!”邓熟欣喜地接过小瓶子,看见其上写有“诱蝶浆”的标签,掀开瓶盖稍一闻就盖好瓶盖,便满意地笑着说:“嗯,它是和女皇身上的香水一个味道。丞相,你放心,女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
会把你供出来的。”韩琴脉点了一下头,阴笑着小声地说:“那你就悄悄地到前面树林子里去玩一会儿吧,可千万别让女皇知道了。”邓熟欢喜地说:“我知道了。”于是,邓熟便拿着所谓的“诱蝶浆”瓶,快乐而兴奋地向前面的树林子里小跑了过去。韩琴脉微笑着对贾南仁轻声地说:“嘿嘿,贾将军,你就等着看皇后被蜜蜂蜇成大包头吧!”贾南仁终于明白了,笑呵呵地说:“哦哦,原来是这样的一个迷局呀!”在邓熟小跑进树林子里后,秦一脉先驱散蝴蝶,调节体内神功,在一瞬间就将涂抹到广袖金镶石榴裙上的诱蝶浆全部逼散出去,再来到韩琴脉身边蹲下,不禁地摇头笑了笑,便嬉笑地说:“不仅天真单纯的小孩子好骗,而且心智低的大男人也一样容易被忽悠。嘿嘿,我们把三岁心智的皇后给出卖了,他还傻得乐不可支哩!等一下,皇后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喽!”贾南仁开心地笑着说:“对对对,等皇后被蜇成大包头后,他心里的苦就会像茶壶里煮的饺子,肚子有货却倒不出来哩。嘿嘿嘿。”这时,韩琴脉伸出鼻子嗅了嗅,便高兴地说:“好香啊,这野山鸡煨烤熟啦!我们把它拿出来享用吧。”在秦一脉点头后,贾南仁便扒开火堆下面洞口处的土,把洞里包裹的煨烤熟了的野山鸡掏了出来,剥开荷叶包裹层,就能闻到从煨烤熟的野山鸡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清香气味。于是,秦一脉等仨人便开始享用起煨烤熟的野山鸡来。在不久后,树林子里就一连地发出“救命啊”的呼喊声。随后,邓熟双手紧紧抱着头,从树林子里狼狈不堪地逃跑出来,直跑到火堆旁边才停下来,放下双手就看见秦一脉等仨人正处之泰然地享受着美味,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只能咬掉牙往肚子里吞,伸手整理自个的衣服和头发来。而处变不惊的秦一脉一边细嚼着鸡肉块,一边抬头看着被蜇成大包头的邓熟,假关心而明知故问:“皇后,你的头和手怎么就突然肿这么大啦?”邓熟噙着眼泪叹了口气,赶紧擦干眼泪,自怨地说:“我今天真是倒大霉了,居然被一群大蚂蜂死死地围绕着我叮咬。”秦一脉故作惊奇地说:“一群大蚂蜂叮咬你,它们为什么要叮咬你呀?”邓熟见韩琴脉向自己直摇头暗示要不说,就吞吞吐吐地说:“是……是……是我贪玩,不小心捅了蚂蜂窝了。”秦一脉不禁地笑了笑,说:“皇后要懂得以此为鉴,日后可别再这样贪玩了。等回去后,朕给你抹点药就会好的。你……要不要吃点烧鸡?”邓熟先点头后摇头,一边在秦一脉身边蹲下来,一边难受地说:“我痛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吃烧鸡呀。”秦一脉一边“心疼”地伸手戳了戳邓熟那浮肿的脸,一边嬉笑着说:“皇后,这、这、这,你还痛吗?”邓熟被弄得“啊啊啊”的直叫疼,赶紧转身背过去摸着自个的脸,生气抱怨说:“女皇你真是的!人家脸上蜇伤了本来就痛得要命,你还特意往我伤口上撒把盐,你这不是落井下石,让我雪上加霜吗?”秦一脉假装严肃地说:“朕明明是在关心你呀,皇后你怎么能这样说朕呢?”邓熟回头赔笑着脸说:“好,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往坏的方面想,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呗。”邓熟又背过脸去,便自怨自艾地小声说:“哎呀,这真是好奇害死人啦!”秦一脉等仨人听了,便偷偷地掩着嘴嬉笑。 到了邓熟心智还童的第四天清晨,已步入四岁心智的邓熟从床上爬起身来,见身边的秦一脉仍在微笑着睡觉,便穿好衣服下床准备穿鞋子。突然,一只小瓶子从邓熟衣服里滑落到地上来。邓熟看着掉到地上的小瓶子就眼前一亮,穿好鞋子后便起身捡起地上的小瓶子又看了看,就不禁地在心里想:这不正是丞相给我的那瓶诱蝶浆吗?哦……不对呀!这一样的东西,为什么女皇引来的是蝴蝶,而我招来的却是蚂蜂呢?难道这瓶诱蝶浆是假的?邓熟想到这,便仔细地观察手上的这诱蝶
浆瓶子,一会儿就惊奇地发现“诱蝶浆”标签下面还有一张被遮掩的标签,连忙小心翼翼地撕下“诱蝶浆”标签,终于看到了重见天日的标签上写着“引蜂浆”三个字,想了想便恍然大悟地在心里说:“这本来就是一瓶引蜂浆啊!我……我是被你们合伙给骗啦!”邓熟转身看着床上的女皇秦一脉还在酣睡,便眨了眨眼,一个坏主意就快速地闪过脑海里,阴笑着在心里想:哼哼哼,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女皇你也尝尝被刺的滋味。邓熟想到这,就赶紧转身向外走去。不久后,邓熟在后花园里采了一把带刺的蓝色玫瑰花,便迅速返回卧室里,来到女皇秦一脉的梳妆台前的椅子旁停下脚步,蹲下身,把蓝色玫瑰花上的一个一个小刺摘下来插到椅子上的软垫子上,插完小刺后便高兴地站起身来,拉出梳妆台里一个大的抽屉,把摘掉刺的蓝色玫瑰花放到抽屉里,关上抽屉诡笑一下,就转身快速地离开了卧室里。当秦一脉醒来后,她见邓熟不在卧室里,就爬坐起身来穿好衣服以及下床穿好鞋子,像往常一样来到梳妆台前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下去,就“啊”的一声迅速弹跳起身来,伸手摸着屁股上满是小刺,就生气地从屁股上拔下一个小的刺来看了看,思索片刻,便微笑着在心里说:“哼哼,好你个坏蛋皇后,你不拍朕的马屁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老虎头上动土,待一会儿看朕怎么收拾你!啊……难道皇后已经识破了我们昨天戏弄他的小局?”秦一脉把屁股扭向一侧,运动双手调节内功,就把屁股上的小刺一下都逼射了出来,弯腰把软垫子拿起来,便能看到软垫上一些残留的小刺,阴笑着在心里说:“这些小刺就是皇后暗算朕的铁证,朕让你百般抵赖都没有用。”秦一脉把软垫子顺手放到梳妆台上一端,在椅子上端坐下来,拉出那个大的抽屉,便看见了抽屉里的蓝色玫瑰花,伸手拿起一枝玫瑰花,就能看到玫瑰花枝上大一点的小刺都被折没了,暗喜地在心里说:“原来那些小刺都是在玫瑰花枝上摘的呀。你这坏蛋皇后真像带刺的玫瑰——好看却扎手。现在看来,这正是坏蛋皇后对朕的报复,四岁心智的他真的识破了我们昨天的骗局。哼哼哼,皇后你暗算朕,朕正好用这个借口来打压你,非罚你到门口旁跪顶南瓜不可!” 在早餐快要接近尾声时,秦一脉放下手中的筷子,便阴笑着对还在吃的邓熟说:“皇后,你吃饱喝足了,我们也该清算一下账了。今天早晨,你送朕蓝色的玫瑰花,不是让朕的脸上乐开花,而是让朕的屁股被刺开花。你害得朕疼痛得直摔倒在地上,就差屁股没被摔成八瓣了。皇后自个说,你要朕怎么罚你才好呀?”邓熟放下手中的筷子笑了一下,一面把右手伸向秦一脉,一面轻松地嬉笑着说:“我让你打屁股,你肯定不好意思;我让你打脸,你又不忍心下手。这样好了,女皇你就打我的手吧。”秦一脉笑了笑说:“皇后光会贫嘴是不行的,你必须拿出点真金白银来赎罪。”邓熟先故意在身上胡乱搜了一翻,再装出无奈地说:“女皇你要真金白银,可我身无分文呀。要不这罚罪银先记着,等我有了后再还上。”秦一脉抿着嘴笑了一下,说:“皇后你这缓兵之计太拙劣了,只能忽悠小孩。朕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是想游街示众呢,还是想到门口旁跪顶南瓜呢?”邓熟嬉皮笑脸地说:“女皇,我能不能两样都不选呀?”秦一脉马上绷着个脸厉声说:“不行!你必须二选一。”邓熟堆笑着脸,开玩似的说:“那在游街示众时,我能不能骑着白马,披红挂彩呀?”秦一脉又气又笑地说:“朕不是要你去炫耀,而是要你去出丑!”邓熟情绪一落千丈,就低头沉默起来。秦一脉得意地微笑着说:“你在游街示众时,你说你脖子该挂一块什么样的字牌呢?”邓熟猛地抬起头来嬉笑着说:“字牌上能写着‘皇后是英雄’最好。”秦一脉举动右手挥了挥,阴笑着说:“不不不,应该写
上‘皇后是个大坏蛋’最好。”邓熟苦笑着说:“我知道自己错了,女皇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在秦一脉微笑着摇摇头后,邓熟一边把握拳的右手放到桌上竖立起来,把弯屈的食指和中指伸出来抵在桌上,用食指和中指做出跪地行走的手势,一边陪笑地说:“女皇,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都给您跪下了,您就饶了小的吧。”秦一脉莞尔一笑,说:“游街示众免了,那你就到门口旁跪顶南瓜吧。”邓熟收回右手,央求地说:“我不跪顶南瓜,我吃南瓜好不好?”秦一脉顿时拉着个脸,声色俱厉地说:“这没得商量!你不跪顶南瓜,就去游街示众!”邓熟耷拉着脑袋,小声抱怨说:“女皇你的心好狠啊!”尽管邓熟小声,秦一脉还是听到了。秦一脉假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又笑又气地瞪着邓熟一会儿,便扯着大嗓门说:“皇后,你刚才在嘀咕什么?”邓熟赶紧抬头赔笑着个脸,说:“我……我是说女皇您的心好好啊!”秦一脉欣喜地说:“你能这么说,朕很开心。皇后你童心未泯,童言无忌,这朕都不怪你;但你肆无忌惮,那是要出大问题的。朕要你到门口旁跪顶南瓜,那就是为了治你这恣意妄为的坏毛病。现在,你应该理解朕的良苦用心了吧。”在邓熟点点头后,秦一脉高兴地说:“那好,不要朕动手,你自个去门口旁跪顶南瓜吧。”邓熟起身朝门口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对秦一脉说:“仁慈善良的女皇,这头顶南瓜我照做;但那双腿跪碎石是很疼很疼的,您就把腿下跪碎石给我免了吧。”秦一脉摇摇头,认真地说:“那绝对不行!”邓熟痛苦地问:“那为什么呢?”秦一脉微笑着说:“因为只有艰难困苦,才能玉汝成人。皇后你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还是赶快到门口旁跪顶南瓜去吧。你要是再惹朕不高兴,小心朕牵着你去游街示众。”邓熟一面吓得转身往门口走去,一面小声嘀咕着:“女皇明明想要体罚人,还要用屁道理来忽悠人,真气死我啦!” 而此时此刻,在另一边的天山某处悬崖峭壁上,有一个陈封的石洞口突然“轰”地一声巨响就爆炸开了。随后,三个像仙女一样飘逸的青春女子从洞口里依次飘飞出来,她们仨直到轻盈地飘落在天池附近的某一座石山上停下来,脸庞两边乌黑的长发在微风中飘拂着,容貌显得特别的秀丽妩媚。她们仨正是修炼成千蚕神功的的三位桃花国公主,其中老大名叫秦黛玉,老二名叫秦宝钗,老三名叫秦湘云。她们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蓝天高远,白云轻柔,群山巍峨,草原辽阔,湖水碧蓝,感到心旷神怡。秦一脉指着湛蓝的天池对秦宝钗和秦湘云说:“妹妹们,你们看那天池里的水多美啊!要不,我们就去那里洗洗吧。”秦湘云高兴地说:“好啊好啊!憋在蚕茧里那么久了,我正想去湖里玩玩哩。”秦宝钗笑吟吟地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就去天池里洗洗呗。”于是,秦黛玉等仨人便纷纷地飘飞而下,降落到湖水边,脱掉外衣和鞋袜,露出冰雪玉润的胳膊和腿,踏着湖水一步一步地向湖中间走去。在秦黛玉等仨人天池里澡也洗了,水也戏了后,秦黛玉便领着俩妹妹回到岸边上,一边拾起地上的外衣和袜子穿着,一边说:“妹妹们,我们该回桃花国了。”秦宝钗穿上外衣和鞋袜,不禁地打了一个冷战,说:“这身上的内衣内裤太湿了,我感到有点寒冷。”秦湘云穿上外衣和鞋袜后,一面用双手捋着长发,一面微笑着对秦宝钗说:“三姐,你我都有上千年的功力护体,这小小的寒冷不碍事的。”秦一脉一边穿上鞋子跺了跺脚,把穿上的外衣整了整,一边说:“对于修炼了千蚕神功的我们来说,抵御寒冷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调气运功,就能把体内的寒气逼散出来。三妹若还怕冷的话,你就顺便调用体内的真热气把自个的身体稍预热一下便可。至于湿了的内衣内裤嘛,它们会在我们御风飞行时自然风干的。”秦宝钗先把长头发
往后一捋,再运功调节身体,不一会儿身体就舒服多了,便欣然地笑着说:“我真想念咱们的桃花国了。姐妹们,我们快御风飞行回桃花国吧。”秦宝钗说完后,便轻盈地飘飞到空中,归心似箭地朝桃花国所在的方向飞行。秦一脉和秦湘云纷纷快速起飞追赶上秦宝钗,她们仨人一道往桃花国飘飞而去。到了中午时分,秦宝钗、秦黛玉和秦湘云等仨姐妹飘飞到了桃花国的皇宫正元殿门前停下来,便轻车熟路地朝大门里走去。而此刻在大厅门口旁边,邓熟正一动不动地双腿跪在碎石上,头戴着一个挖空南瓜做成的帽子——南瓜皮帽,双手举扶着南瓜皮帽上面的大南瓜,这个大南瓜上端部分也被掏空,这被掏空的大南瓜里正盛着清脆的水,这清脆的水里正有两条小金鱼在嬉戏着。也许是邓熟跪顶南瓜太久了,有些疲倦了,他一边靠着身后墙面跪顶着南瓜,一边合上眼睛偷睡起来。一会儿后,秦一脉和秦宝钗经过大厅门口时,偏头稍看了邓熟一眼,便走进门去。而秦黛玉正走过邓熟身边时,一看到他头顶上面大南瓜里的小金鱼,就欣喜地停下脚步,快速弯腰便点了他的定身穴,嬉笑着冲刚睁开眼睛的他说:“你这难看的笨瓜,是谁让你在这里做门童的?”邓熟动不了身,就着急地说:“你这大胆的野丫头,快解开我身上的穴道,要不然你就没法在这里混啦!”秦湘云根本不相信邓熟所说的话,轻视他一眼便直起腰来,笑嘻嘻地伸手到大南瓜里就玩弄起小金鱼来,真是毫无顾忌的。邓熟可生气了,大声地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你竟敢来戏弄皇后我,你不想活啦!”秦湘云听了,仍没把邓熟的话当回事,只管尽情地嬉戏着小金鱼。这下,邓熟又恼又气地问:“你胆大包天的坏女人,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干什么?”秦湘云先放开手上的小金鱼,洗了洗手,就嘻嘻哈哈地把手上的小水珠泼泼洒到邓熟的脸上,再把湿手伸到邓熟的衣服上擦了又擦,擦干双手后便弯腰捧住他的头摇了摇,嘿嘿笑地说:“笨蛋,我是你姑奶奶,你还能拿我怎么着!”秦黛玉说完后,便开心活泼地向里走去。邓熟恼怒地叫喊着说:“你们这些女人这么侮辱人,还叫不叫人活呀!我要找我的娘妻……啊不,要找我的母老虎吃了你!”这话一完,大厅里便传出一阵嬉笑声。邓熟先泄气地叹了口气,再愤愤不平地大声说:“这里的妖精太横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这桃花国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天堂,却是令男人悲痛欲绝的地狱啊!天啦,最毒女人心,最伤男人心啦!”在大厅里坐着的秦一脉与秦黛玉仨姐妹听完邓熟的抱怨后,又是一阵哄笑。在笑声过后,秦湘云一来到桌边坐下,就好奇地问秦一脉:“女皇大姐,那门口旁跪顶南瓜的门童如此口无择言,他到底是谁呀?”在秦黛玉仨姐妹的期待下,秦一脉便不好意思地微笑着说:“他真是朕的傻皇后,也就是你们仨的亲姐夫。”秦黛玉仨姐妹听了,无不惊讶地张开大嘴巴,真想说点什么,但就是一时不知从何处说起。秦一脉掩着嘴笑了笑,松开手就嬉笑着说:“你们别看皇后外表大大咧咧的,其内才跟我们是差不多的。”秦宝钗很不信地说:“皇后他跟我们差不多?这根本就不可能!”秦湘云也不相信,便又好笑又好气地说:“我等姐妹们胜过西施,赛过天仙,我们跟他……他一个门口旁跪顶南瓜的门童相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啊!女皇大姐,你的眼光是不是出问题了?”秦黛玉见秦一脉笑而不答,便十分冷静地说:“自桃花国八百多年来,能修炼成千蚕神功的人只有女人,那是因为千蚕神功属于至阴至寒的神功,它只适于女人修炼。而男人要是强行修炼千蚕神功的话,他就是天赋再高,也会走火入魔的;退一万步说,他就算能够侥幸地闯过多道鬼门关,勉强修炼成了,而得到的却是变了样的千蚕魔功。这千蚕魔功与千蚕神功历来是相生相克的,从而导致修炼千蚕神功的男女体内功力似水火般的不相容。再
简单一点说,它就是修炼千蚕神功的男女身体是相互排斥的。这样一来,即使女皇大姐和皇后的内才能并驾齐驱,也没有真实的男女之情呀?”秦一脉笑了一下,便认真地说:“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不然就容易犯先入为主的低级错误。朕简单跟你们仨说吧,你们姐夫跪顶南瓜做门童,以及他口无择言都是有原因的。”秦宝钗见秦一脉犹豫不说了,便困惑地说:“女皇大姐,你有什么直说了吧,就别卖关子了。”秦湘云见秦一脉所有顾及而变得沉默,便故意说:“依小妹我看呀,那个跪顶南瓜的门童,他根本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秦黛玉帮腔地说:“是呀,金枝玉叶的我们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叫一个跪顶南瓜的门童做姐夫啊!”秦一脉想了一下,一面向秦湘云招手示意她过来,一面小声地说:“四妹,你把耳朵伸过来。”在秦湘云起身来到秦一脉身边后,秦一脉便在秦湘云的耳边说起悄悄话来。而在门口旁跪顶南瓜的邓熟尖起耳朵,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了,就眉头紧锁地犯起难来,在心里说:“女皇在说什么悄悄话,为什么不让我听见呢?哎,女人多,废话多,这也就算了,干嘛还要鬼鬼祟祟地说起悄悄话来呢?啊……莫非她们想合伙变着花样来捉弄我?她们昨天能把我的头都弄大了,说不准明天就能把我弄个遍体鳞伤。诶,糟了糟了,我又要倒大霉了!”秦湘云听完悄悄话后,便小声地说:“那我去了。”在秦一脉点头后,秦湘云以凌波微步飞快地跑到大厅门口旁的邓熟身边停下,迅速地弯腰伸手就在邓熟身上一阵点穴,点完穴后满意地拍了拍后,再端起他头顶上面的大南瓜,嬉笑着说:“笨蛋,你该睡大觉了。”这话一完,邓熟随即就靠躺在墙壁上睡着了。秦湘云得意地端着大南瓜回到大厅里,先把大南瓜摆放到桌上,再坐下来不解地直问秦一脉:“女皇大姐,他一个跪顶南瓜的普通人,你为什么还要我连环锁住他的九道穴呀?”秦一脉伸手轻抹了一下自已的左右眉毛,放轻松地微笑着说:“妹妹们有所不知,皇后以前有神功护体,其内力极其浑厚。”秦湘云疑惑地说:“我刚才点他的穴道时,我怎么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的浑厚内力呢?”秦一脉笑了一下,说:“那是因为他以前的武功和心智都被他的记忆给彻底遗忘了。正所谓物随心转,他心中无物,你又怎么能感觉到呢?”秦宝钗嬉笑着对秦湘云说:“四妹,你怎喜欢刨根问底,现在你明白了吧。”秦湘云撅起嘴角,满不在乎地笑着说:“去!既然他已经遗忘了自己的武功,那我连环锁住他的九道穴就是多此一举嘛。”秦黛玉微笑着说:“大姐我要你这么做,是以防他万一。哦,对了,女皇大姐刚才只说物随心转,却没说境由心造。女皇大姐把一个神功盖世的人改造成一个跪顶南瓜的门童,这天壤之别的两境,你是怎么做到的呀?”秦宝钗也很感兴趣地说:“是呀是呀,女皇大姐能把一个绝世武林高手变成一个跪顶南瓜的普通人,这太不可思议了,你就跟我们说说呗。”秦湘云“噌”地站起身来,伸手抓住秦一脉的胳膊摇了摇,撒娇似地嬉笑着说:“女皇大姐,您老人家快说呀,真急死我啦!”秦一脉也站起身来,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你们要是真想知道皇后是怎么回事,就跟朕去丞相府吧。”于是,秦黛玉仨姐妹便起身跟随秦一脉而去。 不久后,在韩琴脉的丞相府里,在韩琴脉热情地招待下,秦一脉领着秦黛玉仨姐妹围桌而坐。秦湘云一落座,便迫不及待地说:“女皇大姐,你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吧。”秦一脉先给韩琴脉使了个眼神,再微笑着说:“丞相,还是你来把朕和皇后之间的事客观地说一说吧。”韩琴脉心领神会地点了一下头,在给她们斟好茶水后,一边和她们一起围桌坐着,一边说:“陛下和皇后之间的事是这样的。为了我们桃花国的繁衍生息,我们的女将士们奉命抓回来一批‘奶牛(奶牛是特指被劫入
桃花国的男人)’。这批奶牛眉清目秀的,皮肤白净,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着实让我们桃花国上下欣喜不已。然而在采奶圣姑‘采奶(采奶是特指采集精液)’时,采奶圣姑一连伤心欲绝地哭喊着‘光瓢’,一下子就把沉浸在喜悦中的女将士们打入谷底。女将士们彻底懵了,她们抓回的男人哪是什么奶牛啊,除皇后外,其余都是跟我们一样的女人……。”秦宝钗突然举手打断韩琴脉的说话,很疑惑地插话说:“那采奶圣姑一连伤心欲绝哭喊的‘光瓢’指是什么呀?”秦一脉不好意思地掩着嘴笑而不答,韩琴脉也难以启齿地微笑着。秦宝钗见她俩不说,就越发好奇地追问:“丞相,它到底是什么呀,我怎么就没听说过,你快说吧!”韩琴脉咧嘴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它就是我们女人下身特有的东西而已。”秦宝钗和秦湘云听了,先是一阵短暂的惊讶,再是羞红脸地含笑着。秦黛玉忍住笑,赶紧打破尴尬而说:“丞相,你还是接着说女皇大姐和皇后之间的事吧。”于是,韩琴脉本着对秦一脉有利的方面又讲了起来。一段时间过后,秦宝钗听完了韩琴脉所讲的事情,便感慨而语:“原来皇后和我们一样,都是千年不遇的武学奇才呀!”秦湘云不屑地嬉笑着说:“依小妹我看呀,皇后他以前再怎么油头滑脑,再怎么武功盖世都是过去的事了,他现在处在心智还童期,他就是一单纯的笨蛋,我们想怎么捉弄他都可以。”秦黛玉微笑着向秦湘云摇摇头,再认真地秦一脉说:“女皇大姐,那等皇后心智还童期一过,他要是突然恢复到以前的心智状态,或感觉到我们戏弄了他,他要是进行打击报复,那你怎么办呢?”秦一脉点了一下头,微笑着说:“这个问题,朕和丞相已讨论过多回了。说它难,确实不易;如果有三位妹妹尽全力帮助朕的话,那事情就容易解决多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压根不让这样的问题发生。因此我们必须在未发生这样的问题之前未雨绸缪,以防患于未然。”秦宝钗点头说:“嗯,把它消灭在萌芽里,这想法不错。”秦湘云惊诧地说:“你们想把皇后扼杀在摇篮里!”韩琴脉笑着说:“不是把皇后扼杀在摇篮里,而是把不该发生的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秦湘云小声地说:“原来不是皇后,而是问题它呀。”秦黛玉说:“那怎么个防患于未然呢?”秦一脉沉思片刻,便说:“就是趁皇后他还在心智还童期里,我们对他进行彻底重塑,培养他的主体意识,培养他的正义感等等。”秦宝钗说:“女皇大姐的意思是说,趁皇后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的时候,我们给他灌输各种有利于我们的思想观念,培养他热爱我们桃花国的情感,达到重塑他的主体意识的目的。”秦黛玉高兴地说:“我们能把各种有利于我们的思想观念精心地移植到皇后大脑里,那太好了!这样一来,各种先入为主的思想都会在皇后脑中深深地扎下根来,他以后就是想改都难以改变它。”秦湘云突然哈哈笑地拍了拍手掌,兴奋地说:“往皇后脑里塞满我们桃花国的各思想观念,从此往后,他就是一个只能为我们桃花国着想的傻好人,而不会为自己活的大笨蛋。嘿嘿嘿,傻好人,傻皇后,笨皇后,皇后笨,我们想怎么玩弄他都成,好啊好啊!……”秦一脉见秦湘云拍手称快的样,便有意掩着嘴干咳两声,再说:“朕是想让他成为一位听话的皇后。但并不是让皇后没有自己的思想意识,也不是让他脑子里完全盛装着别人移植的各观点,活在别人精心编织的精神世界里,没有自我独立意识,也没有自个的脾气,更没有质疑和反抗精神,更不是让他彻底地迷失了自我,就跟一玩偶似的老被人无形操纵着、戏耍着。——再说,皇后他不是一根死脑筋,而是一个悟性极高的人。皇后不但不会思想僵化,而且不会因外界的好坏而轻易否定自己、迷失自己、丢掉自己的。因此,我们对皇后的教育要有一个度,切不可攻心过度而造成物极必反的结果。”在一阵沉默过后,
