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梦(一)
粉红色的梦
——写给思文
(序)
雪化了,就说明春天正悄悄地驱赶着冷冷的寒冬,打心眼里说我是不怎么喜欢冰的,也许是嫌它温度低,或许是其它什么的……。我说不清只是打小儿时起就有了这么个古怪的性格,咳!天生注就的吧!
记不准自己的童年是个什么样子了,好象在家中独自一人拆呀、拆的,噢!对了是爸爸给我买的小汽车,没玩几天就被我给“五马分尸”了,不知是我有灵气,还是男孩子都这样,反正记忆中这样的事情有好多、好多,还因此挨了爸爸的打。对,是上小学那暂,具体的日子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总觉得爸、妈偏心从不教训微微——她是我的妹妹,谁知怎么搞的在我的脑海里却没有同妹妹一起玩的记录,有时还寻思,她是不是从大街上捡来的……。可笑、真可笑,可见小时候的我有多么孤癖了,不过也没觉得什么,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已经二十出头的我开始捉摸一些实际问题了。
谁也不知道我的脑袋瓜子里成天地都想些什么,说真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只听周围的朋友或者仇家说我特爱怀旧,也许,正因为什么“老年人常思旧往”所以我显得好像一大把年纪了似的,就为了这我也苦恼过(其实我的苦恼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因此我尝试着换一种方法从新来过,正式地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做了挑战,还没战完胜负未断但自我感觉我变了。
一向不善言谈的我也同样可以高谈阔论,且水准不低了,更加地我也可以搞笑了,我逗别人笑,同时也是想使自已忘却所有的烦恼,至少不让别人看到,我就是这样地努力着、尝试着,可我自己明白,我的心里还是有好多的不快乐,它似乎扎了很深的根似的,我只改了一下我的外表,可能这种表里不一就算是虚伪吧!
怎么说呢?我最是怕提起感情这个问题了,也不知道是从何时、何地、何人送给了我一顶好大、好“漂亮”的帽子,叫多愁善感,从那时起我就不由自主地戴上了它,而且一戴便是十几年直到现在我都无法脱掉它,也许要跟我一生一世了,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我觉得我适合当演员、或者写小说,至少我有这种“情”啊!弄起来不会很吃力的,可是现实总和幻想相差太远,当你睁开双眼,所看到的绝对不会是亚当和夏娃才有的那个叫什么伊甸园的社会,所以你会觉得还是作梦地好,最好永远别醒来,可是还是醒来了,没办法,现实点找点事情做吧,为了老婆、孩子、为了这个家呀。(噢!我是说将来),怎么的,也得过上小康,是吧?
我没看过多少小说,不过自己感慨起来,应该属于那种批判式的,因为咱看不惯,所以我要说出来。
搞过对象吧?温柔点说,就是谈恋爱啦、处朋友啦、找知音啦什么的,你感觉怎么样?“不知道”,肯定这样回答,也难怪本来嘛,歌中不是唱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你说这人都是咋地了,我也有过那温馨的记忆,可后来……所以我怕了,我真的不敢再去碰它了,《情难忱》啊!
岁月悠悠,往事悠悠,想留住的,都留住的,都随风飞烟灭了,剩下的也仅仅是些残缺的记忆了,哎呀,自己真是太念旧了,有点老兮兮的味道,好了咱该展望未来,想想怎么挣钱吧。
我也累了,笔也没水了,侃了这么多,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光,今儿个是过了休息一下,看明儿个怎么过吧。(还没侃完等回去灌了水,有时间……)
粉红色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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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写给思文 把窗子打开,一缕金色的朝阳便倾泄了进来,好清爽、好怡人。
那是个深秋的清晨,虽说已过了盛夏时节,可清晨太阳初升时,仍能给人一丝温暖的感觉,思文就是在这个季节离开家出去求学的。
记忆中仿佛没有出远门的记录,所以当坐上火车想着即将接触的新的环境,思文不禁兴奋了好一阵,随着缓缓的列车,他终于离开了成长了二十几年的故土,当然思文并没有不喜欢这里,相反他太喜欢了以至于因为太熟悉而产生了要离开,出去闯一闯的念头,从小的时候起……,思文坐在那里象看电影似的,他想了很多,但愿此行如已所愿吧!他默默祈祷着。
火车终于到站了,那是一个离家不算太远的城市,虽不算很大,但比起故乡来,依然有几分吸引人的地方。
思文走下了火车,拿起了两大包衣服,水果还有妈妈煮的鸡蛋什么的,没办法从小没开过妈的身边,而这次却突然到外地生活了,妈当然不放心,别看自己二十几年了,可妈却依然保留着小时候对待我的太度,所以这次的行李几乎装进了妈所有的不放心和关怀,没办法!
