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村相亲记
光棍村相亲记
小品
人物:马前卒(光棍村富裕青年)
马前炮(光棍村光棍,二流子青年)
鹅小凤(到光棍村相亲的女青年,外表朴素,个性沉稳)
蝴蝶虫(到光棍村相亲的女青年,外表时尚,个性泼辣)
一座华丽的大房子。
房间里一个朴素的年轻人,正忙碌的收拾房间。
年轻人(说话语调土里土气,憨厚朴实):“今天大喜事,我要相亲。”
大房子门外面走来了一个满面嫉妒模样的二流子青年。
二流子青年(说话语调阴阳怪气,流里流气):“昨天无聊,今天无聊,明天也无聊。”
大房子门外面又走来了一个穿戴朴素的女青年。
女青年(声音慢慢吞吞,声调不高不低,声腔憨憨厚厚):“今天俺要来上门搞对象。”
年轻人:“我叫马前卒,今年二十八,家住光棍村,有钱也白搭,村上有个二流子,你要相对象,他就在中间插个火把,烤的你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二流子青年:“哈哈,嘿嘿,我是马前炮,今年二十八,我要是光棍汉,谁娶媳妇都算白搭,有钱照样守空房,就像我的邻居家,天天望月感叹,因为,我的导弹(捣蛋)就架在房顶上。”
女青年:“俺叫鹅小凤,年芳二十八,姥姥叫俺来相亲,说是光棍村里出奇葩,有个光棍混的不差,就差媳妇教育他。从小俺就有文化,唐诗三百首,背的顶呱呱,鹅鹅鹅,伸长脖子叫哇哇,鹅鹅鹅,鼻子伸长吃西瓜。”
马前炮:“耶,那哪来的鹅呀?”(发现女的上衣是黑色的)“呀!黑天鹅,非洲来的。”
鹅小凤听了撅起嘴生气,故意把黑上衣脱掉,显露出红色的衬衣和红色的纱巾。
马前炮:“哎哟,变成红天鹅了,洪湖赤卫队来的。”
鹅小凤忍着不发一言,上前敲门。
当当当。
马前卒:“谁呀?”
鹅小凤(故意生气说道):“洪湖赤卫队来的。”
马前炮(幸灾乐祸):“耶耶耶耶,这脑筋急转弯肯定是跟老根学的。”
门开。
二人进屋。
马前卒愣怔一下,问马前炮:“这、这、这谁呀?”
马前炮更是阴阳怪气,趁火打劫道:“洪湖赤卫队来的。”
马前卒(懵懂):“洪湖——”
鹅小凤接上道:“俺叫鹅小凤。”
马前卒(猛然醒悟):“啊,啊,原来,是、是、是——”
鹅小凤突然学着猫步走到马前卒跟前,一个妩媚的动作,嗲嗲的道:“怎么样呐?”
马前卒(一副猝不及防,神不守舍的样子):“啊,不错,不错,都很好。”
马前炮(嫉妒的瞧着二人,声音更加的阴阳怪气):“马前卒,这是来相亲的吧。”
马前卒(有些得意忘形,天上掉个林妹妹):“是是是。”
一转脸,仿佛刚看到马前炮一样,语气立刻生硬起来:“哎?你怎么来的?我可没请你。”
马前炮:“谁是谁呀,还用请吗?主动来呗!”
鹅小凤立刻表现出一点都不对马前炮感兴趣的样子,藐视般的,依然慢吞吞的道:“你就不问一问女主人,叫你来了吗?”
马前炮(脸上表现出十分惊讶,又十分嘲笑的样子):“嗨,奇了,上姥姥家吃红烧肉——一点也不客气。”
鹅小凤:“你是干什么的,比俺还不是更不客气。”
马前炮(牛逼样,一横大拇指):“我,我,告诉你,听仔细了,我是工程师。”
鹅小凤(荣辱不惊,狗咬不动,继续不紧不慢的声调):“攻什么城?”
马前炮(得意洋洋):“攻,攻襄阳城!”