秦湘云嬉皮笑脸地说:“他要真是一个没有独立自主意识的笨蛋皇后,那多没有挑战性和刺激性啊,我们才不喜欢啦!”秦一脉清了清嗓子,冷静地说:“对皇后进行思想教育不可少,让他在实践中接受检验也很重要。在一部精彩的戏里,总少不了要用一些阴险狡诈的坏角色做陪衬。在朕的驯夫团里,朕想邀请三位妹妹做阴损缺德派。当然喽,你们仨可以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对皇后进行坑蒙拐骗,也可以教唆、怂恿、指使他,甚至还可以挑拨他和朕之间的关系,以检验我们对皇后的教育效果。”在秦黛玉等仨人一阵惊讶过后,秦宝钗便冷笑着说:“我们仨姐妹做阴损缺德派,这可是坏人啊;那谁和谁做善良仁慈派的大好人呢?”韩琴脉微笑着说:“那是由陛下和微臣、贾南仁等仨人组成心善仁慈派。”秦湘云苦笑着说:“做坏角色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们仨可以做我们想干的‘好’事。噢,对了,既然我们仨做坏人,那女皇大姐,我们可以勾引你的皇后吗?”秦一脉含笑地红了一阵子脸,便微笑着说:“可是可以,但不能真的上床。”秦宝钗笑了一下,说:“那我们仨可以在皇后面前说你的坏话,比如诽谤你、诋毁你、丑化你等等。”
秦一脉微笑着眨了眨眼,说:“这些也可以,但只能在背地里说。”秦黛玉嘿嘿地笑了笑,说:“既然女皇大姐想要一个经得起实践考验的真皇后,那你就得有经受连番打击的心理准备。说真的,凭我们仨姐妹天生丽质的可人模样,根本不用施展我们的雄厚实力。我们仨只要略施一点妖媚术,就能把皇后弄得晕头转向的。到时候,你的皇后找不着来时路,女皇大姐可不能责怪我们姐妹仨喽。”秦一脉摸着自个的脸笑了笑,便自信地说:“说到美貌,朕对自己的这张美人脸很有信心。”秦湘云嬉笑着说:“女皇大姐,我可要善意地提醒你一下:男人往往都是吃着碗里,还惦记着人家锅里的。”秦一脉笑了一下,说:“这,朕当然知道。你们仨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朕肯定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到时候,看到底是我们心善仁慈派赢,还是你们阴损缺德派厉害。”秦湘云兴奋地说:“好啊好啊!不过,在我们仨对皇后下手时,女皇大姐你可不能横加干涉喽。”秦一脉点了一下头,对韩琴脉说:“丞相,你把我们姐妹之间的君子协议拿出来念念。”韩琴脉从怀中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把它展开,站起身来看了秦黛玉等仨人一下,便说:“这封君子协议里主要有以下几点,三位公主殿下可要听好啰。第一点,三位公主殿下不能在皇后面前施展千蚕神功,也不能教他武功,更不能激活他体内的潜在神功。第二点,你们仨可以勾引、教唆、怂恿、指使皇后干坏事,也可以在暗地里诽谤、诋毁、丑化女皇陛下,甚至可以挑拨皇后和朕之间的夫妻关系,但是你们仨必需守住最后的道德底线,那就是不能和皇后真的上床。第三点,你们仨不能说起皇后以前的事,也不能说他现在心智还童的事,更不能提起他那被我们关押的十八位美女。第四……。”秦湘云突然举手插话说:“丞相,你等一下!这笨蛋皇后怎么还有十八位美女啊?”韩琴脉嬉笑着解释:“那十八位美女不是别人,就是令采奶圣姑伤心欲绝哭喊的十八‘光瓢’,你都不记得了?”在一阵嬉笑声过后,秦一脉便开口说:“那十八位美女是朕拿住皇后的命脉。皇后就算以后能恢复到以前的心智状态,只要那十八位美女在我们手里,他就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因此啊,他那十八位美女的事,你们仨必须做到只字不提。”韩琴脉接过话说:“第四点,也是重要的一点,你们可以把皇后弄得神魂颠倒,但不能伤及皇后的身体,更不能伤害他的性命。因为皇后的心灵受到创伤,我们是可以把他医治好的;而要是皇后的性命没了,我们纵有起死回生的手段,也无济于事了。这也就是说:人心是可以改变的,但生命是不可逆转的。”韩琴脉说到这,一边把手上的这份君子协议递给秦黛玉,一边说:“三位公主殿,你们再仔细看看吧。若无异议,那它便生效了。”在韩琴脉坐下来后,秦宝钗和秦湘云起身围到秦黛玉身边,与秦黛玉一起把这份君子协议详细看了一遍。秦黛玉看完后,便对秦一脉说:“除了以上四点要求我们仨姐妹必须严格遵守外,其余我们仨对皇后怎么使坏,都得由我们阴损缺德派伺机而动,女皇大姐你不得有一丝的干涉。”秦一脉点了一下头,说:“三位妹妹放心,朕说到做到。”秦湘云回到座位上坐下,就嬉笑地说:“女皇大姐,你就不怕我们仨姐妹打着爱护皇后的幌子,胡作非为吗?”秦一脉想了一下,便微笑着说:“三位公主妹妹,只要你们仨不篡皇位,不抢皇后,就是胡作非为一点又何妨?”秦宝钗回到椅上坐好,便高兴地说:“女皇大姐,皇后现在正处在心智还童期,他非常的天真纯朴。在你们心善仁慈派教育皇后,培养他的主体意识的同时,我们阴损缺德派也可以对他进行精神控制。比如,我们仨处处恐吓皇后,以摧毁他的身心健康;凡事都打压皇后,彻底摧毁他的自信心;处处禁锢皇后弱小的心灵,让他杯弓蛇影或者风声鹤唳等等。”秦一脉微笑着给韩琴脉使了个眼神,示意由她来说。韩
琴脉领会地点了一下头,便说:“关于小孩天生怕恶而变得懦弱这一点,我们心善仁慈派也想过了。因此嘛,陛下特意在这份君子协议的第四点里说明,不许你们仨伤害皇后的身体和性命。只要你们仨不动粗,就是再怎么恐吓也是吓唬不倒皇后的。另外,在这份君子协议的附文里还提到,在皇后心智还童到六岁之前,你们仨不得乘虚而入。”秦黛玉想了想,便说:“嘿嘿,在我们仨姐妹出手之前,女皇大姐不仅会亲自给皇后灌输各种有利于自己的思想,还会让皇后提前做好提防我们阴损缺德派的准备。这点女皇大姐是先胜一筹,但我们仨会采取相应的办法来弥补,以达到后来居上的。”秦湘云迫不及待地说:“二姐,你这弥补办法是指什么呀?”秦黛玉笑了一下,说:“我说出来也无妨,就是把女皇大姐提前灌输到皇后脑里的各种思想观念清洗掉。随后,我们再重新往皇后脑里灌输各种有利于我们阴损缺德派的思想观念。”秦宝钗高兴地说:“这洗脑的方法不错哩,它可以让女皇大姐先占有的优势荡然无存。我们仨只要给皇后彻底地洗脑,并与他达成思想上的共鸣,那我们就胜利在握啦!”秦一脉心里咯噔一下,不禁地心想:朕的这些妹妹果然是攻心高手,幸好朕早有准备。这时,秦湘云拍了拍手,兴奋地站起身来,笑嘿嘿地说:“我相信,我们阴损缺德派给皇后洗脑,就像洗衣服一样,会把皇后脑中的东西洗得一干二净的。”秦一脉微笑着摇摇头,先示意秦湘云坐下,再示意韩琴脉来说。韩琴脉点了一下头,便说:“这洗脑只适于中低端心智的人群,不适宜有头脑的高端人群。我们现在的皇后,他无欲无求且天资聪明,恐怕你们的洗脑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秦湘云坐下身来,坚定地说:“你们心善仁慈派别忘了,这皇后正处在心智还童期,他心智不成熟可是个大大的缺陷,我们仨美人轮番花言巧语地迷惑他并给他洗脑,那肯定是一试一个灵。”秦一脉笑了笑,便说:“你们的洗脑方法没有错,但它毕竟只适于那些有强烈改变自己命运的人,或是有强烈欲望的追名逐利的人,或是利欲熏心的人。你们仨试想一下,皇后他处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名分已经很高了;再加上朕给他好吃好喝的,他根本就不缺什么钱花。因此嘛,皇后根本没有追名逐利的动机和需求,你们仨再怎么对他进行洗脑都是枉然。”秦黛玉想了一下,说:“在别无其他法的时候,我们仨就采用离间法,让你们夫妻俩貌合神离。”秦宝钗嬉笑着说:“对对对,我们仨就直接挑拨女皇大姐和皇后之间的关系,使你们夫妻俩离心离德。”秦湘云见秦一脉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便高兴地拍着手说:“好啊好啊!只要我们阴损缺德派同心协力,对皇后尽忽悠之能事,对女皇大姐尽诋毁之能事,就会让你们夫妻俩感情不和,甚至同床异梦的。”秦一脉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们仨尽管玩‘三人成虎’的把戏,我们心善仁慈派自有对策。”到了邓熟心智还童的第五天上午,已进入五岁心智的邓熟正站在秦一脉面前,挺胸抬头,双手放在背后面,认真地听着。而秦一脉端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正儿八经地对邓熟进行说教着:“……鸟美在于羽毛,人美在于心灵,而善良的品德恰是人心灵美的主要标志之一。很多人之所以能乐善好施,那是因为人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总之,一颗善良的心是人积德行善的源泉。现在,朕要问皇后,你是想做好个心地善良的好人,还是想做个心灵丑陋的坏人呢?”邓熟面带笑容,大声地说:“我想做个聪明的人!”秦一脉不满意地抿着嘴,说:“这么说来,皇后你是不想做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喽?”邓熟眨了眨,嬉笑着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才不愿意做个冒傻气的好人哩。”秦一脉一边愤怒地站起身来,猛地举起右手做出要痛打邓熟一顿的架式,一边大声地吼叫着:“你太气人啦!朕说了一上午的话,你连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正在秦一脉的右手要
打到邓熟脸上时,秦一脉突然地发现他已吓得蹲在地上连连发抖了,便又笑又气地收回手并坐下来,就变得温和地说:“好好好,朕不打皇后,你站起来吧。”在邓熟忐忑不安地站起身来后,秦一脉笑了笑,便和气地说:“皇后,你用害怕。只要你听朕的话,朕就保证不打你。”在邓熟抬起头来后,秦一脉温柔地说:“那朕问皇后,你想做个什么样的聪明人呢?”邓熟笑嘻嘻地说:“做一个‘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的聪明人。”秦一脉生气地说:“那你和一个唯利是图的奸商小人又有什么不同?”邓熟一面低着头,一面狡黠地小声说:“我本来是小孩嘛。”秦一脉又气又笑地说:“皇后呀,你都是五岁心智的大人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害不害羞啊!”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邓熟抬头反问:“那女皇陛下,你想要我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啦?”秦一脉嬉笑着指了指邓熟,放下手说:“真有你的。朕要你做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当然啰,一个人光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需拥有一颗聪明智慧的大脑。”邓熟感兴趣地微笑着说:“那为什么一个人光善良是远远不够的呢?”秦一脉先恼邓熟一眼,再又气又笑地说:“朕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你……你敢贫嘴,你快把右手伸过来让朕打一下。”邓熟一边诚惶诚恐地伸出右手,一边低头小声地说:“你刚才不是说……不打我的嘛,你一女皇怎么出尔反尔呀?”秦一脉假生气地瞪了邓熟一眼,用左手抓托着他的右手,用右手高高地举起,却轻轻地落下,抚摸他的右手几下,微笑着说:“朕当然说话算话。那本《孙子兵法》,皇后你读熟了吗?”在邓熟点了一下头后,秦一脉接着说:“那你把它全理解透了吗。”邓熟先摇了摇头,再说:“它虽只有五千多字,但里面精辟的内容却不少,我……一时还难以全琢磨透。”秦一脉点点头,轻拍了拍他的右手,语重心长地说:“人善良是必需的,但防坏人之心也是不可或缺的,你知道其中的为什么吗?”邓熟先把右手抽回来挠了挠头,再在秦一脉面前边踱着步边思考着。秦一脉一面微笑地看着邓熟,一面在心里想:瞧你这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朕倒要看看你的领悟能力有多高。一会儿后,邓熟突然欣喜地停下脚步,转身来到秦一脉面前,高兴地说:“我知道啦!比如有‘人没伤虎心,虎有伤人意’,还有‘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还有‘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还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有……。”秦一脉微笑着插话说:“好啦好啦,你别还有了,朕都知道了。现在,皇后你站好,听朕讲。善良的人心地纯洁,没有恶意,这当然是好的;但他有一个缺陷,那就是他很容易走入以己度人的思维误区。”邓熟一面连忙举起右手,一面说:“亲爱的女皇,这‘以己度人’说白点,它是不是认为自己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就天真地认为别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呀?”秦一脉又喜又气地说:“你这倒是领悟得挺快的。——啊,不对呀!朕是要你听朕讲,你怎么能随口就说了呢?这里倒底是你最大,还是朕最大呀?”邓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嬉笑着说:“当然是女皇陛下您最大喽。”秦一脉气得喘了口气,假生气地大声说:“你这个明知故犯的坏蛋,你还不把右手伸出来让朕打一下?”邓熟赶紧用左手握住右手,身体又发抖了,害怕得不敢伸出手来。秦一脉见邓熟吓成这个窝囊样,又好笑又好气地说:“皇后,朕还没有打你,你身体怎么又哆嗦起来了?”邓熟心里发虚地抬头快速瞟了秦一脉一眼,赶紧低头刻意回避她那犀利的目光,苦笑地说:“女皇发威似母老虎,我一见心里就直打鼓,很担心被打手和屁股。”秦一脉听了,顿时笑得前俯后仰,待冷静下来后说:“朕只不过是打你一下手和屁股,你至于害怕成这样吗?”邓熟狡黠地一笑,说:“女皇打在我身,而伤痛所带来的阴影却深深地留在我心。这人身体
上的创伤是可以愈合的,但因身体创伤所造成的心里阴影是会伴随人一生的,这种心灵创伤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请问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人心灵受创伤更痛苦的事?别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而我是天天被女皇又打屁股又打手,不被你打怕才怪呢?”秦一脉干笑几声后,就不相信地嬉笑着说:“你还会有精神上的创伤?你别逗人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邓熟一听到这话,便把一切恐惧都忘了,又兴奋又好奇地说:“那我以前……是不是连老虎屁股都敢摸呀?”秦一脉很快意识到自己一时大意说漏了嘴,就不好再追究下去,先歪着嘴瞪了邓熟一会,再厉声地说:“你给朕闭嘴!你严肃点,抬头站好,听朕接着讲,不许再插话了。”在邓熟抬头站好后,秦一脉便认真地说:“以己度人的这种思维方法不是不好,只是它有它的局限性,它很容易让天真善良的人轻信口蜜腹剑的坏人,从而误入坏人精心设计好的圈套里,少至上当受骗吃亏,大到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一个善良的人如果还拥有智慧的话,那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他可以明事理,分是非,辨善恶,少至可以让那些笑里藏刀的奸诈小人无隙可乘,大到可以让别有用心的奸猾阴谋家无用武之地,让好人尽其才,让物尽其用,从而造福苍生,让善良充满人间,让人们幸福地感觉到身边都是仁和爱。由此可见,这善良与智慧相辅相成,一旦缺失任何一方,另一方都会黯然失色的……。”突然,邓熟迫不及待地举起双手,示意有话要说。秦一脉撅起小嘴,在心里想:聪明的人就是麻烦多。秦一脉想到这便忍着气,耐着性子说:“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邓熟放下双手,一边用右手挠着后脑勺,一边眨了眨眼,说:“这嘴甜心苦的人与你讲的‘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人是不是同一类的奸人呀?”在秦一脉点了一下头后,邓熟显出茅塞顿开的样,放下右手就欣喜地说:“哈哈哈,我知道‘奸’字为什么由‘女’和‘干’两字组成了,因为女人干阴谋诡计时往往是最阴险狡诈的,只要把‘女’字和‘干’字绑扎在一起便是‘奸’字了。请问女皇,我能不能这样说,凡是做坏事的人都是小女人啊?”秦一脉有点烦地随口一说:“能。”邓熟开心地眨了眨,笑嘻嘻地说:“请问尊敬的女皇陛下,您是女人嘛?”秦一脉又厌烦又纳闷地说:“朕是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呀?”邓熟笑了一下,说:“凡是做坏事的人都是小女人,这句话再简单一点说,它就是坏人是女人。美丽温柔的女皇,您能把‘坏人是女人’倒过来念一遍吗?”按照邓熟所说的,秦一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女人是坏人。秦一脉“啊”地恍然大悟,惊奇地说:“原来你拐这么一个大弯,就是想说女皇我是坏人啊!”邓熟笑嘻嘻地点了一下头,迅速地跑到桌对面冲秦一脉呵呵地笑着。秦一脉气愤地猛拍了一下桌子,“噌”地站起身来,一边转身指了指邓熟,一边又气又笑地说:“好你个坏蛋皇后!你居然敢戏弄到朕的头上来了。你当娘妻我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啊!看朕不抓到你,狠狠地打你的屁股不可!”秦一脉说到这,便转身向邓熟身边跑了过去。邓熟一边赶紧转身就跑,一边笑呵呵地说:“你来抓我呀,我打你老虎屁股!”于是,邓熟在皇宫里嘻嘻哈哈地东跑西窜,左躲右闪着;而秦一脉也乐此不疲地紧追着邓熟满地跑,装出很想抓住凑他,却又老抓不着他而又怒又笑的样。到了邓熟心智还童的第六天下午,已有六岁心智的邓熟正坐椅上听着课。秦一脉站在邓熟前面做着相应的手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教着。不久后,秦一脉终于说得口干舌燥了,便来到椅子上坐下来,端起小茶壶喝了几口,放下小茶壶,再面着对邓熟说:“人要诚实守信,朕都说了半天了,皇后你都听进去了吗?”在邓熟微笑着点点头后,秦一脉便继续说:“你光听进去了没用,你还必须在今后的日子里真正的做到诚实守信才行。”邓熟没说话,只
是点了一下头。秦一脉见邓熟乖得可爱,就高兴地说:“那好!皇后你听了这么久的课了,可能在点疲劳了。现在,你可以去外面找到三位公主殿下,让她们仨带你到御花园里去痛快地玩吧。”邓熟“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边兴奋地挥手往外跑,一边欢快笑着说:“哦哦哦,我要玩去喽!哦哦哦,我要玩去喽!”秦一脉赶紧站起身来,转身嬉笑着冲邓熟喊话:“你别忘记了按时回来吃饭睡觉!”邓熟一边冲出门去,一边传来话:“我知道了!”秦一脉无奈地摇了摇头,微笑着说:“皇后真像个孩子似的。”秦一脉坐下身来,认真一想:便自说自话地说:“朕要是把皇后管得太严了,那是毕扼杀掉你的天性;如果朕一味地纵容皇后,那你就会肆无忌惮地登鼻子上脸,让朕无法掌控你。哼哼,这该管死的朕还得管死,不该管的则放松一点,这管与不管朕还真得拿捏好分寸。”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女皇卧室里的灯光仍在亮着,躺在床上的女皇秦一脉睁开眼睛,转动双眼珠子左一圈,右一圈,撅着小嘴诡异地笑了一下,翻过身侧身面对着身旁睡着的邓熟,一面伸手推了推他,一面小声嬉笑着说:“皇后,你醒醒啊!皇后,你醒醒啊!”秦一脉见邓熟还没有醒过来,便笑嘻嘻地伸右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鼻孔呼吸。很快,邓熟一面伸出双手来扒开秦一脉的右手,一面睁开双眼,厌烦地说:“我睡得好好的,女皇你捏住我鼻子干嘛!”秦一脉嬉皮笑脸地说:“那是因为朕有事要和你交流交流呀。”邓熟用双手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一边转身背过去,一边困倦得有气无力地说:“娘妻,我好困啊,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秦一脉又气又笑地爬起来坐在床上,用双手去拽拉邓熟胳膊,想把他硬拽过身来。谁知邓熟倔强地死撑着,就是不转过身来。秦一脉见硬拽不行,便松开手顺势拍打了邓熟的胳膊一巴掌,气愤地双手叉腰,愤激地说:“你这个犟皇后,气死朕啦!”邓熟得意地笑了一下,便嬉笑着说:“陛下,你不是说过了嘛,男女在床上是自由平等的。我今晚不想干,你硬要拉着我干,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此时此刻的言行举止,就跟强买强卖的市霸又有什么区别呢?”顿时,秦一脉心中的气让胸部忽涨忽跌得特别厉害,一边咬牙切齿地恼视着邓熟,一边在心里想:你才六岁的心智,就知道一语双关地丑化朕了,你把朕当女色鬼,这还得了!——啊不!朕不能感情用事,要理智,要冷静。秦一脉想到这便挪正身体,目视前方,把两手放到被子上,调整呼吸静下心来,再扭过身把双腿搭放在邓熟的身上,严肃地说:“现在,朕以女皇的身份命令皇后,你快转过身来面对朕。”邓熟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看了秦一脉一眼,又不耐烦又嬉笑地说:“女皇陛下,你不是对我说过,你在床上是我的娘妻吗?你怎么突然搬出女皇的身份来压我,这不是你自食其言吗?请您看在我被吓得快要尿裤子的可怜份上,娘妻大人您就给我一个合情的理由呗。”秦一脉笑盈盈地说:“朕这是特殊情况,所以必需特殊处理。你少给朕贫嘴!朕问你,你今天下午和三位公主殿下在御花园做了些什么坏事,你必须实诚招来,免得朕又要打你屁股。”邓熟回想了一下,认真地说:“我和三位公主殿下一起做做游戏,玩玩闹闹而已,可没做什么坏事呀!”秦一脉一边盯视着邓熟,一边装出不信地阴阳怪气地说:“你和三位公主殿下只要做做游戏,玩玩闹闹而已?”邓熟一面纳闷,一面诚实地说:“是啊,就是这样的。”秦一脉先假生气地蔑视了邓熟一眼,再绷着个脸说:“你再好好想一想,她们仨就没有亲你嘴什么的。”邓熟抓耳挠腮地想了想,认真严肃地说:“真没有啊!”秦一脉开心地笑了一下,又瞬间阴着个脸说:“你干了坏事,想抵赖是没有用的。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聪明的皇后,你还是早点认清事实招了吧。”邓熟顿时生气,一边转身背过去,一边