学校是个不算在却很有特色的地方,一栋很漂亮的教学楼老远就出现在思文眼前,“不用说这就是害得我们学校的开学日期一拖再拖的建筑物了”,思文心里嘀咕着,不觉已走到学校门前,在那里已经站了好几位迎接我们的老同学,可以看得出他们都是些很机警、很干练的优秀学生,(后来思文才知道这些都是学生会的干部)
“快请进,把包给我累坏了吧”一个个子不算太高的男生先开了口,“噢,没事不累,谢谢……”经他这么一客气,思文竟不知怎能么回答好,就这样吱唔了几个不连贯的问语。“到那边办手续,然后你就可以回自己的寝室休息了,我们已经打好了热水放在那进里……”旁边一位大眼睛的女孩子张口说道,声音很好听。“太感谢你们了,来吃苹果,是俺从家带来的,来吃一个吧!”不由分说从包里掏出来两个苹果,生硬地推给了他们,然后拎起包朝他们指的那间屋子走过去。
手续不是很麻烦,只是人有好多,挤来挤去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办了出来,然后拿了刚发下来的脸盆走了出来,低头看了脸盆上的学号598,“我就发、我就发”,便糊思乱想地朝自己的寝室走了去。
寝室不大,有五张床,都是上下铺的应该住进来十个人吧,思文这样想着。
“你好,什么时候到的?我们都住这里,以后可是兄弟了,来认识一下,我叫德富,哈……”这是一个矮胖子,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给予人一种自来熟的感觉,不用说他就是思文见到的同寝兄弟中的第一个了,还可以没有很见外的感觉,看到这个即将要生活几年的新环境思文不禁又一阵激动。
于是思文便在这里住下了陆陆续续的同寝的兄弟都来了,思文排到了老小,在这里思文认识了好多新面孔,遇到了好多新事物,她的出现是思文所没想到的很突然,却给他留下了终身的印记。
她叫玉,和思
文在一个班中又是前后桌,频繁的接触是他们以后发展的前因,其实,她长得并不很美,是极其普通的一个——不高的身材梳着摆来摆去的马尾辫,眼睛在略宽的脸上显得小了一些,不过真的很有神,就是这双眼神注定了以后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一切,她有一只小翘鼻子,让人感觉很玩皮、很可爱,一张小嘴常常吐露出一些很机灵的言词,似乎在提高她略小的年龄,一张红扑扑的脸庞上永远都是青春驻地。 她就是以这样一个姿态留住在思文的心里,而且是那样深、那样清析。故事就是在这里开始了——
学校中的生活使思文感到兴奋,在班级中他渐渐能说起来,当然也仅仅局限在周围人之间,于是他认识了玉,俩人很谈得来,而且在学习之中互相帮助、互相鼓励,也相互建立了十分信任的基础,直至到了无话不说、甚至亲密无间的地步。不知何时,一句玩笑话促成了他们的“兄妹”关系。
思文很开心,开心有了这样一位“妹妹”,更欣喜的是能有这样一个谈得来的朋友,渐渐的他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思文心里明白,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心态,但他采取了回避的方式,开始躲着玉,不敢再见到她,他怕……
玉似乎看出了什么,她知道思文的一些过去,痛苦的过去,也许是不愿看到思文这样消沉下去吧。一次她提出要思文陪她去看她的姐姐,身在外地的姐姐。思文想了好久,否定了好多次,最后还是在玉的一纸“空文”前同意了,不知为什么是难以拒绝什么吗?