鹅小凤(神态懒散,继续慢吞吞):“嗷,你是忽必烈,不对,你是忽必烈的儿子。”
马前炮(感觉有些吃亏,慌忙争辩道):“我,我,我谁的儿子也不是。”
鹅小凤(心不在焉的慢吞吞道):“嗷,科学品种,无性繁殖。”
马前炮(有些吃大亏的恼怒,语言有些结巴,语无伦次):“你,你,你,你怎么说话呐,谁无性繁殖。我、我、我,我是树林工程师,专门管嫁接的。”转而一副扭转乾坤的小人得意样道:“我要把梧桐树嫁接成花椒树,你不是小凤吗、凤凰吗?我叫你一落下来,就把美丽的凤凰屁股变成狗尾巴花。”
鹅小凤(仿佛呆呆的思考片刻,然后,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依然慢吞吞的对马前卒说):“俺不与你相亲了。”
马前卒(莫名其妙的样子):“为什么呀?”
鹅小凤:“俺怕屁股长出狗尾巴花。”
马前卒:“他不敢!再说了,他也没那狗屁本事。”
鹅小凤:“他没有狗屁本事,但他有狗尾巴花本事,俺怕。”
马前卒(拍胸承诺):“我担保,你没事。”
鹅小凤:“不成,俺还是走吧,俺就一个屁股。”
鹅小凤边说边就走出了马前卒的房子。
马前卒难受、无奈的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马前炮(落井下石后洋洋得意):“走啦,走啦,又一个光棍诞生啦,光棍村就得名副其实。”
马前卒愤怒的指着马前炮大叫道:“有你这种人,光棍村能不名实吗!”转而面对舞台下,无可奈何道:“我都叫这种人给搅黄一个排的对象了。我欲哭无泪呀,你们说我咋办呀?”转到马前炮面前,一副求饶的神态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嘛。”
马前炮(一副胜利者的傲慢自居):“不干嘛,就想死皮赖脸的占你的房,占你的钱。”
马前卒立刻神情坚定的说:“不给!”
马前炮也不大惊小怪,一副无所谓,真正的癞皮狗模样:“不给拉到,媳妇说不成。”
马前卒(忽然屈服般走到马前炮面前,哭丧着脸,求绕道):“我我我,我服你了还不成,我叫你一声大哥。”
马前炮一甩马前卒的胳膊,牛逼大哥的标准像,臭气熏天道:“谁是你大哥?有大哥给弟弟要钱要房不给的吗?”
马前卒(委曲求全表情):“那,那我叫你大爷。”
马前炮立刻制止道:“鸭胚,吐吐吐吐吐,脏字都吐干净了。”
马前卒莫名其妙道:“我啥时候说脏字啦。”
马前炮理直气壮道:“刚才。”
马前卒(思考数秒):“刚------大(爷字还没有说出
马前炮立刻就飞一样的捂上了马前卒的嘴)。
马前卒双手用力费了好大劲,才把马前炮捂住的手把掉。
马前卒气喘吁吁道:“你想图财害命,差点把我捂死。”
马前炮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你才图财害命,喊我大-----我有那么老吗?你是不是有意咒我老态龙钟,我也没取媳妇呐。”
马前卒:“对呀吗,咱们两个都是电线杆子不扯线——光棍一条。”
马前炮却好似比人高其一等道:“我与你不一样,我可是有希望的人才。”
马前卒不服气道:“你怎么就有希望啦?我钱比你多,房子比你大,我有希望还差不多。”
马前炮:“你有希望?为什么还没有搞上媳妇。”
马前卒立刻气呼呼道:“这不都是你无赖造成的吗,我相一个媳妇你捣一次乱,我怎么能取上媳妇呢?
马前炮:“能啊,有呀!”
马前卒:“行,我要是能取上媳妇,我叫你大——”
马前炮:“停!不准说那个字。”
马前卒:“我叫你,叫你小舅子。嗨嗨,我靠,怎么样?我刚才灵机一动,醍醐灌顶了。小舅子,你比我年级小了。吃亏都是我了。”
马前炮:“算你大度一会,接下来算账吧。”
马前卒(莫名其妙,又紧张兮兮):“算什么帐?”
马前炮:“你娶我姐了,该给小舅子见面礼啦,八百!”