气愤地说:“你都不相信我,那我还说个啥?我什么都不说了!”秦一脉不禁地用双手捂住嘴偷笑一会儿,放下双手,便正经地说:“好,朕姑且相信你们没有卿卿我我。难道你们真的就没有干什么坏事吗?”邓熟气愤愤地说:“没有!”秦一脉抿着嘴笑了一下,说:“你若再不诚实招来的话,朕可要真打你的屁股喽。”邓熟感到一肚子委屈,生气地想用双手去奋力推秦一脉的双腿,可就是怎么也推不开,便窝火地说:“你这个笨婆娘,你还真想屈打成招啊!你也不用大脑想一想,还有谁会喜欢一个调皮捣蛋的爱捅蚂蜂窝的我呀?”秦一脉又气又笑地伸脚踹了邓熟的屁股两下,说:“好你个坏蛋皇后,你真是好大的胆啊,连女皇我都敢顶撞啦!”邓熟迅速冷静下来,转过身来,一手搂住秦一脉的双腿,一手握住秦一脉右手,冲她嬉皮笑脸地说:“我的娘妻是个美丽温柔、善解人意,贤良淑德、宽容大度的女皇陛下,你又怎么是个笨婆娘呢?不过……。”秦一脉嬉开心地笑了一下,厉声地说:“不过什么,你说呀!”邓熟微笑着说:“不过,毕竟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啦。”秦一脉笑吟吟地说:“那你说说朕还有哪里不完美,朕倒想听听皇后的高论。”邓熟想了一下,便说:“那本《孟子离娄子》的书上云:为渊驱鱼者,獭也;为丛驱雀者,鹞也。博闻强记的女皇,你应该知道其上两句话的意思吧。”秦一脉伸左手摸了一下自个的脸,假装不知地嬉笑着说:“朕不知道啊!”邓熟笑了笑,狡黠地说:“那两句话的本意是指水獭想捉鱼吃,却把鱼赶到深渊里去了;鹞鹰想捉麻雀吃,却把麻雀赶到丛林中去了。后来就用这两句话比喻不善于团结人或拢络人,把可依靠的力量赶到敌人方面去了。嘿嘿,聪明智慧的陛下,您是不会犯这样低级错误的,是不是?”秦一脉欣喜地抽出右手,并顺势轻打邓熟的手一下,笑了笑,说:“那朕看在皇后说得有理的份上,就暂且饶过你这一回吧。”邓熟高兴得像个小孩似的,一边兴奋地抱住秦一脉的双腿不停地摇晃,一边笑嘻嘻地叫喊着:“哦哦哦,不打屁股喽,娘妻女皇陛下真好!”秦一脉开心过后,便拉下脸来,严肃地说:“你住手,把手拿开。”邓熟一边拿开双手,一边纳闷地说:“娘妻,你怎么又变脸啦?”秦一脉正经八百地说:“皇后你……是不是想浑水摸鱼,趁势摸朕的老虎屁股呀?”邓熟一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一边嬉笑着说:“女皇您真厉害!我正在想哩,就被您轻意地知道了。”秦一脉笑了一下,说:“你嘴甜没用,快把你的咸猪手伸出来让朕打一下。”邓熟赶紧把双手伸进被子里藏起来,有点惶恐地说:“你为什么又要打我呀?”秦一脉微笑着说:“别人都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你倒好,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皇后,请你如实地回答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邓熟边想边嬉皮笑脸地说:“那是因为……因为我一犯错,你就脱我裤子打屁股,我心里真是不好受,很想打你的屁股平衡一下。当我看到你那老虎屁股白白嫩嫩的,碰上去软软的,摸上去滑滑的,给人一种极其舒服的感觉时,我突然变傻了,所以……就爱不释手了。女皇陛下,你总是喜欢打我的屁股,也是这个原因吗?”秦一脉又恼又笑地把双手伸进被子里,硬把邓熟的左手强拉出来,腾出右手举起来,嬉笑地说:“你自己说,要朕打你几下?”邓熟一边极力地甩动着秦一脉的左手,想挣脱开秦一脉的手,一边苦笑着说:“你既然不喜欢听真话,那我就说你喜欢听的话好不好?你现在要是真打了我,那以后我就不再说实话了。”秦一脉把举得高高的右手放下来,生气抓住邓熟的左手猛摇晃了一阵子,后认真地说:“你做错一点事,朕还可以原谅你;你要是敢跟朕撒谎的话,那朕绝对不会轻饶你的!朕的忍让都是有原则和底线的,那就是你必须对朕绝对地忠诚老实!——好,朕就看在你诚实的份上,再饶你一回。皇后你要记住:你以后凡是
要碰朕的东西,都必需事先征得朕的同意。”在秦一脉放松手时,邓熟趁势挣脱出左手来,嬉笑地说:“我知道了!以后凡是您老人家的东西,我一律都不再碰了。”秦一脉生气地指了指邓熟,随后变温柔地微笑着说:“你不是不可以碰,而是凡事都要跟朕先商量,你懂了嘛?”邓熟把左手伸进被子里,笑噱地说:“商量商量,黄花菜都凉了,那白说还不如不说哩。”秦一脉嬉笑着指了指邓熟,说:“你甭跟朕耍嘴皮子了,你还是说说你和三位公主殿下在御花园所做的坏事吧。”邓熟一面转身背过去,闭上眼睛,一面嫌烦地说:“很无聊,我要睡觉了。”秦一脉先把双腿从邓熟身上收回来,再从怀中掏出一只翡翠青鱼的挂坠来,一边趴伏在他的身上,拿着这只翡翠青鱼的挂坠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边微笑着说:“皇后,你看这是什么呀?”邓熟睁开了眼睛,一看到翡翠青鱼的挂坠就惊讶地说:“你这只青鱼是从哪里来的?”秦一脉一边用挂坠轻拍着打邓熟的嘴唇,一边嬉笑着说:“你猜猜。”邓熟大脑里快速闪过一个问题:难道它是我从御花园里捡来的那只青鱼挂坠?邓熟一想到这,便不禁地说:“这是我的。娘妻,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秦一脉把青鱼挂坠握到手里,摇了摇头,说:“你怎么能证明它就是你的,而不是朕的呢?”邓熟一时心急,没过脑子张口就说:“因为它们是我和三位公主殿下在御花园里找到的。”秦一脉惊喜地说:“它们?这么说来,三位公主殿下也有翡翠青鱼挂坠喽。”邓熟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睁着眼睛撒谎地说:“没有啊。”秦一脉得意地伸右手轻捏住邓熟的右耳朵摇了摇,说:“你们四个人是不是在御花园里悄悄地达成了攻守同盟?你为了保守住秘密,所以到现在还闭口不说。”邓熟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嗯嗯嗯”地直摇头。秦一脉笑了一下,便松开右手快速地捏住邓熟的鼻子,笑呵呵地说:“你说不说!”邓熟实在憋不住了,先赶紧松开双手,张开大嘴喘了口气,再说:“我这不是保密,而是你所说的守信。你现在可以松开手了吧。”秦一脉纳闷地松开了右手,说:“这保密怎么又变成守信了呢,你得给朕说清楚。”邓熟狡黠地笑了一下,说:“女皇陛下,您不是常常教育我,说做人要诚实守信嘛?我在御花园里已答应三位公主殿下不说出此事的,所以我得严格遵守自己的承诺啊。因此你现在就是打死我,我还是什么都不会说的。”秦一脉听了便气极了,一面恼羞成怒地猛抓弄邓熟的头发,一面笑嘻嘻地说:“咦咦咦,气死人啦!我叫你以我以矛,攻我之盾的!”邓熟突然情绪暴发了,气极地转过身面对着秦一脉,也用双手猛抓弄她的长头发,“咦咦咦”地直到把她的头发弄成一个蓬松的鸡窝头为止,放开双手便开怀大笑。秦一脉停下手,直起上身坐好,一边开心地用左手梳捋着自己的长头发,伸右拳打了邓熟的胳膊一下,一边笑吟吟地说:“你这个坏蛋皇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朕对着打。你自己说,叫朕怎么惩罚你!”邓熟感到胸前有点闷热,在伸右手去扯开胸前衣服时,右手就意外地摸到胸前的一只翡翠青鱼的挂坠,把它拿到面前定眼一看,再看着秦一脉手上的挂坠,便惊奇地说:“诶,这真是怪了,你的跟我的怎么一个模样啊?”秦一脉索性把手上的挂坠扔到邓熟胸脯上,一边用双手继续梳捋着头发,一边快意地说:“笨蛋,它两当然是一样的喽,因为朕的这只挂坠正是公主她们送来的。”邓熟拿着两只挂坠认真比对一下,先惊诧后疑惑地说:“啊,它两还真的一模一样哩!我诚实守信,她们却把我给出卖了。这不对呀!女皇陛下说过,说桃花国里的人都是最讲诚实守信的。公主殿下们怎么说一套,做一套呢?她们这样不是出尔反尔,阳奉阴违吗?”秦一脉伸右手捏住邓熟的鼻子摇了摇,乐滋滋地说:“你这笨皇后,怎么爱问这么多的为什么呢?”邓熟放下挂
坠,用双手来抓住秦一脉右手摇了摇,央求说:“尊敬的女皇陛下,您就告诉我为什么呗。”秦一脉收回右手,却把双腿又搭放在邓熟的身上,笑了一下便说:“看在皇后虚心求教的份上,那朕就给你好好说说呗。朕是一国之君主,身肩负着桃花国的重大责任与使命,我桃花国子民在讲诚实守信的同时,都必须心怀对女皇我的绝对忠诚。因此对于朕来说,桃花国子民是没有任何秘密可隐瞒的。你虽贵为皇后,但也是朕的臣子。从今往后,你必须对朕坦诚相见,绝不能有半点私心和谎言。你明白了吗?”在邓熟点了一下头,并拿起两挂坠后,秦一脉看了他手上的挂坠一下,得意地接着说:“你和三位公主殿下在御花园里捡到的三只翡翠青鱼挂坠,都是国家的文物,你们必需自觉地如实地上交给国家。来,皇后把两只青鱼挂坠交给朕。”邓熟赶紧把手上的两只青鱼挂坠藏到被子里,狡猾地笑着说:“文物是应该交给国家的。女皇您看,这东西交给国家,不就是交给您嘛。你我夫妻一体,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这翡翠青鱼挂坠我挺喜欢的,您就让我替你保管、替你分忧得了。这样一来,娘妻你又省心又省事,多好啊。”秦一脉深知其用意,便抿着嘴笑了笑,接着把双手伸向邓熟,严肃地说:“不行!你必须把它两交给朕。”邓熟一面舍不得交出来,一面明知故问:“为什么呢?难道娘妻你不相信我吗?”秦一脉笑了一下,说:“这文物与信任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事,你想分忧分权,是自个糊涂,你娘妻我可不糊涂。”邓熟很疑惑地问:“你说的‘分忧分权’是做事侵权的意思,还是分忧夺权的意思?”秦一脉微笑着反问:“你自己说呢?”邓熟摇了摇头,便嬉笑着说:“我看你要么是疑神疑鬼,小题大做,要么是你把我的好心领悟错了,从而一错再错。”秦一脉一边又恼又笑地隔着被子猛捶了邓熟一顿,再指着他笑呵呵地说:“你这个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的坏蛋,你以为我是没有辨别是非能力的笨婆娘啊?你真是的!”秦一脉捋了捋长头发,镇静一下,继续说:“好好好,朕且不说你想通过分忧来达到吞噬朕皇权的野心,就来回答你刚才问的为什么吧。朕是你的娘妻,也是一国女皇,做什么事情都要依法行事、秉公办理,而不是损公私肥,徇私枉法。朕只有一视同仁,才能有效防止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邪气形成。这防治贪污腐败是历代君王都要面对的头等大事之一。这榜样的力量和作用是巨大的,朕必需以身作则,从自己做起,从身边小事做起,因此皇后你也不能例外。皇后,你想要朕做一个好女皇的话,就应该懂得忍痛割爱,把两只青鱼挂坠交给朕;你想要朕做一个坏女皇的话,那你就把两只挂坠私藏起来得了。”这秦一脉的三言两语说来也很奇怪,它居然能让邓熟的思想悄然地发生了变化。只见邓熟双手主动地把两只挂坠交到秦一脉手上,心服口服地微笑着说:“娘妻你真厉害!我不但没有得到我喜欢的青鱼,还被你说教了一顿。我这真是偷鸡不成,反惹一身臊啊。说真的,我之所以投机不成,那是因为我多么希望娘妻能做一个好女皇啊!”秦一脉左手拿着两只挂坠,高兴地把双腿从邓熟身上收回来,伸右手抚摸着他的头,乐滋滋地咧嘴笑着说:“朕的皇后真乖,真好!现在,那诚实守信你都理解透了吗?”在邓熟“嗯”地点了一下头后,秦一脉兴奋地弯腰亲了邓熟的左右脸一下,挺直腰便笑盈盈地说:“朕的皇后真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通呀!从明天开始,就由丞相接着给你上课。好了,皇后你接着睡觉吧。”邓熟转身背过去,盖好被子,合上眼睛就睡觉了。秦一脉看着手上的两只挂坠,欣喜不己,在心里想:嘿嘿,诚实守信这一课,朕已把它成功地灌输到皇后脑子里去了。但愿从今往后,皇后能在善良和诚实守信的思想意识左右下,一直善良诚信地走下去,甚至对朕忠诚欲罢不能。秦一脉想到这,心里美滋滋的,就情不自禁地两手
各拿着一只青鱼挂坠,把两只青鱼的嘴对凑到一起做出亲吻的样式,再做出用力往两边拉却拉不开的假姿式,幸福地看了身边的邓熟一眼,甜甜地微笑着在心里想:愿你我夫妻俩能像这两条青鱼一样,能卿卿我我地相守在一起,永不分离。到了邓熟心智还童的第七天上午,已步入七岁心智的邓熟正安静地坐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在教室里的正前面墙上,正上方挂着一条长的大横幅,其上用大毛笔字写着:坚决拥护女皇的领导,以绝对服从女皇的指挥为天职;正中方也挂着着一条长的大横幅,其上写着大字:爱戴国君,孝敬长辈,尊敬师长,铭记天地国亲师位;正下方分别挂着五条较小一些的五条横幅,其上分别写着:爱国守法、明礼诚信、团结友善、勤俭自强、敬业奉献。而丞相韩琴脉正站在横幅一旁,一边用手中的细长竹杆指着相应的横幅,一边认真严肃地教说着。时间匆匆过,一眨眼就到了中午,邓熟突然举起右手,说:“丞相,我肚子饿了。我想早点回去就餐。”韩琴脉有点不耐烦地说:“今天的课很重要,臣快要把它讲完了,皇后你就先忍一忍吧。”邓熟放下右手,苦笑着说:“精神食粮好是好,就是不能让我肚子饱。丞相,我真的饿极了呀,你还是先让我去吃点东西吧。”韩琴脉放下长竹杆戳着地面,笑了一下,便说:“吃饭很重要,但精神食粮更重要。人饿一二顿没事的,皇后你就再坚持一下吧。”邓熟生气地站起身来,说:“都说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再说,人又不是铁打的,饿了就要吃饭。我先走啦!”在邓熟转身走了两步后,韩琴脉气愤地用手中的长竹杆指着邓熟,大声说:“你等一下!你要是这样走了,就是不尊敬师长!皇后应该知道,一个不尊敬师长的人,他是会受到人们的道德谴责的!身为皇后的你,你的美好形像更会在子民心中大打折扣的!”邓熟先停下脚步并转过身来愣了一下,再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来,狡黠一笑后又站起身来,便说:“丞相大臣,你刚才不是想要别人尊重你吗?那前提条件就是你必须先尊重别人!我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你却执意不让我先去吃饭,你这是在尊重别人吗?依我看呀,你只顾自己嘴巴说得痛快,根本就不顾他人的死活。你这是典型的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邪恶思想,我得马上回去禀报女皇!”邓熟说到这,便转身就走。韩琴脉很快从慌乱中缓过神来,厉声地冲邓熟说:“你给我站住!你想开溜,没这么容易!”在邓熟停住并转过身来后,韩琴脉哈哈大笑两声,说:“你在给我戴高帽子,这纯属于诬告陷害,是欲加之罪,智慧的女皇陛下是不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言的。再说,女皇之所以让臣来教育你,那是因为女皇陛下对臣充分的信任。你这回去告状,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邓熟眨了眨眼,便不服输地说:“你让我饿着肚子,就是为了要我尊敬你。难道尊重别人,就是要在牺牲自己身心健康为前提下进行的吗?你刚才对我那样大喊大叫,还要我尊重你,你这不仅侮辱了我的人格,还侮辱了我的智商!”韩琴脉淡淡地笑了笑,说:“皇后,你还有什么话,尽管都说出来吧。”邓熟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再看着正前方的大横幅说:“坚决拥护女皇的领导,绝对服从女皇的指挥,它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就是坚决拥护上级的领导,绝对服从上级的指挥?”在韩琴脉点头说“是”后,邓熟便高兴地回到椅子上坐下,得意地跷起二郎腿抖了抖,拍了拍胸脯,微笑着说:“我身为你们的皇后,是你们的上级吧,所以你必须坚决拥我的领导,绝对服从我的指挥。本大人太饿了,去,你给我快弄点好吃的来。”韩琴脉掩着嘴嬉笑了好一阵子,说:“皇后,你拐了那么一个大弯,说了这么一堆大话,不就是为了要吃点东西吗?这好办啊。”韩琴脉说到这,便伸双手合拍了三下手掌。掌声刚落地,一个仕女就两手各拿一个包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一来到邓熟前面停住,便把两手上的两包伸到
他面前。邓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跷起的二郎腿一下子就散落到地上,失望地站起身来,有气无力地苦笑着说:“我说了那么多的话,就换来两包子,这我怎么吃得饱呢?”韩琴脉先抿着个嘴,微笑着用双手指了仕女的胸部一下,再笑哈哈地用双手捏住自个胸前乳房上的衣服提了提,嬉笑着说:“皇后你吃不饱啊,那……要不要我俩把胸前的‘两包(两包喻指两只乳房)’都拿出来给你呀?”邓熟的脸顿时害臊得一阵红一阵白的,侧脸生气地说:“你们俩戏弄人,太坏了!”邓熟说到这,便赶紧拿过仕女手上的两包,又气又羞地坐下来,背过身去躲避开她俩嘲笑的目光,就紧张地啃吃起包子来。韩琴脉开心地握住自个胸前的两乳房晃动晃动,放下双手就笑眯眯对邓熟说:“皇后吃完包子后,你还得继续上课,明白吗?”邓熟一边咀嚼着手上的两包,一边“嗯嗯嗯”地点头。韩琴脉和仕女见邓熟一声不吭了,便不忍住地掩着嘴偷笑起来。 斗转星移,时间飞逝,一晃就到了邓熟心智还童的第十八天中午,邓熟已有十八的心智了。女皇秦一脉带着六个仕女来到一教室门口外停住脚步,稍偏着头对仕女们说:“你就在门外候着吧。”在六个仕女一起说完“是”后,秦一脉便迈步走进教室里,面对正准备取下教室里正前面墙上悬挂着的小横幅的韩琴脉,关怀而亲切地说:“丞相,你辛苦啦!”韩琴脉停下手,高兴地转身面对着秦一脉说:“女皇陛下,您来啦!”秦一脉含笑着“嗯”地点了一下头,说:“最近,皇后他有没有给你不断地制造麻烦?”韩琴脉笑了一下,说:“还算好吧。再说,我们是谁呀?我们就是专门解决麻烦的高手,一些小麻烦对于我们来说没事的。”韩琴脉说到这,便转身指着身后墙面上悬挂着的一幅幅小横幅,说:“陛下,您看这些横幅写得怎么样?”秦一脉走近前去,认真地从左边往右边看。左边第一幅小横幅上用毛笔字写着:爱桃花国、爱女皇陛下、爱人民;左边第二幅小横幅上写着:永远忠实于女皇,绝不背信弃义;第三幅上写着:凡我桃花国的人,都要树立国家利益高于一切的思想和为国献身的精神;第四幅上写着:人生的价值在于奉献,因此我们必需努力做一个助人为乐的、无私奉献的高尚人;第五幅上写着:我们要努力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人;第六幅上写着:我们最大的理想就是为人民服务,造福百姓;第七幅上写着:以爱心为本,友善待人,奉献爱心,乐在其中。秦一脉看完后,便满意地说:“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不错不错,真不错!朕就是想把他培养成一个善良、诚实、奉献、爱国的皇后。——哦,对了,皇后他现在到哪里去了?”韩琴脉稍想了一下,说:“皇后刚走一会儿,他找三位公主殿下去玩了。”秦一脉神情凝重地来到椅子上坐下来,忧虑地说:“朕的三个妹妹冰雪聪明得很,这么多天来,她们却迟迟没对皇后下手。丞相,你说三位公主殿下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呀,她们仨又在等待着什么呢?”韩琴脉来到秦一脉身边,认真地想了想,说:“这臣确实不是很清楚。陛下,您最近发现皇后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秦一脉边想着边说:“皇后,他跟以往一样,没什么异常举动呀?……噢!对了,他昨夜情窦初开了,一夜甜言蜜语地缠着朕不放。啊!……难道她们三位公主殿下就是在等待皇后性情大开,好施展美人计?”韩琴脉在秦一脉的示意下坐下身来,很镇静地说:“我们有君子协议在先,她们仨施展美人计,肯定效果不大。秦一脉还是有点担忧地说:“”从理性上说,朕相信皇后会忠于我俩的爱情的;从情感上说,朕还真有点担心皇后会出点什么错,他毕竟面对的是三位聪明伶俐的公主殿下。说真的,三位公主殿下齐心协力地连起手来,朕都没有绝对胜她们仨的把握,更何况涉世未深、缺乏经验的皇后他呀。”韩琴脉赶紧安慰地说:“三位公主殿下都是陛下的亲妹妹,她们仨