那一次的“远行”,他们谈了好多,谈了过去,谈了现在还谈了理想,最后还谈了各自已的心,玉的大胆使思文感到震惊,同时也感到了自已的懦弱,于是他们便共同走进了新的一片天空,那一天是1995年4月23日。
五月的天空似乎很晴朗,柔柔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结白,像雪、像玉……,思文新的生活经历开始了,可以说他真的付出全部的情感了,好多次的交谈、外出游玩、都是思文盼望的,看来他真的离不开玉了,两人相处的日子很开心,真的思文觉得自己真正找到了心中的“安妮”了,他太爱玉了以至于到疯狂的地步,他怕失去玉,他用刀子在手臂上刻下“玉”,同时在心中也“刻”下了。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很傻吗?
似乎老天总是在拿思文开玩笑,时间是不留情的,随着日子在慢逃循,思文感觉到了玉对自己的渐渐冷淡,他不知道为什么,思文总认为自己全心去爱,去付出就够了,可是一切结局的出现使思文明白了,是爱的过火,玉的转变没有使思文惊醒,他陷得太深了他无法自拔,他……,他仍然相信玉是爱自己的,不然她不会为自己付出这么“多”,那么重,可是最后,一切都清楚……明白吗?
经历过的事情往往不必要说的过多,思文知道自己在那些日子里有多么累,他太痴了,但是直到现在思文都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时间总是能考验一切的,在半年的交往之后那一天——。
是星期六,天气是灰暗的,似乎在预示着什么,思文有过思想准备,只是没想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一天是1995年10月23日)
“晚上没课,我们出去散散心好吗?”思文又在邀请玉,“你还有什么事吗?”“是的,改天吧,我不是对你说过吗?”她曾经说过的……,对的,思文记得玉不想自己陷得过深,她说过要减少两个人的接触,思文还着实地感动了一
番,可这是真的吗?“可今天是大礼拜,就连这点机会也不可以吗?“思文有些激动,不过看过玉那坚定的神态也没多说什么,但在心里确有一层阴影,是不是自己陷得太深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思文心里很空荡,他不想违背玉,于是便一个人来到大街闲逛天空全黑了下来,思文不知不党觉地来到了他常和玉一起去的地方,感慨万千,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愿去想独自一人坐在那里,
那是谁?夜色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她是……,对的自己的眼力从来就没有错过,但是她却依偎在另一个——男孩子怀里,思文惊噩了好久,仿佛窒息了,他明白了他没有站出来,他心情坏到了极点,他转身走开了,为什么?为什么?……思文一遍遍地问自己。
玉以前的形象一直在心里激荡的,思文心里明白,有不是专利,它不只属于某一个人,但是玉为什么有对自己直说?至少那样自己心里会好受些,而且有会亲眼遇见,思文的心里象被一个什么厉刃划了一下滴着血,他想大喊几声,可是胸口却憋闷着,无法言语的疼痛……。
一切的一切都这样地出现了,竟无声无息思文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难言的苦涩,还是揪心的疼痛,他明白他的心碎了,无可换回,曾经何时,还在幻想玉的回心转意,终于有这样一天土崩瓦解了,梦与现实之间有一条难以跃过的鸿沟啊!
故事似乎从这里结束了,思文再一次从梦中清醒过来,头好沉仿佛透不过气来,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的这一觉,睡得好沉睡得很死,真正醒来的这一刻,才发觉自己遗失了好多东西,失掉了光阴,更失掉了真我!不知这一次的境遇会否给自己一点点提示,思文得到了还是……。
窗外彻底的从黑暗中站了出来,撒给大地斑斑点点的色彩,让人觉得心睛非常愉快,似乎这个世界再没有了黑暗,人世间再没有了虚伪与欺骗,一切都变了,是的思文心里这样想他一直追求的不就是这一天吗?但愿这一天不是一瞬间,但愿它永远、永远……。
可能吗?思文不敢说,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心是不会改变的,他该使自己平静下来了。
1996年7月15日
草于东宁公安局警卫室
(首 &nb
sp; 稿) 是命运的捉弄还是上苍的安排?从4月23日到10月23日整整半年的时间没有一点多余的,难道这仅仅是纯属偶然吗?
整整六个月,整整半年
一切的一切,突然间来了,
所有的所有,无声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