马前卒仿佛真娶了这个小舅子的姐:“这么多?”(边说边从裤兜里掏钱)
马前炮:“掏什么?”
马前卒继续掏裤兜:“掏钱给你,咱俩要快点结清,否则,一会你就把你姐给真的送过来了。”
马前炮(狠坦然的样子):“我没姐。”
马前卒愣了片刻,有些吃亏道:“那我,叫你小舅子不白叫了。”
马前炮:“没有白叫,这不正结算吗。”
马前卒:“敖,八百块钱。”(边说边就掏出了一部分钱)
马前炮:“停!谁给你说是八百块钱啦,”
马前卒(憨厚道):“那——那多少?”
马前炮(吃人不吐骨头的狠劲道):“八百万。”
马前卒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妈耶,遇上恶霸黄世仁了。”
马前炮溜溜达达的看看这儿,瞅瞅那儿,边巡视边很随意的说道:“你这房子,估价二百五,存款,估价二百五,修理厂,估价二百五,香油厂,估价二百五。啊,我算算。”(自己掰着手指头,又脱掉鞋查脚指头)穿上鞋后继续说:“差不多了,就算你欠我四十九万九千七百五十块钱了,零头就不给你算了,都是亲戚里道的。”
马前卒:“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了,咋还欠你的,我死不认账。”
马前炮:“你是死脑筋,还是牛顿脑筋,这账都明摆着,啊,房子二百五十万,存款二百五十万,五百万了吧,修理厂二百五十万,七百五十万了吧,香油厂,二百五十——块钱,加起来多少?猪脑子,我都没用脚指头就算出来了。”
马前卒就不慌不忙,很潇洒的样子转一圈,慢悠悠说道:“你算的‘狠’准,算的‘狠’聪明,比黄世仁算的‘狠’,但是,我没批准。打白条都不算。”
马前炮(非常着急):“你、你你你——你耍无赖呀,你刚才可是叫我小舅子来!”
马前卒(像马前炮一样的无赖样道):“小舅子,我就是叫你小舅子,你能怎么着,反正你也没姐,算我吃亏。”
马前炮(气急败坏):“那不行,你瞧一瞧看一看,现在那有当姐夫的不给小舅子房子和票子的,新社会,妇女同志半边天,改革开放,早就从半边天整到全天了。给你留个四十九万九千七百五十块钱的债务,那是因为我们还有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知道什么是债务关系吗?法盲!以后跟我学着点。(马前炮立刻秀出胸部,表演)哥练的胸肌,想靠你就靠,别说哥臊。”
马前卒就如大梦初醒似的一副后悔模样道:“你要是这样说,我还真的要给你点什么!”
马前炮立刻大大方方的表情道:“不要多,我这人不贪得无厌,房产证、存款折,还有修理厂、香油厂营业执照都拿来吧,嗨嗨,千万别忘了还有副本,要不人家政府检查的来了,说我手续不全。”
马前卒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好的,你就等好吧!”(边说边就急匆匆向内屋走去)
马前炮(抒情表演):“啊,啊!啊!高傲的海妖呐,你是挪威的女海妖吗?要不然,你怎么会让一个无赖穷光蛋一日就变成和珅呐,都是姐姐的妖娆,呶!”
马前卒快步从内屋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鸡毛掸子。
听到脚步声,马前炮看也不看马前卒,自信满满道:“存款折---房产证---营业---你,你拿的证哪?”
马前卒:“证全部消失了,换成了这个”(举起鸡毛掸子晃晃)。
马前炮(有些害怕紧张的样子):“这,这什么意思?”
马前卒立刻怒火攻心的喊道:“这个就是揍你的意思。”(边说边就举起毯子打将下去)
马前炮:“停!”
马前卒理直气壮地说道:“为什么停?”
马前炮:“你不能公报私仇。”
马前卒:“我这是在捍卫我家庭财产不被一个贼抢去。”
马前炮:“你、你不能用鸡毛掸子攻击我。”
马前卒:“那我用什么武器教训你?那边墙角有个冰球棒?门后边还有个铁棍?厕所里还有个刷马桶的——”
马前炮:“别!就凑乎用这个吧。”一副哭腔:“倒霉透了。”(边说边翘起屁股)
马前卒(得意):“我就不客气。”(边说边扬起了鸡毛掸子)
马前炮:“停!”