是不会假戏真做乱来的。女皇陛下,您就放心地让皇后接受美人计的考验吧!”秦一脉一面点点头,一面在心里想:爱情是自私的,朕回去后得把皇后看紧点,管严点。而在此时的另一边,邓熟来到四公主秦湘云的府上,一走进客厅里,就正恰巧碰到一个仕女刚从卧室门口走出来,便走上前去问这个仕女:“你们四公主在哪里?”这个仕女诡异地嬉笑了一下,说:“四公主午睡刚醒,她正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哩!”邓熟嬉笑着说:“那我得进去看一下,看她没化好妆时是个美女,还是个丑八怪。”这个仕女连忙张开双手拦住门口,挡住邓熟的去路,很严肃地说:“皇后,你不能进去!这是四公主的闺房,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邓熟见进不去,就在卧室门口外面笑嘻嘻地乱喊:“四公主,死公主!四公主,死公主!四公……。”坐在卧室里梳妆台前的秦湘云一听到门外的叫骂声,就气冲冲地冲门口喊叫:“是谁在门口大呼小叫?你不想活啦!”这站在卧室门口外的仕女扭头向里回话:“回四公主话,他是皇后啦,他想进来。”从卧室里传出秦湘云的声音:“原来是大胆包天的皇后呀!你让他进来吧。”这站在卧室门口外的仕女收回手,退到一旁边。邓熟得意地走了进去,一进门便看到秦湘云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头发,就嬉笑地赞叹说:“哇塞!没想到四公主没擦胭脂水粉,居然也这么漂亮迷人啊!”秦湘云笑了一下,回过头来又恼又笑地说:“你胆大包天,没人管你;你若是色胆包天,那看我女皇大姐怎么收拾你!”邓熟一边往梳妆台旁走去,一边笑着说:“我心底无私天地宽,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四公主不喜欢别人叫你美女,那我就叫你丑八怪得了。”秦湘云生气地从梳妆台上迅速地抓起一把小粉刷子,一面把它用力扔向邓熟,一面又气又笑地说:“你才是丑八怪哩!”邓熟及时往右一躲,便成功地避开了小粉刷子,继续向梳妆台走去。秦湘云端坐在梳妆台前,一边用桃木梳子梳理着长发,一边微笑着说:“皇后,你越来越贫嘴了,这都是女皇大姐给惯的吧。”邓熟来到梳妆台边,就蹦跳到梳妆台一边上坐着,微笑地说:“你说这话真是冤枉你女皇大姐了。在皇宫里,什么事都是你女皇大姐说了算,我就是一典型的妻管严(妻管严谐音气管炎)。”秦湘云暂停住手,抿着小嘴偏头看着邓熟,阴笑地说:“那……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女皇大姐漂亮?”邓熟故意认真地看了看秦湘云,接着自我陶醉地摇头晃脑。秦湘云又气又笑地大声说:“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快说呀!”邓熟微笑着说:“此时此刻,我看到你就像喝醉了酒似的,真有点神魂颠倒的感觉;或许你我就像别人所说的那样:花不迷人,人自迷。”秦湘云又恼又笑地伸手打了邓熟腿一下,说:“你别装疯卖傻了,快回答我的问题:是大姐还是我漂亮?”邓熟笑嘻嘻地说:“你们都漂亮。”秦湘云眨着眼睛想了想,说:“如果女皇是我的话,那你愿意做我皇后吗?”邓熟笑了笑,说:“虽世上一切皆有可能,但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只有现实。”秦湘云生气地伸手打了邓熟的手一下,嬉笑着说:“真讨厌!你就不会说一句假话来安慰我一下吗?”邓熟笑着说:“信言不美,美言不信,这还请四公主多谅解呀。”秦湘云发怒地站起身来,直瞪着邓熟一会儿,突然凶神恶煞地用双手抓住他的胸襟不放手。顿时,邓熟惊吓得身体连忙往后缩,紧张地说:“四公主,你可别胡乱来,我可是清白之身啊!”秦湘云先淫笑一下,腾出右手来捏住邓熟的下巴摇了摇,再阴笑地说:“嘿嘿,你真的怕母老虎哩!你别害怕,我是不会吃了你的。我只想问你,是女皇大姐那只母老虎厉害,还是我这只母老虎凶?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不准备拖延思考!”邓熟挣脱不开秦湘云的手,便惊惶失措地说:“我……我……我看你们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秦湘云气愤地捏住邓熟的右脸皮摇了摇,厉声
地说:“皇后你真是狗胆包天了,连女皇和公主都敢嘴上不留情啊。难道你就不怕我等姐妹们撕烂你这张口无遮拦的破嘴?”邓熟摇头不信地说:“你们不会的。”秦湘云阴阳怪气地微笑着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会的呢?”邓熟笑了一下,自信地说:“因为女皇亲口对我说过,她说可以容忍我犯小错,但绝不允许我说谎的。”秦湘云一边用右手从邓熟脸上滑落到他的脖子处停留一下,便拉住他脖子上的一根吊坠线,一边微笑着说:“原来你有尚锋宝剑在此,怪不得你大言不惭。哎,我听说女皇大姐送给你一只又漂亮又精致的火凤凰吊坠,你能把它拿下来给我看一下吗?”邓熟赶紧用双手捂住胸前衣服里的吊坠,支吾地说:“不……不可以!因为它……它是女皇亲手给我戴上去的,并一再叮嘱过我的。”秦湘云狡黠地笑着说:“我只是想看一下而已,你不要这么小家子气嘛。别人要是知道皇后这么小气的话,肯定都不会喜欢你的。再说,好的东西就应该让大家一起分享,那才真叫有意思哩。”邓熟刚松开双手,又突然捂住胸前的吊坠,愤慨地说:“这不对呀!女皇对我说过,好的东西不是人想拥有就能拥有的。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人人都能分享别人的东西,那人就可以不劳而获了,那还有谁会去辛勤地劳动啊?”秦湘云听了,恨得牙根痒痒的,气愤地说:“你说得太空洞了!你得再举个实例说说。”邓熟快速地想了想,便说:“比如说美好的爱情吧,桃花国里只有女皇才能拥有真正的爱情,而你们是不能拥有的。”秦湘云先咬牙切齿干瞪了邓熟一会,随后松开手,便泄气地坐下身来,在心里想:女皇大姐也真是的,连这个事都跟皇后他说,这叫我们还从哪里下手啊!啊……不!我必须把皇后脖子上的火凤凰吊坠弄到手,要不然,我们阴损缺德派的下一步计划就无法进行了。邓熟见秦湘云闷闷不乐的样,便以为她生气了,一边主动地把脖子上的火凤凰吊坠取下来,并把它递到她面前,一边微笑着安慰她说:“四公主,你别生气了,我把这吊坠拿给你看看。”秦湘云惊喜地接过火凤凰吊坠并看了看,便眉开眼笑地说:“这只火凤凰吊坠,果然是由纯鸡血石精雕细刻而成的,我好喜欢呀!”秦湘云说到这,一面把自个脖子上的红梅花吊坠取下并递到邓熟面前,一面高兴地说:“要不这样,我也把自己的红梅花吊坠拿下来给你看看。”邓熟喜悦地接过红梅花吊坠看了看,感觉它特别的精美别致,欣喜地说:“四公主,你的这只红梅花吊坠好精巧细致、光滑圆润啊!”秦湘云眨了眨眼,阴笑着说:“要不……我俩把它两对调戴几天,好不好?反正女皇大姐一时也不知道。”邓熟抬头想了一下,便爽快地说:“这主意不错,我赞成。那四公主,我们把它两对调戴几天呢?”秦湘云快速地想了想,便认真地说:“女皇大姐是个做事细心周密的人,时间长了她肯定会发现的。事情可以再一再二,就是不能再三。要不这样,我们对调戴两天,怎么样?”邓熟兴奋地从梳妆台从跳下来,笑着说:“两天,正好事不过三,那我俩就把它定下了。”邓熟说到这便把红梅花吊坠挂到自个的脖子,一面向外走去,一面快乐地说:“我到外面去等你,你快点化好妆。等一会,我们好到野外荡秋千去。”秦湘云一边开心地把火凤凰吊坠挂在脖子上,一边乐滋滋地回应说:“我知道了。我稍收拾一下就来!”不久后,秦黛玉、秦宝钗和秦湘云以及邓熟等四人同时出现在一开阔的野外,他们四人一会儿各坐在一秋千板上嘻嘻哈哈地荡着秋千,一会儿坐在水轮转秋上忽上忽下地开心玩闹着,一会儿在花丛中诱引着一群群蝴蝶围着自个身旁欢乐地翩翩起舞,一会儿摘一些鲜花纺织成一个个漂亮的花环配戴在自个头上自我陶醉,直到玩累了才坐到草地上休息起来。在背对着邓熟时,秦黛玉与秦宝钗神神秘秘地对视交流一会儿眼神,便一起微笑着向秦湘云使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行动
了。秦湘云领会地点了一下头,从草地上顺手捡起一颗小石子并扔向邓熟,较轻地打在他身上,便嬉笑着说:“唉!皇后,你敢和本公主比试翻跟斗吗?”邓熟一面轻拍着沾在衣服上的杂草枯叶,一面微笑地说:“这有什么不敢的,我肯定比你翻的个数多。”秦湘云站起身来提了提身上的五彩金镶石榴裙,挽了挽衣袖,用丝带分别扎紧脚下的两裤管口,做好了翻跟斗前的准备,便自信满满地说:“翻跟斗比的是人身体的柔韧性,这可是我们女人的强项,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这个大话精!我俩就在这草地上翻跟斗比试,你可瞧好喽。”秦湘云说完后,便伸手弯腰向前翻起跟斗来。在秦湘云每翻一个跟斗时,秦黛玉就相应地报数一个。秦湘云向前翻了二十八个跟斗后,又反身向后翻起跟斗来。在秦湘云一共翻了五十个跟斗后,秦宝钗连忙向秦湘云喊话:“够了!够了!不用再翻了。”秦湘云翻了五十六个跟斗后,便停下了来站直身体,深呼吸了一口气,一面捋捋散乱到额头上的头发,一面高兴地对邓熟说:“本公主一连就翻了五十六个跟斗,现在该轮到皇后你来翻跟斗了。”邓熟站起身来,一边跺跺脚,扭扭腰、摆摆臀,甩甩手,动动关节骨,做着热身运动,一边轻松地笑着说:“你别说翻五十六个跟斗,我就是翻六十五个跟斗都没问题。你仨是不知道,我每天清早都按时跟着女皇一道起床,一起弯腰、压腿、扭屁股,我翻的跟斗连女皇都说好哩。现在,我要精彩地展示我身体的柔韧性了,你们就等着羡慕嫉妒恨吧。”秦宝钗又气又笑地说:“皇后,你快翻吧,别再磨嘴皮子了。”于是,邓熟便向前翻起跟斗来。秦黛玉等仨人见邓熟终于上道了,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地一阵窃笑。在窃笑过后,秦湘云扭头看着邓熟一个接一个地翻着跟斗,便小声说:“姐姐们快看,皇后他还真翻得挺顺的。”秦宝钗高兴地小声说:“这个傻皇后,他还真跟四妹妹较上劲了。殊不知,一个人在他高兴的时候,他的警惕性往往却在不知不觉地丧失。”秦黛玉笑嘿嘿地小声说:“在皇后得意忘形的时候,正是我们乘虚而入之时。等他翻累了停下来后,我们就按计划分别行事。”秦宝钗和秦湘云都同意地点点头。邓熟翻跟斗回来,一共翻了一百个跟斗后才停下来站稳身体,抹着胸口喘了喘气,十分得意地说:“我翻了整整一百个跟斗!怎么样,你们现在知道牛皮不是我吹的,泰山不是我堆的了吧。哈哈哈……。”秦宝钗站起身来,特恼火而埋怨地说:“皇后,你老是赢我们仨姐妹,这一点没意思都没有。我不玩了,先走啦!”秦宝钗说完后,便转身向一边走去。邓熟爽快向身后倒坐在草地上,用手指了指秦宝钗,笑嘻嘻地说:“三公主还真生气了呢!依我看呀,她或许是一位输不起的倔强公主,或许是一位见不得别人好的小气公主。殊不知,事情虽然失败了,还可以从头再来嘛。嘿嘿嘿,她真是个使小性子的傻公主哩!”邓熟说到这,心里痛快极了,向后就地倒躺在草地上,张开双臂,舒畅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嬉笑着大声地说:“天光光,地宽宽,却人心里慌,她就是一傻女郎,一傻女郎!哈哈哈……。”秦宝钗听到邓熟如此讥笑自己,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就恼怒地咬住嘴唇,气愤地在心里想:嗯,这单纯的、心直口快的傻公主我不演啦!接下来,哼哼,本公主非给皇后一点厉害瞧瞧,非诬陷你玩弄女性不可!而此时的秦黛玉和秦湘云都由心里偷着乐到立马生气,再由生气转化到冷静。秦黛玉站起身,走到邓熟的右边坐下身来,一边从衣服里悄悄地掏出一个特别精致的小盒子,并麻利地打开盒盖子,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盒子里的数条毛毛虫全倾倒在邓熟小腿上的衣服上面,并迅速把空盒子藏到身上,紧接着向秦湘云使了个眼色,一边微笑着说:“皇后,我有个问题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那就是天下的男人千千万,女皇大姐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你呀?你知道自己身上有
哪些优点吗?”邓熟眨了眨眼,一下子就陷入沉思之中,根本没有觉察到她们在使坏。在邓熟刚陷入沉思之中时,秦湘云突然站起身来乐不可支地指了指邓熟,再前俯后仰地冲着邓熟嘻嘻地笑。邓熟从沉思中缓过神来,一脸茫然地对秦湘云说:“四公主,你在傻笑什么?”秦湘云一面笑得弯腰用左手捂住肚子,用右手指了指在邓熟小腿上面蠕动的毛毛虫,一面仍忍不住笑地说:“我送你的毛毛虫,你喜欢吗?哈哈哈,我走啦!”秦湘云说完后,便开心地飘飞走了。邓熟“啊”地惊坐起身来,看着小腿衣服上面的数条毛毛虫,就赶紧伸手拽住身边秦黛玉左手上的衣袖,惊惶失措地央求说:“二公主,你快帮我把腿上的毛毛虫拿掉!这毛毛的小东西,我好害怕啊!”秦黛玉趁邓熟惊慌之际,一面悄无声息地把左手伸到邓熟的脖子处,迅速捏住他脖子上的吊坠系线,用内力在一间瞬把它掐断,顺势拉出红梅花吊坠并抛给转过身来正在等待的秦宝钗;一面先惊诧后嬉笑地说:“啊啊啊!……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后,你居然怕小小的毛毛虫啊!”邓熟赶紧摇晃着秦黛玉的左手,乞求说:“你别再笑话我啦,快帮我把毛毛虫拿掉吧!”秦黛玉笑呵呵地说:“好好好,我帮你,我帮你。”秦宝钗接过红梅花吊坠后,便悄然地起身飘飞而去。在秦黛玉伸手把邓熟腿上的毛毛虫一一拿掉后,邓熟才从惊慌之镇定下来,见秦湘云早已飘飞走了,就放松地用右手抹了抹胸口,突然发现胸前的吊坠不见了,便惊愕失色地说:“啊!我的吊坠丢啦?”秦黛玉故作感到莫名其妙的表情,说:“皇后,你的什么吊坠丢了呀?”邓熟冷静下来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难道吊坠是在我荡秋千、玩水轮转秋,还是在我翻跟斗时弄丢的?”邓熟说到这便转头对秦黛玉说:“二公主,你们有没有看到我身上掉下来什么东西呀?”秦黛玉显出浑然不知的样,摇了摇头。邓熟着急地站起身来,一边沿着翻过跟斗的路线寻找着,一边小声地嘀咕着:“这红梅花吊坠要是真丢了,那我如何向四公主解释清楚呀?要是四公主硬扣着我的那只火凤凰吊坠不给,我又如何向女皇说明啊?这事糟了,我身上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道不明啊!”秦黛玉一面起身伴随着邓熟走着,听到他的嘀咕声便在心里一阵窃喜,一面“好心”地安慰他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自责和内疚都是没有用的。都说心烦事多,心忙事乱。皇后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你到底把吊坠或放或落在什么地方了。”邓熟一边继续寻找着,一边认真地说:“这我都想过了。我一直把吊坠挂在自个脖子,压根就没有拿下来过。噢!……是不是你们合伙把我的吊坠悄悄地拿走了呀?”秦黛玉先嬉笑地摇了摇头,再“坦诚”地说:“再漂亮的吊坠,我等姐妹们都自个有,还有谁要你的那破吊坠啊?”邓熟纳闷地说:“呃,那我的吊坠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秦黛玉微笑着说:“那是你自个的事,我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怎不能一出了事,就把它强加在我们身上吧?”邓熟不好意思地红了一阵脸,赶紧诚恳地赔笑着说:“我这真是急坏了,就犯糊涂了,真对不起啊!我真不该随随便便就怀疑你们的!”秦黛玉淡然一笑,说:“我们是一家人,没事的。哎,你的吊坠我怎么听着云里雾里了,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快跟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呢。”邓熟一面来到荡秋千的地方找着,一面愁闷地说:“我简单跟你说吧。我所丢的红梅花吊坠不是我的,而是四公主的,它是我用自己的吊坠跟她对调而来的。现在,我把四公主的红梅花吊坠弄丢了,我还拿什么东西去换回我的那只火凤凰吊坠呢?”秦黛玉故作认真地捋了捋头绪,郑重地说:“红梅花吊坠是我四妹妹的最爱,你却把它弄丢了。据四妹妹的性格,她不但不会把你的那火凤凰吊坠给你,还会跟你闹个不停的。到时候,女皇大姐要是误认为你把她的东西转送给别人
了,那还不重重地责罚你呀!”邓熟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停下脚步并拽住秦黛玉的衣袖,很又苦恼又焦虑地央求说:“啊,那我该怎么办啊?二公主,你漂亮温柔,还善解人意,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呀!”秦黛玉停下来想了想,便问:“哦,对了,那你和四妹妹说好吊坠对调几天?”邓熟毫无隐瞒地说:“是对调戴两天的。”秦黛玉不慌不忙地从胸前取出自个的红玫瑰吊坠展示给邓熟看了一下,微笑着说:“皇后,你看我的这只吊坠怎么样?”邓熟喜悦地说:“咦呀,你的红玫瑰吊坠也好好看啊!嗯……嘿嘿嘿,二公主,你能不能送这只漂亮的红玫瑰吊坠给我,帮我渡过难关呀?”秦黛玉放下手上的吊坠,就坚定地说:“这不可能!因为它是我母亲——前一任女皇给我的纪念礼物。这红玫瑰吊坠对于我来说意义重大,我又怎么能把它随便送人呢?”邓熟松开手,茫然失措地转过身,一边继续寻找红梅花吊坠的踪影,一边垂头丧气地说:“连这么好的二公主都不肯帮我,看来我是在劫难逃,板上钉钉了。”秦黛玉窃喜了一下,又跟上邓熟走了一会儿,便微笑着说:“本殿下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公主,对落难的人不会见死不救的。皇后,你看这样,你把丢吊坠这件事先保密起来,不得向任何人说起。如果你在两天内还没有找到四妹妹那只红梅花吊坠的话,那我就把自个的红玫瑰吊坠暂借给你一用,让你拿着它换回四妹妹手中的那只火凤凰吊坠。等过一些日子后,我再向四妹妹说明事情的缘由,要回我的红玫瑰吊坠。这样一来,你至少可以逃过女皇大姐的惩罚;至于四妹妹的红梅花吊坠嘛,她闹着闹着就不了了之。”邓熟喜出望外地转过身来,张开双臂想抱着秦黛玉以表真心地感谢。谁知秦黛玉即时地往身后退了几步,让邓熟抱了个空。随后,秦黛玉严肃地说:“皇后,你想干嘛!”邓熟停住脚步,收回双手,笑嘻嘻地说:“你别误会,我没有一丝丝非分之想。二公主你太善良,太友好了,我只是想抱你一下以表感谢之情。”秦黛玉笑了一下,再假生气地嬉笑着说:“去!都什么时候,你还心思跟我开玩笑。你不快去找四妹妹的那只红梅花吊坠,是不是想等着女皇大姐来打你的屁股开花呀?”邓熟“啊”地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身继续去寻找红梅花吊坠。不久后,秦湘云和秦宝钗先依次飘飞到桃花国的皇宫一屋顶上空,再轻盈地飘落下来站在屋顶上。秦湘云从自个脖子上取下那只火凤凰吊坠,把它与秦宝钗手中的那只红梅花吊坠对换过来,把红梅花吊坠重新系挂到自个脖子上,然后婉尔一笑,便从容地飘飞而去。秦宝钗把手上的火凤凰吊坠揣入怀里收好,忍不住地阴笑了一声,便起身飘飞到正元殿门前停下来,不慌不忙地走进秦一脉所在的大厅里,一见到秦一脉后,就故意朝大厅里东张西望一下,暗示自己没有看到邓熟的身影,上前几步停下来,明知故问地微笑着说:“女皇大姐,皇后他怎么还没有回来呀?”秦一脉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面示意秦宝钗坐下来谈,一面微笑地说:“是呀,他还没有回来哩。三妹妹,你有什么事呀,我们坐下来慢慢说。”秦宝钗并没有坐下来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便从怀里掏出那只火凤凰吊坠,上前把它交给了秦一脉,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秦一脉一看手上的这只火凤凰吊坠正是自己赠送给邓熟的那只,就担心地连忙对秦宝钗说:“三妹请留步!朕还有话要对你说。”秦宝钗奸笑一下,转过身来面对着秦一脉。秦一脉把手上的火凤凰吊坠掂了掂,说:“三妹,这吊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宝钗嬉笑着说:“也没什么事。这火凤凰吊坠是皇后的,所以我就顺路把它捎带过来。”秦一脉纳闷地说:“这吊坠是一直挂在皇后脖子上的,你怎么就把它捎带过来了呢?”秦宝钗装作很想笑出声来,却赶紧用右手捂住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便编排地说:“事情是这样子的,在我的府上,我在皇后和四妹
妹玩闹休息过的地方捡到了一只红梅花吊坠,我一看吊坠便知道是四妹妹独有的。于是,我便携带着红梅花吊坠找到四妹妹,并把它交给四妹妹。而四妹妹却奇怪地嘻笑着把这只火凤凰吊坠从胸前取下来交给我,并笑呵呵地对我说,说它是皇后的,是她俩在梳妆台上相互拿戴错了的吊坠,因此特让我来把它转交给皇后。这吊坠我已送到,这事我也说完了,我该走了。”秦宝钗说到这便转过身,一边往外走去,一边阴笑着在心里想:哼哼,女皇大姐你就胡乱猜疑去吧。在秦宝钗走远一些后,秦一脉把手上的火凤凰吊坠放到桌上,不禁地在心里想:红梅花吊坠丢在她俩玩闹休息过的地方,而火凤凰吊坠出现在四妹妹的胸前,这两吊坠是她俩在梳妆台上相互拿戴错了的。天啦!她俩玩闹休息过的地方是在哪里呀?……莫非她俩真是在床上啊!秦一脉想到这,便伤心而瘫软地坐到椅子上,接着将信将疑地在心里想:难道四妹妹冲破了伦理道德底线,偷吃了禁果啦?——四妹妹妩媚动人,再加上聪明伶俐,而这十八岁心智的皇后正情窦初开,他哪经得起四妹妹的勾引啊?啊……不!皇后是朕一手调教出来的,朕相信他绝不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的。哼哼哼,这说不定就是朕的三个妹妹合伙搞出来的反间计或离间计,而不是美人计。如此看来,阴损缺德派的三位公主殿下真的开始向皇后下手了,朕必需对她们仨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嗯,这到底是三位公主殿下的美人计,还是她们仨的反间计呢?这,朕到晚上一问皇后便知。秦一脉想到这,自信心又回来地笑了笑。到了晚上,邓熟跟没事人似的,穿着睡衣上了床,躺下盖好身上的被子。而秦一脉穿着睡衣坐在一旁的梳妆台前,有条不紊地卸掉头戴的金银珠宝等饰品,起身来床边掀开被子一角,躺坐到床上,盖好身上的被子,扭身看着身边邓熟脖子上的吊坠线没了,再弯腰趴伏在他的身上,伸手到他胸前轻轻地摸了摸,感觉到吊坠真的不见了,便阴笑着说:“皇后,你今天和三位公主殿下都玩了些什么游戏呀,你都说来朕听听。”邓熟脱口说:“都是一些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小事,与您的朝廷大事相比起来,它们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秦一脉抿嘴笑了一下,直起腰便说:“皇后,你脖子上的吊坠到哪里去了?”邓熟随口编说:“我不小心就把火凤凰吊坠落在某一个地方了,一时还没有找着它。明天,我再接着找,肯定会找到它的,女皇就放心吧。”秦一脉干笑了笑,就从自个睡衣里掏出那只火凤凰吊坠,提着它的线在邓熟眼前晃了晃。邓熟又惊喜又疑惑地说:“女皇,你真是神通广大啊!女皇快说说,你是怎么找到它的呀?”秦一脉甜甜地笑了笑,便弯着腰把火凤凰吊坠重新系到邓熟的脖子上,说:“你先猜猜。”邓熟心里有点发慌,用右手摸了摸胸前的火凤凰吊坠,摇头嬉笑着说:“我猜不着,还是你直说吧。”秦一脉伸右手捏住邓熟的鼻子摇了摇,松开右手便微笑着说:“你把你和三位公主殿下一起玩的事先说一说,然后朕就告诉你这吊坠的事。”邓熟眨着眼想了想,说:“那我先问女皇一个问题,那就是世上的好男人万万千,你为什么就独选中我而不是别人呀?”秦一脉先嘟着个小嘴直起腰一会儿,再轻描淡写地微笑着说:“那是因为你我有缘,再加上朕喜欢你呗!哦,对了,这问题是公主殿下们托你问的吧?”邓熟摇摇头,笑眯眯地说:“这是我自己很好奇才问的,与别人没有一点关系啦。”秦一脉微笑着抬起头想了想,便说:“既然皇后这么好奇,那朕就多说一些。除了你我有缘外,朕还特喜欢你对朕的忠诚;你懂得知错必改,这一点也很得朕的欢心。你刚才说,你一不小心就把火凤凰吊坠落在某一个地方。这是你第一次对朕说谎,你能告诉朕说谎的原因吗?”邓熟惊慌得吞吞吐吐地说:“那那那,那是……我……我还是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先说说吧。”于是,邓熟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与三位公
主殿下一起玩的事都说了出来。秦一脉听完后,便微笑着在心里想:事情果然不出朕的所料,它是三位公主殿下一起搞的假美人计,真反间计。哼哼,你们仨妹妹真想借美人计的假象来迷惑朕,想让朕与皇后之间产生心里上隔阂而不和睦。如果朕猜测不错的话,阴损缺德派的三位妹妹,你们仨的下一步就是彻底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好让朕与皇后同床异梦,甚至让皇后背信弃义离朕而去。对于桃花国的历代女皇来说,一份真爱情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作为女皇的我有幸得到一份温馨浪漫的爱情,朕得更加好好地珍惜它。不管你们阴损缺德派费多少心思,多么工于心计,朕都不会让你们的阴谋诡计得逞的。这要想让你们仨的如意算盘落空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朕马上给皇后上思想课,好让皇后做好面对你们仨挑拨离间的心理准备,避免皇后因受人挑拨而犯糊涂,做傻事。这时,邓熟悄悄地爬起来躺坐在秦一脉的身边,突然嘻笑着猛推了秦一脉的胳膊一下,微笑着说:“女皇,你在想什么呀,想得这么入迷。”秦一脉快速缓过神来,反问:“皇后,你还没有回答朕刚才的问题呢?”邓熟嬉笑着脸说:“嘿嘿,我那是善良的谎言!我这么做,别无它意,只是不想女皇多为我操心而已。”秦一脉突然扭身气愤地伸右手揪住邓熟左耳朵,又气又笑地说:“你这明明是受二公主秦黛玉的点拨而说的谎,啊不……你是受她的指使才撒的谎;你还冠冕堂皇地说是善良的谎言,是不让朕操心。你知道自己错了没有?你改不改?”邓熟一边双手握住秦一脉的右手,不让她用力揪耳朵,一边连忙嬉皮笑脸地赶紧说:“娘妻,娘子,女皇,老婆,我知错了,我真心改,你母老虎就饶了我吧!”邓熟见秦一脉仍紧揪着自己的耳朵不放手,便绵里藏针地笑着说:“我的耳朵快被你这个母夜叉揪下来啦,你快把手松开!要不然,我不但要摸你的老虎屁股,还要揪你的耳朵啦!”秦一脉一面松开右手并收回来,一面嬉笑着说:“小样的,你在知错了的同时,还不忘记跟朕开玩笑,真有你的!”邓熟一边揉了揉被揪痛的左耳朵,一边气愤地说:“谁跟你母老虎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秦一脉阴笑着说:“哎哟,你还知道以牙还牙啦!你可别忘了,朕是一言九鼎的女皇。朕想怎么罚你,就可以怎么罚你。”邓熟立马笑嘻嘻地用右手搂抱着秦一脉的腰,用左手在她肚子上轻轻地抚摸起来。秦一脉微笑着说:“你抚摸朕的肚子,是想给朕挠挠痒,还是想让朕消消气?”邓熟狡黠一笑,说:“是也不是,不是也是。都说女皇肚子里能撑船,我想自己感觉一下,看它是不是真的。”秦一脉好笑地用右手指了邓熟的额头一下,再开心地抓住他的左手晃了晃,嬉笑地说:“你这笨蛋净说错话,它不是女皇肚子里能撑船,而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你现在知道了不?”邓熟故意摇头晃脑地笑呵呵地说:“你说的这我真不知道啊。当然喽,我除了知道女皇肚子里能撑船外,还知道心狭者私,心阴者狠。女皇,你肚子若不能撑船的话,那你就是心胸狭窄,是个小气鬼,甚至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秦一脉恼怒地转过身,较轻地掐住邓熟的脖子,一把将他摁倒在床上,把他压在身下,一边作出一副龇牙咧嘴要吃他的样,一边嘻嘻哈哈地笑着说:“你说朕是母老虎,那敢情好啊!你敢赤裸裸地说,那朕就连遮羞布都不用戴了。嘿嘿嘿,小样的,朕是先咬掉你的鼻子,还是咬掉你的嘴巴?”邓熟一边偏头左躲右闪,不让秦一脉咬着,双手抓握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使劲,双脚悄悄地把被子踢到床下边,再把双脚卷缩到她的腹部,做好要踢的架式,一边苦笑地乞求:“女皇,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秦一脉得意地笑着说:“朕不咬你一口,就不解气;你这嘴唇跟红烧肉似的,朕先咬上一口再说。”邓熟以为秦一脉真要咬自己,便赶紧用双手捧住她的脸,使劲用力阻挡着她
的脸靠近,双脚顺势抵住她的肚子往外又推又顶,直到把她的下半身推顶到床边外。秦一脉眼看着自己的光脚丫子落到地上了,急忙松开双手,想起身去抓住邓熟那使劲推顶自己的双腿。邓熟见秦一脉起身想去抱住自己的双腿,便赶紧乱踢起来。秦一脉还没抓到邓熟的双腿,她就被邓熟的双脚快速踢到腰部、臀部,没几下子,整个身子被他的双脚踢顶到床边外,随着“叭”地一声响,便跌落到地上了,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站起来,一边用双手猛拍打他那乱踢的双脚,一边理智地克制自己,心想:朕必需冷静再冷静,绝不能使用武功,以免激发皇后体内的神功。在一阵子后,邓熟见秦一脉动作缓和了下来,一面逐渐停止乱踢,一面赶紧说:“女皇,吃食要讲味,说话要讲理,你可不能乱打人啦!我俩停火讲和,好不好?”秦一脉停下手来指了指邓熟,余气未消地说:“你……你不但言语顶撞朕,还对朕大打出手,你这实属大逆不道。你还有什么脸跟朕讲和,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呀?”邓熟嬉皮笑脸地说:“我当然安的是爱心喽!这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秦一脉恼着邓熟笑了笑,便抓捡起地上的被子,趁他不备时,一下子就把它铺盖到邓熟的身上,猛地扑上去并跨趴在他身上,用被子把他包裹得紧紧的,使他动弹不得,开心地嬉笑着说:“这打是亲,骂是爱,朕就让你痛快痛快!”邓熟一阵挣扎后,不但没有挣脱开,反而被秦一脉包裹得越来越紧,便放弃反抗,哈哈大笑。秦一脉不解地说:“皇后笑什么笑,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邓熟微笑着摇摇头,说:“你说的都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吧,因为此时此刻,你正趴在我身上死皮赖脸地吃我的豆腐哩。”秦一脉嬉笑着腾出双手来,先轻轻地拍了拍邓熟的左右脸,再轻捏住他的双耳揉了揉,笑咧咧地说:“你本来是朕的白豆腐,朕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哎,皇后你今天对朕又打又踢的,是不是真吃什么迷魂药了?”邓熟故作疑惑地说:“吃迷魂药是什么意思呀?”秦一脉见时机成熟,便认真地说:“它是比喻被别人的话语所迷惑而失去理智。皇后好好想一想,你今天是不是受二公主秦黛玉的话所影响了,从而稀里糊涂地对朕又说谎又踢人?”邓熟想了想,很不解地说:“二公主殿下对我所说的话都是十分诚恳的、友善的,可没有丝毫害我之意呀?”秦一脉用右手捏住邓熟的下巴摇了摇,微笑着说:“皇后,你真是笨得够可爱的,人家把你给出卖了,你还拍手叫好哩!”邓熟眨了眨眼,不相信地说:“三位公主殿下合伙把我给出卖了,你这话怎么说?”秦一脉先从邓熟身上下来,掀开被子一角就躺进被窝里,盖好被子,慢条斯理地说:“朕简单一点跟皇后说吧。你今天又说谎又踢人,是不是由二公主要你保密而起的。”邓熟稍想了一下,便有所醒悟地说:“是呀!如果二公主不要我保密的话,那我根本就不会又说谎又踢人的。难道二公主真是一个笑里藏刀的假好心人?”秦一脉见事情初见成效,便想趁热打铁地做邓熟的思想工作,连忙侧身面对着邓熟,用左手撑起头来高兴地说:“别人是好是坏,朕姑且不说。而皇后你信人调,丢了瓢,这是不争的事实。”邓熟不懂便追问:“信人调,丢了瓢,它是什么意思呀?”秦一脉笑了一下,说:“它是指相信了别人的挑拨,结果造成大的损失。从而告诫人们遇事要多动脑筋分析,要有正确的是非观念,不能随便听信别人的挑拨离间。”邓熟还是有点纳闷地说:“可二公主并没有半句挑拨我们夫妻之间关系的话呀?”秦一脉笑了笑,说:“你这个小傻瓜,这正是二公主的高明之处。她虽没有说半句挑拨之言,但确实达到了挑拨离间的效果呀。” 邓熟想了想,便有感而发地说:“看来人没有自己的头脑,就会被别人所左右啊!”秦一脉见成果不错,想乘胜追击扩大战果,便微笑着说:“从今往后,凡是有人挑拨我们夫妻
之间的关系,你都应该保持高度的警惕心,以防止再次上当受骗吃亏。”在邓熟“嗯”地点头后,秦一脉继续说:“你可以怀疑所有的人,但绝不能怀疑朕。”邓熟挠了挠头,说:“为什么?”秦一脉先微笑着伸右手抚摸邓熟的脸一会,再认真地说:“因为朕是一个真心关心你、爱护你,处处都为你着想、为你好的人,所以皇后你对朕应该勿庸置疑。”邓熟先笑嘻嘻翻身抱紧秦一脉一下,再松开手搭在她的腰间上,开玩似的说:“我还以为你会回答说,我不仅是你的娘妻,还是你的女皇呢!”秦一脉笑了一下,便说:“同样的话,朕才不会说第二遍哩。嘿嘿嘿……你这坏蛋皇后挠朕的腰干嘛?嘿嘿嘿……痒死啦,你快停下手来!停下手来!嘿嘿嘿……。”邓熟一面继续在秦一脉身上挠痒,一面笑咯咯地说:“不知怎么啦,我爱情的潮水正在无形地推动着我抚琴的双手不停地弹奏,它使劲地推呀推,我的手不断地弹呀弹,根本就停不下来啦!”秦一脉一面被挠着“嘿嘿”地笑,一面说:“人家弹琴,高山流水,出神入化,令人心旷神怡;而皇后你弹琴呢,不是令人感到身体发抖,就是让人感到你笨手笨脚的。你这坏蛋,朕受不了啦,你快停下来!”邓熟扫兴地停下手并收回来,翻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说:“人家弹琴,本是想高山流水觅知音,对酒当歌与佳人。谁知道,我弹了半天的琴,你也不懂一点风情。哎呀,我这真是白浪费表情,净对牛弹琴啊!好了,我不乱谈情(谈情谐音弹琴)了。”秦一脉见邓熟说完后便失望地翻过身去,就忍不住地掩着嘴偷偷地嬉笑了好一会儿,再假生气地说:“好你个皇后呀!皇你先说朕是母老虎,现在又说朕是头笨牛,看朕怎么收拾你!”秦一脉伸手一把就把邓熟硬拽过身来,掀起被子猛地跨骑在他的身上,快速弯腰趴伏在他的身上,一边发疯似的用双手抓挠着他的头发,一边又恼又笑地“咦咦咦”地欢快叫着。瞬时,邓熟被激怒了,便也不示弱地用双手一边狂抓挠着秦一脉的长头发,一边嬉笑地“呀呀呀”地叫喊着。一阵子后,她俩由互不相让到累得都停下了手来,彼此看着对方蓬松凌乱的头发,便不禁开心地相互笑了笑。随后,秦一脉嬉笑着说:“你想高山流水觅知音,对酒当歌与佳人,这朕当然懂;只不过,朕刚才想吃你的‘红烧肉(红烧肉是特指嘴唇)’时,你不但拒绝了朕,还把朕踢到床下。朕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说怎么也得戏弄你一回吧。”在她俩彼此会心地笑了笑后,她俩便不约而同地拥抱着对方,相互亲吻起来。一阵热吻过后,邓熟突然收住嘴,并用双手把秦一脉的脸端起来,显出一副回味享受的幸福样。秦一脉因不解而嬉笑地问:“皇后,你这是抽羊角风,还是又怎么啦?”邓熟装作自我陶醉的样,幸福地大声说:“你这‘红烧肉’太好吃啦!以后,我吃什么肉都会食之无味的。女皇,我今后该怎么办呀?”秦一脉又喜又气地伸手轻拍了邓熟的嘴巴几下,便说:“你这坏蛋,还真把朕的嘴唇当红烧肉吃啦!不过,你这表情也太夸张了吧。”在邓熟“嗯嗯嗯”地笑着摇头后,秦一脉追问:“那,你就说说吃红烧肉的感觉吧。”邓熟嬉皮笑脸地说:“那你是想听假的,还是真的,还是不假不真的呢?”秦一脉想了一下,便抛着媚眼地说:“你先说假的。”邓熟先回味一下,再说:“它瘦而不柴,肥而不腻,丝丝入味,入口爽滑,我要是再抿上一小口酒,那啥幸福感觉都有。”秦一脉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便伸手拍打了邓熟肩膀一下,忍不住笑地说:“那不假不真的呢?”邓熟稍扭头想了一下,便微笑着说:“它虽软绵入口,却弹性十足;它还携带着一股麻辣味,让人吃着滚烫火辣上瘾,要放弃它真有点舍不得。”秦一脉掩着嘴巴笑了笑,说:“那真的呢?”邓熟笑了一下,便故作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要不,你再让我吃上一口红烧肉。”秦一脉又气又笑地说:“不行!你这坏蛋要是再吃上
一口,那你还不变得油嘴滑舌的。朕想听真话,你别磨叽了,快说吧!”邓熟边回想边认真地说:“嗯……它弹、滑、饱满、香甜,它很容易能让人产生一种送人浪漫玫瑰,手留余香的错觉;再说确切一点,它就是能让给人产生一种送人玫瑰吻,唇齿留香的美妙感觉。”邓熟说到这就突然意识了什么,欣喜地说:“诶!女皇的嘴唇如此香甜诱人,你嘴上是不是又抹了芳香的蜂蜜?”秦一脉先笑着点点头,再故作疑惑地嬉笑着说:“咦呀,你说的这些感觉,朕怎么就没有感受到呢?要不,咱俩再品尝品尝,感受感受。”于是,她俩便快乐地迅速抱到了一起,开始卿卿我我起来。到了邓熟心智还童的第十九天下午,十九岁心智的邓熟正和阴损缺德派的秦黛玉仨姐妹围桌坐在一起,她们一边说着欢心的话,一边喝着香甜的美酒,一副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在邓熟喝了数十杯美酒快醉了时,秦黛玉一面端着小酒杯慢慢地喝着,一面向旁边的秦湘云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采取行动了。秦湘云心领神会地点了一下头,右手端起盛满酒的小酒杯,故意醉醺醺地站起身来,朝邓熟身边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就跌倒坐在地上,右手中小酒杯里的酒便撒落到身上和地上,嘿嘿笑地伸左手指了指他,说:“皇后,你是个笨蛋,你是个傻瓜呀!嘿嘿嘿……。”邓熟高兴地喝下一杯小酒,向秦湘云挥了挥手,便笑嘻嘻地说:“我不笨,我聪明,你四公主才笨哩!”秦湘云把小酒杯里的剩酒一口喝了,拿着空酒杯向邓熟摇了摇手,嬉笑着说:“我不笨,你才真笨呢!古往今来,这皇后都是女性做的。而你一个大男人,却做一个不三不四、不伦不类的皇后。你说你这不是笨,那又是什么?”邓熟放下手中的小酒杯,打了个饱嗝,扭身面向秦湘云,伸手指了指她仨,微笑着说:“这皇帝和皇后都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没有必要斤斤计较。倒是你们,一个个美丽如花、冰雪聪明,却在这桃花国里落得个孤芳自赏,不知为谁生。嘿嘿嘿……倾国倾城的你们才需要喊冤哩。”秦黛玉仨姐妹听了,心里都不由得咯噔一下,撅着小嘴生了一下气。秦宝钗偏头问邓熟:“皇后,你说这个世界有公道吗?”邓熟想了一下,便微笑着说:“公道自在人心。说真的,事事公平只是人们的理想而已,当然喽,它也是弱势群体最想要的。可他们都不曾想过:如果老天一碗水端平的话,那世间也许会像一潭死水,失去许多应有的生机与活力;也许会像一杯白开水,让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而老天把世上万物安排得错落有致,使山峦起伏,峰回路转,令禽飞兽走,鸟语花香,让小溪潺潺,泉水叮咚等等,这不是别有一番韵味吗?”秦湘云把空酒杯放到地上,便抱怨地说:“这个千奇百怪、万紫千红的世界,对于你们这些受益者来说,它当然是无限的美好;而对于弱势群体来说,它不公平就是不公平!别的不说,就拿我们桃花国来说吧。为什么只有女皇才能拥有爱情,而闭月羞花的我等姐妹却没有?”在一阵沉寂过后,邓熟提着小酒壶喝了一小口,便有感地说:“这世间的公平与不公平,也许都在人自个的心里,每个人对它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秦宝钗感叹地说:“公道在人心,可苦了我们这些桃花国的女人心啊!”邓熟突然醒悟过来,放下小酒壶,嬉笑着对她们仨说:“呃嘿,好家伙,你们这是在间接地攻击你们的女皇大姐啊!你们仨这样叫苦连天,就不怕我回去向女皇告状?”秦湘云拍了拍胸脯,说:“我不怕,本女侠敢说就敢当!”秦宝钗阴笑着说:“皇后,你要是回去告我们的状,那我们就不和你一起玩了,让你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让你在你的母老虎面前担惊受怕地把小命玩完。”秦黛玉笑了一下,说:“皇后,你别听她俩胡说。我们只是心里话憋在心里太久了,现在把它说出来就没事了。皇后,你可别把它记到心里去呀。”邓熟嬉笑地说:“我不会的。我们
平时伴君如伴虎,现在就应该放松放松。我们在女皇面前嘘寒问暖假正经,背后说她一点坏话寻开心,这是人之常情,没事的。”秦湘云高兴地爬起身来,走到邓熟身右边坐下来,右手抱起邓熟面前的小酒壶,一边傻乎乎地用左手指了指在场的各个,一边笑嘻嘻地说:“你、你、你,还我自己,我们都是一路人,这就对嘛!嘿嘿嘿……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说二家话。我把埋藏在自己心里多年的话都说出来了,你们有什么心里话也得统统说出来,不许隐瞒啦!”秦宝钗稍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嬉笑着说:“皇后,你和女皇大姐的夫妻生活怎么样?”邓熟害羞地含笑着,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这……这我说不好,你们还是直接去问你们的女皇大姐吧。”秦湘云伸右手打了邓熟的右胳膊一下,疯疯颠颠地大声说:“这男欢女爱是人类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没有必要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的。你不要再像个没见个世面的小媳妇似的,就快说出来吧!”邓熟猛醒过来,笑呵呵地指了指她们仨,说:“原来,你们打的是这坏主意啊!既然你们想打听我和女皇之间的私房事,那我就说一点满足你们的愿望。嗯……我和女皇的夫妻生活很好,女皇好比米饭,我好比鸡蛋,你来‘吵’(吵谐音炒菜的炒)一吵,我来‘拌’(拌是指拌嘴的拌)一拌,饭与蛋充分地炒拌到一起,便是美味可口的蛋炒饭!”秦黛玉听了,一边忍不住心内的兴奋,伸手轻拍打着邓熟的左手臂,一边笑嘻嘻说:“我是蛋来,你是饭,你吵一吵,我拌一拌,蛋与饭炒拌到一起便是美味可口的蛋炒饭!你怎么能这样形容你们的夫妻生活关系呢,这真是笑死人啦!笑死人啦!”秦湘云和秦宝钗的心里都乐得实在受不了,就直趴在桌上“嘿嘿”地偷笑一会儿。在秦黛玉仨姐妹快速地冷静下来后,秦宝钗抬起头来奸笑着说:“那在床上的事,你和女皇大姐之间是谁在上,谁在下呀?”秦湘云从旁帮腔地说:“三姐她也就是说,你和女皇在床上谁是老大呀?”邓熟微笑着摇头想了想,在秦黛玉仨姐妹期待的目光下,真不忍心扫她们仨的兴,便嬉笑着说:“那还用说嘛!我是狮子一声吼,威风凛凛;她是小兔乖又乖,赶紧把门打开,说请大哥我快进来。”秦黛玉赶紧把脸背向一侧,就掩着嘴巴咯咯地笑。而秦湘云心里又乐得受不了,赶紧趴伏在桌上偷偷地笑。秦宝钗伸手拍着自己的大腿,嬉笑着说:“女皇不在场,皇后你就尽情地说大话吧!反正,我们是不会相信的。”邓熟一边故作较真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胸脯,指了指她们仨,再配合说话做着相应的手势,一边嬉笑着说:“这不是我吹牛,而是你有所不知!女皇在床上对我说过了,说我就是皇帝,她就是乖皇后。我若是刀俎的话,她便是鱼肉,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横切竖剁,让鱼肉开心快乐;我若是英雄救美的大侠,她便是楚楚可怜的小美人,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展自己的十八般武艺,不仅能让她一饱眼福且无怨无悔,还能让她享受被人疼爱时的幸福与快乐。我若是烹饪大师的话,她就是一盘待我制作的五花肉。这把五花肉制作成红烧肉的秘方本是不外传的,但我们不仅是一家人,还是同病相怜的一路人,我就跟你们仨说说也无妨。我先用勺子把五花肉煸炒个三分熟,使它外焦里嫩色香诱人,再倒入精心调制的红糖水,用大火炖干多余的水份,让红糖水充分融入其里,火候一到便可以出锅装盘,一盘皮红且晶莹剔透的,肉黄且丝丝入味的红烧肉就做好了,这色香俱全的红烧肉真叫人馋涎欲吃啊!”在邓熟一坐下身来后,秦宝钗就忍不住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背过脸去嘿嘿地偷笑。秦湘云不禁快乐地用手拍打着邓熟后背几下,再趴伏到桌上一手拍打着桌面,嬉笑地扭头看着邓熟说:“你这个吃货!什么都敢用吃的东西来打比方,我们都快被你活笑死啦!”秦一脉克制内心的喜悦,羡慕嫉妒恨地说:“瞧把皇后你给美的!什么你