马前卒:“你有完没完?有什么遗言快说!”
马前炮:“我想知道你准备攻击我的那个部位。”
马前卒:“呀,这道是个问题,我还一直没有想好要打你哪儿呐,你道先把屁股撅起来了。那就首先攻击你屁股吧。”
马前炮:“那不行,屁股是我首先决定的,我有优先权,你不能选屁股了。”
马前卒:“我攻击你头行不,你对屁股有优先权,我对你的头有优先权。”
马前炮:“头不行,俗话说有头有脑,你打坏了我头,我脑袋往那搁。”
马前卒:“那,那我攻击你的胸。”
马前炮:“不行,你敢骚扰我的胸,我就告你流氓,定你个袭胸罪和摸胸罪。”
马前卒:“我我我我——我揍你的脸,你要腚要胸不要脸,我就狠狠地揍你的脸。”(边说边就高举着鸡毛掸子追打起来)
马前炮(一边躲一边叫):“不能打脸,不能打脸,我留脸还有用。”(躲了两圈突然道):“停!再次停!”
马前卒:“我不听你的了,我就揍你。”
马前炮:“你家有没有口红?”
马前卒:“我没媳妇,要口红干嘛?”
马前炮:“哎呀,死脑筋,下次想着一定要买口红。”
马前卒:“买个屁!”(继续追赶着打)
马前炮逃跑中突然发现了半瓶红酒,抢过红酒打开一下子都倒在自己的脸上。
两人都突然停下了你追我跑。
马前卒慢慢走到马前炮面前,审视马前炮狼狈的样子。
马前炮哭丧着脸:“我破相了。”
马前卒迷茫着靠向马前炮:“你破个屁,那又不是硫酸,半瓶红酒而已。”
马前炮:“我破相了,我破相了。”
马前卒忽然大笑:“你看你这个熊孩子样,半瓶红酒让这小脸变的红噗噗的,小褂子也红红绿绿啦,别说,还真像个娘们了。”
马前炮:“俺,俺就是个女的。”
马前卒:“女的?别逗。谁不知道你外号是东方有败,与东方不败沾点亲戚,那也不能公母不分。”
马前炮:“俺就是母的,公的你不要,公变母你就不能不要,否则,我要与打官司,叫你修不成车,磨不出香油,什么时候你的房子、车子、票子全归我了,我就饶你!”说着竟然把鹅小凤丢掉的纱巾一把抓过来,扯把一下戴在了自己头上。
马前卒再次愤怒的举起鸡毛掸子,大喊道:“快放下,那是我送给鹅小凤的。”
马前炮慌里慌张的逃出了大房子的门。
马前卒垂头丧气:“你说我与这样的无赖一个村是不是很倒霉,媳妇全都叫他搅黄了,还死皮赖脸的要占我的房子、票子和车子。我上辈子造孽了吗?我不知道,大家伙上辈子有亲戚过来的吗?给我捎个话问问他们。”
自己又贼笑:“嗨嗨!还有个秘密任务那家伙不知道,大家伙可别给他通风报信,我要做好充分准备。”说完向屋内走去。
门口来了一位时尚姑娘。
时尚姑娘:“不是鸡蛋砸了石头,就是蝴蝶虫绊倒了老光棍。我是个私人,就是一个人的意思,本私人从小不爱学习,光小学一年级就连续读了十二年,十八岁那年我就光荣的毕业了,老师和学校对我特别关心,专门为我打造了一张了不起的毕业证——小学一年级特别毕业证,上面写着——该生连续十二年坚持一年级不动不遥,终于毕业了。”
时尚姑娘:“学校和老师们都一颗石头心落了地,啪嚓一下,砸了谁的脚?你们猜,吃劲猜,都不对,告诉你们答案。砸了-----一块玻璃。”
时尚姑娘:“今天这家是我第九十九个相亲对象,听我姥姥说,这个光棍村就这一家贼富。”
当当当,当当当(敲门)
马前卒:“这无赖怎么又来了,我要拿我家的核武器——冰球棒,迎接恶毒的敌人。”
马前卒:“你怎么又回来了。”
时尚姑娘:“我不是胡汉三,我是蝴蝶虫。”
马前卒:“蝴蝶虫?”
蝴蝶虫:“就是那个驴尾巴村的。”
马前卒悄悄的说:“啊,我的最爱,秘密任务。”
马前卒:“狐姑娘,我这就给你开门。”
门开。
门口的蝴蝶虫立刻摆了一个右腿微抬双手微卡的动作。
马前卒就目瞪口呆。
稍停。
蝴蝶虫撒娇的说:“你说我是先迈右腿,还是先迈左腿进你的家。”
马前卒茫然所失的样子道:“不知道。”
蝴蝶虫:“姥姥说:左腿进房是万金屋,右腿进家是幸福窝。到底是左还是右。”
马前卒依然呆二呱唧的摇头。
蝴蝶虫一收腿,突然双腿一蹦就同时进了屋门。进屋的同时,蝴蝶虫就把双手搭在了马前卒的双肩上了。
然后,蝴蝶虫就面视着马前卒张皇失措的脸,慢悠悠道:“解决了,两条腿一齐进,什么都有了。”
说完,蝴蝶虫就迅速的巡视四周,不缓不急道:“哇塞!你的房子比我理想的小一点,家具---比我想要的少一点,你的模样儿(傲慢的瞅瞅马前卒)比我粉丝的小鲜肉丑一点。你把存款折拿出来瞅瞅,是不是也要让我希望少一点。”
马前卒:“我我家存款折是二百五,与你是不是正好。”
蝴蝶虫:“二百五?”稍停:“瞧你这榆木圪塔,(翘起梅花指用中指点着马前卒的额头)都会说俏皮话了,我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吗。”
马前卒:“就是二百五,骗你是---我钻床底。”
蝴蝶虫:“我刚进你家门,你就要钻床底,是不是床底下有小三。”
马前卒:“没有,我目前就认识狐姑娘。”
蝴蝶虫:“我叫蝴蝶虫,可不是狐狸精的狐。”
马前卒:“熬,你与蝴蝶迷是一家。”
蝴蝶虫:“蝴蝶迷是咱家姥姥。”
马前卒:“我姓马,许大马棒是我后山的老老舅。”
蝴蝶虫:“别扯他,人家坏蛋都摘帽了,就他还在与座山雕勾三搭四,连姥姥都影响出山,不然早就是粉丝圈大红大紫的人了。”
马前卒:“是是是,我醍醐灌顶的觉悟早,五十年前就把《林海雪原》给放炉子里烧了。”
蝴蝶虫:“骗子!五十年前你最多六岁,你还看不懂《林海雪原》呐。”
马前卒:“是是是,我那时候才五岁半,我烧的是小人书、动漫、连环画。”
蝴蝶虫:“骗子!我要是五岁半,我就烧《甄嬛传》、《如懿传》、《楚乔传》、《葵花宝典传》,还有《半(芈)月传》,那个字是念半吗?”
马前卒:“啊,啊,哈哈,《芈月传》,念密,亲密的密。”
蝴蝶虫:“骗子!我刚进屋,你就要亲——密,六盲。”
马前卒:“是是是,啊,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这---意思。”
蝴蝶虫:“骗子,这意思,那意思,还不都是一个意思。”
马前卒:“是是是,啊,不不不,我真没那意思。”
蝴蝶虫:“骗子!是老爷们都有那意思。”
马前卒:“是是是,啊,不不不,我不是老爷们。”
蝴蝶虫:“骗子,你难道是个老娘们。”
马前卒:“是是是,啊,不不不。我---我---我,啊哟,我不是老娘们,也不是老爷们。”
蝴蝶虫:“骗子!那你是人妖,又公又母。”
马前卒:“哎呦呦,我这嘴怎嘛这么笨呐,老是说到驴尾巴上去。”(一副难为情,又要主动献殷勤的窘态)
马前卒:“那,那个狐小姐---”
蝴蝶虫:“本私人蝴蝶虫,本私人的私人可以亲亲的唤——小虫。”
马前卒:“是是是,嗯,那个小------小虫小姐。”
蝴蝶虫:“小虫,不是小姐。小姐是那个事。”
马前卒:“啊,是是是,小姐不是小虫,小虫是小姐。”
蝴蝶虫:“骗子!”