狮子一声吼,就威风凛凛;什么你英雄救美,她无怨无悔;什么你是烹饪红烧肉的大师,叫人垂涎欲滴,啊不……是叫人馋涎欲吃。嘿嘿嘿,你就使劲吹牛吧!依我看呀,你就是羊入虎口,把自个魂都弄丢了。女皇大姐要你往东,你就不敢往西;她要你趴着,你就不敢坐着。你扬扬得意个啥?”邓熟先来劲地站起身来,再迅速地冷静地坐下身来,平和地说:“谁说的?——反正我说了,你们也听不懂,我就不说了。”待安静一会儿后,秦宝钗阴笑着说:“明明是女皇大姐在玩弄你于鼓掌之中,你这个傻皇后却乐呵呵地说是你在玩弄她,你这是典型的精神胜利法之一——穷开心。”邓熟端着秦湘云斟的酒,一口喝下去,放下空酒杯,又较真地说:“什么!我穷开心?”秦宝钗喝了两口小酒,放下手上的小酒杯,便取笑邓熟地说:“穷开心就是你没有经济实力,却一味地寻求欢乐。你把芝麻说成绿豆大——谁信呀?”邓熟又喝了一杯秦湘云斟的酒,放下酒杯指了指秦宝钗,开心地笑着说:“嘿嘿……我懂的,你这是吃不上葡萄就说葡萄酸呀!”秦黛玉见秦宝钗一时回不上话来,便干笑着对邓熟说:“女皇大姐动不动就打皇后屁股,你还乐滋滋的,你这不是穷开心,又是什么呢?”在邓熟正要张口说话时,秦黛玉一面即时做手势阻止他说,一面接着说:“皇后,你要是讲点文明礼貌,就应该听我把话说完。依本公主殿下看呀,皇后外表光鲜亮丽,内心却很苦,你是不是?”邓熟先把秦湘云端到嘴边的一杯酒喝下去,趁着酒劲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再摇摇晃晃地转过身指了指她们仨,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带着醉意笑眯眯地说:“我身穿绫罗绸缎,居皇宫吃香喝辣,上床可以和女皇打情骂俏地做蛋炒饭,出门有你等沉鱼落雁的佳人来相伴。你们说,我这是幸福呀,还是心苦呀?”秦宝钗见秦黛玉一时无言以对,便赶紧没话找话说:“皇后,你说的前一句与后一句的尾很不押韵,你还美滋滋地干嘛?”邓熟站稳脚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便来到桌边重新坐下,面向着秦宝钗,醉眼朦胧地说:“你是说哪跟哪不押韵啊?”秦宝钗嬉笑了一下,说:“比如‘辣’和‘饭’就不押韵。”邓熟突然明白似的说:“哦,是这样的。那我把它们改一改:吃的穿的好看,说的事也好办,上床与女皇做蛋炒饭,出门有你等来相伴,怎么样?”秦湘云见秦宝钗一时说不上来,便把小酒壶端到邓熟嘴边,醉乎乎地笑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蛋炒饭,你们来相伴,都别说了。来,皇后,我们接着喝酒,喝酒!”在邓熟喝下了几口酒后,秦宝钗生烦地说:“什么怎么样?你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坏蛋!”邓熟先推开嘴边的小酒壶,再生气地说:“那那那……你们就是三陪!”秦黛玉以为邓熟在骂人,便严肃地说:“皇后,你说的‘三陪’是什么意思?”邓熟指了指她们仨,得意地嬉笑着说:“你们连三陪都不知道,你们的智商未免有点问题。”秦宝钗气愤地说:“皇后你快说,别惹恼我们!”邓熟笑了笑,便说:“这么低智商的问题,你们居然想不到。好好好,我来告诉你们,这三陪就是你们仨陪着我呀!”秦黛玉和秦宝钗听了,便放下心来。秦湘云又把小酒壶端到邓熟嘴边,笑嘻嘻地说:“你和三公主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俩是酒逢知己千少。来来来,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人海茫茫何须寻。来来,我们接着喝它个一醉方休!”邓熟把秦湘云手上的小酒壶推开,用双手抹了一下脸,说:“我好像快要真醉了,不能再喝了。”秦湘云一边把小酒壶端到邓熟嘴边,一边摇头说:“没事的,这酒醉心更明嘛。你喝、喝、喝!”邓熟晃着身子站起身来,看着门口有点模模糊糊的,便感到自己头昏眼花,赶紧先用右手揉了揉眼睛,再晃了晃头清醒一下,就一边朝着门口踉跄地走去,一边说:“女皇对我说过,这酒是个好东西,不假;但它能成事,也能败事。我得回去了,不然会误事的。”秦黛
玉见邓熟要真走,便着急地对秦宝钗小声说:“三妹,我们还没给皇后洗脑呢!我们不能让皇后就这样走了,你快去把他拉回来!”秦宝钗点了一下头后,便赶紧起身小跑到邓熟前面拦住他,并说:“皇后你站住!这酒能败事,你必须给我们说清楚。”邓熟站稳脚,眨了眨眼睛,说:“这酒乱性,色迷人。我要是再喝酒,准成一糊涂虫;我若意志再薄弱一点的话,准会犯浑地做出一些不雅的举动来。”秦宝钗笑了一下,说:“这酒你不愿意喝了,就别喝了。只是你这样醉醺醺地回宫的话,那女皇大姐还不罚你跪床脚才怪呢?这样吧,你再陪我们坐一会儿,等你酒劲过了后,你再回去也不迟呀。”秦宝钗见邓熟犹豫不定,便伸手挽着他的手,又拉又拽地把他牵回来坐下。一阵沉默后,秦黛玉便阴笑着对邓熟说:“某人的肉体与灵魂都被人牢牢地控制住了,他自己却浑然不知,他是多么的可悲啊!”秦宝钗阴阳怪气地接过话说:“是呀!眼瞅着某人的心灵将要被彻底地禁锢,他却自得其乐,着实可悲可怜呀。殊不知,人的心灵一旦被禁锢,他的思想也会随之被彻底僵化。从此以后,某人就是个行尸走肉的人,他会像木偶一样被人无形地操纵着、摆弄着,完全没有了自己,是多么的令人可笑啊!”秦黛玉看着邓熟迷惑的样,不禁笑了一下,便绵里藏针地说:“没错。某人之所以可笑,是因为他不仅活在别人用心设计好的框框里打转,还满脑子里装着别人精心移植的各观点。你们试想一下,一个人活在别人精心编织的精神世界里,没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也没有自己的独特脾气,更没有质疑与反抗精神,他彻底地否定了自己,迷失了自我,丢掉了自己,就跟一玩偶似的被人戏耍着、愚弄着、消遣着,这是多么的令人捧腹大笑啊!”秦宝钗见邓熟还没有缓过神来,便笑里藏刀地嬉笑着说:“对对对。一个不知道自己命运应该自己做主的人,他不是脑子出问题傻了,就是精神中毒太深了。皇后,你……好像被女皇大姐精神控制了,没有了自我喽。”邓熟挠着头猛地想了想,便“茅塞顿开”地说:“哦!哦!哦!事情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呀!女皇为了从精神上控制我,她不但用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我,还给我上各种各样的思想课。” 秦黛玉仨姐妹听了,都以为邓熟真的开窍了,便欣喜不己。秦湘云放下手中的小酒壶,不再装醉了,便兴奋地说:“是真的吗?那皇后你就举个事实给我们好好说说吧。”邓熟酒醒了似的想了一下,便微笑着说:“我记得小时候,女皇早晚都要我唱那支《女皇好》的歌。要不,我把它清唱给你们听听。”在秦黛玉仨姐妹喜出望外地点点头后,邓熟便站起身来,一边挥动双手打着拍子,一边清唱起来:“女皇好,女皇好,女皇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美得就像彩云上的天使一样,舞动彩袖不但能美化环境,还能净化人的心灵;女皇好,女皇好,女皇有绝伦的智慧,超群的武功,接人待物和蔼可亲,御人驾物有玉女心经。”在邓熟把这首《女皇好》的歌完唱完后,秦黛玉仨姐妹不但没有眉开眼笑,反而神态凝重,心情沉重的样。邓熟见她们仨闷闷不乐的样,便坐下身来,嬉笑地说:“你们也是听这首歌长大的吧?看来你们和我一样,都是被精神控制的人。因此嘛,你们不要再说我傻你笨的,因为我们都是胳膊拧不大腿的一路人。”秦宝钗惊讶地说:“皇后,你喝了这么多的酒,怎么还这么清醒啊?”邓熟笑了一下,说:“我是酒醉心更明呗。”秦黛玉见秦宝钗快要泄气了,便赶紧向邓熟发问:“皇后,你觉得女皇大姐自私虚伪吗?”秦宝钗见邓熟笑而不答,就烦恼地说:“皇后,二公主在问你呢,你怎么哑巴了?”在秦湘云用胳膊肘推了邓熟一下后,邓熟微笑着说:“二公主问的这问题,我无论怎么回答,它都在二公主的掌控之下。换个方式说,它就是二公主掌握着话题权,我怎么说都不对,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秦湘云又
用胳膊肘推了邓熟一下,不甘心地说:“那我来问皇后,女皇大姐真的爱你吗?”邓熟装出一副情绪激动的样,心里来气地伸手重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身来,痛恨地苦笑着说:“女皇真的爱我?她不仅是个家庭暴力分子,还是虐待狂!她不但揪我的耳朵,捏我的鼻子,拍我的脸,咬我的‘红烧肉(红烧肉是特指嘴唇)’,最可恨的是她还打我的屁股!啊啊啊……我真快被她气疯啦!”秦黛玉仨姐妹听到这,便忍不住地掩着嘴巴小声的嘻笑。邓熟见她们仨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便继续说:“我建议,从今天起,我们成立一个声讨女皇的大会。也就是在不动真刀真枪的情况下,我们把自个的舌头当利剑,把自个嘴唇当长枪,一起指向女皇,专说女皇的坏话,拿她消遣或寻开心。公主殿下们,我的这建议怎么样?”在秦黛玉仨姐妹一阵惊喜过后,秦宝钗一静下心来,就神色冷峻地说:“皇后,你认为人是善良的好,还是自私的好?”邓熟仰头想了想,便说:“你的问题我真说不好。这善良的人心无恶意,自然不会伤害他人,有利于人和谐相处,这好是好,但有一个缺陷,那就是善良的人往往手无缚鸡之力,是个软柿子,易得幼稚病,也很容易像温驯的马一样被人骑。而自私小人往往聪明伶俐,富有心机,甚至智过君子,他们玩弄阴谋诡计不光明,却很高明,有的小人把阴谋诡计玩弄得出神入化,甚至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很容易让人产生拍手叫好的错觉;他们最善于迷惑人、欺骗人、愚弄人、诬陷人,是利用、迫害、栽脏别人的阴险黑手;他们往往是靠牺牲被剥削被压迫者的利益而求得发展的,他们的幸福与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血泪之上的!”秦湘云一边伸手把邓熟拉下来坐好,一边嬉笑着说:“你别激动呀!任何事物都有他自身的局限性,这很正常嘛。皇后高谈阔论了这么多,还不如你给我们举一个自私小人的实际事例说说。”邓熟先笑着吐出舌头冲秦湘云做了一个鬼脸,再正经地说:“那西汉刘邦的结发妻子吕雉吕后,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她不但凶残地把戚夫人做成‘人彘’,还阴毒地把自己亲生的儿皇帝刘盈郁闷死。她的所谓幸福就是靠牺牲和剥夺他人的利益而求得的,她的所谓快乐也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血泪之上的。”秦宝钗奸笑着说:“那……那女皇大姐像不像吕雉吕后呢?”邓熟笑呵呵地说:“女皇打我屁股坏是坏,但离凶残阴毒还有个十万八千里哩!再说,女皇要是惹恼了我,我就跟她对着打。”秦黛玉阴笑着说:“那你打赢过女皇大姐吗?”邓熟先用双手轻轻地拍了拍脸,再揉了揉额头,慢条斯理地说:“这赢我倒没赢过,但我也没输过呀。”紧接着,邓熟便嬉笑着说:“我跟你们说一个女皇的糗事吧。在昨晚,我把女皇的长头发抓弄成一个蓬松的鸡窝头似的,直气得她像只竖起羽毛的战斗鸡,它恼羞成怒地朝我‘咯咯咯’地叫喊,说你来呀!你来呀!我想死你啦!我对此不屑一顾,背过身去,就不搭理她了。你们说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呢?”秦湘云嬉笑着说:“那还用说,凭女皇大姐的脾气,她肯定一把把你拽过来,就当马骑呗。”秦宝钗正经地说:“不对。女皇大姐肯定是一翻身骑在你身上,伸手就给你几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秦一脉笑了一下,说:“女皇大姐先把你一脚踹到床下,再声色俱厉地指着你说,小样的你!马上给朕滚到门口做跪顶南瓜的门童去!”邓熟先站起身来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再边做相应的手势边眉飞色舞地笑着说:“你们都说错了,还是我来把实情告诉你们吧。女皇不是没有爱情就活不了,而是实在经受不了我那无声的打击。她当场气得七窍生烟,随即就昏厥过去倒躺在床上。一会儿后,我感到自个的身体越来越热了,仿佛感觉到自个身后正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似的。我连忙回过头一看,哎呀,坏了!女皇在烈火中已变成一只没毛的 ‘烧鸡(烧鸡谐音骚鸡)’
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闭上眼睛用双手快速地揉一揉,猛地睁开双眼再定神看。我的天啦!就在这短短的一眨眼之间,这只烧鸡在烈火中突然站起身来,它一边张开光翅膀挥舞着,一边暗送秋波地对我说:‘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从今往后,朕就是名副其实的‘骚鸡(骚鸡谐音烧鸡)’皇啦!牛郎,你看今夜良辰美景的,你快来呀!快来呀!牛郎,你别不理我呀,快来呀!快来呀!”秦黛玉和秦宝钗听到这,都嘿嘿地笑个不停。而秦湘云一边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打着邓熟的后背,一边乐不可支地说:“没毛的骚鸡皇,瞧你把女皇大姐都丑化成啥样子啦!我打打打打……。”邓熟没有还手,只是嘻嘻地笑。在笑声过后,邓熟见她们仨开心快乐的样,便微笑地说:“我们笑也笑了,酒也醒了,我们今天就到止散了吧。”秦黛玉突然又想起给邓熟洗脑的事来,便马上大声说:“等一等!皇后你看呀,我们在一起难得像今天说得这么开心的。趁在这兴头儿上,我们再高兴地聊一会儿呗。”邓熟一边坐下身来,一边微笑着说:“那好吧。”秦宝钗一看到秦黛玉给自己的眼神暗示,就阴笑着对邓熟说:“嘿嘿,皇后,女皇大姐有没有打着爱你的幌子,或戏弄或愚弄过你呀?”邓熟边想边说:“这好像有过,又好像没有过。”秦湘云嬉笑着说:“那女皇大姐没有以爱你的名义,说过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你着想,以及她说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对的、毋庸置疑的,而说别人是坏的、邪恶的、别有用心的等等?”邓熟惊诧地说:“咦呃!你们还别说,女皇昨晚还真的对我说过这些话哩!”秦黛玉以为又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在窃喜过后便正经八百地说:“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有的人说出来的所谓的好,往往是假的好。她之所以那么说,那纯是为了或欺骗人或迷惑人而尽情演戏罢了。”邓熟先犯迷糊似的揉了揉眼睛,再半信半疑地说:“是这样的吗?”秦黛玉欣喜地反问:“那我问皇后,那骗子在骗将要受害的人的时候,她会对将要受害的人说自己是个坏蛋吗?”邓熟摇了摇头,说:“狡猾的骗子肯定会说自己是个大大的好人,甚至会滑稽地谎称自己是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哩!”秦黛玉内心心喜若狂,却故作镇静地说:“那骗子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个大好人呢?”邓熟边想边说:“骗子是为了伪装自己,蒙骗别人;也是因为人在知道对方是骗子是坏人时,那肯定是不会上当受骗的。人只有在被迷惑或被蒙蔽时,他才会稀里糊涂地落入骗子精心设计的圈套里。当受害人从不明不白的事中醒悟过来时,他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秦黛玉喜眉笑眼地说:“这就对了嘛。皇后再仔细想一想,你有没有被某人蒙在鼓里,却浑然不知的时候?”邓熟抬头仰望着屋顶,冥思了一会儿,便忽然明白过来地说:“这么说来,女皇是个狡猾的骗子喽!”秦宝钗开心地笑着说:“这是皇后你自己说的,我们可没有这么说哩!”邓熟一边恐慌地站起身来,一边焦躁不安地说:“啊呀呀,女皇果真是个骗子啊!”邓熟说到这,一边在大厅里心急火燎地走来走去,一边心慌意乱地自言自语地说:“哎呀,我和一个骗子吃喝拉撒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心黑啊!啊呀呀,咦呀呀,我怎么就和一个骗子住在一起呢?啊呀呀,咦呀呀,我怎么还对她这个骗子那么信任呢?啊呀呀,咦呀呀,我怎么还这么心慈手软呢?啊呀呀,咦呀呀,我此时此刻怎么就心乱如麻呢?啊呀呀,咦呀呀……。”秦黛玉仨姐妹终于见邓熟惊惶失措、六神无主的熊样,得意地相互对视后便忍不住偷偷地笑。邓熟急躁慌乱地走了四个来回后,在背向她们仨时做短暂的停留,窃喜地在心里想:嘿嘿,我先让你们仨得意一下,再来揭穿你们的鬼伎俩。在邓熟继续惊慌地走后,秦湘云一面与俩姐姐一同嘿嘿地笑着,一面向邓熟喊话说:“哎呀,真是人在事中迷,就怕没人提!皇后,你现在终于知
道谁是骗子了,你还敢回去和她同吃喝住在一起吗?”秦宝钗见邓熟踱来踱去,没有心思回答问题的样,便阴笑着怂恿他而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已幡然醒悟的皇后,你赶紧趁自己还没有变成骗子坏蛋之前,应该及时地脱离那邪恶的骗子,快尽早地投奔到充满温暖和阳光的我们这边吧。善良好心的我们正在敞开温暖的怀抱,等候着您。皇后你不需要再犹豫了,快来我们这边吧!你来我们这边肯定没错,绝对是你最明智的选择。”秦黛玉见邓熟还不搭理人,就微笑着主动地大声说:“当断不断,自取其乱!我要是皇后你的话,就果断地离开那心黑的骗子,从此弃暗投明,走上康庄大道。”邓熟先走回来停下脚步,拍了拍后脑勺,再欣喜地对面她们仨,说:“噢,我明白啦!”秦黛玉又兴奋又好奇地问:“皇后快说说,你明白什么啦?”邓熟先冷笑着指了指她们仨,再嬉笑地说:“我明白你们是狡猾狡猾的狐狸精了。”秦黛玉仨姐妹无不吃惊地站起身来,马上气愤得不约而同地用手指着邓熟,异口同声地说:“什么?我们是狐狸精!”邓熟微笑地伸双手示意她们仨坐下,再嬉笑着说:“我刚才说错了。你们不是狐狸精,而是……害人精!”秦黛玉仨姐妹刚坐下又“噌”地站起身来,一起愤怒地指了指邓熟。邓熟嬉皮笑脸地说:“我又说错了。你们不是狐狸精,也不是害人精,而是能说死人不偿命的诡辩高手。”秦黛玉仨姐妹泄气地坐下来,又立马生气地恼了邓熟一眼,愤愤地背过脸去,就抬头傲慢地不搭理他了。邓熟得意地笑了一下,说:“你们这样挑拨离间,是不是想让我和女皇不和睦呀?——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刚才说女皇是骗子,是坏蛋,你们这是恶意地诽谤女皇。女皇要是知道你们仨在背后诋毁她,她肯定会罚你们仨到门口跪顶南瓜做门女神的。”秦湘云转过头来,轻松地微笑着说:“我们没有说女皇是骗子,又何来诽谤之说。”邓熟笑着说:“女皇那么聪明,不管你们仨是如何地耍滑头,还是想百般地抵赖,都是没有用的。”秦宝钗嬉笑着扭过头来,却阴笑地说:“我们又没说女皇大姐什么,我们当然没事啊。倒是皇后你,你刚才说那么多丑化女皇大姐的话,你居然说她是一只没毛的骚鸡皇,急着找牛郎。你这样无中生有地诽谤女皇大姐,你肯定是在劫难逃啰。”邓熟又惊恐又嬉笑地说:“我刚才只不过是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让你们开开心,才说的一个笑话而已,你们可不能认真喽!”秦黛玉放心地回过头来,高兴地说:“彼此彼此,我们刚才也是逗你玩的。”邓熟开怀地笑了笑,说:“嘿,你们真够狡猾的,一推六二五,就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既然事情扯平了,那我们就言归于好吧。我们今天就玩到止,明天再见吧。”邓熟说到这,便转身就往门口走去。秦宝钗一边迅速地站起身来朝邓熟跑去,一边急促地说:“姐妹快上,把他圈起来!”邓熟没走出几步,就被一拥而上的秦黛玉仨姐妹给包围住了,感到一头雾水。秦黛玉仨姐妹嬉笑着手拉着手,把圈住的邓熟围得死死的。邓熟急得左冲右闯,上跳下蹿,就是找不到逃跑的机会,惊慌地说:“你们是桃花国的公主殿下,可不能干坏事啊!”秦湘云嬉笑着说:“皇后刚才不是说我们是狐狸精嘛。你知道漂亮的狐狸精最喜欢干什么吗?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漂亮狐狸精不是最喜欢偷男人的心,就是最喜欢掏坏蛋男人的心吃。嘿嘿,不瞒你说,我们正这么想着,也打算这么做哩!”邓熟惶恐地说:“我我我……我可是好男人啊!你们肯定是在什么地方误会我了,我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把它说清楚,好不好?”秦宝钗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们真心诚意地邀请你来我们这边,你却无动于衷且对我们不理不睬,我们已跟你这号坏蛋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当然喽,如果你愿意听我们的话,那我们还可以考虑一下。”邓熟惶惑地说:“听你们的话,什么话呀?”秦黛玉阴笑着说:“嘿嘿
,你逃是逃不掉的。这听话就是你唯一的出路,你可要好好珍惜喽。”秦宝钗奸笑着说:“皇后,你看今天的天色还早,啊不……应该是牛郎,你看今夜良辰美景的,不如到我们的闺房里坐坐,让我们轮流陪陪你呗!”邓熟斩钉截铁地说:“那可不行!”这时,秦黛玉仨姐妹一边手拉着手围绕着邓熟转动起来,扭腰摆臀,舞首弄骚,尽显出妩媚与柔情,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笑嘻嘻地说“牛郎,你别不理我呀,来呀!来呀!”邓熟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便睁开双眼,想动之以情而微笑地说:“你们是知道的,女皇是个母老虎,我除了在床上有点威风外,其余我一见到她心里就直打鼓。她要是知道我们那个那个(那个那个是暗指做爱)了,那她肯定会吃了我的,你们也不能幸免的。”秦宝钗吓阻地笑着说:“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就别想走啦!”邓熟感到很困惑地问:“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干蛮且不讲理呢?”秦黛玉怨愤地说:“什么好东西都是女皇一个人的,我们却一点都捞不着,这太不公平了。今天,我等姐妹们就是舍得一身剐,也要把皇后拉下马,非把你给分享了不可!皇后你要是识实务的话,就乖乖地听从了我们,这样你情我愿而皆大欢喜。”邓熟还想晓之以理地劝告她们仨而说:“你们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了!殊不知,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那肯定是要出大问题的!你们仨先冷静下来,我们坐下来从长计议,好不好?”秦湘云激愤地说:“跟女皇大姐争男人,有如玩火自焚,这我们仨一点都不怕!”秦宝钗较冷静地说:“我知道一个非常隐蔽的千蚕洞,它隐蔽得连女皇都不知道。姐妹们,你们看这样吧。我们先把皇后秘密地隐藏到千蚕洞,再去禀报女皇大姐,说皇后突然失踪。只要女皇大姐找不到皇后,她也就死心了。到时候,皇后便真正的属于我们仨了。”秦黛玉和秦湘云都高兴地一起说:“好好好!”邓熟突然举起双手,呵呵笑地说:“我同意!我赞同!”秦湘云兴奋地说:“皇后,你终于开窍啦!”在邓熟放下双手,又羞又笑地点了一下头后,秦黛玉便将信将疑地问:“皇后,你脑子转弯转得真够快的,你能说说你改变的原因吗?”邓熟微笑着说:“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三个人比一个人伺候舒服多了。”秦黛玉仍怀疑地说:“就这么简单?”邓熟笑了笑,说:“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女皇是母老虎,我心里直打鼓;你们温柔似水,我愿把江山给。”秦宝钗奸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你伴女皇大姐如伴母老虎。你整天胆战心惊且不说,你还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摸,老缩手缩脚的。而你和我们仨在一起就截然不同了,你不仅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还可以得到我们全心全意地伺候。”秦湘云停止身体舞动,欣喜地说:“走!我们这就去千蚕洞里。”邓熟站着不走,赶忙说:“等一下!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这样金屋藏娇的风险太大了。我倒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你们仨想听吗?”秦黛玉也停止身体扭动,喜悦地说:“哦!皇后你快说说看。”邓熟先犹豫地抿着嘴微笑着,再煞有介事地说:“我……可以直接回去向女皇谎称我们已经那个那个了。”秦湘云惊异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秦黛玉对秦湘云说:“四妹,你先让皇后把话说完嘛。”邓熟眨了眨眼,说:“你们想啊,女皇听了我的谎话,她要么怒发冲冠地把我贬为庶民,并把我赶出皇宫。我一出宫,那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她要么压根不相信我所说的‘我们已那个那个’了,这样对我们更加有利,从此我们便可以大胆地在一起了。嘿嘿,谁叫女皇傻得不相信呢!”秦黛玉仨姐妹欣喜地交流眼神后,便相互满意地微笑着点点头示意。秦宝钗一边停止舞动身体,并松开双手,一边和颜悦色地说:“皇后的这办法好嘞,我们就把它这么定下来了。”在秦黛玉和秦宝钗都松开手后,邓熟喜笑颜开地说:“那,我回去说了。”于是,趁秦黛玉仨姐妹还沉浸在“
胜利”的喜悦之中时,邓熟便喜冲冲地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在邓熟走远了后,秦黛玉便高兴地说:“嘿嘿,我们这么做,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这皇后不是被我们的真情表演蒙蔽了双眼,就是被我们仨的美色迷住了心窍。只要皇后他把我们假那个那个的事回去一说,对女皇大姐的杀伤力肯定比我们的离间计强一百倍。”秦宝钗欣喜地笑着说:“这真所谓花不迷人,人自迷呀。”秦湘云嬉笑地说:“不对不对,应该是人在事中迷,就怕没人提。”随后,秦黛玉仨姐妹便开心地笑了起来。到了晚上,女皇秦一脉穿着睡衣上床躺坐着,用双手拉着被子盖好下半身,静候着皇后邓熟。邓熟穿着睡衣来到床边停下脚步,并不急于上床,却神秘地嬉笑着对秦一脉说:“女皇,我先做一套动作,你再猜猜我在做什么,好吗?”秦一脉笑了一下,就说:“行,皇后你开始做吧。”于是,邓熟便模拟起厨师做蛋炒饭时的样,把做蛋炒饭的一些动作表演了一遍,便微笑着问:“女皇,我在做什么?”秦一脉含笑地摇了摇头,说:“朕猜不着。”邓熟一边简单地做着炒、拌、搅等等动作,一边相对应地说:“先把米饭炒一炒,再把鸡蛋拌一拌,最后把鸡蛋和米饭充分地搅拌到一起,就做出了一盘美味可口的蛋炒饭。”秦一脉很纳闷地说:“这做菜做饭都是御厨们该做的事,皇后你怎么突然学起做蛋炒饭来呢?”邓熟脱下鞋子,上床爬到秦一脉身边,就转身依偎地躺坐在她怀里,笑着说:“女皇,我们在卿卿我我之前,你经常无理地跟我吵一吵,我也总是生气地跟你拌一拌嘴,最后我俩吵拌到一起便甜蜜相爱了,是不是这样子的?”秦一脉稍抬起头,边想边漫不经心地说:“嗯……好像是这样子的。不过,你说的蛋炒饭与我俩恩恩爱爱没有多大的关系呀?”邓熟笑了一下,说:“这蛋炒饭与我俩恩恩爱爱是没有多大的关系,但与接下来的内容就有关系了。今天,三位公主殿下一起向我问了一个令我难以启齿的问题,她们问‘你和女皇大姐的夫妻生活怎么样’。我当时的脸害羞得一阵红,一阵白的,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她们仨却很有兴趣地揪住这问题不放,非要我回答她们不可。我当时心想,如果我不回答她们的话,那她们仨肯定就会不高兴的;如果我如实回答她们的问题,那女皇你就会生我气的。再看着她们仨那期待的眼神,我真不忍心拒绝。于是,我突然灵光一闪,便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用这蛋炒饭来回答她们。我说‘我和女皇的夫妻生活很好,女皇好比米饭,我好比鸡蛋,你来‘吵’(吵谐音炒菜的炒)一吵,我来‘拌’(拌是指拌嘴的拌)一拌,饭与蛋充分炒拌到一起,便是美味可口的蛋炒饭’。”秦一脉一边忍不住地伸手拍打着邓熟的胸脯,一边嬉笑着说:“你是蛋来,我是米饭,我吵一吵,你拌一拌,搅拌到一起就是美味可口的蛋炒饭!这是我房间里的私事,你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呢?你真活气死朕了,朕打打打……。”邓熟乐呵呵地说:“这不算什么呀,我还说了……。”秦一脉连忙停住手,假生气地追问:“你还说了什么?你快说呀!”邓熟狡黠地笑着说:“我说你是狮子一声吼,威风凛凛;我是小兔乖又乖,赶快把门打开,说请美人快进来。”秦一脉开心地一把就把邓熟推倒在床上,翻身一跃便骑跨在他的身上,又气又笑地“依呀呀”地轻拍打着他的胸脯,一停下手来就嬉笑着说:“朕又不是什么真的母老虎,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嘛!你快说,你还说朕什么坏话了?”邓熟一面用双手护着脸部,一面继续嬉笑着说:“我还说只要女皇凶相一露,准会咬人家的‘红烧肉’。”秦一脉又气又笑地伸手朝邓熟身上一阵乱拍打,停下手便笑着说:“你这个坏蛋皇后,还说朕什么了,都统统说出来。”邓熟笑嘻嘻地说:“我还说女皇鹤立鸡群,谁与争锋。您不是烈火中的骚(骚谐音烧)鸡皇,吓得男人又哭又尿床;就是浴火重生的火凤凰,吓得男
人东躲西藏。”秦一脉假愤怒地抓住邓熟的双手并移开,让他露出脸来,先假生气地恼了他一眼,再笑吟吟地说:“皇后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丑化朕?”邓熟嬉皮笑脸地说:“这皇宫里太郁闷了,所以……我就拿您寻开心啰。女皇您放心好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啦。”秦一脉笑了一下,说:“既然皇后知道错了,那朕就原谅你吧。你不用再遮拦着脸了,朕不打你了,免得你又说朕的坏话。”邓熟不太相信地说:“你从我身上下来,我便不说你的坏话了。”秦一脉翻身撤下来,重新躺坐在床上,一面用双手拨弄着自个散乱的长头发,一面平静地说:“今天,三位公主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你都跟朕说说。”邓熟先爬起来躺坐着,想了想便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她们仨就在寻找我们夫妻俩之间的裂痕,想趁机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而已。”秦一脉心里咯噔一下,扭动上身面对着邓熟,很在意地追问:“她们仨是怎么挑拨离间的?”邓熟想了一下,微笑着说:“她们仨找不到我们夫妻之间的裂痕,就直接攻击女皇您,说你虚伪,说你很坏,说女皇之所以驾御人如驱赶羊群一样,能把人驱而往、驱而来,那是因为您的脑子转得特别快,而且嘴巴很厉害,让人跟不上节拍而不得不随波逐流。”秦一脉笑了笑,说:“女人都有点嘴碎,朕不会跟她们一般见识的。”邓熟一想起自己不仅能三位公主殿下的美人计中逃脱出来,还把她们仨戏弄了,就不禁嘿嘿地傻笑起来。秦一脉对邓熟的傻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便好奇地问:“皇后,你在傻笑什么呢?”邓熟停住笑,便爽快地说:“我笑:她们仨用言语挑拨离间不成,就使用低级的美人计,却没想到我将计就计,她们仨也真是的,哈哈哈……。”秦一脉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故作很吃惊地说:“什么?她们仨用美人计,你将计就计!”邓熟微笑着说:“女皇,你别一惊一乍的嘛,我还没说完哩。”秦一脉一脸严肃地说:“你必须把她们使用美人计的过程全部说出来,要不然的话,朕不饶你!”邓熟咧嘴“啊”地笑了一下,便从秦黛玉仨姐妹手拉手地围着自己开始说起,一五一十地直说到自己巧妙成功地逃脱出来为止,稍停顿片刻后,就嬉笑地接着说:“因她们仨使用美人计的目的是为了离间我们俩的关系,所以我便顺着她们离间的目的来了个将计就计,就暗渡陈仓地逃跑出来了。她们仨还自以为得计,没想到反而被我给戏耍了。”秦一脉释然地笑了笑,说:“现在,皇后你知道自己拥有智慧的好处了吧。”邓熟“嗯”地点了一下头,笑着说:“这还多亏女皇教导有方啊!”秦一脉得意地笑了一下,说:“朕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你坐怀不乱的?”邓熟连忙不好意思地抓起被子遮住自个的脸一下,再放下被子露出脸,害羞地微笑着说:“我一想到自己要对女皇您一心一意,那忠于爱情的力量立马让我的意志坚强无比。不管她们是暗送秋波,还是投怀送抱,我都无动于衷,而对你是爱不释手,情有独钟啊!”邓熟说到这便丢下手上的被子,笑呵呵地猛扑过去抱住秦一脉,并一把将她摁倒在床上。秦一脉一边假生气地挣扎着,一边嬉笑着说:“你这坏蛋皇后,你想干什么?”邓熟欢快地嘻笑着说:“女皇你这块麻木不仁的木头,我对你这么有情,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美意啊?好!我来告诉你,我想要钻木取火,雪中送炭喽!”秦一脉一边与邓熟假模假样地厮打着,一边美滋滋地嬉笑着说:“好你个坏蛋皇后,你想占朕的便宜还要卖乖,没门!朕打打打……。”在他俩厮打过后,邓熟和秦一脉就在被窝里恩恩爱爱起来。到了邓熟心智还童的第二十天早晨,二十岁心智的邓熟和秦一脉正坐在一起用早点。秦一脉把一个小糕点吃下去后,便对邓熟说:“皇后,你昨天和三位公主殿下闹翻了脸,你们如果一直僵持下去,那结果肯定好不了。这样吧,朕今天不用上朝,就给你们当一回和事佬,让你们双方对面把事情说清楚
,以化解矛盾,做到冰释前嫌。为了以表诚意,你就跟着朕去公主她们那里,好不好?”邓熟一边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摇了摇头,说:“我不去。”秦一脉追问:“皇后,你为什么不去呢?”邓熟先把嘴里的糕点吃下去,再认真地说:“我们桃花国是女人的世界,那法律条款自然都是保护女性权利的,而保护男性权利的条款却一条都没有,这我心里觉得亏得慌。再说,三位公主殿下个个聪明伶俐且伶牙俐齿的,她们要是齐心协力地玩弄三人成虎的把戏,把脏水全都泼到我一个人身上,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那我去了还不是自找苦吃吗?”秦一脉抿嘴笑了一下,说:“那你怎样才去呢?”邓熟想了一下,说:“在她们仨知道自己错了后。”秦一脉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那好吧,朕先去找三位公主殿下谈谈。不过,皇后可要好好地呆在皇宫里,你哪都别去,直等到朕回来为止。”在邓熟“嗯”地点了一下头后,秦一脉便转身带着仕女们去了。一段时间后,在秦湘云的府里,秦一脉和秦黛玉仨姐妹围桌坐着而谈。在一阵交谈过后,秦宝钗便不禁地嬉笑着说:“女皇大姐,事情不是您说的这样子的。不仅我们阴损缺德派被皇后给骗了,就连您也被他给耍了呀!”秦一脉纳闷地问:“事情不是这样子的,那又是什么样子的?”秦湘云乐呵呵地说:“您那个坏蛋皇后呀,在背地里净说您的坏话寻开心!”秦一脉眨了眨眼,面对着秦宝钗说:“三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简单地说说吧。”秦宝钗笑了一下,说:“皇后昨天说的些坏话,我都说不出口,还是让四妹给您挑一些重点说说吧。”秦湘云捋了一下头绪,嬉笑着说:“皇后昨天跟我们仨说的与跟您说的有些不一样,他说他是狮子一声吼,威风凛凛;您是小兔乖又乖,赶紧把门打开,说请大哥他快进来。”秦一脉又气又笑地说:“这个油嘴滑舌的坏蛋皇后,他还说朕什么了?”秦湘云笑着说:“他说他是刀俎,您是鱼肉,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横切竖剁,却让鱼肉开心快乐。他还说您是一盘待制作的五花肉,经过他厨师一番炒炖后,您就变成一盘皮红且晶莹剔透的,肉黄且丝丝入味的,真叫人垂涎欲滴的红烧肉。”秦一脉又恼又笑地说:“这个坏蛋皇后,他真会东拉西扯的!他还说朕什么坏话了没有?”秦湘云忍不住嘿嘿笑地说:“嘿嘿,他还说您是……骚(骚谐音烧)鸡皇。”秦一脉一面快速回想邓熟昨晚所说的相应的话,一面嬉笑着说:“烧鸡皇?朕想起来了。皇后昨晚是这么说过,他说朕不是烈火中的烧鸡皇,吓得男人又哭又尿床,就是浴火重生的火凤凰,吓得男人东躲西藏。”这话一出,引得秦黛玉仨姐妹掩着嘴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秦黛玉笑过后,便镇静地说:“女皇大姐,您这话的意思跟我们昨天听的意思差不多,但话的具体内容却相差很远。”秦一脉惊疑地说:“哦!那皇后是怎么跟你们说的?”秦黛玉微笑着说:“为了让皇后所说的话生动有趣一些,就让三妹和四妹边表演,让我边还原他所说的话,怎么样?”秦宝钗感觉这提议不错,便高兴地说:“好啊,好啊!我来扮演皇后,四妹来演女皇大姐。”秦湘云欣喜地说:“为了让我们的表演环境更真实一些,我建议到我们到我闺房里去演。”秦一脉很想了解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欣然地说:“那好吧,我们就去四妹的闺房里。”于是,秦一脉就随着秦黛玉仨姐妹来到了秦湘云的闺房里。秦宝钗脱鞋上床刚才躺下,又坐起身来,看着秦湘云把旁边的一排蜡烛点亮了,便好奇地问她:“四妹,这大白天的,你点这么多的蜡烛做什么?”秦湘云点好了蜡烛后,转过身来笑着说:“我想用这些烛光代表熊熊的烈火哩。”秦宝钗一边挠着头发,一边纳闷地说:“那……气得七窍生烟的‘烟’,你打算用什么来表演啊?”秦黛玉见秦湘云一时回不上话来,又恰巧看到旁边的香炉正在散发着香烟,便灵机一动,欣喜地对秦湘云说:“四妹,
你就用这香炉上的香烟吧。”秦湘云扭头看着旁边香炉上的香烟,就眼前一亮,高兴地转身对秦黛玉说:“对对对,我就用这香烟来表演七窍生烟。我在表演烈火中的没毛烧鸡时,需要二姐用神功把这些燃烧的蜡烛及时飘送到我的身边来。”在秦黛玉点头同意后,秦湘云先走香炉旁边深吸了几口香烟,并把吸入的香烟暂时储蓄到肚里,再走到床边脱掉鞋,上床躺在秦宝钗身边。秦宝钗撅了一下嘴,便嬉笑着问:“四妹,那没毛的烧鸡,你又怎么表演呀?”秦湘云笑着说:“这简单呀,我把外套脱掉,露出胳膊和腿,意思意思就行了。”秦宝钗转头对正站在秦黛玉身边的秦一脉说:“女皇大姐,我们的表演即将开始了,就请您欣赏吧。”于是,戏表演开始了。这戏分两边说,一边是秦黛玉清了清嗓,便模仿起邓熟的语气语调,慢条斯理地说了起来:“在夜晚,我把女皇的长头发抓弄成一个蓬松的鸡窝头似的,直气得她像只竖起羽毛的战斗鸡,它恼羞成怒地朝我‘咯咯咯’地叫喊,说你来呀!你来呀!我想死你啦!我对此不屑一顾,背过身去,就不搭理她了。女皇不是没有爱情就活不了,而是实在经受不了我那无声的打击。……嘿嘿,你俩别乱弹琴了,都快进入自己的角色吧……。她当场气得七窍生烟,随即就昏厥过去倒躺在床上。一会儿后,我感到自个的身体越来越热了,仿佛感觉到自个身后正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似的。我连忙回过头一看,哎呀,坏了!女皇在烈火中已变成一只没毛的 ‘烧鸡(烧鸡谐音骚鸡)’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闭上眼睛用双手快速地揉一揉,猛地睁开双眼再定神看。我的天啦!就在这短短的一眨眼之间,这只烧鸡在烈火中突然站起身来,它一边张开光翅膀挥舞着,一边暗送秋波地对我说:‘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从今往后,朕就是名副其实的‘骚鸡(骚鸡谐音烧鸡)’皇啦!牛郎,你看今夜良辰美景的,你快来呀!快来呀!牛郎,你别不理我呀,快来呀!快来呀!”一边是秦宝钗笑嘻嘻地扭身就趴伏到秦湘云身上,“依呀呀”地假用力抓挠着秦湘云的头发,直到把秦湘云的头发抓成一个蓬松的鸡窝头似的为止,便开心地躺下要睡觉。秦湘云气极败坏地爬坐起身来,张开双臂且施展浑厚的内功,让自个的长头发在顷刻间都竖直起来,双手叉腰,红眉绿眼直瞪视着秦宝钗一会,伸了伸长脖子,便向她愤怒地叫喊:“你来呀!你来呀!我想死你啦!”秦宝钗先自作主张地白了秦湘云一眼,以表轻蔑,再添油加醋地嬉笑着说:“你火烧火燎的,太粗野了,真是大煞风景。我酝酿了许久的情趣一下子就没了,我不想搞啦!”秦宝钗说到这,又自作主张地从嘴角发出一声冷笑,便生气地背过身去,捂住双耳,就不理睬秦湘云了。秦湘云先忍不住地笑了一下场,再迅速进入表演角色,愤愤不平地双手叉着腰,就特意画蛇添足地声嘶力竭地说:“你想搞,我还不想给哩!哼哼,你这浑蛋,朕没有你,我照样活!”秦湘云说到这便痛心疾首地施展内力,让储蓄在肚子里的香烟从七窍里冒出来,然后就假晕倒在床上。一会儿后,秦宝钗一边用左手提着衣襟抖了抖,用右手掌向胸口煽了煽风,一边故意嬉笑说:“啊,我身体好热呀,我越来越受不了啦!”秦宝钗翻转过身来,一看到秦湘云就显出一惊呆的样子,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再闭上眼睛用双手揉了揉,睁开双眼定神一看。这时,秦湘云施展千蚕神功,让身体飘浮起来,顺势脱掉轻薄的外套于床上,露出胳膊和腿,蜷缩着身体横着悬浮在床上方不动。而秦黛玉一边说着相应的话,一边施展千蚕神功,及时把燃烧的一根根蜡烛飘送到秦湘云身边。秦湘云一面施展千蚕神功驾御着身边燃烧的蜡烛,一边悬着站起身来,睁眼欣喜地看看四周,张开双臂把床上的外套吸收到双手,用把外套披在双肩上舞动着,一连向秦宝钗抛了几个媚眼,笑嘻嘻地说:“凤凰涅槃,
浴火重生,从今往后,朕就是名副其实的‘骚鸡(骚鸡谐音烧鸡)’皇啦!牛郎,你看今夜良辰美景的,你快来呀!快来呀!牛郎,你别不理我呀,快来呀!快来呀!”秦宝钗爬坐起身来面向秦湘云,流露出狡黠的目光,假愤怒地说:“我来个屁!”秦宝钗一表演完,就伸手拍了拍秦湘云的大腿,笑呵呵地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没毛的烧鸡皇啦!”一旁静静观看的秦一脉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捂着肚子弯腰慢慢地蹲下身,失声大笑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一边伸右手指了指秦黛玉仨姐妹,一边笑嘻嘻地说:“你们……你们太坏了!皇后他不学好,你们仨也跟着学坏,真气死朕啦!”秦湘云先用千蚕神功把身边燃烧的蜡烛飘送到原处,再穿好外套,飘飞到秦一脉身边,一边伸手给她抹了抹后背,一边笑咧咧地说:“女皇大姐,您好些了嘛。”秦一脉站起身来,微笑着说:“这坏蛋皇后的破嘴巴,一点都不给朕留情,看朕回去怎么罚他。心智不成熟的皇后,他不懂事贪玩,拿朕来寻开心,你们仨公主也学着跟他瞎胡闹起哄,故意来气朕,你们一个个都是活宝啊!”秦黛玉仨姐妹听了,便不禁嘿嘿地笑。“女皇,二公主、三公主、四公主,你们都在哪里呀?”这时外面正好传来了丞相韩琴脉的唤喊声。秦黛玉对秦一脉说:“女皇大姐,丞相在喊我们哩。我们先到大厅里去,再说吧。”秦一脉点了一下头后,便和秦黛玉仨姐妹一起向外走去。不一会儿后,秦一脉和韩琴脉秦黛玉仨姐妹就走到大厅里见到了韩琴脉。她们相互打过招呼后,便一起围着桌子而坐。秦一脉微笑着说:“妹妹们,你们的离间计、美人计,以及洗脑都使用过了,就是没见什么效果。接下来,你们仨还打算出什么招,使什么计呀?”在一阵沉默过后,秦湘云神情有点沮丧地说:“我们仨姐妹组团本来是去戏弄皇后的,却没想到反而被他这个坏蛋给弄糊涂了,这真是太失败了。反正,我不是无计可施,也是江郎才尽了。这使计出招的事,就全靠二姐三姐了。”秦宝钗也有点情绪低落而消极地说:“皇后头脑灵光,且很有自己的主见,对他来说,这一般的招压根就不起什么作用呀。”又一阵沉默后,秦黛玉伸右手捏了捏自个的鼻子,微笑着说:“到黔驴技穷的地步,这倒没有。这俗话说得好,抓蛇要抓七寸,牵牛要牵牛鼻子。我有一计,它可以检验皇后是否真的忠诚、勇敢、智慧,就是不知女皇大姐能否愿意吃点苦、受点罪地配合好我们。”秦一脉想了一下,便很平静地说:“对于一般的习武人来说,这吃苦受罪是很平常不过的事;对于我们修炼千蚕神功的人来说,那九死一生都闯过来了,也就更不怕什么苦和罪了。”秦黛玉突然有感而发地说:“是呀是呀!别的不说,就说在护法长老把上千年内功传给我的那段日子里,我身如深陷于冰山与火海之中,倍受极寒和烈火的反复煎熬。哎,别人只知道我等姐妹们冰雪肌肤与貌美如花,却不知道它们是我们经过多少道鬼门关,通过多少次生命痛苦的蜕变而来的。”秦湘云对回忆痛苦的过去没有多大的兴趣,有点性急地说:“二姐,那种至阴至寒至冷至热的反复生死考验,我等姐妹们都亲身经历过了,你就别说了,还是快说说如何对付那坏蛋皇后的的妙计吧。”秦黛玉笑了一下,便说:“我现在直说出来也无妨,它就是假谋权篡位。这假谋权篡位呀,它不仅能让蒙在鼓里的皇后被迫做出自己的抉择,还能让他在患难中彻底地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情感。”秦宝钗有所担虑地说:“对付榆木脑袋的人,我们怎么演戏都可以;但对付这古灵精怪的皇后,我们的戏肯定不好演。只有我们稍微留给皇后一点机会,他就会很快发现我们假戏之中的破绽的。”秦黛玉微笑地点了一下头,认真地说:“因此嘛,我们需要女皇大姐的充分配合和真情表演。在我们女人国里,女皇大姐是皇后唯一的直系亲人。皇后只有在确认女皇大姐生命真的受到伤害后,才会相会我