马前卒:“啊,是是是,啊,不是不是不是!(朝自己的嘴巴搧了一巴掌)都是嘴巴惹的祸。”
马前卒:“哎呀,我这嘴笨的跟牛犇样。我我我,我干脆叫您姑奶奶得啦。”
蝴蝶虫:“不行,本私人的私人,都得论资排辈叫。”
马前卒:“可我---”
蝴蝶虫:“瞧你的——可怜样,本私人就允许你叫我——虫吧。”
马前卒:“是是是,那个那个那个——那——
虫——。”
蝴蝶虫:“有何贵干。”
马前卒:“啊,没有贵干。”
蝴蝶虫:“没有贵干,我来贵干?”
马前卒:“啊!这就贵干?”
蝴蝶虫:“骗子,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贵干吗?”
马前卒:“是是是,我不知道贵干是什么贵干?”
蝴蝶虫:“贵干有两种。”
蝴蝶虫坐到一把椅子上,对马前卒道:“跪下。”
马前卒急忙忙跪下。
蝴蝶虫:“一种。”
又把脚伸到马前卒面前道:“擦鞋!”
马前卒赶快用手,用袖子擦鞋。
蝴蝶虫:“两种。”
马前卒停下擦鞋,抬起头有些迷茫的思考,讷讷道:“一种、两种?”
蝴蝶虫:“跪下干活,就是贵干。”说完站起身,溜达溜达四处瞅瞅,然后意味深长,慢悠悠道:“这就是你——以后的生活。”
马前卒:“妈耶!”(悲伤、欲哭)
恰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马前炮依然戴着纱巾、满脸红酒的闯进来。
蝴蝶虫:“这是谁呀?像个斗败的母鸡。”
马前炮:“你是谁呀?像个母鸡要吃的虫子。”
蝴蝶虫:“本私人---把他赶出去!”
马前炮:“嘿,又来个抢房的。我这通行证还没发呢,你是咋过来的?”
蝴蝶虫:“本私人会飞。”
马前炮:“嗨,会飞的那个凤凰都被我扎烂屁股了,你什么品种?翅膀硬是不,我可有炮。”
蝴蝶虫:“本私人——大名鼎鼎蝴蝶虫。”
马前炮:“一个虫子(嘲笑)。我是大名鼎鼎的马前炮。”
蝴蝶虫:“嗷,专门别马腿的。”
马前卒:“就是,我每次相亲,他都来捣乱。”
蝴蝶虫:“叫他妈妈喊回家去吧,别影响他人的贵干。”
马前炮:“我没爹没妈。”
蝴蝶虫:“科学品种,无性繁殖。”
马前炮:“嗨,你怎么说话,骂人是不,我——”
马前卒:“走走走,我宣布你是不受欢迎的人,所以你得走。”
马前炮:“我不走,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到手呐,我空手套白狼不是白作为了吗?”
马前卒:“你你你,你真不走!”
马前炮:“不走,我一贯是一个坚持不要脸的人,戴上红领巾,我也不走。”
马前卒:“你不走,你你你,你不走,你到底是真的不走,还是假的不走。”
马前炮:“我说话一贯不是放屁。”
马前卒:“不走是不,你不走,我走!”
马前炮:“走好,不送。拜了拜啦。”
马前卒气恼的抓起一个包,从门后拔出一张卡,关上门快步走出家门。
突然,家里一片漆黑。
啊!
啊!
马前炮与蝴蝶虫同时惊慌起来,二人同时向屋门跑去,咣当!(撞门声)
哎呦!
哎呦!
灯光聚集,马前炮与蝴蝶虫满面血污。
马前卒与蝴蝶虫同时喊叫:“俺的个头!咱的个娘!”