们的演戏不是儿戏。”秦宝钗认同地点点头说:“没错,没错。上次,我们的离间计和美人计等等之所以失败,那是因为皇后表面上与我们有说有笑的,看似相处得很融洽,实则他心里却对我们仨有所防备。”秦湘云如梦初醒地说:“哦!原来皇后对我们仨姐妹有戒心啊!怪不得皇后,他让对自己的美貌和才能一向都很自信的我们一下子就变得不那么自信了。我现在明白了,我的自信心重新回来啦!”秦一脉掩着嘴笑了笑,便说:“四妹,你别扯远啦,我们还是接着说正事吧。”于是,在秦黛玉把自己的计划全都说出来后,她们五个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起来,直到最后终于把假谋权篡位的具体计划给敲定了下来。随后,秦一脉微笑着说:“事不宜迟,那我们就按计划分工行事,相互配合,开始行动吧。”
又一段时间后,秦一脉带着秦黛玉仨姐妹以及韩琴脉一起来到皇宫里,走到邓熟所在的大厅门口不远处。这时,秦宝钗拉住身边的韩琴脉,稍停下脚步,就轻声地对她说:“丞相,你先在门口外休息一会儿,等时机成熟后再进来。”韩琴脉点了一下头,便留在大厅门口外面等候着。秦宝钗随后就往大厅门口走去,紧跟上姐妹们。在秦一脉和秦黛玉仨姐妹走进大厅里后,秦一脉就微笑着对正站在桌边提毛笔写字的邓熟说:“皇后,你看谁来啦!”邓熟刚好写完“精妙之和”四个大字,便停下笔寻声回头一看,便惊疑地说:“三位公主殿下,她们怎么都来啦?”秦一脉一面继续向邓熟身边走去,一面和颜悦色地说:“她们仨已知道自己错了,特来以诚相见。你们就在这里抛弃前嫌,握手言和吧,朕好给你们做个见(证人)……。”在秦一脉还没有说完话时,秦湘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凌波微步飞跑到秦一脉身后,对着她后背就是奋力一掌。秦一脉受到突如其来的“偷袭”,根本来不及反击,嘴里一下子就喷出许多的鲜血散落到地上,上身随之快速地向前倾倒。邓熟连忙丢下手上的毛笔,转身飞快地向前跑去,紧抱扶住快要倒在地上的秦一脉,赶紧顺势坐在地上搂抱着她,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目光越来越黯淡,顿时痛哭流涕地大声喊着:“女皇,你这是怎么啦?你别吓我啦,我真的好害怕呀!”秦一脉微笑着端详着邓熟的脸,吃力地努力地把右手慢慢地抬伸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一会,便气息微弱地艰难费力地从喉咙深处发出细小的声音:“在朕走了之后,你不要为朕报仇,要好好地活下去,别……别伤心……难过。”秦一脉刚说完话,嘴角边一下子就冒涌出好多的血泡泡,她的右手突然地垂掉了下来,随后就合上了双眼。邓熟赶紧腾出右手,把右手伸到秦一脉鼻孔处一试,便惊恐失色地说:“没……没气啦!”紧接着,邓熟尽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想努力镇静下来,用自己的右衣袖把秦一脉嘴上的鲜血擦掉,用双手搂抱着她,突然抑制不住内心痛楚地说:“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她们这些妖精……肯定会吃了我的!”在邓熟抬头怒视着秦湘云时,秦湘云先“哼”地冷笑一声,再一手指了指邓熟,便冷言冷语地说:“你直勾勾地看着我干嘛?你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美女吗?你真是的!再说,你的这傻女皇又不是我杀死的,而是被她自己的轻信所害死的。你要怪人的话,就怪她自己太善良,太糊涂了!谁都知道,我们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认错的主!”邓熟腾出右手来直指着秦湘云,愤恨地说:“你这个死公主,你为什么要杀死女皇?你说呀!” 秦湘云嬉笑怒骂地说:“你这个糊涂虫,叫什么叫!我刚才不说了嘛,她是被她自己的轻信所害死的,是活该死的,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想诬告陷害人,也不看看本公主是谁?本公主一身光明磊落,眼睛里从不容沙子的。我虽有点温柔善良、纯朴厚道,但并不是皇后你想诬陷就能诬陷的!”邓熟看清秦黛玉仨姐妹都是一副副冷冰冰的脸后,先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把秦一脉轻放到在地上,再起身把头猛地向秦湘云冲撞过去,并大声愤怒地说:“我要撞死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秦湘云迈着轻盈的脚步,嬉笑着左躲右闪,不但让邓熟碰不着,撞不上,还不断笑嘻嘻地喊话:“笨蛋,你来呀!”在几十个回合后,累得气喘吁吁的邓熟终于放弃了追赶,便停下脚步,重新回到秦一脉身边坐下,把她又搂抱在怀里,低着头伤心地抽噎着,不理会秦黛玉仨姐妹了。秦黛玉仨姐妹看着邓熟为女皇大姐伤心难过的样子,确实为之动容,紧接着还有点惭愧。这时,大厅门口外面等候着的韩琴脉见时机到了,便走进大厅里来到秦黛玉身边时,一看到静静地躺在邓熟怀里的秦一脉,就故作吃惊地大喊大叫:“女皇!女皇!女皇……她怎么啦?”秦宝钗立马转头冷若冰霜对韩琴脉说了一句:“她已
经死啦!”韩琴脉很快镇定下来,赶紧转身向大厅门口急匆匆地走去。秦黛玉缓过神来,赶忙对秦宝钗说:“三妹,你快把丞相拦住,千万别让她跑出去!”秦宝钗施展千蚕神功,“嗖”地一下子就飘飞到门口处,转过身来张开双臂,就把门口堵住了,并厉声地说:“丞相,你是想跑出去通风报信呢,还是想出去调兵遣将呢?”韩琴脉慌忙地停住脚步,支吾地赔笑着说:“我我我,我想出去尿尿。”秦湘云转身面向韩琴脉,冷不丁地说:“丞相,你久经官场,什么阵式都见过。不就是死一个人嘛,这至于把你吓得尿尿吗?”秦宝钗接过话,便给韩琴脉分析利益得失而说:“”丞相,你是个聪明人,我们就不跟你绕弯子了。现在,你是可以让桃花国的子民知道女皇大姐是四公主所伤害的。按照我们女儿国的法律,即使公主犯再大的罪,也不得受刑罚,你们只能把四公主贬为平民而已。按照祖规,女皇大姐驾崩后,二姐应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根据四妹与二姐的亲密关系,四妹虽是平民,但二姐仍会给她公主般的待遇的。而你就完全不同了,二姐随时都可以找到理由撤掉你的丞相之位,让你变得没权没势,甚至一无所有。其结果是四妹受到了一点小损失,而丞相你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这样做太不值得了。丞相要是识时务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合作。这样一来,你可以继续做你的丞相,并永享荣华富贵。”韩琴脉转过身犹豫了一下,便对秦湘云说:“那我们怎么合作呀?”秦湘云对秦宝钗说:“三姐,还是你来告诉丞相吧。”秦宝钗点了一下头,就说:“我们之间的合作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所有子民,说女皇大姐在弥留之际,把皇位传给四公主就可以了。”韩琴脉转身面向秦黛玉,便担忧地说:“四公主殿下接任皇位有些不馁,还请二公主殿下三思啊!”秦黛玉转身面对韩琴脉笑了笑,说:“说真的,我等姐妹们谁做女皇都没在什么太大的区别。如果我做女皇的话,难免有人会说我有阴谋篡位之嫌。如果四妹妹做女皇,再加上我们姐妹俩的全力支持,还有丞相充分配合的话,就可以让所有子民信以为真,从而完全避开阴谋篡位之嫌。丞相,你明白了吗?”韩琴脉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叹了口气,就说:“哎,我都明白了。我无论怎么做,你们都是最后的赢家。在我这个处境里,就是再傻的丞相都会跟你们合作的。”在秦黛玉仨姐妹不禁笑了笑后,秦黛玉转身面对邓熟,奸笑着说:“皇后,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再怎么伤心难过也无意义了。现在,丞相愿意与我们合作了,皇后你也应该放聪明点。你要是跟我们仨合作的话,你仍是我们的皇后,可以继续享受人间欢乐。”邓熟抬起头来仇怨地瞪了秦黛玉仨姐妹一会儿,便激愤地说:“我要是不合作,你们这些妖精又想把我怎么样?”秦湘云阴笑着说:“那还用说嘛,当然是让你和女皇大姐双双驾鹤西去呗。”邓熟愤恨地说:“你们这些丧尽天良、泯灭人性、凶狠阴毒的妖精!我要是雷神的话,非把你们一个个都雷劈死,以解我心头之恨!”秦宝钗拉着韩琴脉来到邓熟旁边,嬉笑着说:“这世界没有如果,只在实际,这句话还是你皇后亲口告诉我们的哩!嘿嘿,小样的,你不记得了嘛!”邓熟一面端详着怀中的秦一脉,用右手抚摸着她那冰冷的脸,一面平静地说:“我虽不能改变事实,但我绝不会和你们这些心肠歹毒的人合作的,更不会与你们这些惨无人道的恶女人同流合污,为虎作伥的。”秦黛玉先不禁地掩着嘴偷笑了一下,再扭头对韩琴脉说:“这皇后真是伤心过度,脑子犯糊涂了。丞相,你好好劝劝他吧,别让他再做无谓的傻事了。皇后要是一再信口雌黄地诬蔑我们,我等姐妹的忍耐心与宽容心都是有限度的。”韩琴脉微笑着点了一下,先起身来到秦一脉身边蹲下身来,伸手摸摸她的双手默哀了一会儿,再转身把右手搭放在邓熟的肩膀上,便语重心长地一语双关地说:“别人(别人是
暗指秦黛玉仨姐妹)不懂事,皇后你怎么也不懂事呢?女皇和三位公主殿下都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你怎么又不自重呢?——女皇在天堂里要是知道了皇后你为她无辜地丧命,她会像你一样伤心难过的。皇后你要知道,人活着便是幸福。而幸福则需要人们对生活充满美好的希望,永不放弃!你自个好好想想,多多珍惜生命吧。”韩琴脉说到这便对邓熟充满期待的眼神,一边沉得住气地站起身来,一边郑重而意味深长地用右手拍了拍邓熟的肩膀。邓熟快速地想了想,便抬头对秦黛玉仨姐妹说:“你们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和你们合作。”秦黛玉高兴地说:“皇后,你先说说看!”邓熟先指了秦湘云一下,再说:“女皇是四公主一掌打死的,她就应该剁下那只打人的手以赔罪。”秦湘云生气地上前一步,愤激地说:“你是要我做独臂女皇啊?你这不是在丑化我吗!”邓熟一边不慌不忙地用左手抚摸着秦一脉的右手,一边坦然地说:“没错。我就是要让桃花国的子民一见到你这个独臂女皇,她们就能联想你们姐妹为了争夺皇位,不顾姐妹相残,不惜断手断脚。”秦湘云迅速地冷静下来,说:“你要我断手,你做白日梦去吧!”秦宝钗阴笑地说:“由此看来,皇后你是在变相的不合作呀!要不,为了皇后的自家性命,你再好好想一想。”邓熟突然想起那一首《女皇好》的歌来,便不禁地叹了口气,先伸手摸了摸秦一脉的下巴,再感慨而发:“女皇,你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美得像彩云上的天使一样,能美化环境,能净化人心灵。你为什么就不把这三个妖精的魔性都给净化掉呢?”这话一完,让秦黛玉仨姐妹脸上泛起一阵短暂的羞愧之色。在一阵安静过后,秦黛玉走到秦一脉身边蹲下来,先把秦一脉身上的衣服整了整,再对邓熟说:“女皇大姐要是还没有死,皇后你要舍身救她吗?”邓熟用右手擦了擦眼泪,很悲伤地说:“那是当然的。我真恨不得那一掌打在我的身上,让我替女皇去死。”秦黛玉把右手指伸到秦一脉的鼻孔处,认真检测她的呼吸情况一会儿,便收回手高兴地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着说:“女皇大姐真的没有死哩!”邓熟悲喜交集地抬头看着秦黛玉,说:“这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秦黛玉郑重其事地说:“有假包换!女皇大姐真的没有死,她只是突然受到四妹的天山雪绵掌而进入休眠状态而已。”邓熟喜出望外地看了看秦黛玉仨姐妹,说:“原来女皇只是进入休眠状态啊!那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秦湘云由冷若冰霜一下子就变得活泼开朗地笑了笑,说:“这要靠你和女皇大姐的造化了。只要皇后能在两天内从我手里拿到解药,并给女皇大姐即时服下,她就会安然无恙的。”邓熟赶紧把秦一脉轻放到地上,一边站起身来向秦湘云走去,一边喜笑颜开地说:“原来你们合伙是在耍我呀!嘿嘿嘿,我还真被你们给骗傻了。四公主,死公主,你快把解药给我!”秦湘云嬉笑着说:“只要你追得上本公主,我就把解药给你。”于是,邓熟笑嘻嘻地追着秦湘云满屋子里跑。秦湘云和邓熟就这样嬉戏追逐着瞎胡闹,一下子就打破了大厅里哀伤沉闷的气氛,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一会儿后,累得满头大汗的邓熟见自己怎么也追不上秦湘云,便边追着边微笑着喊话:“四公主,你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狡兔。这两条腿的我又怎么追得上你那四条腿的兔子呀!四公主,你别再闹了,你快把解药给我吧!”秦湘云一边欢快地跑着,一边嬉皮笑脸地说:“你骂我是狡猾的兔子,我就是想给你解药都不想给啦!”秦一脉听着秦湘云和邓熟嘻嘻哈哈地追嬉个不停,便再也忍不住了,连忙睁开眼睛向秦黛玉又使眼色,又摇手示意,示意秦黛玉快阻止他俩瞎胡。在秦黛玉领会地点头后,秦一脉又闭上眼睛装作休眠,又一动不动起来。随后,秦黛玉便冲他俩大声地说:“你俩别胡闹了!都给我停下来!”在邓熟和秦湘云都放慢脚步至停了下来后
,秦宝钗讽刺挖苦地嬉笑着对邓熟说:“皇后呀,有人是想钱都快想疯了,那是人家心里扭曲而畸形变态!而你呢,却是想要解药都快要想疯了,这是你精神上产生美好幻觉而导致的头脑发热!此时此刻,皇后心里净想得美,这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解药我们是不会轻易给你的,因为我们是有备而来,而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你想得到解药,除非我们……。”邓熟一面用衣袖把额头上的汗擦掉,一边愁眉不展地赶忙说:“除非我们什么?我的姑奶奶,你快说呀!”在秦宝钗笑而不答时,秦黛玉就阴笑着说:“除非我们来一场人生豪赌。”邓熟纳闷地问:“是什么样的人生豪赌呀?”秦黛玉认真地说:“接下来,是由女皇大姐继续做女皇呢,还是由我们姐妹接着做女皇呢?这是老天在冥冥之中给我们安排的一个谜。在这个谜即将解开之前,我们不妨拿皇位来一场人生豪赌。”邓熟又来到秦一脉身边,抱她着顺势坐在地上,说:“怎么个赌法?”秦黛玉与俩位妹妹交流一下眼神后,便微笑着说:“在两天内,皇后要是能从我们手上拿走解药,并给女皇大姐顺利地服下,这场赌博就算你赢了,我们仨姐妹绝无怨言。待两天一过,你若是没拿到解药的话,你就应该愿赌服输,从此心甘情愿地服从我们仨姐妹的安排。怎么样,皇后你敢跟我们仨赌吗?”邓熟先把秦一脉的衣服简单地整了整,再快乐地捏着她的鼻子摇了摇,幸福地看着她那平静安详的脸,就头也不抬地说:“你们不但人多力量大,而且一个个狡猾狡猾的;再加上你们不讲信誉,要是在暗中搞点小动作——悄悄地把解药调包或毁灭掉,那我就是再怎么努力,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输的赌局,谁都不是赌的。我与其把时间和精力都白浪费在你们那里,还不如相伴着我的冷艳女皇,安安静静地陪着她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秦黛玉仨姐妹和韩琴脉听到这,脸上无不呈现出一阵短暂的感动的表情,随后就平静了下来。秦宝钗奸笑着说:“皇后,你以前不是说女皇大姐是母老虎,她又打你手又打你屁股,特别的坏吗?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神经错乱,做出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荒谬事情来,这着实令人可笑得很啦!”邓熟伸手轻轻地捏着秦一脉的脸,含笑地说:“以前,女皇是个小坏蛋,她经常跟我吵一吵,我也韧性地用嘴跟她拌一拌,那都是为了让夫妻感情亲密来相伴。你们这些没人性的坏蛋,是永远也感觉不到这浓浓爱情相伴时的幸福与甜蜜的。女皇现在不能跟我吵一吵,拌一拌,我真不知道接下该怎么办。在相伴你的最后日子里,也许我会更加离不开你,也许我会更加思念你,也许……我会幸福地陪伴着你一直走去。”邓熟说到这时,便不禁地又欢笑又呜咽起来。秦黛玉仨姐妹和韩琴脉等人的情愫在顷刻间被突然触动了似的,眼眶里一下子就冒出许多晶莹的泪花来,眼圈也随之变通红了。不一会儿,秦黛玉便很快从悲伤与感动中缓过神来,破涕为笑地冲秦宝钗等人大声地嬉笑着说:“皇后他精神有问题,你们也跟着他犯什么傻啊!”秦宝钗、秦湘云和韩琴脉等人赶紧缓过神来,看着彼此都流了泪,便相互指着对方一阵嬉笑。随后,秦湘云擦了一下眼泪,假生气地用右手指着邓熟,嬉笑着说:“你这个坏蛋皇后,你自己脑袋有毛病,又哭又闹地也就算了,还要害得我们也跟着你一起哭鼻子,你真欠扁啦!”秦宝钗擦干眼泪,用左手指了指邓熟,笑呵呵地说:“你这个坏蛋皇后,瞧你这副哭哭啼啼的没出息的熊样,害得铁石心肠的我们都快要哭成个泪人似的,我真想狠狠地揍你一顿!我们不要心软,你还我们铁石心肠!”韩琴脉抹干泪眼,也伸手指了指邓熟,微笑着说:“皇后,你想用情绪感染人,这真是用错地方了。这铁石心肠的人呀,她是不容易被感情所软化的。”秦黛玉嬉笑着对邓熟说:“嘿嘿,皇后这伤心的样子也演得太逼真了吧,净逗着我们好玩哩。皇后也真是的,
你演戏就演戏呗,干嘛要这么伤心流泪的投入呀,害得我们也跟着你一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快变成傻子了。好啦好啦,皇后不用再虚情假意地逗着我们好玩了,你还是快拿出点真心实意来吧。”邓熟气极地仰头哈哈大笑几声,再愤慨地说:“你们这些嘴脸丑陋且狼心狗肺的妖精,你们已厚颜无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这是我们桃花国的最大不幸啊,也是我们桃花国里的悲哀啊!我以前只知道桃花国里阴阳颠倒,却万万没想到连是非黑白都可以随意颠倒啊!我是不会给你们这些女人做新娘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这里的世界真是太疯狂,还连心灵丑陋的妖精都可以做女皇!”这话一出,引得在场的秦黛玉等人一阵嘿嘿地笑。秦黛玉开心笑过后,便说:“要不这样吧。为了公平一点,我让四妹把真的解药给我,皇后只要从我手中拿走解药并给女皇大姐服下,这场赌博就算你赢了。”秦湘云嬉笑地说:“你要是还不愿意的话,那你就在这里抱着的女皇自说自话吧。你可以说女皇好,女皇坏,女皇的性命比谁的都要丢得快。”秦宝钗笑了一下,故意地说:“姐妹们,这皇后笨头笨脑的,就是一根死脑筋,我们还是走吧,别跟他多费口舌了!”于是,秦黛玉等四人便相继向门口走去。邓熟眼瞅着她们快要走出门口时,就突然大声地说:“你们等一下!我愿意跟你们豪赌一把!”秦黛玉等四人高兴地停下脚步,并转身返了回来。当着大家的面,秦黛玉对秦湘云说:“四妹,你就当众把天山雪绵掌的解药交给我吧。”秦湘云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的白色瓷葫芦瓶来,故作不愿意地把它递到秦黛玉的左手上。秦黛玉左手拿着小白瓷葫芦瓶向着邓熟晃了晃,就微笑着说:“皇后,你只要从我手中拿走这瓶解药,你就成功了一大半。”邓熟眨了眨眼,说:“为了避免我拿错解药给女皇误食,也为了防止你们在暗中做什么手脚,你们必须拿着真解药给我看一看,闻一闻。”秦湘云欢心地笑着说:“呃呃,这药一下子就让皇后变得聪明起来啦!看来我的解药真是神了,它还具有隔山打牛,让人变聪明的奇效啊!皇后,你就是冲着这等好事,你也得感谢我呀!”邓熟又气又笑地说:“好你个疯丫头,你给我一边呆着去。”秦宝钗开心地笑着说:“为了让皇后输得心服口服,二姐你就拿出天山雪绵掌的解药给他瞧瞧呗。”秦黛玉笑了一下,并不急于把解药拿给邓熟看,而是谨慎地说:“为了避免皇后耍赖使诈,你必须让女皇大姐与这解药分离开。你先放下女皇大姐,再跟我们到一旁去看解药吧。”于是,邓熟先把秦一脉轻放好在地上,再跟秦黛玉等人来到一旁不远处停了下来。秦黛玉先用右手把小瓶塞拔开,把瓶中唯一的两颗红色药丸倒到右手掌心上,让邓熟看。秦宝钗和秦湘云都张开双手,紧围绕在邓熟的身边,以防止他拿着解药就跑。邓熟看着她们防人的阵势,就苦笑着说:“你们这些妖精做事滴水不漏,真是太贼太精了!”秦宝钗嬉笑着说:“皇后你也不错呀,上次就把我们仨都给骗了。对付猴精猴精的你,我们若不再学精明点,那是又要吃亏的。”邓熟先从秦黛玉手上拿起两颗红色药丸仔细地看了看,再细心地用鼻子闻了闻,边回味边琢磨地说:“这解药丸里有一种蜂蜜的清香,还有一种淡淡的茶花香,还有一种……是什么味道,我一时说不上来,它是什么来的?”秦湘云微笑着说:“笨皇后,它是兰花的幽香。”邓熟听了便欣喜地笑着说:“对对对!它是兰花的幽香。这种花香我在女皇身上曾经闻到过,她也告诉过我,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呀。”秦黛玉先快速从邓熟手上把两颗解药拿回,并放进小瓶里,用瓶塞重新塞好瓶口,把小瓶揣入怀里收藏好,再说:“皇后,这天山雪绵掌的解药你看也看,闻也闻,你应该放心了吧。姐妹们,还有丞相,我们都走吧。”在秦黛玉仨姐妹和韩琴脉都走了后,邓熟便把秦一脉从地上抱到卧室里的床上,先给她
脱掉鞋子,再给她整了整衣服,捋了捋头发,以及盖好被子。邓熟坐在床边沿上,静静地看着秦一脉一会儿,便苦涩地微笑着说:“嘿嘿,没想到女皇连休眠也这么自然美。这装饰精美的卧室如果是严冬里白雪皑皑中的自然景色,这张华丽的床就好比是从自然景色中精心裁剪出来的一幅画,那女皇你就这幅画中最美丽的风景;你要是能微笑着从鼻孔里喷出一股白色的淡淡的气息来,那不但能让画中的美人你栩栩如生,还能让整幅画更加生动传神。只不过女皇没有微笑,你也没有喷出白色的气息来,显得有点冷冰,还有点傲慢,是个冷艳的美人吧。”邓熟伸手到秦一脉的鼻孔处一试,平静地说:“几乎没有呼吸。”邓熟收回手时,便不经意地看到了衣袖上被风干过的鲜血痕迹,便情绪激动地说:“我的很想帮助女皇你,但我什么也帮不上呀!——以前,你要是教我玉女心经,那我在最关键的时候就可以帮你打妖精!我手无缚鸡之力,我不但没替你打到妖精,反而被妖精给戏弄了。唉!女皇你本来还有一招是可以反制三位公主的,那就是我以皇后的份身,借用你的皇权联络朝廷文武百官,与文武百官一起联手向三位公主施压,并逼迫她们仨交出解药。你只要一服下解药,就可以安全地渡过这场政治危机。只可惜你曾经当着朝廷文武百官的面,说皇后我所说的话都不能算数。这你亲自把自己的后路都给堵死了,我现在即使浑身是劲,也使不上力呀!”邓熟情绪平静下来,双手握着秦一脉的右手,说:“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陪伴在你身边,静静地守候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